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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象一只洁白的白天鹅,翱翔于云山雾海之中。我来到了劳务市场,找到一份推销化妆品的工作,地点在令人向往的旅游城市曲阜。路虽然远点,但我想那是孔夫子的老家,千年的文化积淀也许把那里的人教育的已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社鼠城狐,鬼魅魍魉可能也被荡涤的万里无埃。一位40多岁的女士带着我们五个女孩坐上了去曲阜的大巴,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三楼,搜去了我们的钱和身份证。第二天就逼迫我们接客,看起来万年的文化也教育不好男人能够文明地Zuo爱,一个个同样的如狼似虎,和那井下的煤黑子脱了衣服没什么区别。他们花了钱就会拼命地折腾我们,这可苦了那四个没有做过小姐的女孩,一个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我还算好,有了足够的经验和他们周旋,装的象初夜的新娘,幸福而痛苦地###,刺激的那些疯狂的男人很快就会完事,所以我受的伤害并不重。那些可怜的女孩却被折磨的连小便都难以自理。我知道,再呆下去就可能要死在这里,我选择着逃跑的机会。终于有一天楼下卸了一堆黄沙,夜里我从窗户向沙堆跳了下去。在楼下,无论我怎样向楼上那几个女孩招手,却没有一个敢往下跳。我向着一个方向拼命地跑走,消失在暗夜之中
当我领着民警找到那座沙堆,冲进三楼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那四个女孩的命运,再也无从得知。楼下的那棵老槐树,枝上缠绕着一个垃圾塑料袋,依旧在风中飘舞。薄雾迷蒙,旋涡般蒸腾上升。听着喧嚣的尘世回响,顿有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感。
拎着一颗伤透了的心,不得已又来到了沛县。这里曾让我伤心,这里曾让我流泪,这里也是我能够生存的地方。我本是那黄河的源头之水,清澈透明,洁白无暇。而如今,却被红尘的厚重,色染的一片浑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不知前方还能有多远
第二章 灯红酒绿几时休
(二)
刘囡个人档案:
985年12月03日出生
属相:牛
身高:米
体形:修长皮肤中等
给人印象:漂亮、活泼可人利索干练
体绣:右||乳绣一彩色蝴蝶右上臂绣一玫瑰
左手背绣一“忍”字
灯红酒绿几时休
第一节
两千多年前,刘邦带着几十个残兵败将藏在一个壮丽雄伟的山屿;秦王朝几十万追兵搜索了好长时间,竟无法找到。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就是闻名的旅游圣地——皇藏屿。它不仅出产名贵的中药,还有好多婀娜少女从此走入滚滚的红尘之中。活泼可人的刘囡(真名)就是其中之一,她的童年是坎坷的,上面有一个姐姐,父母为了再生一个男孩,把她送给了一个东北的远方亲戚。那里特别贫穷,终岁吃着玉米。虽然养父母特别疼爱她,还是在十四岁那年回到老家后,再也不愿意回去。来到了萧县龙城镇中学读初三,教她语文的班主任是一个南方人,四十多岁,狡诈而干练。一次刘囡在校内商店买东西,,班主任看到后主动要求付帐,并让刘囡到他的宿舍读作文。一进门就销死了锁,拉下了窗帘。然后一把搂住她,威胁并不让叫喊,迅速剥光她的衣服,用那可耻的吊死鬼长舌把她的全身舔了个遍,并在隐私部位来回地溜,直刺激的小女孩低声哀求。色狼这才脱去自己的遮羞皮,摘下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芳草凄凄,芭蕉垂泪。依稀中,仿佛看见花红柳绿、春意盎然的花园里,郁郁寡欢的刘囡被骤雨蒙住了双眼。隐隐作痛,咽泪装欢的背后是一张苍白憔悴、失魂落魄的脸。往昔的童心再也不复返,只留下落英一片。色狼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不停得威胁,不停地蹂躏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并哄骗她将来娶她,让她给他生儿子。还要求她随叫随到
多少个日月匆匆而过,往事让她不堪回首、无语而泪流。为了摆脱那个可怕的恶魔,她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徐州一家把子肉馆打工。在那里,勤勤恳恳地工作,帮老板日日夜夜地操劳。老板娘很善良,非常地关心她,特别是每次生病,都亲自把她送往医院,跑前跑后,为她垫钱,端吃端喝。常常让她感动的涕泪交流。生意很好,只有她一个帮工,老板的孩子都在乡下读书,家里只有三个人,相处融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她感到非常得幸福。自从东北回来后,由于和父母没有感情基础,所以相处的一直不好,出来后再也不想回家。一天忽起狂风,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刘囡忙着收拾摊子。天有不测风云,大雨终于落了下来,老板娘回乡下看孩子回不来了。家里只剩下她和老板,今晚老板显得特别热情,鞍前马后,问寒问暖,很不正常。刚吃过晚饭,就暴露出男人的本来兽性,迫不及待的向刘囡扑去。天空的阵阵惊雷声,伴随着他那老虎发威前的呼呼喘气声,早已压过了刷碗时忘记关自来水的哗哗之音。羞耻、恼怒、愤恨交织着向她袭来,长久的屈辱终于凝集在她的牙齿之尖,张开大口,咬住了他那长了没用的耳朵,猛一摆头。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过后,他起来狠狠地煽了她两巴掌,然后拾起扔在地上的耳朵夺门而去。刘囡穿好衣服,收拾一些自己的行李,冲进雨中。唯一让她挂念的是可怜的老板娘,她回来后能有什么想法呢!她本来想去告发他,可一想到善良的老板娘,也就打消了念头
刘囡的老乡李鳕(谐音)把她带到了沛县姚桥矿,天空依旧下着大雨,饭店老板亲自来接她们。当天陪客人喝完酒,李鳕就过来劝她:“你反正不是Chu女了,趁着年轻多挣点钱还是合算的,姐姐我不会害你。”刘囡陷入了思考。这时一个客人叫她出台,在半依半旧中随客人走进了房间,一切都那样的自然,一切都那样的水到渠成,原本不会发生的事终究发生了。第一次她很害怕,很紧张,客人帮她脱衣服,甚至帮她摆好姿势。完事后,她让客人随便给钱,客人扔了50元一走了之。她刚想歇一歇,又进来一个客人想接着做,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整个下午李鳕竟让她接了五个客人
第二天,老板主动给她一部手机,声称值3000多元,她不相信,但是白送的,也就没必要多问了。每天接客,每天吃饭,每天睡觉。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一次喝多了酒,醒来手机不见了。她本没当回事,老板却让赔偿。就这样刘囡跌跌撞撞干了一个月,所挣的钱全部赔给了老板。后来听一位客人讲这里的老板一贯用丢手机的方法坑小姐,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世间有这么多的陷阱,简直是防不胜防。在不知不觉中纯洁的心灵已开始慢慢地扭曲,似已看破红尘。对嫖客变的由害怕转为憎恨,对老板由敬重转为处处提防,坎坷的生活已让她变的再也不是从前的刘囡。那个活泼、可人的女孩已飘失在风中。如今的她已是满眼的纸醉金迷,火树银花。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所谓君子已被视为囊中玩物。真情埋没在觥筹交措中,良心泯灭在无尽的钱欲中,哪里还有纯粹的真情?她已变的想骗尽天下的男人。
一天,一个七十多岁的有妇老男人不知在哪里弄了两个钱,竟也来店里找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刘囡找到李鳕商议怎样骗那个老家伙,一定要骗他个精光,还要让他办不成好事
第二节
刘囡和李鳕商量好后,告诉老男人:“这几天民警查的紧,在家里做很危险,最好我们一起去野外干,配上美丽的景色,那才叫有趣呢!”老男人眨了眨松弛的眼皮:“那好、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做好吗?老子我有的是钱。呵呵!”刘囡看他一眼就感到恶心,但仍不露声色。“你带了多少钱?我们俩的活可好着呢!,小心你断了气!”“别看我年纪大,就是功夫好。”“我们姐俩一次要200元,掏出钱来看看?”老男人有点老不要脸,伸手掏出几张钞票当着她们的面点起来。一来想让她们知道自己是有钱的,二来也想给她们一些诱惑。点清了,总共250元。“好吧!我们到西北芦苇地里去做,那里很好,办事前再给钱,这不要你的,走吧!”李鳕欲擒故纵,帮着刘囡说话。三个人一起出了饭店,向西北走去。走了足有三里路,老男人步履蹒跚,似乎要喘。来到一片芦苇地,芦苇早已被割光。什么也挡不住,想做苟且之事显然是不可能的。老男人左瞧右看,直皱眉头。刘囡笑了笑说:“大爷,东面还有一片芦苇地,芦苇没割,昨天我还见呢!我们到那里去吧!”“太累了,歇歇再去吧!”老男人翻了一下白眼。李鳕赤手上阵:“大爷,快走吧!我相好的还等着我呢!看你老人家那么善良,才让你打头炮的,别磨磨蹭蹭的了。”老男人有些无可奈何,跟着她们向东走去。往东走是没有路的,只有从新耕的地里走过去。一脚深、一脚浅,吃力地向前迈着早已沉重的步子。新耕的土地透着泥土的气息,偶见几个土蚕(地老虎)扭动着白皙皙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想晒会太阳还是想重新回到土里。让老男人看到后想起了小姐白皙皙的胴体,过一会就要象藤缠枯树般的交织在一起,那时的世界是何等得美妙。于是陡然间又来了些许精神,三个人各怀鬼胎来到另一片芦苇地。老男人累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两眼无光。哪还有刚进饭店的冲天劲头,仿佛是一条吃了药掉进水里刚捞上来要死的癞皮狗。只有青青的芦苇苍翠欲滴,静谧幽然。微风吹来,沙沙作响。又好比地狱门里的引鬼之声,冥冥之音。刘囡向李鳕使了个眼色转向老男人,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大爷,200元是你老用功应付的钱,那50元就算给我姐俩买罐头吃。来吧!我们俩脱了你一起做。”老男人口水几乎要流出来,半张着嘴合不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俩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