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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卷去了什么地方。后来我遇见一位好心人,他把晕倒的我救来这间小木屋,我把哥失踪的事告诉他。前日,他就帮我去找哥,到今日为止,他还未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早上出去找人,可是找不到,他可能是遇上了危险。我很担心啊,罗衣!”
“放心啦!我们会帮你的。”罗衣又为她擦去了掉下来的泪水,觉得她脸上很烫,就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发高烧了,要好好休息。”说着,夏缨雪真的晕了过去,头倚在罗衣的肩膀上。
“她只不过是疲劳过度,休息几日,烧就会退了。”应卷帷上前为她把脉说道。
皇甫羡沉思了一会儿,说:“她说的好心人肯定是词综,这间小木屋是词综他建的,我们一定要出去找他,还有她的哥哥,和雪莲。”
“那么她呢?谁来照顾她啊?她生病,行动不方便。”易观猎指着何日依说道。
“卷帷,你会医术,你留下来照顾她吧。”罗衣看着沉睡的夏缨雪说,“其余的人出去找人吧。”
“就这样决定啦,我们现在出去找人。”皇甫羡同意说道。
罗衣在临走之前,望了夏缨雪一眼,心里在说:“放心啦!我会帮你找到你的哥哥,找到雪莲来救你的父亲,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
雪幻山的顶峰,长年累月都是积满白茫茫的雪,望不到边际,罗衣他们仍茫然前行,漫无方向地去找,去寻。大雪纷纷飘落,在凛冽的朔风中飞舞扬扬,好像一片一片碎裂了的白色花瓣碎片。
余寄亭走在前头,撑开了结界屏蔽风雪,可是路变得越来越难行,地上的雪已经到了膝盖的高度,而且风雪这么大,还会积得更加厚,他们不可以再前行了,必须找个地方来避一避。可是避风雪的山洞在哪里呢?视线完全被封闭了,看不清楚前方。
摸路行走可真是不容易。又能怎么样呢?天气恶劣得很,非人力所能改变得到,惟有继续顶住上,否则,被雪埋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突然,一些光线的碎片在罗衣的眼里闪烁闪烁,罗衣说:“前面不远处好像有光,那里可能是山洞,或者有人在。”
于是,他们加快脚步赶过去,一看,果真的是山洞,却没有人在,只有一些残留而未完全熄灭的木炭,究竟是什么人生这个火呢?人又到哪里去了?
易观猎指着山洞里面,说:“这个洞似乎可以通往某个地方,生火的人可能往里面去了,我们要不要也进去看一看。”
“暂时先不要,让大家暖一下身子。”皇甫羡边敲击着火石边说。
然而罗衣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他不听同伴的劝说,一直往洞里行,他说:“我先走了,你们留下来暖身吧。”
余寄亭跟了上去,说:“罗衣,我陪你去。我们走吧。”
皇甫羡和易观猎见了,相视一笑,也一起进洞了。可里面黑暗一片,没有黄金月亮的朗照,是挺难走的。不久,易观猎找来了一个火把,让皇甫羡用火石点燃,周围立时光亮无比,不过地面的东西使他们全都大吃一惊,恐怖而又阴森。而罗衣,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易观猎打颤着,说:“罗衣,你不觉得这里可怕吗?”
只听罗衣冷冷的说:“几个骷髅而已,值得怕吗?我们还是快点找人去吧,要不然他们可能遇上危险,也来得及救,走!”
“和平常的罗衣相比,不免有差别。”余寄亭轻声说道。
“连你也觉得是。”易观猎赞成余寄亭的说话。
“别再说了,我们快点走吧。”皇甫羡看着罗衣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里有不放心的感觉,却没有再想下去,就追了上去。
“你们听见了吗?”罗衣突然停下脚步细耳倾听。
“什么?听见什么了?”皇甫羡茫然不知地问说,“一点声音也没有,不是有人在喊救命,难道有声音吗?”
“有的。你们细心地听一下就可以听见了。”罗衣对他们说。
“只是火焰的跳动声,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余寄亭看着火把说道。
“还有,使火焰跳动的是什么?”罗衣提示一下说。
“风,是风。又有什么问题?”易观猎又答又问。
“有风吹进来,也就是说,前面有出口,我们快要到出口了。”罗衣说道。
“对呀!”三人异口同声地是说。
“走,我们走快一点。”罗衣急忙跑起来说。
27
出口,愈来愈近了,光亮也大了,风也强了。眼前的一切,是另外的一个地方,和那边洞口的简直是两个样子。这里呢?风和日丽,没有大风,见不到大雪,只有青翠的小草,全然是一个大草原,应了那句话,它是说: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确,一群群白羊和肥牛在低头啃吃着青草,填饱它们的肚子。
站在大草原上,风是最柔和的,地是如同起伏的波浪,在风中不停地上下移动,比海中的风浪还要魄人心神。日光也是那么温暖如春,在它的沐浴之下,什么烦恼都消失了,更使人抵挡不住它的温柔。
“这里是哪里?”罗衣望着无边无际的大草原说。
“会不会是我们的行动被人封杀了,用无缘无故的幻象来困住我们?是谁有这么强的魔法术?”余寄亭猜疑着说。
“何方神圣,速速现形!”易观猎听了,高声大叫。
“所有的都是那么真实,不是幻象。”罗衣十分镇定的说道。
“你又怎么会知道的?”三人齐问道。
“直觉,是直觉告诉我的,不会有错的。”罗衣完全肯定地说完了话后,就不住地向前冲,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要到哪里去,罗衣?”皇甫羡想拦住他却来不及。
却听见罗衣大声地回应,他说:“去直觉告诉我的地方,你们可以留在那里不跟来的。”他说完后,人已经跑了远远的。
“他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呢?”易观猎百思而想不到。
“不知道。”余寄亭回答他。
“想知道,是吗?”皇甫羡问他们。
“这还用你说。”易观猎说。
同时,余寄亭也说:“难道你知道罗衣要去哪里?”
可皇甫羡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啧,原以为你知道的,不要撒谎来骗我们啦。”易观猎挥了一挥手,大为失望地说。
“我们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皇甫羡说。
“说了不就是等于没有说。”余寄亭说。
“本来可以追得上罗衣,现在连人影也看不见了,怎么去追呢?”易观猎的脸色有些难看。
“不要吵啦,朝着罗衣去的方向,可能还可以追得上去。”余寄亭劝说道。
终于,他们追上了罗衣,可是人已经喘得透不过气来,弯着腰急促地呼吸,身躯看起来好像佝偻得成了小矮人,一点也不会长高的。当他们抬头望的时候,看到的一切,繁花如同彩锦画一样,弥漫着芬芳。他们不禁赞叹:“好美丽的大花园!好缤纷的大花园!好艳彩的大花园!”
各式各样的花朵,灿烂地盛开着,色调轻快而流畅,显得愉悦。翩跹的蝴蝶在花丛中飞来旋去,偶尔骚扰一下这花那花。然而目的只有一个,为欲望而辛勤劳作。要生命活得无限的光彩是决不允许庸碌虚度的。
虽然是百花争艳,但是有的忧,有的喜,有的悲哀,有的流泪,有的沉默,有的害羞……蝴蝶为它们唱歌,为它们跳舞,要它们快乐,要它们大笑,消尽它们郁积的负面感情。
“错了,这不是大花园,是花的天堂。”罗衣木呆呆的说,“从大地里自由长出来的花是最斑斓多姿的,天生地养,有什么比得上这些。”
“天生地养?说得好。”后面传来了老妇和蔼可亲的声音。
“你是谁?”罗衣转过社来问她。
“叫我婆婆吧,我喜欢别人这么叫我。”婆婆微笑着说。
“婆婆,你好。刚才是你用传音术叫我来的吗?”罗衣突然问道。
“没错,婆婆老了,一点也不中用,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婆婆,你尽管说吧,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会尽力帮你。”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所以我才求你。”婆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近罗衣的身边,说,“你样子和他很相似,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一面了,见到你,让我想起了他。他,和你一样,都是神剑的主人,可惜在不久之前,他有事情离开了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我想求你,帮我去找他。”
“他是你的什么人?婆婆,你好像非常关心他。”
“的确,我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他的人,善良而又真诚,因为这样,神剑选择了他。”婆婆仰望着蓝天的白云,一副思绪的神情,挂在皱纹的脸上,目中透发出怀念之情。
“我的父亲,他也是神剑的主人,你认识我的父亲?婆婆,罗衣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吧。”
“罗衣?你的名字真的是叫罗衣?”
“我的名字就是叫罗衣。婆婆,你怎么啦?”
“没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你父亲的名字是不是叫罗海风?你母亲的名字是不是叫夏踪桐?他们是不是两个不同族的人?”
“对,婆婆,你怎么……”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冥冥中自有安排的,你的父亲和我,现在又轮到他的后代,天意可真是会玩弄人。当年你的父亲昏迷在我家的门前,身上有着很严重的伤,我救醒了他,教他所有已失传了的最高级的魔法术,想不到他有平凡人所没有的灵性,一学即会,我很久没有遇上他这样的人,于是传授他一招我研究多时的魔法术,连我也无法练成,他却用了三日时间就练成了,那一招魔法术不同于普通的剑法,它靠的不是锋刃,而是人剑合一的气。当时他和神剑合而为一,产生无穷的力量,惊天地,泣鬼神。那招魔法术的名字,叫做天空破。”
“父亲他很厉害,我很羡慕他。婆婆,你可以教我吗?”
婆婆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
“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