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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一兰无声地哭着,只是摇头。
「你不说呀,那好,明天把你这国民党送到县群专队,我看你说不说。」
郭二麻子威胁到。
鹿一兰怕了,因为她知道,我们也全知道,一旦定性为「国民党挺进支部」落到县群专队手里,那可就不仅仅是受辱的问题了。她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怒气未消,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Bi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Bi里……有水……」
五个人轮流操了五个Bi,结论完全满足了郭二麻子的话,全都有水,全都是想挨操的。
当然了,没有水也得有水呀,谁敢说没水呀。
(十五)「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案子一阵风似的,在打死逼死了几个人后,突然间象是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没人再提再问了。那个造反组织与郭二麻子「从头越」两派之间的对峙也已经停止,但基地的修整与巩固却仍然在进行着,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便仍然每天早早就赶过来,自带着中午的干粮,参加这惩罚性劳动。
妈妈她们并不每天来,也从不按我们上工的时间来,一般都是快到晌午时才一个一个来报到。
连大肚子的鸡芭受伤,仍然不能请假,每天仍然到基地大院里,叉巴着双腿艰难地劳动。
今天的活是锯木,把粗的象磨盘一般的圆木按要求截成板子。连大肚子的鸡芭已经化脓,双腿更不敢并直了,但活是一点也不能少干的。
「董发生,把手洗干净,进来!」
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董发生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发生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发生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大肚子,你,进来!」
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他。还正在咬着窝头的他进去了。
待我们吃过饭,也休息了一会正要继续干活时,连大肚子出来了。和董发生一样,他的脸上也有红印子,眼睛也是哭肿了的。看着董发生和连大肚子悲痛欲绝的样子,我实在想不出他们在里面都受到了怎样的羞辱与虐待。
又过了一阵,意料中的我被点名,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郭二麻子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五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郭二麻子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
郭二麻子说着,还用那支长苗盒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林大可、钟开华和罗长年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郭二麻子的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
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我隐隐地有种罪恶感,但,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却仍然被两个民兵押着,停止在门边。
此时的房子里又传出郭二麻子的声音,「臭破鞋,你的几个相好的全来了,你也好几个月没闻过他们的臭脚,没含过他们的鸡芭了,今天,给你闻闻、含含,好好记住他们的味道。」
林大可等三人被命令脱了鞋并排站着,又按着妈妈的头,逼着妈妈一个一个地亲吻两个人的脚丫子。然后,又强迫两个专政对象掏出鸡芭,再次逼迫着妈妈分别跪到他们的面前,一个一个地唆了他们的鸡芭,直到把那三根软软的鸡芭唆到硬挺。
我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块发着酸臭味的破布塞进了我的嘴,还用一条绳子把那布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记住他们的味道了吧,现在考考你们」,郭二麻子说着,命令着几个坏蛋,「把她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就在这时候,趁着混乱,林大可三人却被悄悄地押出了房子。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现在要你们通过闻他们的脚味和唆他们的鸡芭,找出哪个是自己相好的男人,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要是猜错了,哼哼!」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这个脚,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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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芭,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芭。」
二土匪掏出了我的鸡芭。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芭却在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芭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芭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林大可?」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芭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芭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
卫小光揪住妈妈的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
几个坏蛋将我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
说着话的是郭二麻子,随着他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让他把Jing液射到你的骚Bi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
「不……不能这样……」
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的贱Bi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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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芭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芭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仑,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没少让人操。」
郭二麻子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芭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芭,只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这是曹大旺,又不是你儿子,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二叔……」
只叫了郭二麻子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尽管闭着双眼,我仍然能够想象得到,妈妈是在拚命地摇头乞怜。
可全没用,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芭,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