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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书籍的高勇?”
高勇微笑默认:“营生之道,入不得名士法眼。”
于父却摆手道:“此道与普通商贾之道不同,此乃散播文风、弘扬学术之大道!殊不知,高太守早已声名在外,倘若得知升任太守,只怕贤士名家趋之若鹜。自打犬子在外买回《战国策》便爱不释手,整日研读彻夜不眠。”
高勇赞赏道:“果如家师所言,于禁真乃将才!”
于父面露欣喜却转而暗自神伤:“实不相瞒,于家已经徒剩空壳,带头抗税实乃迫不得已。”
高勇不想于父话题转换如此之快,可总算说出实话,心中亦随即打定主意:“于公不必担心,既然县令只求钱财,那么这笔赎金晚辈出。”于父听闻此言不敢置信的望向高勇……
当日,于家派人将高勇赞助的钱财送至县令手中。高勇兴奋的返回客栈,为收下一员大将而高兴,同时命令众人准备收拾行装继续下一个目标。可是刚到傍晚,于父颓丧着脸找到高勇,气愤道:“高太守,老朽实在是对不住了。下人将钱交给县令后那个县令仍不放人,并以于禁带头抗命为由一定要法办……除非把老朽的小女儿…唉!”
高勇听闻“啪”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大骂道:“无法无天!”
这时孙泰由屋外走进,在高勇耳边低语:“主公,刚才手下在监视县府时发现有几人陆续由后门进入,经过打听才知道那几个人全都是县内头面人物!看样子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勇心中一动问于父:“于公刚才说道县令拿了钱还要强娶您的小女儿是不是?”于父点头称是。高勇在屋内走了几个来回,面色凝重道:“于公,晚辈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父心急的都快哭出来,无奈道:“都这时候了,什么当讲不当讲!”
高勇心中猜想:“历史上可能正是因为于父将女儿嫁给县令才让于禁出了大牢,同时也感叹自己如果晚来那么几天恐怕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了!”遂仔细分析道:“这钜平县令恐怕铁了心要和于公过不去,刚才晚辈手下报告,他们发现县令与县内几大家族过往甚密,此刻正在县府内商议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晚辈推测这极有可能和于禁有关!”
于父听完圆睁双目,脸上写满疑问与困惑,口中反复念叨:“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说的?”
高勇继续道:“综合各种情况,晚辈觉得抓捕于禁的背后极可能隐藏着一个大阴谋。其目的恐怕就是于公的女儿!县令先是通过索要钱财迫使您不得不抗命,里面恐怕是县内大族和县令合谋,也许其中还有和于公相当熟络的人。只有这样县令才能掌握于公家中无钱的窘境,然后再通过一些人——其中不乏您的好友煽风点火鼓动抗令不交,如此那县令就有了借口将于禁捉拿入狱,之后再发出限期交钱的要求。其他人自然很快把钱如数奉上,而于公这里却没有这个能力。如晚辈所料不错,一两日内那个县令定然会来谈及迎娶之事!”
于父义愤填膺,胸口起伏,嘴唇不住颤抖,已然气的说不出话来。高勇喝口水安慰道:“不过,那个县令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晚辈的到来,让于家能够交上那笔钱。于是他被迫露出了狐狸尾巴!”
一旁的张飞大吼道:“该死的卑鄙县令,贤弟让老张把他脑袋揪下来!”
高勇按住张飞肩膀说道:“这可不行,如此一来我们的行踪将会暴露,弄不好还会连累于公一家人。”
张飞细想此言不假,只得冷哼道:“这次听贤弟的,下一次绝饶不了他!”
听到高勇如此详尽的分析,于父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有人让于家带头抗令,原来这是一个圈套!我……我……真是老糊涂了!”边自责边摇头叹气。
高勇看到时机成熟心生一计劝慰道:“现在看来此地不可久留。即便这次不成,想那县令也不会善罢干休,定会再想其它诡计。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晚辈斗胆邀请于公举家迁往玄菟郡,房屋、田地、旅程等一切事项均由晚辈安排。”
“这……犬子于禁该当如何?”于父疑虑道。
高勇浅笑:“当然是交给晚辈来办,保证将于禁安全送到于公面前!”
听到此言于父闭目沉思,高勇也不搭话,静待于父答复。虽然玄菟郡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但高勇相信为了儿女,于父同意的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一番深思熟虑后,于父下定决心:“如此有劳高太守费心了!”
第三卷 初露锋芒 第四章 苍天已死(上)
高勇与魏明、孙泰制定出劫狱的详细计划,三个特种班负责劫狱,两个班协助于家潜逃。计划拟定,于父立刻返家,入院后紧闭府门,召集众家仆,除心腹老弱留下外,其余一律发给盘缠遣散。随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将家人分批送离,在特种兵引领下到城外集结。
夜幕降临城门关闭前,于家上下百余口在二十名特种兵的保护下全部离开钜平,由于行动隐蔽没有受到任何怀疑。城外十里处的密林中,高勇让于家老小先行休息,留下一个班警卫。自己带领一个班潜回到城门附近准备接应魏明等人。随着“咣当”一声轻响,钜平城门合在一起。漆黑夜色缓慢落下,高勇心中默默祈祷,并为魏明等人捏了把汗。
城内县牢门外,两名差役倚墙打盹,昏暗的灯光由牢*出,冷风一阵紧似一阵,嘶哑吼叫由牢内断断续续传出,在这阴冷的夜晚尤其令人恐惧。
这时,两个烂醉如泥的酒鬼晃晃悠悠骂骂咧咧从小巷中走出,“我……跟你说……我曾经一……一拳打死过老……虎!”“别……扯了,我还不知道你……要是那样我就……就能打死狗熊!”
看门的差役看到人影后立即警觉起来,可是当他们发现那不过是两个酒鬼互相吹牛便逐渐放松戒备,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对吹。两个酒鬼越走越近,而身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可能倒下。差役被二人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毫无防备的任凭两个酒鬼靠近……突然其中一个人好像被石头绊了一下身体猛然前扑,那名差役躲闪不及被酒鬼撞个满怀。
另外一人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可是那个被撞倒的差役再没有爬起来。只有酒鬼一个鲤鱼打挺身手敏捷的站立起来。差役发现情况不对时已然晚了,另一名酒鬼不知何时靠上近前单掌向差役后脖根狠狠砍下,差役脑袋一歪瘫软着摔倒下去。
街角阴暗处,魏明看到手下已经解决门卫,立即打出手势:一班留下监视情况,做好接应;二班冲进大牢。
魏明戴上面罩跑向大牢,两名特种兵将差役拖到角落里,扒下衣服自己穿上扮作差役守在牢外。牢内的几名差役看到突然涌进来的十余蒙面人俱是大惊,尚没来的急呼救便被撂倒三人,剩下两人拔剑出鞘扑了上去,一边大喊:“有人劫狱!”一边奋力阻挡。但是,他们怎是特种兵的对手,仅仅喊了一句便颓然晕倒。魏明取下钥匙命人打开全部牢门,同时低声呼喊:“哪位是于禁?哪位是于禁?”
“在下就是!”一名身材中等的男子穿着囚衣快步走来,魏明一看与于父描绘相差不多:面容俊朗,高鼻浓眉,年纪约二十五六,胡须稍重,体格健壮。
魏明抱拳道:“我奉主公之命前来相救,于公子家人已经在城外等候,快随我离开这里!”
于禁一脸莫名,待要发问。却听魏明道:“什么都不要问!到城外自会有人跟你解释!现在快点离开!”说完命令两人保护于禁混在外逃的囚犯中冲出大牢。于禁一头雾水跟着这十几人跑出牢狱。
刚到门外,魏明吹响竹笛发出信号,守在城门附近的第三班十名特种兵立即行动,以迅雷之速解决掉城门守兵,打开城门。
大狱这边一闹,县府立刻得到禀报,县令得知有人劫狱后大发雷霆,一边命人到郡府请求增派郡兵,一边自领县内差役及十余郡兵奔向大牢。
当魏明撤退至城门时,县令带人也已赶到。火气正盛的县令看到数十蒙面人正在向城外逃跑,守门郡兵尽皆倒地不起,震怒道:“给我杀!别让乱民跑了!”言罢指挥身边的十余差役上前抢攻。
魏明知道形势刻不容缓,立刻下令:“三班守卫城门!一班二班迅速解决战斗!”随后带领身边两名亲卫杀奔县令。
仍在大声叫嚷的县令看到有人举刀扑来,吓得身心巨颤,一屁股坐在地上。身边差役见此情景,知道表现的时候到了,当即大喝一声跨前一步挡阻魏明。可是他们这些平日欺压百姓作威作福的人怎会是长年与外敌在战场上拼命搏杀的魏明对手,“咔咔”两刀——两个人头干脆利落的掉到地上,正巧轱辘到县令手边。县令看到沾满泥土血液的人头吓得连声大叫转身拔腿欲逃。
魏明冷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正要上前补上一刀,忽闻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暴喝:“老魏,把这厮留给我!”人随声到,一人骑马手舞蛇矛“啪啪”两下挑飞两名挡路的差役,随即追到县令身后一矛将其贯穿,用力上挑。可怜的倒霉县令被扔到十余丈外摔得七零八落。其余差役哪见过这般杀法,哭喊着纷纷逃开。
魏明看到来者正是张飞,知道这是高勇派来接应的人,也不言谢立即带人撤出钜平。刚刚离开即碰到迎面过来的高勇众人,“怎么样?刚才看到你们好像被郡兵缠住?”
魏明眼中闪过激动神色:“回禀太守,没有什么。钜平县令带人追赶过来!”
此时,张飞骑马奔来哈哈大笑:“痛快,那个鸟县令被我一蛇矛给挑了!”乘此兴致,众人各自骑马狂奔,迅速消失于漆黑的夜色之中。
这一夜钜平城内大乱,直到第二天,郡兵才姗姗赶来,怎奈早已人去屋空。
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