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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人四肢和五官却是十分的丑怪,鼻子也大大的,手指粗粗的,你却不是。
照我看哪,你一定是个年轻小伙子,脑袋受了撞击,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会说话了,武功也大都忘记了,脑袋撞了以后清醒了六个多月。
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屈之舒自然听不大懂,只是点头。
南荣碎玉道:“你能把以前的事情忘了,那可是真好,我却偏偏忘不了。
第九章 初识滋味3
我今年都十七了,学武学了十三年,每天学武很辛苦,师父不喜欢我乱说乱笑,只有师哥喜欢,可是他现在却只喜欢和形意门的姚师姐说话了。
唉,也是的,姚师姐年纪比我大,比我漂亮的多,又十分风。。。。。。,又会讨男人欢心,师哥自然喜欢她了。”
屈之舒握着南荣碎玉的手掌,舍不得放开,南荣碎玉正在想心事,也没有收回。
她手掌纤细白嫩,柔若无骨,指尖又圆又细,煞是好看。
屈之舒慢慢将她手指凑到唇上,轻轻一吻。
南荣碎玉察觉出来,却不将手抽回,忽然心中一酸,哇的一声扑在屈之舒肩头哭了出来。
屈之舒立时手足无措,想要去扶南荣碎玉的肩头,却又不敢,他先前一直受胸口欲念所催,想要一亲芳泽,可是此刻却不知怎地,不敢妄动。
南荣碎玉失声痛哭,哭声娇柔,倒有似音乐,四周小鸟纷纷飞回来,远远近近的落在两人附近,似乎在倾听南荣碎玉的哭声。
屈之舒慢慢的将南荣碎玉的肩头扳过,南荣碎玉仰面躺在屈之舒腿上,面上仍挂着泪水,这一下犹如梨花带雨,将屈之舒看的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荣碎玉脸上泪痕已然干涸,屈之舒忽的将她轻轻放回床上,跳起来在树枝间不住的翻腾跳跃,时而打几招拳法,时而折些枝条、摘些树叶。
南荣碎玉看的有趣,拍手笑道:“你跳的倒好看,真像只大猴。”
屈之舒见南荣碎玉笑了,更加开心,跳的更高了。
忽然,屈之舒一不小心,被树枝将腰间的旧衣破布刮掉了,他虽然性子野,但仍是有些怕羞,怕用双手将下体掩住。
这一下双手再也不能抓住树枝,身子向下直坠而去。
南荣碎玉初时见他露了羞处,脸红的像个苹果,正要将头低下,却见他身子跌落,忙抢过去,一把将屈之舒肩头抓住。
可是屈之舒身材魁梧,肩头肌肉丰满,南荣碎玉手掌娇小,哪能抓的住,屈之舒身子只一顿,又向下滑去。
这树高有四丈,若是直跌下去,必定摔伤,南荣碎玉再也顾不了许多,身子随之滑下,双足勾在树枝间,双手在屈之舒腋下一插,将他身子勾住。
南荣碎玉红着脸道:“呆子,你快跃上来,想摔死吗?”
屈之舒自然知道危险,忙一个筋斗,双脚上翻,勾在树上。
南荣碎玉脸更红了,将双眼闭上,斥道:“坏小子,快些上来。”
屈之舒这才翻身上来,将那旧衣胡乱围在腰间。
南荣碎玉闭着眼睛摸回来,一直摸到床边,这才面向另一面,将眼睛睁开。
南荣碎玉道:“你。。。。。。,你穿好衣服没?”
屈之舒那衣服破了,再也不能围住羞处,南荣碎玉以手遮脸,慢慢回头,露出一点点缝隙,这才看清。
南荣碎玉道:“你这人真是,也不知穿好衣服。”
她知道那衣服已然不能再用,微一犹豫,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向屈之舒掷去,道:“用我的衣服围上吧。”
屈之舒接过衣服,围在腰间,虽然看来甚不合体,却也胜于没有。
两人再次相对,却是谁都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南荣碎玉腹中咕咕作响,她不好意思的道:“嘻嘻,看来我有些饿了。
你这家里可有吃的?我先借来吃些,等以后你到了昆仑派作客,我一定请还你。”
屈之舒见她打的手势,知道她是要吃的,忙向树上跳去,原来他在树枝头上挂了好些干肉。
屈之舒将干肉塞到南荣碎玉手里,南荣碎玉提到鼻子近前闻了闻,打手势道:“这是什么肉?”
屈之舒双手踞地,双目瞪圆,学着老虎的叫声,嗷嗷叫了两声,又用双手在南荣碎玉的足背上轻轻抓了抓。
南荣碎玉忙将干肉摔在床上,道:“我还道是牛肉羊肉,却原来是虎肉,我可不吃。”
屈之舒拿过肉来,撕下一大块塞在嘴里,故意嚼的吧嗒吧嗒有声,显得这肉甚是美味。
南荣碎玉实在饿极,道:“有没有兔肉或是山鸡肉?”
说罢在脑袋上竖起两只耳朵,又在嘴前伸手拟成尖嘴模仿雉鸡。
屈之舒挠挠脑袋,仔细想了想,忽然一指东面,南荣碎玉道:“东边有兔子窝?”
屈之舒不答,将南荣碎玉一把抱在怀里,从树上滑落,向东面奔去。
奔了多时,到了一处山石附近,石间都是杂草,却不见有什么兔子窝。
屈之舒将南荣碎玉放到地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慢慢向前寻去,在一块尖石边停住,用手指了指,示意其中有物。
南荣碎玉也来了兴致,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在外面捉蟋蟀、捉田鸡的快乐时光。
南荣碎玉绕到另一边,弯腰准备。
屈之舒忽的在那尖石边上一敲,随即将尖石翻开,一把掷到一边,只见棕影一闪,一只棕色的野兔向南面窜出。
南荣碎玉立即伸手去抓,那野兔却甚是灵活,身子一折,从南荣碎玉手边穿过。
南荣碎玉一声笑骂,抢步欺身,双手一兜,又向野兔抓去。
那野兔知道命不长久,拼命逃脱,反身又从南荣碎玉两腿间钻出。
屈之舒正等在后面,见野兔奔来,左脚一拨,正挑在野兔的臀上,将野兔身子挑起,右手一抄,将野兔抓在手中。
这一抓抓的却是野兔的尾巴,那野兔尾巴甚短,用力一扭身子,竟从屈之舒手中挣脱。
屈之舒忙又去抓拿,南荣碎玉也从一边绕过抢出。
第九章 初识滋味4
两人左左右右,来回的折返,几个来回,竟是仍没将那野兔抓住。
那野兔跑出数丈,又回过头来,似乎在向两人嘲笑。
屈之舒和南荣碎玉使个眼色,两人左右分开,围兜而至,那野兔又再向前纵出,南荣碎玉踢出一块石头,射向野兔后臀。
那野兔躲闪不利,被石头擦到了胯上,向左一跳,哪知屈之舒正等在那边,右手划个了小圈,顺势一抄,便将野兔揽在怀中。
那野兔仍不死心,两条后腿用力一撑,又要窜出,南荣碎玉却早已抢了过来,两人四条手臂一围,便将那野兔抱住。
两人嘻嘻呵呵大笑,都是十分开心欢悦。
屈之舒将野兔一掌击死,南荣碎玉想要生火却没有火石,只好找来石头击打火花,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将火升起来了。
两人这一下一直忙到晚上,直到月亮高升之时,才将野兔肉烤熟,两人分而食之。
屈之舒食量甚大,大半的野兔肉都是被他吃掉的,却兀自不饱,又吃了些虎肉干才算是饥火略减。
南荣碎玉吃的不多,只吃了一只兔腿也就饱了。
两人坐在火堆旁,看着天上的月亮,篝火熊熊,烤在身上十分温暖。
南荣碎玉仰躺在屈之舒身旁,手指着天上道:“那是月亮,你识得么?旁边的是星星,你知道星星有多少吗?
嘻嘻,我料你也不大知道,我问过师哥,他说星星有很多,就像我的头发一样的多。
还叫我数我的头发,等数清楚了,就知道星星有多少了,可是我才没那么傻,头发怎能数的过来?”
南荣碎玉捅了捅屈之舒的肋骨,笑道:“要不然你数一数我有多少头发?”
屈之舒去拈她的手指,南荣碎玉待他抓过来后,突然将手指抽回,呵呵笑道:“我不让你抓。”
屈之舒不舍,又再抓来,南荣碎玉翻滚到一旁,屈之舒想她有嬉闹之意,也笑呵呵的追了过来。
两人在地上追来赶去,都笑的十分舒畅,南荣碎玉现在精力已复,腿伤渐愈,轻功便显现出来,屈之舒只是力大,并未真正练过武功,抓来抓去,竟是碰不到。
屈之舒心中不快,不再追赶,坐在火边噘起嘴不再嘻笑。
南荣碎玉凑过来柔声道:“怎么,你生气了?野人也会生气的么?
好啦,好啦,我哄哄你就是了,反正平时都是我去哄人,他从来都不来哄我。
别生气了,我做个鬼脸给你看好不好?我师父说我是疯丫头,心性不定,学不成上乘武功。
我背地里便笑他是老顽固,学武功只要聪明就行,跟性情有什么关系?”
屈之舒闻到南荣碎玉的体香,又听到她又糯又柔的声音,心中陶醉,想要像以前一样去拉她的手,却有些不敢。
南荣碎玉道:“喂,你真的不会说话吗?没有人教过你吗?那我教你好不好?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的那么叫你,说啊,你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不会连名字都不会写吧,你是小孩子吗?”
南荣碎玉说罢笑嘻嘻的将屈之舒的大手拿到自己掌心,用他的食指写了一个南字。
屈之舒左看右看不识得,只得摇了摇头。
南荣碎玉又用树枝在沙土上写了南荣两个字,停了一会儿,又写了碎玉两个字。
屈之舒头脑中忽的闪出一块小小的金牌来,便用南荣碎玉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写了一个舒字。
南荣碎玉认不出,叫屈之舒又写了三四遍,这才识得,失声道:“原来你是姓舒,这个姓很好听,可是你又叫什么呢?”
屈之舒只是反复的写了几个舒字,便不再写了。
南荣碎玉道:“看来你的脑子可能是烧坏了,我也不会治,否则一定给你治好。”
忽然,南荣碎玉兴起了一个念头,道:“舒舒,我看这样好不好,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教你写字、说话,我做你的师父,你就是我徒弟,怎么样?”
屈之舒不懂她的意思,但见她十分高兴,自己心里便也高兴,于是用力点点头。
南荣碎玉一想到要当师父,十分的兴奋,故意板起脸孔道:“舒舒,既然我是你的师父,你就得向我磕头,从今以后必须听我的话,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