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来到钱弟榕近前,上前对着他的肩膀轻轻捶了一下,仰着头的眼眸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像枚焕发光彩的水晶带着让人珍惜的光芒:“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啊?”
这又是嗔怪又是埋怨的语气让钱弟榕心口一麻,冷酷的脸面险些没绷住。
“哼哼”严雪评整理好衣着又抬手扶正眼镜,皮笑肉不笑的恶毒盯着陆照莲,边揉下巴边哼哼:“没想到你姘头挺多的么,小骚货。”
钱弟榕忽的推开隔在俩人中间摇摆的跟企鹅样的经理,一把揪住了严雪评的衣领,身高差距直接就把严雪评提了个踮脚。
“你他妈再说一遍!”
这暗含杀气的低沉语调让严雪评心中一惊,但吃了一拳后他反而镇定下来,又恢复了那派儒雅君子模样,笑眯眯的看着拧紧眉头的钱弟榕:“钱先生,咱们这样,不太好看吧。”
这是一种无言的威胁,能在景苑消费的人群,不说都是有身份的人起码也都是有身份证的人,俩人在这闹一通无疑是给这些富贵人士耍一场猴戏,而且难保其中不会有人认识他们俩,传出去谁脸上都无光,何况这种暴力事件要真闹到他爸爸那里去可就大条了,指不定给有心人传出什么花样,虽然他爸爸平时不太管他,但该教训的时候是绝不手软的,钱弟榕想起他爸爸的一年四季都挂着冰霜的脸心里小小的颤抖了下,思前想后,终是不甘心的恨恨的瞪了严雪评一眼,一甩手松开了他的衣领。
他退后两步,正了正因大幅度活动而扭曲的衬衣,板着脸对战战兢兢的小经理一挥手:“轰他出去,算我账上。”再转身扯过陆照莲的胳膊,直接拖走。
看着俩人背影的消失在拐角,经理这才嘘的一声喘出口气,开始对严雪评点头哈腰的安抚。
陆照莲被他拉扯的有点疼,但他却不敢开口,他直觉的发现钱弟榕周身包绕的煞气丝毫没有消散,反而借着这一袭黑衣越聚越浓,这祸从口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就怕一个不慎自己就给这位前任死对头活劈了。因此他很自觉的像个刚过门老老实实的小媳妇,一言不发的任凭丈夫拉他进了房间,一把给甩在床上。
陆照莲脑袋撞进软软的棉被里,闭上眼悲催的想着,这算什么,打抱不平之后的肉偿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乃们催的太急了,本座写不完啊~~~~~
容我三思容我三思啊~~~~
==============================================
又修了一遍,加了点小钱哥与小鹿的对话,无聊的可以再看看。
65、第 65 章 。。。
六十三
钱弟榕很帅气的将小媳妇丢进窝后就没再理他,反而淡定的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便传出水流的哗哗响动,陆照莲一个激灵坐起身子,警惕的四下张望。
这是一个豪华标准间,装饰风格简约中透着有钱人的调调,然后,房中有电视,有沙发,有冰柜,有写字台,最重要的,它还有一张,大的离谱的床。
陆照莲小心翼翼的缩在大床的最边角,胳膊撑在床沿上双腿互相绞着晃荡,他用这个很委婉的姿势静静听着水声,头壳里都是光怪陆离的胡思乱想,那唰唰闪过的万千不河蟹的画面,让他急躁又惊恐的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五脏六腑都像被针线穿引般缝了个密实,紧紧缩成一团。
手下的触感软绵丝滑,陆照莲摸摸屁股底下咖啡色丝绒烫金的床旗,又摁了摁弹性颇佳的床垫,回首一望,那似乎无边无际的白色大床像宽广包容的海水,慢慢淹没了他悲催的心。
陆照莲回过头,像思想者一样单手撑着脑袋弯身思考,除了面部表情换成了大众喜闻乐见的苦逼脸之外,那悲情肃重的气质简直一模一样。
经历刚才一役,陆照莲很清楚自己显然是干不过钱弟榕的,再回忆起钱弟榕打人的力道,脑袋便跟过了电一样摆,那手劲捏自己的话恐怕像捏鸭脖子一样简单吧,陆照莲抬起头,视线在房内缓慢的巡视了一周,再次丧气的撑住头,房中也没有七种武器之首的折凳,自己辛苦积攒了二十二年的贞操,真的要一朝不保么?
思及此处陆照莲很是悲凉的无语问苍天,结果一抬头就被头那盏飞羽丝绒水晶吊灯闪亮亮的奢华光芒彻底闪瞎他那双穷逼的钛合金狗眼。
“擦,死富二代,老子怕你个球啊。“陆照莲讪讪的喃喃自语,毫无底气的重复这句他曾经重复过八百六十遍的话,妄图给自己单薄的小身板找点有力量的心理安慰。
钱弟榕再出来时衣服并没有换,只是衬衣的前襟开了三个纽扣,露出一片光滑的浅麦色的肌肤,他脖子上搭了条宽大的白毛巾,正一手捧着磨蹭满头满脸的水珠,看样只是洗了把脸,陆照莲见状肩膀骤然放松,微不可见的缓缓吐出口气,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肝总算安稳的落了回去。
“谁让你坐下的,起来!”钱弟榕眼皮子都没掀,直接发号施令。
这家长训孩子的一声着实把陆照莲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蹭的就站起来了,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双手交握在身前扭在,低着头一根一根的掰手指头。
钱弟榕将毛巾撇在沙发上,大大咧咧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伸手扯过陆照莲立正站好的的身子正面对上自己,双手捏着他微凉的指头把玩,而后仰面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你到这做什么来了?”
这话语调还挺柔和,落在陆照莲耳中便软化了心中揪起的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钱弟榕,又低下头闷声回答:“吃饭。”
毫无预兆的一巴掌就落在陆照莲的屁股上,把陆照莲吓个好歹不说还疼的他一个哆嗦,当下便忿忿不平起来,心想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一个个都是我大爷托生还是怎么地,陆知祺打我就罢了,那老匹夫一巴掌扇的我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到现在居然你也来凑热闹,活该小爷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横竖都得死?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钱弟榕眸色转深,暗沉的嗓音带着怒意。
这一声让陆照莲更是不痛快,跟炸毛一样一把推开钱弟榕:“谁胡说八道啦,我来饭店不吃饭来做什么?”
这些猫挠一样的小动作钱弟榕没放在眼里,不由分说又扯着手拽了回来,包着他的手缓缓揉搓:“好好说话,我这问你呢你急什么。”
陆照莲不买他这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帐,鼻子一哼一撇头,跟个革命烈士一样是个宁死不屈的表情:“切,你先打我还说我不好好说话。再说,我来这关你什么事。”
“这怎么不关我事了!”这句话不知戳中了钱弟榕哪个G点,让他声音都不自觉的调高了半调:“那老男人很重要么?你不去见我就是为了跟那个老男人吃饭?你们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要打你?为什么要骂你?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
钱弟榕的冷面模样装不下去了,他有点激动的紧紧攥住陆照莲的手掌,似是多用点力气就能逼出真相一般,仰面看向陆照莲的姿势带了点弱势,眼底涌动的竟是说不出的张皇无措,就那么一瞬不瞬望向陆照莲,生怕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一连串急切的发问让陆照莲有点愣神,不知怎得,看着全然不似刚才镇定沉稳的钱弟榕,他的心像扎了针一样一丝一丝的抽疼,陆照莲垂下眼睑,默默检讨了下刚刚自己无礼的态度,安抚似的回握了钱弟榕的手。
他清清嗓子端正态度,一五一十把相亲这档子事对钱弟榕和盘托出,说话间还夹杂着各种吐槽,听的钱弟榕有点摸不清自己在听情人的外遇史还是单口相声,听的他是一愣一愣的,最后末了只回味出一句:“你哥没病吧。”
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的陆照莲一拧鼻子一撅嘴,不高兴了,说他可以但说他哥那是万万不可以地:“去死,你才有病。”
这说不出口的猜忌全部解释清楚了,钱弟榕的心就舒服了许多,他笑眯眯的松开手,转而去搂陆照莲的小蛮腰,像个大型宠物一样脸贴在陆照莲胸前喟叹说道:“对,我是有病,有病才会看上你这个二货。”
这亲密的姿势让陆照莲有点不习惯,他双手扶住钱弟榕的肩头慢慢往前推,带点羞涩的声音嗫嚅说道:“你起来,起来。”
哪知这软糯话语这让钱弟榕心头一动,刹时起了恶念,不由分说便五指乱动咯吱他腰上的痒痒肉,陆照莲哈哈笑着顿时扭成一条活蛇,俩人又推又搂的滚倒在床,陆照莲奋力的顺着床沿摇头摆尾往上爬,试图摆脱那双作恶的大手,不经意的撞碰到他腰上的伤处,陆照莲喘不上气般又是嘻哈又是哎呦,爬也爬不动了,直接倒床上乱推乱扭。
钱弟榕隐隐听着他的颤声不对,便也停止作乱的手,挺不见外的掀起他的衣服查看,只见腰侧最下方的肋骨处起了一小片乌青,他坏心眼的一戳,就听上方传来陆照莲唉哟唉哟的连声惨叫。
不忍心再胡乱折腾,钱弟榕扳过陆照莲趴着只剩下喘气力气的身子,横过手去放在乌青的伤处缓慢揉搓,胳膊撑着头看着闭眼哼哼的陆照莲,嘴里虽是在训斥,却也是矮了声调的心疼:“看你以后还胡闹,要是我不在,你这小身板挨不下他一顿揍。”
陆照莲睁开眼睛转过头,对着躺在他身侧专心帮他揉伤的钱弟榕咧开嘴,八颗明晃晃的小白牙是个好看讨喜的模样:“钱弟榕,今天谢谢你啊。”
钱弟榕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又是起了坏心眼,故而油腔滑调的说:“光说谁不会,你也拿点诚意出来嘛,打算怎么谢我啊?”
陆照莲瞧他一脸轻佻,标准的不怀好意花花公子样,憋不住的扑哧一乐,好心情的准备顺着他逗逗乐,他也翻起身撑着脑袋,翘起兰花指对着钱弟榕的肩膀轻轻一推:“这位壮士,奴家身无长物,就以身相许了吧。”
钱弟榕却是很遗憾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他揉揉自己的肚子,说了一句“我饿了。”
陆照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