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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宪嘿笑一声,下身更是激烈地摆动,亲吻著身下人的面颊,问道:“小翼,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爱你,即使你长了胡须,声音粗哑,四肢粗壮,即使你头发花白,一脸褶子,身形佝偻,我都爱你。你若还是不相信我,就在一旁看著我好不好?看著我会不会变心,好不好?”
滕翼被顶弄地只能哀哀呻吟,答不上话来。身後那处已被撞击到麻木,只有一阵阵酥麻随著一次次动作传来,激烈得将要把他吞噬。分身随著李承宪的动作颤著,一下一下在李承宪小腹上磨蹭著,巨大的快感几欲没顶,却突然被李承宪一手握住,麽指紧紧按住欲望的出口。
被无法发泄的痛苦纠缠地几乎疯狂,滕翼恶狠狠瞪著李承宪,却被李承宪一个重重的挺身给顶得全身无力,耳中听著李承宪喃喃地唤著:“小翼……小翼……小翼……”
滕翼终於臣服於李承宪带给他的这疯狂,闭上眼睛。
心底一遍一遍重复著。
李承宪,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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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清晨,初春的阳光温柔地照进庙里。
庙内草甸上,李承宪睁开眼,怀中空空,伸手往旁边摸索。
触手冰凉。
李承宪霎时惊醒,腾地坐起身来,扫视庙内。
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李承宪心都凉了。
他又逃了?
还是不愿相信,李承宪爬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尚未走出门,便见几人迎面走来屋来。来人是几名兵勇,有三人,身著衣甲,正是西南联军制式。
李承宪神色一凛,暗自留心,只见三人互相使个眼色,已悄悄移步将出口把持住,自己除非打倒三人,否则定无法安全离开。
心中主意已定,李承宪当机立断,未等对方开口,便先发制人,一掌将最前一人打得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李承宪自己也因用力过猛,胸前伤口崩裂,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想来定是又出血了。然而未给他时间多想,对面剩余两人已反应过来,提刀砍了过来。
李承宪忙扭身躲避,然而伤後的身体本就虚弱,又没有兵器在手,在那两名兵士的围攻下步步後退渐渐被逼至墙边。
李承宪心知若再拖下去,自己必逃不过力竭被擒的结局,定要想个法子尽快解决这两人,否则拖得久了,即使自己侥幸击毙这二人,也会被後面来的追兵擒下。
突然庆幸滕翼走了。
现在的自己无法保护他,还不如放他一人离去。
不再多想,李承宪往前一步,向那两人刀影之间的空隙冲去,那二人以为李承宪要逃,忙举刀向他背後劈去。
李承宪狼腰一拧,侧身避过一柄钢刀,趁另一人惊骇之余无法反应,双手夹住对方刀刃用力一拧,一招空手入白刃,已经对方钢刀卸下。手中绾个刀花,钢刀已握在手中,提刀向那被夺了兵刃的士兵砍去。那人一看不妙,慌忙往後逃去,李承宪提刀追去,劈头便砍,此时却听到身後有刀刃破空声,想来是另一人反应过来,也追了过来。
李承宪此时却已来不及回刀格挡。
想来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
拼了,即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李承宪手下不停,硬生生向前面那名逃窜的兵士砍去,一刀将那人砍倒在地,鲜血迸流。
身後也传来刀剑入肉的钝响,然而李承宪却未觉得身上有疼痛传来。
李承宪心头疑惑,转过身去,却见那人怪叫一声,一边身子已被生生劈开,流著血软倒下去,露出身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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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翼。
滕翼脸色苍白,身子挺得笔直,双手仍紧紧握著沥沥滴血的刀。
“李承宪。”
滕翼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小翼!”李承宪急忙扔下手中刀,冲了过去。
滕翼苍白的脸上有喷溅的血迹,如盛开在雪地的红梅一般,鲜豔刺目。
他抬头定定的望著李承宪,瞳仁中依旧清亮,映著李承宪焦急的脸。
“李承宪,我杀人了。”
李承宪见他神情古怪,也不知如何回答,伸手搂住滕翼,这才发现他浑身都在发抖。
心疼得要炸裂一般,李承宪紧紧将他搂在怀中。
不是曾经发过誓,要保护他一辈子,永远都不让他经历这些残酷无情的事情吗?不是发誓,要让他平安喜乐,永世无忧吗?现在却仍是将他牵扯了进来。
这个嚣张神气,但是有些胆小,善良到甚至不忍心看别人受伤的少年,今日却为了自己杀了人。他那纯净无垢的心也终於为了自己染上血色。
怀中这个仍止不住发抖的少年到底有多爱自己?
爱到可以为我生,为我死,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甚至可以为我杀人。
可就是不敢和我在一起。
李承宪手臂缩紧,紧紧拥住这个自己一生挚爱的人,要用双臂紧紧包围住他,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自己的灵魂,用生命去保护,再不分开。
“对不起,小翼。对不起。”
锵锒一声,滕翼手中钢刀落地,反手抱住李承宪。
51
万幸的是,两人在庙门口发现了那几名西南联军的兵士带来的马匹,两人骑上马赶回湛城,成功甩掉追兵,竟在第二日凌晨赶回了湛城。
两人一路向东行去,渐渐的,东方太阳一点一点升起,从远处地面上照出金黄|色耀眼的阳光。就在这阳光中,那座两人早已熟悉的城池渐渐被勾勒出轮廓,从模糊到清晰,李承宪心中也的感慨万千。
终於回来了。
还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竟然活著回来了。他转头看看旁边的滕翼,心中涨满柔情。
而且还把他丢失的珍宝找回来了。
不管他为什麽去而复返,总之这次绝不会再让他逃了。
要把他紧紧绑在身边,一辈子。
滕翼注意到李承宪的视线,也转过头来,询问的望著他。
李承宪收起思绪,在晨光中露出一个微笑,扬鞭催马,两人一起向被阳光映的无比耀眼的湛城奔去。
值日的守城小校正是曾跟李承宪一起出过城的,乍见李承宪,还以为见了鬼了。
李承宪看著那名小校先是一脸撞见鬼了的惊恐,随後才反应过来,大哭著扑了上来。接著城门口乱作一团,早有人进城去通报史克和周继明。
李承宪这才知道原来当日跟自己出城的近百名士兵,竟只有两人逃了回来,将当日的情形一讲,史克忙派人出城搜救,不想戎王却在此时也加派人手前来骚扰瑞王大军,众人忙於应付,也无法全力搜救李承宪,时日渐渐拖了下去,搜救的希望更是渺茫,众人便都当李承宪已经阵亡了。
故此时乍见李承宪竟然活著回来,众人均是又惊又喜。
大部分将士都与李承宪相熟,都是曾一起出生入死的,也都围上来问长问短,倒是把滕翼挤到了一边。
滕翼看著李承宪呆在众将士之间,神采飞扬,在晨光中更是光彩照人,只觉这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只是这里似乎没有了他的位置。
正想转身走开,却见李承宪排众而出,一把拉住滕翼,语气慌张地说:“小翼,你去哪里?”
手臂被攥得死紧,滕翼看著李承宪一脸焦急,不由好笑,道:“我牵马下去,你们先聊吧。”
李承宪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说什麽,城中却又有一路人快步走了过来,当先便是史克和周继明,原来他二人也听说了李承宪回来的消息,急忙放下手边的事,赶了过来。
几人又是一番关切,便拉著李承宪进了城。
滕翼本要避开,却无奈被李承宪紧紧拖住了手,只得也红了脸跟著一起进了城中城守府。
原本城守府现已成了将军府,府中主厅也改作了议事厅,大厅当中一个大沙盘,摆著当前湛城周围的地形和敌我双方兵力分布。滕翼扫了两眼,便别过脸去不再看,在下首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李承宪却关切地靠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便神色凝重了起来。
史克与周继明屏退众人,也跟了上去,三人商议起来。
李承宪看著沙盘,沈声问道:“戎王终於决定破釜沈舟了吗?”
周继明点头应是。
李承宪吃惊:“这是为何?戎王不是一直在拖延时间,打算等京中局势定了再与我们决战吗?”说著随即想到一个可能,马上色变:“莫不是京中形势有变?”
史克与周继明对望一眼,均是满面忧色。
周继明答道:“承宪,本来你刚回来,应让你休整几日,养养伤的,只是……”周继明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只是现在形势不妙,京中瑞王殿下……瑞王殿下倒了……”
李承宪闻言,大惊失色,急忙问道:“怎麽……怎麽会?!”见史周二人均是面沈似水,李承宪又急忙问:“那瑞王殿下现下如何?身在何处?可还安全?”
史克喉头蠕动几下,终是吃力地挤出几个字:“……下落不明。”
叮当一声,滕翼手中茶碗摔在地上,碎做一摊。滕翼也疾步走上前来,问道:“到底怎麽回事?太安他……他怎麽会?”
史克紧抿住唇,一言不发。
周继明一脸恨恨,一拳砸在旁边柱子上,生生砸出一个坑来,愤愤道:“都是那人!殿下从前待他不薄,他能有今日全都是殿下提拔!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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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被史克一脸冷硬地截断:“此话休得再提!”周继明闻言仍是恨恨然收了声,史克又转向李承宪与滕翼,道:“京中局势已不可为,多说无益。万幸瑞王见局势有变,同时也设计扳倒了衮王。现下京城里政事一统,圣上正是临朝掌政。戎王没了衮王在京中做策应,自知事已不可成,唯有再者瑞王失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