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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清秘史-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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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李鸿章之心,于是倒行逆施,接济倭贼煤米军火,日夜候贼之来,以实其言。而于我军前敌,绳饷火器,则故意勒扣之,有言宣战者,动遭阿斥,闻败则喜,闻胜则怒。淮军将领闻风希旨,未见贼踪,先行退避,偶遇贼影,即惊溃败。鸿章之丧心病狂,九卿科道,已属言之矣,臣不复赘陈,惟弃志超,卫汝贵,均以革职拿问之人,藏匿天津。以督署为逋逃数,人言啧啧,恐非无因,而于拿问之。丁汝昌,竟敢代为乞恩,并谓美国人于雾气者,必须丁汝昌驾驭,此等怪诞不经之谈,竟敢直陈于君父之前,此其以朝廷为儿戏也。而枢臣中竟无人敢为争谕者,良由枢臣暮气已深,过劳则神昏,如在云雾之中,雾气之说,久而俱故不觉其非耳。张荫垣邵友濂为全权大臣,尚未明奉谕旨,在枢臣亦明知和议之举,不可对人言,既不能以生死争,复不能以利害争,只得为掩耳盗铃之中,而通国之人,早已皆知也。倭人与邵有濂有隙,竟敢索派李鸿章之子李经芳为全权大臣,外人干我正权,尚复成何国体。风闻李经芳乃倭贼之婿,以张邦昌自命,臣前已劾之矣,若令此等悖逆之人前往,适中倭人之计,倭之议和诱好也,彼既外强干,我不能奖励将士,决计一战。而乃俯首听命于倭人,然则此举非议和,直纳款耳,不但误国,而且卖国,中外臣民,无不切齿痛恨,欲食李鸿章之肉,而又谓和议出自皇太后,太监李莲英实左右之,此等市井之谈,臣未敢深信,何乾,皇太后既归政皇上,若仍遇事牵制,将何以上对列祖列宗,也对天下臣民。至李莲英是何人欤?岂敢干政!如果属实律以祖宗法制,岂复可容耶?惟是朝廷受李鸿章恫吓,不及详审,而枢臣之中,如系私党,甘心左袒。或恐李鸿章反叛,始事调停,而不知李鸿章,信有不臣之心,非不敢反,彼之淮军将领,类皆贪利小人,绝无伎俩。其士卒横被克扣,皆已离心离德,曹克忠天津新募之卒,制李鸿章有余,此其不反之实在情形也。若能反则早反矣。既皇太后,故敢以雾气之说,戏侮之也,臣实耻之,惟冀皇上赫然震怒。明正李鸿章跋扈之罪,布告天下,如是而将士有不奋兴,倭贼有不破灭者,即请斩臣之首,以正妄言之罪。祖宗鉴临,臣实不惧,用是披肝胆,冒斧质,痛哭直陈,不胜迫切待命之至,谨奏。

  皇帝看了安御史这封奏摺,觉得所谕事实,虽不相符,而敢谏直言颇堪嘉许,本疑留中不发,又恐被太后知道,诸多不便。只得将原摺送呈太后阅看。太后阅后大怒,李莲英又在旁哭着奏道:“老佛父因为奴才,招得言官都说话了,奴才死有余辜请老佛爷治奴才的罪吧?”

  太后道:“您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便写了一道手谕,说安维峻荒谬绝伦,必须严办派人连原摺一并送回。正是。”

  曲护卉宦非福国直谏台臣几杀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三回 安维峻军台效力 李鸿章全权议和
话说光绪帝见了手谕,知太后大怒,安维峻命恐难保,命太监快传翁同入宫,问有何策,可保安御史的性命。翁同奏道:“皇上若要保全安御史的性命,以臣之见,不如趁着晚膳后,立下一旨,将他革职,发往军台效力,太后自然不追究了。”

  皇帝道:“翁师傅所见甚是。”

  翁同退出后,皇帝便下了一道上谕云:近因时事多艰,凡遇言官奏事,无不虚衷容纳,即或措辞失当,亦不加以谴责。其有军国紧要事件,必仰承皇太后懿训遵行,此皆朕属恭求治之心,天下臣民,早应共谅。乃本日御史安维峻呈进封奏,托诸傅闻,竟有皇太后遇事牵制,何以对祖宗天下之语,肆口妄言,毫无忌惮,若不严行惩办,恐开离间之端,安维峻着即革职发往军台效力赎罪,以示儆戒,原摺着掷还,钦此。次日皇帝至太后宫中,跪请圣安,将这一道谕旨,进呈太后御览,太后看了冷笑道“太便宜那姓安的了,不过姓安的话,也不尽无因,李鸿章真有些靠不住,区区一个小日本能有多大的利害,竟敢反抗天朝。明天我派桂祥带领神机营,驰往山海关,相机劝办。不必受李鸿章节制。皇帝不便说什么话,只得退出,便传翁同到上书房,皇帝对翁同问道:“李鸿章究竟如何,朕在深宫,不知真相,次日派翁师傅到天津一行,调查明白,再行面奏”。翁同领旨。第二日便上天津去了。到了天津,住在杨房里,派人到各处一调查,才知日人枪炮,都是新式武器,我国兵心不振,将帅不和,所以屡次战败,翁同探明之后,心非常忧虑。次日忙着又去拜李鸿章,李鸿章闻翁师傅来见,忙出迎接,先跪请圣安毕。当即将翁同,请到内书房,分宾主坐下,寒暄已毕,翁同便将安御史密奏,将说宫何勾结外人太后震怒,皇帝保全的话,说了一遍。李鸿章忙向上叩头,谢过圣恩。翁同问道:“宫何对于这一次的战事。打算怎样办呢?”

  李鸿章叹道:“军心不振,将帅不和,进既不能,退亦不可,鸿章虽有报答圣主之恩,实无维持大局之法,请中堂回京,代奏皇上,最好准臣乞休。以免贻误大局为是。”

  翁同道:“宫保这就不是了,宫保受今上之恩,不可临难思退,宫保有何高见,不妨开诚布公,与同讨谕,同明日回京覆命,定将代呈圣上。宫保若虑有危险,同敢以身家性命担保。”

  李鸿章见翁同言出至诚,连忙作揖道:“中堂既肯庇佑鸿章,鸿章感激之余,岂能不说,如今若战,必不能胜,不如谋和,尚是中策。但鸿章若提议主和。又要予他人以口实说鸿章私通外国了。”

  翁同道:“大臣谋国,不避嫌疑,皇上圣明,亦不为谣言所动,宫保倒不必多虑,不过和议,又应如何着手呢?”

  李鸿章道:“可仿照战时国际公法,先知会敌人,令其停止攻击,然后派全权大臣会议,总之疆土或可保全而赔款则恐不能免了。”

  翁同道:“此端一开,各国必然更为欺我,势必将我国视为弱邦,又岂是国家之福呢?”

  李鸿章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古人说,多难可以兴邦。这一次我国虽然吃亏,但是候大局平定之后,再行变法维新,以求自强,取外国之长,补我国之短。十年以后,就可以复仇雪耻了。”

  翁同点头道:“宫保高论,同不敢揣度高深,明日同回京,奏明皇帝再议。”

  李鸿章也不敢往下说。就留翁同午膳,饭罢,又邀翁同前往大沽,阅看军队及炮台等处。第二天,翁同回京,奏明皇上,皇帝又奏明太后,太后怒道:“李鸿章糊涂透了。翁同也与他一般见识,真是可恨,非将李鸿章撤任不可。”

  皇帝再三劝住,太后道:“就不撤任,也要惩治一下,先将李鸿章的顶戴摘去,叫他带罪立功,我明天就派桂祥带兵去应战,桂祥是我的同胞兄弟他能不替我卖命去打吗?”



  皇帝不敢再奏,忙告退出来。赶回上书房,翁同这时尚在上书房内。皇帝便将太后大怒,要撤李鸿章的任等语,告诉翁同。又写了一道密旨,命翁同明日再到天津去一次,安慰李鸿章,叫他安心任事,需轻轻给他一个小处分,先平太后的怒,然后徐图办理,翁同答应退出。次日,翁同就诈称有病,请了十天假,微服出京。偷偷地从通州到天津去,秘密见了李鸿章,安慰了一番,然后取出密旨,交李鸿章阅看,李鸿章跪读道:“现在时事艰难君臣一心一德始能挽此危局。李鸿章忠诚素著,希共勉之,此谕。”

  李鸿章看了一遍,起来对翁同道:“请中堂代奏皇上,臣愿以死报国。”

  翁同大喜,便告辞回京,奏明皇帝,皇帝的心,也稍微一定。只是太后仍是气愤不息,果然派了桂祥带着神机营的兵一万五千人,出京而去,到了天津,李鸿章忙出城迎接。桂祥摆着大臣的架子,到了总督衙门,与李鸿章谈话。李鸿章先请示公爷,有何妙计。桂祥却装着知兵的模样,他说已计划妥当,派沙克都林扎布为左翼统领,祥普为右翼统领,先出山海关外,防日兵登岸,他本人随后就出关驻扎。又说神机营的兵,如何骁勇善战,这一去定要早奏凯旋的。李鸿章见桂祥简直是一个傻子,而且又趾高气扬,便不愿替他划策;又因桂祥并不向他请兵相助,更落得袖手旁观,只拿些高帽子给桂祥戴,拍了一阵马屁。桂祥已乐得心花怒放,如入五里雾中,李鸿章又大开筵席,替桂公爷接风,席间又大喝其酒。叫了许多妓女,陪着歌唱,桂公爷真乐不可支,酒席茶后,李鸿章将书房让桂公爷安歇。次日桂祥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直奔山海关而来。一时关外连营十里,湘军、淮军、毅军、勇队,都是久战沙场之士,海岸炮台上,安设大炮二十多尊,炮口口径,都是极大的,真是器械精良人肥马壮。桂祥恐怕那些军队,占了头功,便将神机营的兵,扎营在关外,先打前敌。桂祥却在关内大营,整天抽鸦片烟消遣。这时各路的军情报告,同雪片似的,飞报上来。奉天将军伊克唐阿等,已退至锦州,副都统荣和,因夺锦州,阵亡身死。提督宋庆,又退至关外。桂祥闻报大惊。忙派左翼统领沙克都林扎布,到关外防守海岸,右翼统领忙将炮台上的大炮,向日舰射击。那大炮是德国克鲁伯厂造的,四十生的密达的口径,共有十二尊,都排列在岸上,号令一下,十二尊大炮,一齐射击起来,那放炮的炮手,又是由德国人教授的瞄准极确,炮无虚发。日本两艘兵舰,原是想偷袭山海关,再向北京北面前进的,谁知开到此处,就被大炮击沉了一艘。后面一舰,赶紧拨转回去。次日夜间,日本又调七只铁甲战舰,远远驶来。又被海岸上中国兵瞧见了,左翼统领又吩咐开炮,顿时岸上炮声隆隆。一夜未息,那日本战舰,又被击沉了三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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