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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恐惧地伸手捂住了张娜的嘴巴,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要是如果被人发现了党委书记跟文书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偷情那还了得,那样的话他的党委书记就不要干了,刚刚争取到的县委常委也就没有了意义。
外面的人看敲门过后,半天里面也没有反应,有些不依不饶地又敲起来,“砰砰砰”的声音就像巨槌一下敲击着秦刚的心脏,让他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不止,两只手冷得有些颤抖。
敲门人看半天没人应门,又试了一下门确实是锁了,就离开了。听着脚步声远去,秦刚的脸色这才慢慢有了血色,松开了捂住张娜嘴巴的手。
张娜笑着轻声说:“胆小鬼,你怕什么?门锁着那。”
秦刚嘿嘿一笑,为了掩饰自己,佯作热情伏到了张娜身上,以往这个时候秦刚已经被张娜挑逗得激情四溢,在张娜的迎合下,很快就会顺利抵达乐境。但是现在秦刚因为受了惊吓,无法再让自己膨胀起来,他进不去张娜的身体,于是越发着急,一急就越发手忙脚乱起来。
张娜体贴地抚摸着秦刚的身体,轻声安慰他说:“你一向很棒的,我们先说说话,一会儿就好了。”
秦刚停止了努力,翻身下来,仰躺在老板台上,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今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张娜贴紧了秦刚的身体,娇笑着说:“我也想做个小领导,你能不能给我安排呀?”
秦刚笑着说:“你服侍好我,小领导有你做的,你知道吗?市里面一位领导已经答应我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安排我到外县去做县长,到时候你跟我去吧,我一定会安排个好职位给你的。”
张娜感兴趣地问道:“谁呀?哪位领导?我认不认识?”
秦刚拍拍张娜的脸蛋,笑着说:“你认识我、服侍好我就足够了,别打听那么多,有些事情不该你知道的。”
张娜嗤笑了一声,说道:“不是你吹牛唬我的吧?”
秦刚说:“宝贝,我真的不能说给你听,这次我花了大价钱才跟那个领导搭上线,出了问题我可就完蛋了。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对了,我买了一条项链给你。”说完把早就准备好的项链递给了张娜。
张娜撒娇说:“我要你给我戴上。”
秦刚笑着说:“好的,只有你这么漂亮的胸脯才配得上这条项链。”就拆开项链,给张娜戴在了脖子上。
“你真好,刚。”戴上项链的张娜高兴地说,她开始一边轻轻抚摸秦刚的身体,一边嘴唇沿着他的胸膛往下轻吻,越来越往下,直到……
秦刚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从下面直达脑门,兴奋地挺直了身体,嘴里不由自主的噢、噢的轻哼了起来。
“砰砰砰。”敲门声再度响起。
敲门的声音虽然很轻,听在极度兴奋的秦刚耳朵里却像响了一个炸雷,他感觉胸部一阵剧痛,心脏急剧地跳动起来,眼前一阵模糊,一下子昏了过去。
敲门声让张娜不敢继续动作,就停止在那里,脸儿轻贴着秦刚的大腿,心里暗骂:哪个讨厌鬼这个时候来敲门?
好不容易敲门的人走了,张娜喘了一口粗气,这才轻声说道:“要不今天算了,老是有人打搅,我们等晚上再找个地方相会吧?”
秦刚半天没有回答,张娜笑着说:“你这个贪吃鬼,一定要现在吗?”说着抬头去看秦刚,却发现秦刚面色紫胀,两眼紧闭,竟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张娜吓坏了,她使劲地摇动秦刚,带着哭声叫道:“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快醒醒。”
秦刚的躯体随着张娜的摇动而摇动,对张娜的呼喊一点反应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见秦刚仍然没有反应,张娜冷静了下来,想了一下,开始给秦刚穿起衣服来。她拼尽全身气力终于给秦刚穿好了衣服,然后把秦刚扶起来让他坐到了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张娜扫视了一下屋子里,看没留下什么痕迹,轻轻走到了门边,听了听外面走廊上没有声音,就打开门,看左近没人,飞快地闪了出来,把门反锁了带上,然后离开了。
第四十章
罗水的厂房建设遇到了麻烦,有人在他租用的山上插了很多树枝,罗水开始不知道村民在山上插树枝的用处,还笑着对王总说:“这里的人真是莫名其妙,插这些树枝在山上干什么?又栽不活。”
王总也笑了,说道:“这里的人看来都很愚昧,净做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但很快就有人上山来告知了罗水和王总这些树枝的妙用,他们再也笑不出来了。
上山来的人有四个,都是很壮实的汉子,凶巴巴的。为首的北投村一个地痞叫苟三,一脸的横肉,敞开着胸怀,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苟三上山来就指着那些正在施工的工人叫道:“都给我停下,都给我停下来,谁让你们在这里施工的?”
这些施工的都是罗水雇的当地人,工头李波认识苟三,知道这是北投村里的一霸,平常就是横行乡里的角色,那里敢得罪,上前陪笑着说:“怎么了三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苟三看看李波,嘴一撇,说道:“这活是李老弟你在干呀,可是干得不怎么地道。”
李波拿出烟来,抽出几枝,分给了来人,笑着说:“兄弟我也是讨口饭吃,哥哥们多关照,别让我为难。”
苟三笑了,说道:“不让你为难,我们就为难了,我们种的这些树难道就平白无辜的被你们砍了?”
李波惊讶地说:“这些也能算树吗?”
苟三奸笑着说:“它们有枝有叶,不算树算什么?”
李波知道跟他们说不清楚,赶紧表明态度:“三哥,我们只是拿钱干活,这件事情与我们……”
苟三笑了,说道:“我知道,你说了不算是吧,叫能说了算的出来一个。”
有工人就去后面叫了罗水和王总出来,李波介绍了双方的身份,苟三笑着对罗水说:“你要在这里开厂子?”
罗水走过很多地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不畏惧,略微一点头,说道:“是,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苟三笑笑,说:“您是大老板,指教不敢当,你这个厂子占用的这片山地,我原来种了树,按理说你总要给我点树苗补偿费什么的吧?”
罗水知道遇到敲诈勒索的了,笑着说:“我这块地是跟北投村里租的,什么条件都跟村里讲好的,你要钱去跟村里要吧。”
苟三摇摇头,说道:“看不出来,你这老头还挺能说的,地是你用的,我就得跟你要钱。”
罗水打量了一下苟三,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心说多少给他们点钱打发走算了,于是说道:“你想要多少?”
苟三从兜里拿出一张脏脏的小本,打开,说道:“我这里有数字,总共五百六十七棵树,我也不多要,一棵树十块钱,总计五千六百七十块。”
一旁的王总惊叫道:“一根树枝你要十块钱,你去抢得了。”
苟三笑着说:“我们这些树都是经过优良育种,很辛苦才能种活的,再过几年就会长成大树,要你们十块钱还是便宜的。”
罗水并不着恼,笑着说:“看起来还不算多,您能给我个单据什么的吗?”
苟三没想到罗水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呆了一下,说道:“还是你这个老家伙识相,我写个字据给你,放心,我苟三的字据我绝对认账。”说完竟然从兜里拿出一支笔来,在那个小本子上划了几下,撕下来,递给罗水。
罗水接过来一看,见上面写着:因租地毁坏苟三所种树五百六十七棵,每棵须赔偿十元钱,总计五千六百七十元,苟三。
罗水看完了单据,点点头,说道:“可以了。”
苟三笑着说:“那你什么时间给钱那?”
罗水笑着说:“你这么一大笔钱,总得容我一段时间凑凑吧,这样吧,三天,三天后你来拿。”
罗水拿着单据找到了薛冰,说道:“薛书记,你看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薛冰看了看,说道:“你想怎么办?”
罗水说:“这几个钱我不是出不起,问题是我怕开了头,人家会以为我好欺负,以后上山找麻烦的人会更多。”
薛冰并不知道苟三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把丁理叫了过来,笑着问道:“丁乡长,你是乡里的老人,知道这个苟三吗?”
丁理听说苟三,有点为难地看看薛冰和罗水,说道:“这个人是个滚刀肉,最好不要惹他。”
薛冰说道:“现在不是我们想惹他,是他去罗先生那里闹事,我们总要维护一下来我们乡投资的外商的利益吧?”
丁理吞吞吐吐地说:“这个,罗先生,你是不是多少给他点,打发他算了。”
罗水愣了愣,说道:“丁乡长,现在你们都在喊招商引资、招商引资,难道你们把商人引进来就不管了吗?”
丁理有些尴尬,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个苟三确实很难斗,不好处理。如果处理半天的结果适得其反,那还不如一开始给他点好处算了。”
薛冰有点听不下去了,说道:“丁乡长,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这个人这么难办,说说听听。”
丁理看看薛冰,又看看罗水,说道:“这个不好说。”
难怪西海县里不把丁理提拔为乡党委书记,这家伙就是没有足够的魄力,薛冰有些不耐烦了,说:“丁乡长,罗先生来我们乡投资,跟我们就不是外人,有话直说。”
丁理说:“这个苟三不好惹一方面是因为这家伙是个赖皮,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而且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你就不放了。另外一方面,这家伙是王东县长的亲戚,我们底下的人不怎么敢招惹他。”
罗水听完,若有所思,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行的话,我多少给他点钱算了。”
薛冰心中暗自埋怨,这个丁理也太老实了,一点不会婉转说话,县长的亲戚就不敢处理了?这让罗水对陈家夼乡政府会有一个什么样恶劣的印象呀?
不行,绝不能让罗水给钱,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会给西海县造成很坏的影响,会给外面的人形成西海县不能保护来投资的商人的印象,那样就是对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