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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可了我的另类,更何况我每天坚持听所有必修课老师的课的时候替他们答到和借给他们笔记抄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他们也放弃了改变我的想法而放任了我。如果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下去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但或许我本身并没有什么改变,改变的,只是周围的环境和不断消失的岁月。这种状况一直保持到大一结束和大二头两个月,一直到一个叫剑的男孩出现,所有该发生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出现,让我猝不及防。
改变这一切的,是剑?还是锋的女朋友月?还是锋的女朋友月带来的给我认识的箐?我真的无从回答。
如果说大学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最吸引人的话,恐怕打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我不知道别的大学里怎么样,但在我们学校和我们这个男生寝室楼,可以说一呼百应。他们把打牌称为“开会”,通常一个人在走廊里大喊两声:“开会啦,XXX寝室开会,愿意来的赶快报名!”不消两分钟,牌局就已经开始,来晚的就只有看的份了。“会议”当然要开得有水平和惊心动魄,用他们话说,就是要把对方的心里防线彻底摧毁为止。赢的一方自不免得意非常,输的一方却也并不甘心失败,接受了诸如在女生楼下大喊:“我是白痴、我很无耻、我很混蛋、求求你们唾弃我吧!”之类的惩罚后,在女生楼里面探出的脑袋的诧异的目光里,跑回来继续开始。通常情况下,这种“会议”会持续很长时间,吵闹自然是免不了的,影响了别人的休息,大家也心照不宣得保持一种宽容的态度。偶而我也会跟他们打上两把,但很快就会被一个急的抓耳挠腮的人取而代之,所以在他们热热闹闹玩的时候,没课上的我就躺在床上看我的书。
剑和我发生冲突的那天好像是周末,有女朋友的固然已经陪着女朋友逛街谈情中得到快乐,没女朋友的却也一样吵闹中得到另一种快乐。剑有女朋友,但他那天却来到了我们寝室赶走了他们中的一个参加了牌局。
剑不是我们寝室的,也不和我一个班,读的是另一个比较热门的专业。即便是从男人的角度欣赏,他也属于那种特别帅的类型的男孩,180厘米的身高,聪明、阳光、衣着考究、拥有一切吸引女孩子的本钱。他家境很好,母亲是一个城市的高级公务员,父亲则是一家私人大企业的老总,据说还有个姐姐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这一切好像都能让女孩子为他深深着迷。事实上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身边也从没有缺少过美丽漂亮的女孩。不可否认,他也很得女人缘,但他对女孩子的态度我却不敢恭维:他总是热情的追求一个女孩子,在得到了或者不开心的时候把人家赶走,我在亲眼看到他打电话把两个同时喜欢他的女孩约出来以后,放浪形骸地加以戏弄,从那以后我就觉得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深交。——那天他也带了个女孩来我们寝室,在一片乱哄哄的喧闹中开始鏖战。女孩很美,属于那种特别乖巧伶俐的类型。穿了件浅紫色的短裙,长长的秀发垂到腰际,身材凸凹有致,并且身上散发着一种动人的香味。她很少说话,从走入我们这个乱哄哄臭气熏天的男生寝室一直安安静静跟在剑的身后。看得出对剑十分的着迷,因为即便她找个地方坐下,她的眼光也一直没离开过剑,偶尔剑回过头来跟她说什么的时候,她脸上就浮现出一抹动人的光彩,但迅即又暗淡下来,因为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一直关心着面前的牌局。以前剑也来过我们这切磋牌技,并且公认的打牌的技术非常优秀,通常都能在最后关头带领同伴反败为胜,但那天他的运气好像差了点,一连几次,都不得不接受惩罚跑到对面的女生楼那里喊话。看得出他很是不忿,嘴里骂骂咧咧的埋怨同伴的水平臭。这次他很兴奋,因为抓到了一手好牌,但事与愿违,他们又输了,不得不接受惩罚。大概是他不愿意跑下六楼再跑回来,所以他很不情愿去,这时候他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我。
“嗳,起来!”他用脚踢了一下我的床沿,“给我喊两声去,顺便给我买几包烟上来!剩下的归你。”说完把一张百元的大钞扔到我床上。
说实在的我当时完全沉浸在书中所描写的情节中,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包括对他在我床沿上那重重的一脚也没有察觉。然而却让他出奇的感到愤怒了,他又重重的一脚踹到我床沿上,并朝我吼叫起来,“说你呢,装什么蛋呢?”
我抬头看看他,仍然以一种懒散的姿势躺着,没有动身的意思。
“你去不去?”
“不去!”
“你小子欠揍不是!”说完他挥舞着拳头向扑来。
他的拳头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被别人拉开了。他很快被别人劝走了,牌局当然是不欢而散,临走的时候,他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对我说:“小子,你给我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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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仍然如常地过我的日子。但第二天在我晨跑的时候他却带着7、8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把我截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拳脚就象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身上,把我打到在地上。我只好抱着头,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咬牙忍受着拳脚带来的疼痛。过了一会,或许是他们打累了也或许感觉这样打我实在没什么意思,停了下来,我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愤怒的眼光看着得意的他。
“我不是让你小心点了吗?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看看挨揍了不是!嗳吁,你看着脸上怎么全是泥,来我给你擦擦!”他的得意似的幽默惹来同伴的哄笑,但却让我的愤怒在胸中急剧得膨胀。我喘着粗气看着慢慢走近的一脸得意的他,一言不发。
“害怕了吧,以后再跟我装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他抓住我胸口的衣服,用手掌轻轻拍我的脸颊。
我握紧拳头的手在愤怒的控制下抬了起来,击中了他的脸颊,近乎全身所有的力气让他在被击中以后在原地打了个转,然后我抬起脚,踹在他小腹上。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在我脚上力量的带动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七八步远的距离,并且脚下一绊,一头磕在校园的石凳的棱角上,一动也不动了。血迅速从他的后脑上渗出来,很快成了一片。看到这种情形,所有人都愣了,几分钟以后,没人再理会我,几个人抬起他,迅速送往医院。看着那一大片的血迹,我想我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恐惧,一时间,死亡、犯罪等字眼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惶恐莫名。我开始缓慢的在别人诧异的目光里往回迷迷糊糊地走,许是我心不在焉的缘故,在上楼梯的时候,我一脚绊倒在楼梯上,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下来,脑袋磕在墙上,昏了过去。
上 剑这个人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闻到医院里特殊的气味我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从又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又有点恐惧,想起家人,我的眼泪开始流出来,我抬手想擦掉它,但胳膊上一阵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醒了,要是醒了的话就别装蛋!”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剑。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笑,脑袋被一层层的纱布几乎裹成了一个白色的球,半张脸肿了起来。嘴唇尤其肿得厉害,所以他不得不尽量张大了嘴好让他身边的女孩把桔子一瓣一瓣放进他嘴里,看得出来他吃的并不舒服,每次咀嚼,都让他呲牙咧嘴。“我说你就算害怕,也不用跳楼谢罪吧,本来我还琢磨该怎么报复你小子,看你给抬进来时候的那个熊样,算了,饶了你了!来护理你的那个同学让我赶跑了,你说你要什么,让我们家月给你!”
我没理他,一直在他身边坐着给他剥桔子的女孩却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把几个剥好的桔子放在我手能触及的地方,很歉意的对我笑了笑。我看了她一眼,是那天跟他去我们寝室打牌的女孩,便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口渴吗?要不要倒点水给你?”她没有因为我的不理睬感到不舒服,柔柔得问我。让我真不好拒绝,加上确实口渴,于是我点点头,表示需要。她马上取出暖壶到上了水,细细吹凉,把我扶起来,让我喝下去。
“谢谢!”我说。
“不客气,有事叫我,”她柔柔地回答了一句,然后站起来,回到剑的身边,继续剥她的桔子。
“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打过我,你小子是第一个。”剑说,“脑袋上缝了11针,喏,这么长!”他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不心疼死才怪!”看见我没理他,他补了一句:“你小子下手可真毒!”
“你欠揍!那么多人打我自己。”我忍不住补了一句。
“呵呵,等咱们好了再打,一对一,看谁叫娘!”
我不再理他,闭上眼睛养神,他也无趣,房间里安静下来,一时显得有点气闷。大约半个小时,他突然模仿《大话西游》里的周星驰的一句台词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紧绷的气氛随着我的一笑,土崩瓦解。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可有人与小生一样无法入睡?愿意与我一夕长谈?”
我们成了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
剑这个人很健谈,思想更是尤其的尖锐,跟着交往他一段时间,你会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被他所左右,你很难回到自己从前的样子。但当你想跟上他的思想的时候,你却发现他永远在你前面跳跃,并且离你越来越远。更不可捉摸的是他对于女孩子的态度,更让人不可理解。据我所知,他同时和几个女孩保持着特殊的关系,在他高兴或者有需要的时候,他会打电话约她们其中的一位来玩个昏天黑地,当他玩累了或者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很不客气地不顾女孩的哭泣和幽怨的目光把她赶走。为此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