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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君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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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赵牧远如遭雷击,手中的奏折啪地掉在地上,小太监知道大事不好,在赵牧远吩咐宣丞相之前就抢先一步,叫其他太监去传话。
裹着10月底的冷空气闯进来的林梓优同样心神不宁,见到赵牧远劈头就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赵牧远示意小太监把那奏折呈给林梓优看。也是一瞬间,林梓优的脸变得惨白,呼吸紊乱,连连倒退三步,睁大双眼直呼:“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虽然没有看到那纸本上的内容,但是,从那“北疆来的奏章”中,小太监还是多少知道了些什么。那两个人,怕是已经有人遭遇不测了吧。心下唏嘘,小心接住同样在林梓优手中将要滑落的纸本,再退回出了殿,一并把宫女太监全都撤下了。经历过这么多,只怕有太多不能碰的心伤吧……
林梓优走到赵牧远的身边,伸手把那垂头的人搂到怀中,掌心相抵,另一只手 抚摸着赵牧远的脖颈,慢悠悠地开口:“其实,你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了,不是吗?”
赵牧远脸在林梓优的胸前,张口就咬向林梓优脱了外袍的胸膛,那是心脏的位置,林梓优吃痛,手没有挪开,反而耐着性子揉着赵牧远的头。
直到林梓优丝丝地抽气,赵牧远才收口道:“母后告诉过朕。她说我不能干预天命,现在我只恨自己无能,只能看着,却不能插手。”
“不是你的错,牧远。”这是林梓优第一次叫赵牧远维牧远,那受宠若惊的人唰地抬起头,眼神热切,但瞬间就灭了。现在根本就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知道赵牧远心中必定有千百种滋味,柔着嗓子,林牧远道:“不用急,赵礼嘉一道京城,便会有人来通知,我这就下去安排。等我回来,可好?”抬起赵牧远的下巴,林梓优的吻落在那人的额头,足以让他心定。
林梓优是丞相,见多了生死,就算这次是好友的噩耗,但是,他必须站住。半点感情用事都不能!
细心交代下去,小太监也在一旁安排了一些事,欲走之时被林梓优叫住,说是去端些茶水过来,里面加一点安魂散。小太监心领神会,点点头就下去了。
赵牧远喝完林梓优端到他嘴边的茶后,撑了一会儿,实在掌不住,斜靠在林梓优的胸前沉沉睡去。林梓优也不动,任他趴着,自己则挑了一个省力的姿势,拽来太师椅上的毛毯,掖在赵牧远的颈窝,又拿过一个软枕垫在腰间,看着安睡的人泛青的面容,自己清醒万分。
与其要那个向来就不善处理情感的人来操心此事,倒不如他一手操办好了。小心地将赵牧远的头挪到软枕上,索性入冬的殿内地上都铺上了厚厚的羊毛毯子,再加上天气一转寒就会升起的火炉,暖到微微发汗,也无需担心赵牧远会身体不适。
拿来纸笔,研上磨,一件件需要考虑安排的事被林梓优写到纸上,写写停停,事无巨细。甚至加上了文烈生前喜爱的花,酒,甚至是香味。一点一滴,倒像是把文烈的生平全部描画,林梓优其实很镇定,除了看到纸本上所写的那句话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有条不紊,甚至比平常更添一份沉着。
林梓优不是不难过,只是这榔头来得突然。文烈除了赵礼嘉之外就和林梓优交好,其余的人都是温柔对待,七分生疏三分客气。但谁都不敢说这位将军的坏话,文烈为了大宋,也算是两边为难。之前的赵礼嘉远不是现在这个撒开所有,什么都不再管的架势,那时,六王爷这三个仍然是当朝皇帝赵牧远头疼之处。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礼嘉的那股力量就渐渐消散。现在算来,是从文烈出发去北疆之后的事了。说来说去,不都是那些儿女情长,就算里面夹杂了家国,忠诚等意义更远大的词,它还是逃不过爱恨情仇。
文烈有自己的底线,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爱人而被判父辈一直以来效忠的皇帝;而赵礼嘉也不因为文烈选择了和自己相对的一方而与他相处时尴尬。轻重缓急,张弛有度,在那个时候哪个词拈过来都可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如今看来,哪个词都像是讽刺,讽刺他们放不开撇不掉,不能痛痛快快,天崩地裂地爱一场。还矜持着,执着着,在磕磕绊绊,无法坦诚的日子里努力想让两颗心靠到近一点却徒劳无功。
无奈爱一场,两人都是伤痕累累。
半夜,赵牧远嘟哝着翻身㊣(6),林梓优赶忙上前拍片他的背,安抚几下欲离开。赵牧远却转过身,睁着迷蒙的眸子问:“怎么还没睡?这都几更了?”
安魂散的药效这么快就散去了?小太监到底在干什么?林梓优揉揉肩,指着塌道:“要睡就去那儿睡吧,地上毕竟凉。”
“不睡了,起来陪你。”安魂散的药效还未散去,赵牧远只觉得四肢有些沉重,到闹还有些昏沉。再看看端进来的茶水只倒给了他自己就马上就明白了。心里顿时一阵苦一阵甜,摇晃着步子就往林梓优身上扑,因为热气熏出的粉红色的脸颊贴着林梓优,暖暖的温度直达丞相心底。
“睡都没睡醒,搞什么名堂?”林梓优还是老脾气,对赵牧远没有好脸色。但是,没办法,赵牧远就喜欢别扭着的林梓优。
“写了什么?”刚刚有些忘记文烈自尽的悲伤,赵牧远伸长脖子张望。
“没什么,就是一些闲散的句子。”林梓优尽力岔开话题。
“你就只能骗骗朕,幸好朕还不是傻子。”皱着鼻子,不看林梓优。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心甘情愿被我骗!”毫不客气推回去。
赵牧远依旧半蔫不蔫,歪在林梓优的肩头半天不见动静。林梓优疑惑地推开身上的人,发现那头的人又眯起了眼,身体软下来。真让人啼笑皆非,等了半天还以为会有什么惊天大言论呢。笑归笑,林梓优还是花了大力气把赵牧远扔上了床,自己也和衣而睡。
呼呼的风声被隔在门外,一切都显得很静谧……
        不负君卿(四十)
“朕还以为你一直准备看好戏呢!”糕点嚼得不过瘾,赵牧远索性就放下了,专门找林梓优来挖苦。
“陛下有麻烦,作为臣子的当然要尽力解围?您说,是吗?”林梓优倒也乐意跟着他的戏演下去。
“小优,朕都已经和你说明白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支持一下吗?”
“没支持你,那我刚刚做的是什么?”在林梓优心里,赵礼嘉不过是个他一直在防范的人,再加上又是文烈心上人,林梓优才好脸相待。说实话,两人之间根本连朋友都算不上,文烈一直是林梓优的好友,葬礼当然要正正经经,风风光光,名正言顺地办起来,交给赵礼嘉?林梓优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不对,是相当不爽!
但看着赵牧远被大臣为难,他只好帮忙,真心不真心,林梓优自己都不知道。
“朕破例,小优你支持最好,不支持,朕也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虽然赵牧远和林梓优的关系非比寻常,但赵牧远毕竟是皇帝,即使少掉伴君如伴虎的危险,林梓优还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强求赵牧远改变什么,这一点,两个人都清清楚楚,事关底线,不容任何人踩踏。
踢了踢脚边的香炉,林梓优显得有点烦躁,赵牧远过去抱住他:“其实,你现在不过是一种不想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的心理,这丧礼交给赵礼嘉比谁都合适,文烈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虚名排场他从来都是不在意的。就算朕不下圣旨,你以为赵礼嘉朕那亲爱的皇叔会把文烈的遗体交出来吗?”
林梓优听在耳里,心里的怒气怨气少了一大半,但仍然不解气地扭头不看赵牧远的脸,赵牧远也不在意,继续:“小优,小优,那两人爱得辛苦,别离多于相聚,朕只能尽自己所能让他们靠得近一些。”寂寥地在林梓优耳畔叹了一口气,不是为了增强语气,林梓优听出来里面还有对他们自己未来的不确定,惶然地反手抱住赵牧远,瞬间流露出的软弱很让人心疼。
拍拍怀里的人:“小优,咱们去王府看看。”
林梓优很快恢复状态,觉得肚子有点饿,拿起赵牧远没吃完的糕点,小口小口地咽,赵牧远好笑,也不催他,看着林梓优舌尖扫过嘴角,松软的糕点没有水的润滑让林梓优难受地微微皱眉,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后,眼睛舒服地眨了眨,赵牧远觉得有股火苗从腹下燃烧起来,碍于现状,命令自己深呼吸,压制住自己奔腾的欲望。
文烈的死讯已经昭告天下了,总是温温的一张脸,文武百官中大都和他没有深交,但这人忽然死去,总还是会扼腕叹息,前去王府吊唁的人还不少。在街巷的转弯处,林梓优看到被赶出来的朝臣,眉头皱成一团,这赵礼嘉也太自大了。赵牧远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林梓优,皇帝外出被大臣碰见很麻烦,而且,赵牧远不打算带文武百官进王府,就算是在利用一下皇权吧。私心什么的该用还是要用的!
林梓优顺着赵牧远的力气往后退了几步没再挣扎,这不像林梓优的性格,赵牧远感觉不对,凑到那人的面前一看,竟有两行泪。丞相林梓优以毒舌,冷漠出名,能让他流泪的事,天下并没有多少,除了和赵牧远有关的之外,文烈的事真的刺痛到他了。
林梓优泪不停,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道门。赵牧远不知道那晚他自己昏睡地厉害,一旁的林梓优却是心乱如麻,气血郁结在心中,憋着找不到出口,今日,泪出来,胸中的那股气才渐渐消散了些。
好在有些杂乱的棚子挡着,没有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小声啜泣的林梓优拂开赵牧远伸过来想要安慰的手,一个人蹲着,手指揪着地上的枯草,声声刺耳。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梓优抹干净哭花的脸,上前威胁赵牧远:“今天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手肘架在赵牧远的脖间,身高不够,甚至有些吃力,恶狠狠的,红肿的眼睛,没擦干净的脸颊,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无奈,赵牧远在他的手肘威胁下很配合地装小人,唯唯诺诺地点头:“是,是,大人饶命。”憋着一口气想笑不能笑,面部表情早就扭曲了。
林梓优也绷不住,脸垮下来,神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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