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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还真喝啊?”兰姨总算抢过了酒杯。一边给姚玉捶背。一边偷偷去看已经抬起头来地沈放。
“有你们这样欺负人地吗?有你们这样欺负人地吗?几个人灌放子一个。你们都不要脸!”姚玉委屈地把饭桌敲得砰砰直响。她是真个心疼沈放。要不是兰姨拉着她地手。她都想抓起碗来去砸那还在笑地毛跃山。
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沈放笑呵呵地一把将姚玉楼了过来。还是醉醺醺地说:“别生气。我没事。咱酒量虽然不好。但肚量还行。呵呵……”
“真地没事呀?”姚玉不放心地摸了摸沈放地额头。觉得有些烫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我就说沈放没事嘛,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呵呵,来,不喝酒了,都不喝酒了,咱们吃菜,吃菜……”左宏斌一双筷子划来划去,却只有杨健呼应着去夹菜,连带左雨都极其不满地看着他。
“兰姨好手艺,菜好吃,真的好吃……”挂在姚玉肩膀上,沈放身子微微前后摆动,“可惜,可惜了——”
当所有人都不明白“可惜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沈放抬起头从毛跃山到左宏斌再到杨健扫了一圈,“可惜咯……哇……”
沈放吐了,吐的满桌子都是。
“可惜了兰姨的好手艺啊……”吐完之后,沈放算是清醒了些,也没理会其它人惊讶的目光,兀自对姚玉说,“咱酒量差,不在这丢人显眼了,咱回家。”
“嗯,回家。”姚玉搀着沈放就往外走,连看都没看急哭了的左雨,当然,刚买的小狗狗自然没有沈放重要,也就给忘到脑后了。
看着这一桌狼籍,左宏斌是哭笑不得,听到毛跃山骂了句“真没教养”,张张嘴有心想说他两句嘛,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看了看同样一脸苦笑的杨健,用力唉地叹了口气,嘀咕道,“这,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啊!”
兰姨正在那安慰止不住哭的左雨,听到这话气就不打一出来,“你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不看看人家才多大一孩子,用得着找个酒鬼来灌他吗,也真是人家肚量大,不跟你计较,换作是我,当场非掀了你桌子不可!”
“这,这都怪我……”杨健哭丧着脸,“是我出得这个馊主意。”
兰姨不想再待下去,搂着左雨出了门。
“不就是上海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吗,你们犯得着愁成这样?妈的,今天这顿酒喝得真是憋屈,老子走了!”毛跃山起身就要走,被左宏斌一把抓住硬生生按回了凳子上。
“老毛啊老毛,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左宏斌唉声叹气地说,“沈放要真的只是个小职员,我和杨健犯得着花这么大心思,还劳动你这酒仙的大驾,你怎么就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呢?”
“不是小职员那是什么?”毛跃山不高兴地看着左宏斌和杨健。
左宏斌和杨健相视苦笑,是真拿这个憨傻的毛跃山没办法。
“老毛——”杨健用力跺了下脚,走到毛跃山身后按着他宽厚的肩膀,“老实跟你说吧,这次要收购我们厂的上海公司,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刚才那个被你给喝吐了的沈放,你这回算是彻底把他给得罪干净了!”
毛跃山呆了呆,脸色很不好看,粗着嗓门骂道:“你们两个龟儿子用不着吓唬我,那小子的来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老爸沈筠是东钢的大会计,除非他有两个爸爸。”
“你才龟儿子呢。”左宏斌捶了毛跃山一拳,“哪个跟你说上海老板是沈放的老爸了,哪个跟你说了?竖起你那招风耳听清楚咯,沈放就是上海公司的幕后老板,听清楚了没,他就是老板,再过个把月,我们这一把老骨头是好是歹全在他手里捏着呢。”
“不可能吧?”毛跃山一脸的不相信,用力挠了挠已经头发稀松的头顶,“他才多大年纪,这就当老板了?”
“我们两个合伙骗你,你自己说,有意思吗?”
“真的,是老板?”毛跃山终于变了颜色。
左宏斌和杨健点点头,异口同声,“真的是老板……”
“你两个龟儿子!”毛跃山猛地蹦了起来,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喝酒时沉稳淡定的模样,此时他更像是个被朋友借了米却还了糠的农民,指着左宏斌的鼻子很不淡定的破口大骂,“龟儿子,你两个龟儿子合起伙来坑我老子,还让我往死里灌他,龟儿子,龟儿子,有你们两个龟儿子当朋友,我毛跃山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我!”
这下可好,毛跃山是真气糊涂了,一口气居然把自己都骂了进去……
PS:官枭上传至今已一月有余,更新算不上快,但也从未断过,而员外原本并非慢手,只为精益求精,真是一字一句斟酌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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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0】章 好喜欢矮矮的放子
两人被毛跃山骂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谁让他们事先没知会毛跃山一声呢?
“谁让你往死里灌了,还不是你自己牛脾气上来……”杨健嘟囔了两句,被左宏斌用眼神止住,抬头去看毛跃山,脸色铁青地站在那,两个鼻孔呼呼往外喷气。
“老毛,你别恼,今天这事我会跟沈放解释清楚的,绝对不会牵连你。”左宏斌软言细语地说。
“还解释个屁,还他娘解释个屁!”毛跃山跳着脚唾沫横飞,“我把他对象都给灌哭了,你他娘还解释个屁,老子几十年打拼,他娘一顿饭的功夫就毁在了你们两个手里。”
“老毛……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两人都上前拉着毛跃山的手好语相劝,不料却被他一把拂开。
看着毛跃山耷拉着脑袋怒气冲冲地离开,杨健真是连死的心都有,有气没力地说道,“唉,要不是上次喝关经理把胃喝伤了,也用不着把老毛这牛犊子给找来顶场,这下估计把沈放给得罪大咯不说,还害得老毛他……”
左宏斌愁得自顾自喝起了闷酒,好半晌才接话道,“我觉得沈放还是有点容人的肚量的,怕就怕老毛最后跟小姑娘喝的那三杯,让沈放真的恼了……唉,要不是沈放这小子精得跟鬼似的,我们也用不着出这下下之策,想尽办法灌醉他呀,有了今天这次呀,以后再想套他的话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怎么办?你那妹夫的消息可靠不可靠啊?万一那传言并非确有其事,咱们这边闹闹倒是没什么,可要是害得改制重组不成功,到头来可就真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吴兆省没必要骗我,传言八成是真的……”
两人相对无言足有半刻钟,左宏斌忽然愤怒地将酒杯啪的摔碎在地上,“赖家义!你要真敢把大家的血汗钱给卖了,老子豁出去跟你同归于尽!狗日的东西……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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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过以后胃里舒服了许多。出来被风一吹。酒差不多也就醒了大半。微微偏过头来望着满头大汗地姚玉。见她搀扶着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一句多话都没有。只咬着嘴唇眼里还噙着泪。一副愤愤不平余怒未消地俏模样。显然还在为自己受到地不公平待遇而觉得委屈。
将脸蛋靠过去贴着姚玉。闻着她发间再熟悉不过地隐隐约约地肥皂香味。沈放轻声问道:“玉儿。我是不是也变胖了?”
“呀。没有呀。你酒醒了么?”被沈放粗重地呼吸扑在耳际。姚玉觉得心里有蚂蚁在爬一般直痒痒。原本喝过酒后红扑扑地脸蛋更加娇艳了。“放子。以后我再也不理小雨了。她爸爸和那些怪叔叔都好坏。都不停灌你酒。故意欺负咱们。”
身子实在舍不得离开姚玉。又不想压着她让她难受。沈放借着咳嗽地机会直了直腰。右手顺势从她肩头滑到了腰上轻柔地搂着。“嗯。欺负我酒量小也就罢了。但逼着你喝酒这件事。我怎么也要讨回来地……不过。这事可怪不得小雨。你难得有个能交心地女性朋友。可别为了这点小事——”
“哪里是小事呀!”姚玉很不爽地吼了一嗓子。声音立刻又轻了下去。“对玉儿来说。只要是跟放子你有关地。就没有小事……”
被姚玉难得一见地羞怯模样在心窝里狠狠挠了一把。沈放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红彤彤地脸蛋上亲了一口。
“呀——”脚下一个踉呛差点摔跤,幸亏沈放及时扶住了自己,姚玉刚想问他干嘛亲自己,猛地发现他那滚烫的大手,不偏不倚恰恰好地整个笼住了自己的小乳鸽,顿时一股电流涌入了体内,双腿一软就朝地上瘫了下去。
入手是那么的柔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触到那诱人的柔滑,虽然还不够大、不够饱满,但尖尖的挺挺的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掌给顶开,沈放觉得自己的左手幸福得快要融化了。
及时托住姚玉的身子才没让她瘫坐在地上,沈放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撩人的心境中醒转过来,发现姚玉貌似真的醉了,那小半杯老白干差不多也有一两,从没喝过酒的姚玉若不是担心自己,说不定还没出左宏斌的家门就要倒了。
蹲着身子将姚玉背了起来,沈放笑呵呵地说:“是不是头很晕啊?”
“嗯……”姚玉嗲声嗲气地应了一句,“头晕,天旋地转,好多星星……别晃人家嘛,人家头晕还晃来晃去……不要晃了啦……”
真是醉了。
“好,我不晃,不晃了哦。”心窝里灌满了蜜糖,甜得让沈放脚步就像在飘,“玉儿,你亲我一下呗。”
吧唧,姚玉捧着沈放的脑袋,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亲完还摸了一下嘴巴,咯咯偷笑,“亲你一脸口水,好脏,我给你擦擦……”
白嫩的小手在脸上胡乱地摸来摸去,沈放张嘴想笑,不料两根指头一下摸到了自己嘴边,舌头都碰到了姚玉的指尖。
“呀,越擦口水越多,咯咯……”姚玉笑着笑着声音渐渐沉了下去,含糊不清地说着,“放子,我心口跳得好快,砰砰,砰砰,吵死人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哦。”出了衙前口牌楼就能叫到出租车,可沈放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背着姚玉沿着衙前街道慢步,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小时候自己身子骨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