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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麽啊!”
“这麽明显我还看不出来?”韩星气愤的大喊,“为什麽,司马大哥他为什麽这麽对你……”
“唉!韩少爷,您不懂,丞相大人这麽帮我们,我们总要回报不是!可我们又能回报大人什麽?明儿他是状元,他不能……柳黎不一样,命贱,不比弟弟,所以……我自愿的,真的,韩少爷,这没什麽……只是,你,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你……傻瓜,傻瓜,都是……傻瓜!”早就想到柳黎跟自己一样的傻,以为用身体还债就没事了,可是到头呢,还不是…………罢了,不能再看自己的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他韩星无论如何要阻止!下定决心,韩星正要将原委与柳黎说清,却被门外的仆人打断了。
“韩公子,柳公子,柳状元来啦,在前厅恭候,主人请您二位过去呢!”
“是明儿回来了!我……啊……”掀开被子就想下床的柳黎被周身的剧痛逼出一身冷汗,惨叫一声跌回床上!
“说了让你别动,”韩星按住了柳黎,又冲著门外喊,“知道啦,马上就来。”转头看了看柳黎,实在觉得他没办法起床。“要不,我去把状元爷给你领过来吧,你这样子,怎麽能起身呢?”
“不,不,韩少爷,您可别!明儿会怀疑的!还有,您也跟明儿说,他会瞧不起我的,求您了,搀我一把,我行!我只看看他,只看看他就好。”
拗不过柳黎,韩星只好扶著他从床上起身。可是,光是穿戴衣物,柳黎已经冷汗连连了,若真要走到前厅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韩星哀叹一声,这个傻小子对自己弟弟是执著到家了!让柳黎把大部分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一步一蹭的向前厅走去。
前厅里,司马长风皱眉坐在上位,旁边垂首站立一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柳明!看见弟弟,柳黎一阵激动,放开韩星的手就扑了上去,大叫著弟弟的名字,痛哭起来。可是那柳明,听到哥哥的呼唤竟然丝毫未动,柳黎哭了几声觉得不对,抬头仔细一看,弟弟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竟然茫然无距,似乎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映了!
用力的摇晃弟弟肩膀,柳黎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但任凭他怎麽摇,弟弟还是一副木偶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司马长风,柳黎想从他嘴里知道原因。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听找到他的人说,见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痴痴傻傻,木偶一般,满身泥泞,衣裳还破破烂烂的,可能是遇了劫匪了,但身体上没受到伤害,也不知怎麽会变成这样。”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心理上的严重打击和身体上的创伤使柳黎再也支持不住,眼睛一翻,就要昏过去。
司马长风眼明手快,将瘫软下去的人儿搂进怀里,望著他沈思了半刻,忽然高声喊道:“来人,到国师府请国师!”
请尉迟麟来是为了柳明,司马长风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弟弟身上,至於那个哥哥,自己府上的太医应该能医治得了吧。虽然这样想著,他还是嘱咐星儿小心照看,自己马上就过去。
看过了柳明的情况,尉迟麟觉得事态不怎麽乐观,转身问司马长风:“那个哥哥呢?我有话要问他!”见司马带自己来到萧风阁,尉迟有些诧异,这家夥不是洁癖到不许外人住自己的院子吗?怎麽转了性了!待见到那柳黎竟然睡在司马的床上时,便了然的笑了笑,这不识情爱的小子,恐怕要倒霉喽!
清醒过来的柳黎先是愣了一下,等发觉眼前的两位是国师和丞相之後,突然跳下了床,跪在地上疯狂的磕起头来,把尉迟麟和韩星都吓了一跳。司马长风一把把他拉起来,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发什麽疯!”
“救救明儿,求你们救救明儿,他不能有事啊!”
“要救你弟弟,先好好听我们把话问完!”司马长风也急了。
“你会救他的是不是?你们都会救他的是不是?”柳黎似乎也有点神志不清了,浑身颤抖著任司马长风搂著他。
“司马,让他躺下,我要诊脉!”尉迟见状,连忙出手阻止。
诊断过後,尉迟麟的表情异常严肃,狠狠地瞪了司马长风一眼,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我?”司马长风愣了,“怎麽可能,找到他的时候,已经……”
“我是说这个哥哥!”尉迟麟不耐烦地摇摇头,“他不能再受刺激了,这种病症不常见,应该是家族遗传,弟弟已经发作了,哥哥若是再受刺激,恐怕会跟弟弟一样!”
“我问你,”接著,尉迟转而问柳黎。“这样的事可曾发生过?你弟弟小时候有没有什麽出现过类似的症状?”
这一问,柳黎抖得更厉害了,司马长风上前将他搂进怀里,这才好了一些,颤颤悠悠的说出了多年前的往事。
原来,柳明小时候便显出了神童的才智,可是七岁那年从秋千上摔下来,受了惊吓,曾经痴傻过几年,但在父母和哥哥的精心照顾下,突然有一天就清醒了,然後继续读他的书,仿佛那几年跟他无关,但经过这件事,柳家上下更宝贝这个孩子了,後来,听父辈们讲,柳家也曾经出过几例这样的病症,比如柳老汉的三弟,柳黎和柳明的三叔公,就是掉到河里受了惊吓,人便傻了,痴痴呆呆很多年,到死也没见清醒。
沈思片刻,尉迟麟道:“让这小子好好休息,司马,我们出去说话。”
一言不发的点了柳黎的||穴,让他昏睡过去,又为他盖好被子,司马长风这才跟著尉迟麟出了房门。
()
看著可怜的柳黎又遭受这样的打击,韩星更难过了,但转念一想,方才自己自作主张让人把柳黎放在司马大哥的床上,大哥也并未恼怒,还吩咐自己好好的照顾,如今又如此温柔对待他,不像是痛恨此人,那麽如果自己为他求求情,大哥应该会放过他的吧。想到这里,他轻轻为柳黎掖了掖被角,也退出了房间。
再说那柳明,人是真的傻了,司马长风和尉迟麟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麽个结果。回想那日他们在方行烁府上初见此人的情景,不仅唏嘘感慨,那个慷慨陈词的少年原本当是国之栋梁,皇上的得力助手,怎知短短不到一月的功夫,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尉迟,他还有救麽?”
“不好说,这正病症类似失心疯,由刺激发病,也可以由刺激治疗,但因为有家族病史,所以,没那麽简单。”
“那,柳黎也有这种病吗?”
狠狠地蹬了司马长风一眼,尉迟咬牙说道:“一看就知道昨天你对他做了什麽,你小子什麽时候变成这样?存心折腾死人吗?”
“那是他自找的!我问你,他到底有没有病?”
“应该没有,你这麽折腾都没事,还能有什麽刺激能让他发疯啊!”
“那就好!”不理会尉迟话中的嘲讽,司马长风转身就要走。
“你要进宫面圣?告诉你,御医也不一定有办法!”
“谁说我要进宫,清碧病了,我去看看!”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尉迟,“皇上早知道了,圣意你我都清楚,要不要给他治,还两说呢!”
在清碧面前,司马长风一直是一个体贴的好情人,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从不少了一样,还时不时地嘘寒问暖,甚至偶尔还会带他出去游山玩水。这些,清碧很知足,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个男宠,登不了台面,司马长风宠自己,正是因为他知礼知趣,那些不识抬举奢求大人的给什麽名分的家夥,永远得不到司马长风的青睐。
“清碧?”
“大人!”真是想谁谁到,“恕清碧无礼,不能给您行礼了!”清碧也不矫情,跟了司马这麽多年,知道他从不在意礼数,就躺在床上微微示意了一下。
“行了,听说你感染了风寒?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些大人惦记!
“你别跟我见外了,给你带了些补品,已经叫下人去做了!吃了好好睡一觉,这麽好的天气,老在床上躺著怎麽行,等你好了,带你去踏青!”
“恩,大人,清碧一定尽快好起来!”
司马长风看著清碧清亮的眼睛,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就是被他这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和不卑不亢的态度所吸引,才不惜重金包下了这个可人,慢慢调教,终於让他成了专为自己绽放的水莲。看看清碧,又想想家中的马屁精,司马长风真是越想越不明白,柳黎虽然是个平民,但弟弟柳明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早晚有一天能出人头地,那他不也就成了官亲。可怎麽现在连个小官都不如,整天想著巴结这个奉承那个,拍马屁还总是拍到马腿上。一想到他那谄媚的嘴脸,心里就一阵别扭,自己昨天竟还玩得那麽过瘾,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又拉著清碧聊了几句,并亲眼看著他喝下了一大碗补药,司马长风这才满意的离开红伶馆,回到自己府上。
刚进府里,韩星就迎了上来。
“大哥,你可回来了。”
“怎麽啦?”
“刚才皇上宣召,柳状元被带进宫了!”
“是麽,那应该高兴啊,只要皇上愿意给柳状元治病,就好办多了!”
“可是,可是他们把柳黎大哥也带走了!”
“什麽!”听到这句话,司马长风愣了,柳黎那个样子,能走吗?
似乎看出了司马长风的疑惑,韩星继续说道:“人是抬著走的,没有进宫,是到三王府去了,来的人说……”
“说什麽?”
“说……说大哥不懂怜香惜玉,三王爷要替您好好疼爱一下柳黎大哥……”说道最後,韩星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司马长风也因为这句话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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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宇文晨,我的事什麽时候轮到他来管了!”但是沈思了片刻,他的脸色又转晴了。“正合我意!星儿,看看你,人都憔悴了,这些天那个马屁精没少打扰你休息吧,现在不是正好麽,有人愿意接手他们兄弟的事了,我们就不用担心了。乖乖去歇著,等清碧的病好了,大哥带你们郊游去!”
“大哥,怎麽能这麽说,柳家兄弟的事,还不是因我而起!如今,怎能就这麽放手不管了?再说,大哥你对柳黎大哥做到事,也是在太……”
“柳黎大哥?星儿,你什麽时候跟他这麽亲近了?那麽个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