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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寒笑,我知道你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过这里是集市,乡亲父老跟你可没有仇,在这里动手我怕伤及无辜,你敢不敢跟我出庄子,咱们找一宽敞的地方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可有这个胆子?”李肃知道这里是市场,动起手来难免会有误伤,是以先用话语挤住漠寒笑,用“敢不敢”这样的词来将他一军。
“哼!狗使的奴才,难道以为老夫会怕了你们主仆,恐怕找一个宽敞的地方是假,怕老夫揭露你们主仆的恶行是真,这里就是李家庄,你们李家也还算是有些威望,可是谁能想到他庄主李洪道貌岸然的下面竟然是一个卑鄙小人,你李肃武功不浅,也算是个堂堂正正的人物,居然也会和李洪那样的小人同流合污,还屈身为奴,真是不知羞耻!”漠寒笑声色俱厉,身上的杀气渐浓。
还没有人在李家庄这样说过他们的庄主,在李家庄庄主李洪一向是正直、仁义、慈善这类词的化身,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卑鄙小人。
“你……你住口,我爹行得正、走得端,正大光明,怎能容你侮辱?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快滚,李家庄不欢迎你。”一声娇喝,李凤娇怎能容忍一向被自己敬若神明的父亲被别人这样辱骂。
漠寒笑阴森一阵冷笑,说道:“哼哼!是非曲直你去问问你李洪便知,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漠寒笑上门寻仇,就是要大闹一场,十年前的恩怨今天一并了结,可是如今李洪迟迟没有出来,想必是怕了老夫,那么就先拿你们活动活动筋骨,等擒住尔等不怕他李洪不来,看他是要这个名声还是要这个女儿。”
话音未落,漠寒笑身子动了,又是那神秘莫测的轻功,他肩上的木扎子依然在他肩上扛着,通红的糖葫芦跟着他的身形化成一条红线,在空中划了一个诡异的圆弧,直奔李凤娇扑去。
李凤娇在家中时大小姐,虽然偶尔练些粗拳笨腿,但哪能躲过漠寒笑的攻击。
李肃本来身在李凤娇前面,他一见漠寒笑出手,竟然想要绕过自己直扑小姐,这令他十分气恼,庄主一再下令要保护小姐,一旦在自己手上有失,不好交差。
漠寒笑干瘪的右手就像炭条,直勾勾的,可李肃却丝毫不敢大意。
眼看漠寒笑就要得手,他那炭条似的手掌直接抓向李凤娇的左肩。
蓦地……………
一条身影闪过,大总管李肃从侧面攻到,亮正手格住了漠寒笑的手腕。
李肃是一名地地道道的三流武者,手上功夫了得,另外他在心里不服漠寒笑,这一下他用了八成功力。
李肃一只手挡住了漠寒笑,另一只手一推李凤娇的腰,把李凤娇平着推出一丈开外。
漠寒笑的嘴角一挑,鼻子哼了一声,一声冷笑,炭条似的的手掌忽然变化,竟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了过来。
啪!
一下子叼住了李肃的腕子,一股阴寒之气随即打入李肃的膀臂。
原来这漠寒笑情知李肃绝不会让自己顺利抓住李凤娇,他刚才那一抓乃是虚招,看似简单的一抓,实则蕴含着数种变化,目的就是要李肃上当。而李肃救人心切,没能看出漠寒笑的诡计,一下子招了敌人的道。
漠寒笑自幼习练“漠漠清寒掌”,这种掌法是他们家族传下来的,从不传外,漠寒笑在这种掌法上浸淫数十年,可谓登峰造极。
一下失手,李肃就感到右臂麻楚,一股彻骨的凉意瞬间走遍全身,不由得打了几个寒战。
“糟了!中了这老家伙的‘漠漠清寒气’,想不到十年不见这老家伙功力精进如斯,看来我轻敌了。”李肃心下着急,自己受点伤没有什么,但大小姐一旦有失,罪过可就大了。
李肃一声大喝:“动手!”而自己却后退几步,盘膝坐下,运功抵御寒气,他知道一旦寒气入内脏,则再无回天之力了。
旁边十几个人抡起棍棒一下涌了上来,把漠寒笑团团围住,棍棒齐举,一并下手。
只听“哎呀”“噗通”“乒乓”之声不断,十几个人瞬间便被打倒,躺在地上一个个呻吟不绝。看来漠寒笑倒也非滥杀无辜,这些保险队员没有一个死口,只是胳膊断腿折而已。
漠寒笑冷漠地扫视了一周,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保险队员,又看了一眼盘膝运功的李肃,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目光则再次锁定李凤娇。
“李家大小姐,看来你还是跟我走吧。”漠寒笑阴寒冷漠地说道,本人缓缓地走向李凤娇。在场的人都看见他走地十分缓慢,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在散步,却眨眼间便到了李凤娇的面前。
李凤娇面色憋得通红,此刻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待束手就擒。
忽然……
“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漠寒笑住手,老夫来也。”声若铜钟,嗡嗡作响,一位老者不知道何时到了场内。
漠寒笑一愣,暗道:“这人身法好怪异啊,连我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位老者慈眉善目,通红的脸膛,一看就知道平时营养丰富,胖乎乎的身躯,跟漠寒笑干瘪的身躯比起来正好是鲜明的对比。这两个人往对面一站,有些人在心里都偷着笑了出来。
地上的李肃也看清了来人,急忙道:“哎呀,老人家您来的正好,弟子方才中了他的‘漠漠清寒气’,快助弟子一臂之力。”
地上躺着的十几人一看这个老者,也都个个面露喜色。
“放心,他的清寒气还不足以置人于死地,大总管悉心运功就是,这里交给老夫吧。”这位老者似乎胸有成竹,不急不慢地走到了漠寒笑的面前。
“漠寒笑,为人不要太张狂,这里是李家庄,人们个个安居乐业,平时就连吵架的都几乎没有,可以说男女老少其乐融融,你这么来一闹,恰恰打扰了地方百姓的生活,听老夫良言相劝,速速退去,免生事端。”这红脸的老者说话慢条斯理,就像是给孙子讲故事一般。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此胡说八道,老夫既来之则安之,不找到李洪决不罢休。”漠寒笑恶狠狠地道。
“江瑞,青阳宗弟子。”红脸老者淡淡地道。
漠寒笑一怔,随即一笑,说道:“噢,我道是谁,原来是惜云山庄庄主江瑞啊,哈哈久闻大名,想不到今日在此相见啊,幸会幸会。”
漠寒笑拱了拱手,显然是对这个江瑞颇为尊敬。
“是啊,也想不到当年大名鼎鼎的‘三漠奇兵’的大爷漠寒笑竟然如此不堪,来欺侮后辈,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子也要你漠大爷亲自动手,难道你不怕坠了你多年的英名。”江瑞咄咄逼人,语气一阵急促,显然是对漠寒笑要擒拿李凤娇一事大大的不满。
漠寒笑不动声色,道:“十年来,老夫心中只有‘报仇’二字,至于名利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李洪跟我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不杀他我到死也不会罢休,可偏偏他要做缩头乌龟,对此我没有办法,只好拿他女儿押账,我漠寒笑再不堪,也比不上他李洪人面兽心,江瑞,我敬重你是个人物,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
江瑞看到漠寒笑声色俱厉,说到李洪,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对于李洪和漠寒笑的恩怨他知之甚少,不过身为李家庄的总教师,他不能袖手旁观。
“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你与李洪的恩怨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保证可以让李洪登门谢罪,你看……”
“住口!”还没等江瑞把话说完,漠寒笑陡喝一声:“不要说了,别说是你江瑞,就是你青阳宗宗主乃至你们的后台通天馆馆主清梦断前来也不好使,我与李洪不共戴天之仇,岂能是你三言两语便可化解的。你既然要为那小人出头,就露出几手,赢得了老夫什么都好说,赢不了老夫,哼哼!!!”
“好,那我今天就会会‘三漠奇兵’的‘漠漠清寒’,听说你们兄弟三人十几岁成名,横扫青湖帮,大战云孤山,与烟波老叟会战梅花路,三天三夜终于击败烟波老叟,并获得‘三漠奇兵’的称号,老夫也早想会会你们,今天就和漠大爷切磋一下。”说着江瑞后退了一步,两只眼睛也瞪圆了,紧紧盯住漠寒笑。
“哈哈哈,我也听说你江瑞原本是惜云山庄庄主,境界乃是一流武者,一夜之间平了西山八大山寨,手刃山寨马贼二百七十三人,其中包括山寨八大首领,一夜成名。后来你与青阳宗大弟子打赌激战,也是三天三夜,最终你输了半招,因此放弃惜云山庄加入青阳宗,说实话,老夫也早想请教,今天就领教领教你的高招。”漠寒笑左手一抖,扎着糖葫芦的木扎子便甩在了一旁,下面的木棍则插进地里。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不敢轻易发招,彼此都知道对方不好惹。这时又有十几名保险队员赶来,把地上受伤的那些队员相继抬了出去,李肃也被人搀扶着远离战场,一下子就打开了场子,人们再次后退了几步,把场子打开。
有下人过来要请李凤娇回府,可她偏要看下结果,下人们也拗她不过,另外也知道江瑞出马定然大获全胜,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团团把小姐围住,以防不测。
玉蓝天带领着牛家三子也躲在人群后面,牛蛋和牛娃十分兴奋,他们都是男孩子,崇尚武力,平时和别的庄子的小孩子也不少打架,自幼便欣赏那些有武功的人,总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身负绝技,今天可以看到高手比试,自然是高兴不已。
正在大家聚精会神,窃窃私议之时,场子中间发生了变化,二老斗在了一处。
一开始两个人以快打快,刚开始就展开雷霆般攻击,场中刮起两道旋风,围着两道身影旋转。
嗖嗖嗖!
人影晃动,刹那间两人已交手上百招,不分胜负。
漠寒笑的攻击势若奔雷,爆喝连连,如雷霆怒吼一般,而江瑞以快治快,攻势如江河决堤,波涛泛滥,招式如连绵的江海层出不尽。
两个人都是一流的武者,可以说在武道上不分轩轾,另外他们成名已久,经验丰富,每一个疏忽都可能造成他们的失败。
旁边的人群都寂静了下来,他们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