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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大笑起来,一起举杯一碰,喝完了面前的一杯酒。 当阿轮殷勤地过来倒酒的时候,鲁洋把头伸到了路岛面前,他小声地说:“现在该告诉我了吧,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路岛叹了口气:“咳,小黛……小黛出事儿了。” 鲁洋大声地叫了起来:“我操……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走!我得看看她去!” 这句话说完五分钟之后,路岛和鲁洋坐上了鲁洋的波罗车,开始赶往急救中心。 凌晨的街道上行人极少,偶尔能有一个拿着编织袋在垃圾桶里找易拉罐的人。路灯在这时候显得苍白而雪亮,垃圾清扫车慢慢地沿着路边走着,下面圆形的清扫头敦厚地旋转着,显得极有分寸。 鲁洋的波罗车在这冷清的马路上像个疯子一样飞快地往前开。 在车里,鲁洋反复追问陪着肖黛聊天的克瑞丝的情况,在路岛对她的优点反复地肯定之后,他开始动心了:“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路岛点头:“当然是,我怎么会骗你呢?” 鲁洋问:“那你怎么不追呀?” 路岛叹了口气:“我哪里还忙得过来呀?整个生活都乱了!那边黎言不停地催,这边柯亚又还没信儿,肖黛又出了这事儿,公司的事情我还得管……你说说,我还有什么精力去做这种事情?” 鲁洋嘿嘿笑了起来:“我可不信,忙归忙,乱归乱,不去泡妞是混蛋;累归累,难归难,不去泡妞就玩完,咱们可不能把女人这事儿给耽误了——如果你说的那个什么丝不错,我就准备放弃宣喧,炮口转向她了。” 路岛有气无力地表示同意。 鲁洋兴致越来越高:“你说说,她骚吗?” 路岛笑了笑:“没你骚。” 鲁洋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进一步地问道:“你估计估计,哥儿们什么时候能跟她对上炮?” 路岛坐直了,他指着前面路口:“到了……见了小黛说话注意点儿!” 波罗车停在一个垃圾箱旁边,两人下了车,路岛仍然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往前走,鲁洋却兴致勃勃,急于见到那个漂亮的制片助理克瑞丝。 急救中心的院子里十分安静,除了值班的人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动静。路岛和鲁洋两人走过院子,来到病房区。 “等等!”鲁洋忽然叫停。 路岛站住了,鲁洋在走廊里竖着的一面镜子前认真地照着自己,他要用最好的形象去见这位有可能与他“对炮”的女人,当然,主要的任务还是来看肖黛了。 病房到了,路岛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宣喧的声音:“谁呀?” 路岛:“是我。” 里面传来走动的声音。 鲁洋斜眼看着路岛,小声地:“声音挺甜的呀。” 路岛:“那当然。” 鲁洋笑了起来,这声音在静夜里当然传进了病房里面,病房里的脚步声马上停了下来——这是鲁洋的笑声,宣喧对这笑声当然太熟悉了,她现在面临着的危险是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事实上,谁也没有预料到。 路岛再次敲了敲门,他小声地叫着:“克瑞丝!是我!” 鲁洋笑嘻嘻地说着:“克瑞丝,是我!” 门开了,宣喧出来,她满脸笑容紧张地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路岛还没有说话,鲁洋就惊喜地说出来:“宣——” 宣喧马上拿手指竖在嘴边:“嘘——” 鲁洋看看两边,他马上就不说话了。 宣喧小声地:“小黛好不容易睡着了,咱们别吵着她了,声音小点儿。” 宣喧说着关上了门,来到走廊里。 鲁洋还张着嘴。 路岛觉得鲁洋有些掉价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宣喧笑笑,推了鲁洋一把:“怎么啦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3)
路岛对宣喧介绍鲁洋:“这位是……” 宣喧微笑着伸出手:“橙街酒吧的鲁老板……早就知道,你好!叫我克瑞丝好了!” 鲁洋不知所措地伸出手,宣喧握手的时候暗暗捏了他两下,鲁洋看一下路岛,又看着宣喧,完全糊涂了:“克瑞丝?你叫克瑞丝?” 路岛笑了笑,拍拍鲁洋:“你名气够大的啊……怎么样,克瑞丝比你想像中的漂亮吧?” 鲁洋看着宣喧,眼神阴沉地点点头:“是。” 路岛转头看着宣喧:“怎么样?小黛没事儿了?” 宣喧点点头:“她没事儿,本来就没伤着动脉,只算点儿皮外伤,她还想明天去上班呢……” 路岛关心地:“行吗?” 宣喧点点头:“没问题,等她一觉睡醒过来,基本上就没事儿了,只不过,你以后别再老提她的那些事儿,只要没什么太出格的事儿,你就别那么说她,我觉得她挺懂事儿的,自己知道分寸,又不会去杀人放火,对不对?” 路岛点点头:“对对对。”路岛说着,不由自主地拍了拍宣喧的肩:“谢谢你……以后你也得多教教她,我可能年纪太大,跟她沟通起来困难一些。” 宣喧微笑着:“没问题……那……现在怎么办?” 路岛转头看着鲁洋:“怎么办?小黛睡着了,你还看看吗?” 鲁洋茫然地摇摇头,眼睛像被磁石吸引住似的看着宣喧。 宣喧躲避着鲁洋的眼光。 路岛看着两人奇怪的表现,他有些好笑,一个友好的念头升上心头,他一手拉着鲁洋,一手拉着宣喧:“要不这样吧,我今天肯定是守着小黛了,鲁洋,你就替我送送克瑞丝吧,好吗?” 鲁洋点点头:“行。” 路岛看着鲁洋的表情,忍不住拍拍他的肩:“你怎么啦?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很危险!我们克瑞丝可是好姑娘,你这种表情人家敢坐你的车吗?” 宣喧过来朝路岛笑笑:“没事儿托尼,鲁老板又跑不掉,他酒吧都在那儿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路岛点点头:“那行,鲁洋,就辛苦你一趟。” 鲁洋仍然是那种茫然的表情,他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他买来看望肖黛的那些东西,就又拎着往外走。 路岛上前去夺过鲁洋手中的东西,小声地:“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至于这样吧?” 鲁洋看着路岛,宣喧已经从后面过来,鲁洋欲言又止。 路岛再次拍拍鲁洋的肩:“开慢点儿啊!” 路岛拎着东西进去了。  
流氓爱听故事(1)
鲁洋像喝醉酒一样从里面出来,宣喧慢慢跟在后面。 鲁洋去开车门,但怎么也打不开,他抬起脚狂怒地踹着车门。 宣喧慢慢走过来看着鲁洋:“你疯了?” 鲁洋扭过头,仇恨地看着宣喧:“是,我疯了,我本来就是个疯子,不光是疯子,还是个傻子!” 鲁洋的声音很大,急救中心有人出来看着,门口扫马路的中年妇女戴着白帽子也过来看。 宣喧急了,拿去抢过鲁洋手中的车钥匙,一下就打开了车门:“进去。” 鲁洋看着宣喧:“我为什么要进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叫你一声宣喧?你他妈搞什么阴谋诡计呢?” 宣喧担心地看着急救中心门内,她脸色苍白,扭过头看着鲁洋狠狠地:“我再问你一次,进不进去?” 鲁洋与宣喧对视着,宣喧眼中那种强烈的绝望的光芒让鲁洋的愤怒很快就消失了,他一言不发地坐进了驾驶室。 宣喧绕到另外一边,鲁洋在车里乖乖地打开了那边的车门。 宣喧坐进去,车就开动了。 车一开动就撞在一个垃圾桶上,鲁洋又狂乱地倒车,两进两退车,总算走上了正道儿,但车前挂上了垃圾桶里的一片什么招贴,车快招贴就飘起来,上面写着四个字:补胎打气。 鲁洋的车开得很快,那张招贴一直在车前猎猎飘扬。 车突然停在马路边上,鲁洋冲下来,气急地把那张招贴揪下,撕成一张张扔到地上,并用脚使劲儿把它们都踹到路边花坛的泥里,然后才转身上车走了。 花坛里,鲁洋踹过的招贴破烂地剩下两字:打胎。 天边,太阳已经隐藏在灰白色的云层里,整个天际显得肃穆庄严。今天天气很好,西边的山峰绵延着映入眼帘,好像一幅水墨画。在山的前面,城市音符一样的楼群已经此起彼伏地矗立在薄雾中。 鲁洋的车越开越快,在车里,音响的声音放到了很大,因为开着窗,因为车速快,音乐好像全被撒到了沿途的马路上。 强劲的风声中,宣喧有些害怕了,她斜眼看着鲁洋:“你想到哪儿?” 鲁洋不说话,把车开得更快了。 波罗车顺着长安街一直往西,从公主坟的立交桥那儿,忽然转向了北上了西三环,车继续在路上飞驰,一路超过无数的大货车。 终于,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拐上了一条小路,那是昆玉河边的小路。沿着河边的小路又继续行驶了一段,车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片安静的空地,前面是昆玉河清澈的河水,这可能是北京惟一一条干净的河。 鲁洋从车里走出来,宣喧也从他身后走出来。 鲁洋仍然是气急败坏的样子,但宣喧好像已经心平气和,胸有成竹。 两人坐在河边的石阶上,鲁洋转过头看着宣喧,眼神中有愤怒、有爱恋、有哀求,十分复杂。 宣喧打了个哈欠,对鲁洋挑挑下巴:“说吧,跑这么老远,想干什么?” 鲁洋把脸伸离得近一点儿,咬着牙:“我就是想知道,你!在玩什么?” 宣喧十分无辜的样子:“没有啊,谁在玩儿?你觉得我在跟你玩儿吗?” 鲁洋阴沉着脸使劲儿点头:“当然!宣喧同志!你别把鲁洋完全当傻瓜了,我他妈也有一点点判断能力!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你还把我当做一个人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宣喧嘲弄地看着鲁洋:“就当你是人吧,你说说,想知道什么?” 鲁洋看着宣喧:“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在路岛面前叫你宣喧,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们俩早就认识,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在追你!” 宣喧斜看一眼鲁洋,突然对着小河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很大,鲁洋有点儿害怕了,他愣在那儿,看着宣喧。 鲁洋:“怎么啦?宣喧?你怎么啦?” 宣喧笑完了,笑得眼角都有了泪花,她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