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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慧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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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呼,女人对男人的看法,跟男人对男人的看法不一样,男人对女人的看法,也跟女人对女人的看法不一样。父母和子女对有没有出息的看法科学社会主义方面,继承、捍卫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其,同样不一样。我们并不是压根儿否定人生经验,那是血和泪的结晶。我们只是说,人生经验往往只胶柱过去,对崭新的形势和变化,往往不能接受。它当然可能仍价值连城,但也可能错误。都不是绝对的,也都不是每一桩人生经验都崇高可敬和正确,做父母的如果自信过强,怎么不抽棒乱打?
  西崽情意结
  于是乎有人开腔啦,曰:“英语是国际语言呀,说英语并不丢人呀。”说英语当然不丢人,不要说说英语啦,就是说匈奴语鲜卑语,都不丢人,盖言语不过是表达思想感情的工具,天下没有谁规定哪一种言语丢人的。但问题就也出在这上面,只小民觉得不丢人没有用,在西崽的尊脑中,说中国话却是丢人的也。在某一个场合,用英语合宜,当然用英语,在别一个场合,用阿比西尼亚语合宜,当然用阿比酉尼亚语;但在并不宜于用洋大人语文的场合,却用洋大人的语文,便是结结实实的畸形人矣。呜呼,我们再重复一句,西崽不西崽,畸形人不畸形人,和知识程度以及社会地位无关。君不见香港中文大学堂排挤钱穆先生之事乎?该校教务筹划委员会是最高权力机关,成员五人,即:该大学校长李卓敏先生、联合书院院长郑栋材先生、崇基书院院长容启东先生、该大学教务主任胡熙德先生,另一位就是新亚书院院长钱穆先生啦。报上说,该筹划委员会一开起会来,大家全部英语出笼。中国人在以中国语言为主的大学堂之中,对象又全是中国人,却用英语发言,这也是人类一大绝件。钱穆先生大概发现“佛也救不了”,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辞职撤退。
  中文大学堂是英国人主动办的,早在一九五七年,汇丰银行大股东开斯维克先生便建议在香港大学设立一个中文部,后来英国政府又派了一个富尔敦调查团去香港调查,才终于成立。嗟夫,连身为殖民地主子的英国人,都感觉到中国语文不可侮,万不料中国的畸形人并不如此想也。读者老爷如果想参观一下高级文化西崽的嘴脸,不妨赶快办出境证,去香港中文大学堂,一瞧便知。咦,今天报上载,李卓敏先生不是经台北去东京乎?能看到他的记者真有福矣,可惜其他三位没有随行左右,否则为之一一塑像,送到西崽庙陈列,大家的印象必当更为深刻。
  我们无意对李卓敏先生之类的所评论,风吹烟消,西崽分子在任何华洋人等眼中,都没有重量。君不见两晋南北朝时乎?软骨动物固都有“汉人学得胡儿语,争向城头骂汉人”这种镜头,中文大学堂里西崽所表演的,一模一样,不过是改啦,改成“华人学得英人语,会议桌上整华人”。这种气质心理学上应有相当解释,大概是一种极度的自卑感,似乎可称之为西崽情意结,由自尊的丧失和补救的迫切而产生,这种情意结发展到极端,不但以自己的语言为耻,以自己的种族血统为耻,也以自己的父母为耻。美国很多年轻黑人,便是被这种情意结所控制,悲剧闹剧,由此而生,不独中国的西崽分子为然也。
  迄今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一种言语是国际性的,有人异想天开,发明了“英语优秀学”,说它如何如何的好所采用。,如何如何的妙,所以英语了不起呀了不起,发明这种学问的人,应该隆重颁给他一座西崽奖。在西方世界,古之时也,拉丁语是“国际语”,罗马帝国强大不堪,东征西代,把弱小民族打得哭爹叫娘,拉丁语自然威不可当,一直到十八世纪中叶,英国学者写书,还是以拉丁文为正宗,只有在写小说、散文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时,才用英文。盖他们深信,拉丁语是国际语言,将流传千古,而英文不过是一个地区一小撮民族的方言,终有一天完其蛋也。后来法国出了一位拿破仑先生,武力所及,也有一手,再加上工业革命之后,殖民地遍天下,法文就吃香啦,连国际间签订条约,都用法文,西崽朋友也同样发明了“法文优秀学”,说法文怎么高级,一个字只有一个意义,制成公文书,等于铁板钉钉,连第二个解释都没有,可免去很多因解释不同而引起的纠纷。
  就在前些日子,香港《自由报》还刊载一文,作者是谁,记不起啦,还在努力宣传法文第一哩。他阁下大概是一位法国留学生,眼看自己会的那一套逐渐没落,心里发急,忍不住大声疾呼,以醒迷梦。他的大作似乎就是法文优秀学的论文,把英文骂得一钱不值,说要讲法律、要讲条约,就得用法文。问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弄出个原子弹,而且又有的是钱,到处乱援助,英文就不可一世。英国人真应该向美国人磕头如捣蒜,如果美国人说的不是英语,而是阿比西尼亚语,恐怕世界上果然地只剩下一小撮人在说英语,它便好不起来,也妙不起来也。
  语言是国力象征,国力强啦,语言就吃香,一旦阿比西尼亚强啦,也发明了各式各样奇怪之弹,而且钱多如驴毛,连美国都可怜兮兮去申请剩余物资,恐怕西崽分子立刻也就发明了“阿比西尼亚语优秀学”,说它是如何如何之好,兼如何如何之妙。我想,自己是西崽,不妨拉下脸皮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西崽,不必汗出如浆地去乱找理论根据。我说这话,并不是要当义和团,而是说,即令自己的语言再坏,改良之可也,犹如自己的父母再坏,功之可也,责之可也,杀而弃之则不可也。
  如果说有国际语言的话,联合国规定的有五种焉,华文华语占其中之一。前些时立法院还提出质询,说中国代表在联合国为啥不用中文讲话(编者注:指台湾当局占据联合国席位时)。答复来啦,说中国的国势正弱出上层建筑“分类劳动”的定义;4。提出社会现象的物质化,如果要说中国话,就要增加一套设备,怕惹人家嫌。即令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理由,可是掂刚胜利时,中国的架子正大,国势正强,为啥不说中国话哉?归根到底,西崽情意结作怪罢啦。嗟夫,西崽不死,大难不止。
  可别全盘西化
  老太婆炫耀小脚是一种至死不悟,酱缸蛆炫耀酱缸则是一种至死不悟兼虚骄之气。孙观汉先生上周写了几个字在一份他剪寄的《真实》杂志单页上曰:“中国人在‘倒运’中,心理上尚有这么多自傲,我真怕‘走运’时期来临!”
  孙先生显然对未来感到隐忧。不过,“欲知来世果”且看今世因,今世充满自傲,绝不会有一天成为真正的大国,敬请放一百二十五个心可也。但孙先生的隐忧却发人深省。嗟夫,中国到今天这种地步,真应该父母兄弟,抱头痛哭,把过去的一切都搬出来检讨检讨。然后,吸鸦片的戒掉鸦片,吸海洛因的戒掉海洛因,推牌九的戒掉推牌九,偷东西的戒掉偷东西,包妓女的立即把妓女遣散,病人膏盲的立即送进医院,害花柳病的立即打六○六,断手断腿的立即装上义肢;把翻闲话挑拨是非的长舌妇,痛揍一顿,把整人为快乐之本的家伙,赶上山上。然后一齐下田,耕地的耕地,播种的播种,挑土的挑土,浇水的浇水,这个家才能够兴旺。如果大家只会张着大嘴瞎嚷,而嚷的只是我们从前是多么好呀,恐怕只能限于过去好,现在可好不了,将来更好不了。
  有些人似乎害着翘尾巴疯,一谈到美国,尾巴就翘起来曰:“美国的文化太浅!”(也有说“没有根基”的焉,也有说“没有深度”的焉,反正他们那玩艺没啥。)美国文化是不是浅,是别一个问题,即令它浅啦,我们才更不好意思。好像书香世家的破落房,披着麻袋,蹲在破庙里,仰仗着别人残茶剩饭过日子,地嚎曰:“俺祖父大人当过宰相,他祖父大人不过一个掏阴沟的。”不但不满面羞愧,想想自己为啥穷,反而扬扬得意对方出身不高哩,呜呼,真是奇事处处有。这句话应该是别人挖苦我们,而且谁要是这么一提,都得打上一架,现在自己却往外猛冒,实在是虚骄过度,一时转不过弯。虚骄只是晕晕忽忽的自满——自我陶醉,自我意淫,蒙着被子胡思乱想。
  柏杨先生前曾声明过,现在再声明一次,我老人家可不主张全盘西化,一头撞到洋大人怀里。前些时孙世钟小妹妹给我来信,叫我“柏先生”帝和唯心主义哲学中独立存在的理性。声称人和自然是哲学,我就复信训之曰:“柏先生是洋大人的叫法,中国人的规矩,你要叫我柏伯伯才对。”她挡不住我这一训,以后就叫我“柏伯伯”啦,盖中国友谊中含有亲情,是可以延长到后代的,似乎更应发扬光大之也。
  我们并不是说美国好得像一朵花,如果美国真好得像一朵花,他们就用不着三作牌和监狱啦。
  民主必须纳入生活,才算真正民主。可惜这玩艺移植到中国,就成了花瓶,偶尔摆出来亮亮相。君不见我们最多的是“以示民主‘呼哉?这个字最近比较少见,大概”示“的人和被”示“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十年之前,我老人家在南投县住过一个时期,那时”奉命不诉学“的男主角之一李国祯先生当县长,县运动会上,报纸就恭维他的举动是”以示民主“,原来他阁下脱掉外套,跳了那么几跳而已。他为啥跳了几跳乎?不是屁股上被狗先生咬了一口,不得不跳,也不是他阁下还有一份纯洁的感情,非跳一跳不可,而是既然大家都跳啦,他这个小头目觉得有”以示民主“的义务。而小民感同身受,就非拥护他不可矣。呜呼,民主是不能”示“的焉,一”示“就是输出品,就成了五花洞的小丑,只供别人娱乐而已。民主必须成为生活的内涵,想”示“都”示“不出来,而是自然的实践。
  虚骄之气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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