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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向一旁招了招手,一个车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楚江对他小声说了两句话,回头对刘莫微笑。
“上车吧。”
楚江美男的艳名不是假的,只是由于他本身亲切冷静的气质太过突出,其他人都习惯性的将他视为领导者,过人的容貌反倒被忽略了。今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大美男马力全开,魅力值飙升,幸而刘莫是有着血一般的过去的人,否则非得喷出满鼻腔的热血不可。
内心纠结外表平静的上了车,刘莫心想再这样下去非做一辈子噩梦不可。
上了车,刘莫发现他不做噩梦都不行了。
马车外面看起来很平淡无奇,里面却十分宽敞,车厢里里侧比门口要突出,上面铺满了锦被,看着就舒适柔软。锦被上还体贴的放了个小桌子。
哪怕楚江再道貌岸然,这样的照顾,也太过了。刘莫内心不安,当年睡柴房都要了自己一条命,如今这样豪华的配置,只怕要死无全尸了。楚江似乎没看见刘莫诧异的表情,还十分客气的招呼着,
“这小镇偏僻,也只能找到这些,还望刘兄弟不嫌弃。”
刘莫也不搭话,默默上车,一屁股坐在那看起了起就很软的锦缎垫子上。
恩,高级货,果然舒服。难怪楚江用了四年时间还没称霸武林,原来是用来发家致富了吧!
见刘莫爱理不理的样子,楚江也不以为意,对着车夫说了声启程,便动作优雅的进了马车,坐在小桌的另一边,从小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了两个小巧的玉质的酒碗和酒壶,放在桌上与之相配的凹槽里,这凹槽设计的巧妙,酒杯酒壶放在里面,即使是受了颠簸,酒水也不会轻易洒出来。楚江抬手倒了一杯,酒香四溢,带着浓浓的桂花味。
刘莫却惊悚了——桂花酒,是他最爱的酒。
见刘莫没有举起酒杯的意思,楚江不解道,
“桂花酒是此地特产,怎么,刘兄弟不爱喝?”
刘莫连忙端起了杯子,嘬了一口,说道,
“自然是爱的,只不过刚才觉得这酒气甚香,想多闻闻。”
说完,刘莫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理由?
楚江风起云淡的说,
“这酒气还有很多,刘兄弟随便闻。”
刘莫低头喝酒,答应了一声,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却没有看到楚江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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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凑巧,两次是十分凑巧,三次只怕除了故意就没别的真相了吧!
刘莫感受着楚江的体温,连续三天的同床共枕让他连悲愤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莫非是这张脸让他起了什么不轨的心思?
但一路上,楚江始终对自己代之以礼,没什么越轨的举动。刘莫困惑了。
还有那些鸭油酥饼、桂花汤圆,茶饼,无一不是刘莫爱吃的,刘莫开始惊慌了,莫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四年前的自己与现在千差万别,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如此厚待自己,是不是有另一个利用自己的阴谋?
刘莫已经满身冷汗。
辗转反复,天色已明,刘莫听到身边出现了响动,他连忙闭眼装睡。没过多久身边空了下来,洗漱的声音响起,随后门“吱呀”的一声,楚江出去了。
刘莫松了口气,睁开眼睛,想起前尘往事,警告自己,刘莫,你已经犯傻一次,不能再栽在同一个坑里了。
门又“吱呀”一声,一股饭菜的香气飘来,还有楚江的声音,
“刘兄弟,吃早饭了,刘兄弟?”
叫了几声无果,楚江也没再叫,转身出去了。
听到楚将走得远了,刘莫才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桌面上摆着一样样他最爱吃的美食,不由得苦笑,翩翩君子的楚大侠体贴起来,只怕世上无人不会心动吧。
上车之前,楚江看见刘莫乌黑的眼圈,说道
“刘兄弟昨晚似乎没有睡好,不如就在车里小睡片刻吧。”
刘莫没有搭话,随便的点了点头,便沉沉睡去。
”
一夜未睡,导致刘莫在马车上睡得香甜,一觉起来,神清气爽,刘莫掀开窗户上的珠帘,看着茂密的竹林向后退去——恩,也许能跑得掉——他做了一个决定,
“楚江。”语气坚决。
“恩?”楚江正看着书,连头都没抬。
“你知道我是谁吧。”刘莫一脸悲壮。
“哦?你是谁?”楚江放下书,看着刘莫似笑非笑。
“别装莫作样,你知道我就是鬼谷医师吧,那个丑八怪,被你利用完推下冰湖的那个。”刘莫直直的看着楚江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楚江倒了杯茶,淡淡一笑,
“原来只是怀疑,现在确认了。”
一室默然,只有楚江喝茶的声音。
碰撞声忽然响起,马车上的木窗被撞成碎末,同时原本驾车的车夫瞬间消失了踪影。片刻之后,刘莫五花大绑,麻袋一样的被扔到楚江身边,愤怒的眼睛大睁着。
楚江亲了亲他被封住穴道发不出声音的嘴,露出了自本文开篇以来第一个邪恶的笑容,
“想跑?没那么容易。”
☆、恩,呵呵
刘莫被绑着,虽不能动弹,却也不十分难受。车夫故意放慢了速度,马车走得四平八稳,刘莫最初还挣扎几下,后来放松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如今的状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杀人灭口,大不了再死一次,现在这条命完全是捡的,死过一次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纠结生死问题。
一路缓行,到了一个小镇,楚江吩咐车夫将车停到一家客栈门口,用被子将刘莫细细地包好了,只隐约的露出一张脸,刘莫本来容貌漂亮,身形消瘦,被楚江这样一装扮,倒也是雌雄难辨。楚江将行李交给那个武功高强的车夫,自己抱着动弹不得的刘莫进了客栈,直接找了掌柜,面容哀愁,恳切道,
“内子产后失调,体质虚弱,不能受惊,还望掌柜行个方便,把客栈清空一下,银子是不成问题的。”
被子里的刘莫:去你(妈)的内子,去你(妈)的产后失调。
掌柜被楚江诚恳的表现和手里闪亮的银子打动了,没有半分质疑,麻麻利利的办事去了。好在小镇人流不多,住店的人寥寥无几,再加上楚江言语表情极其到位,银子送的也恰到好处,没过一盏茶的时间,整个客栈就只剩了“楚氏夫妻”了。
楚江一路抱着刘莫进了房间,放在床上,解了他的哑穴,刘莫却也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他。
楚江解开刘陌身上的绳索,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式的微笑,温和的语气像是见到了好久不见的恋人,
“这几年过得怎样?”
刘莫笑了,他低垂着眼轻轻撩起自己的一缕白发,抬起头看着楚江的眼,
“你觉得呢?”
楚江没有回答,他摸着刘莫的脸,
“你身上真冷。”
刘莫淡淡回答道,
“长白山上更冷。”
楚江面色如水,却一遍遍近乎痴狂的摸着刘莫的脸,
“这张脸不好,还是以前那张好。”
“现在的怎么不好,这么漂亮,那些恨我入骨的人杀我的时候只怕也会迟疑一下吧。”
楚江用手指轻抚他的嘴唇,“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的,每个字都戳到人皮里肉里,疼得让人恨不得”他俯身吻向楚江的唇,“吞了你”
刘莫惊慌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火热柱体,哪怕是四年前面对背叛,面对死亡,他也从未这样惊慌过。
“楚江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楚江的东西是我的一辈子是我的,”楚江亲吻他的脸颊、脖子,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没有停止的意思,“无论生,无论死。”
刘莫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运用玉冰心经的内力,楚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的气海穴轻轻一按,刘莫好不容易聚集在体内的内力顿时四散,短时间内很难再用。没了内力的刘莫像一只掉在水里的小猫,再挣扎抵不住楚江的惊涛骇浪。
楚江用一只手抓着刘莫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开他胸口的衣服,细细啃咬着他的胸膛,低声呢喃着,
“鬼谷医师是我的,哪怕死在我手里,他也属于我,哪怕一根头发、一滴血,都是属于我的。”
他一点点的撕开刘莫的下裤,洁白如雪的双腿慢慢的露坚定而缓慢的了出来,刘莫挣扎着,尖叫着,楚江仿佛完全听不见,用不可抗拒的力道,一点点的掰开刘莫的双腿,把自己死死地嵌进去。
进入的那一刻,刘莫眼前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像是被黑暗紧紧抱住。楚江在他身上缓缓的挺动,每一下都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是刘莫不可抗拒的力道,都是刘莫挣脱不开的纠缠。
“你身体好冷,冷的像雪。”
“你是我的,每一分,每一寸,无论生,无论死。”
“你若死了,此生便了,你若不死,便逃不出我的枷锁。”
“鬼谷医师是我床上一生的的娼)妓,刘莫是我一生的娈宠,无论你是谁,你命中注定是我胯)下的奴,这是你逃不开的宿命。”
这是一场粗暴地欢(爱,没有愉悦,只有绝对的占有和侵掠。
一番被迫的欢(爱,耗尽了刘莫的体力,逞了兽(欲的楚江又恢复了那副浊世佳公子的摸样,仿佛刚才如妖魔般侵占着刘莫的人不存在一样,他端着一杯温热的茶,站在床前,对着虚弱的刘莫说,
“喝点水吧。”
刘莫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挥打翻了茶杯,茶水沾了楚江一身。
楚江低垂着眼淡淡的微笑着,脱了被溅湿的衣服,轻轻掀开刘莫的被子,压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楚江再次穿戴好,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端着茶杯站在床前。
刘莫伸手,茶水溅了一地。
连表情都没有变化,楚江再次脱衣,掀被,压上。
又一个时辰过去之后,楚江站在床前,以同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