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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承修坠马磕了小腹,疼得他皱眉。低声疑惑道,“什么?”
“我养了只白喉林鼠,吹着哨子,它闻声便会出来为我解难。你是让那小畜生给咬了。哈哈,不过没关系,只是让身体暂时麻痹一会儿。”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话毕壮起贼胆伸手就往岳承修胸膛上摸去,一路向下就要去扯他腰带。
岳承修哪里料到陆仁嘉会出这一手,当下有气又窘,额上青筋直冒,喝道,“陆寒声,你要做什么!”
在腰间游走的手掌似的触碰到一件硬物,陆仁嘉麻利的掏出居然是个通体雪白的瓷瓶。那看似普瓷瓶通却让陆仁嘉浑身一颤,他认得这瓶子。是迟瑛的!这个男人居然能让高傲跋扈的迟瑛为他配药……过晚种种的疑虑此刻烟消云散,他是谁,此时此刻无需再多做猜测,他已清明。获知答案的瞬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轰轰烈烈的感情刹那包围他单薄的心脏,他感动的快要落泪,深深的望着身下浑身瘫软不能动弹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心意原来竟这样的坚定,如此为他……他陆仁嘉何德何能拥有这样一份矢志不渝的爱情,如今这痴人就在身前,再不相爱便是罪过了。
陆仁嘉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瓷瓶,胸膛里炙热的感情如烈火焚烧,他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身下的男人。
岳承修望着反常怪异的陆仁嘉紧蹙眉头,惊见对方的眼眸似夏夜璀璨的星辰,无声痴望着他,陆仁嘉搂住他的脖颈对准他的唇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相爱了。T…T,亲妈一脸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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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 章 。。。
第七十六章
山林之中皓月当空,繁星万里,如此绝美夜色,然而树下对坐的两人却无暇观赏一分。
陆仁嘉望着被自己强吻愣忡的“岳承修”,笑得如偷腥的小猫,仗着对方身体不能动,玉白的手指轻佻的勾起男人线条坚毅的下巴,得瑟道,“你以为你那拙劣的妆容就能骗得了我!”
“……”,男人猛地一震,面具下的眼神闪烁不定,似无奈似忧伤,唯独没有欢喜。
陆仁嘉真给他气死,赌气的用手戳着怀里男人的额角,嗔道,“你以为我刚才吻的是谁!你这个蠢货!”
男人只觉得太多的惊喜蜂拥而上堵在他的喉咙颤抖着,却一句话也不能说出来。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陆仁嘉索性解了他的面具,细细的在他面上寻找人皮面具的接口,终于在被长发遮掩的脖颈找到了接口,毫不犹豫的一把撕开。月色下司徒宇俊朗的面容无所遁形,陆仁嘉似获得无上的至宝般两手捧着他的脑袋,郑重宣布,“我爱上你了,司徒宇。”
幸福从天而降一点预兆也无,让人措手不及。司徒宇只觉得一颗心脏剧烈跳动地快要震出他的胸膛,眼前情景甜如美梦,如若今夜一切都是梦,那他情愿一辈子沉睡再不醒来。太过巨大的幸福让人忧怯,患得患失,他颤抖的开口只想要再确定一次,“你再说一次!”
陆仁嘉咧着嘴笑得温柔,引导着司徒宇的手掌贴向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俯首贴着他的耳畔细语,“有人说,撒谎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如今你的手贴着我的胸口,我要你亲自感觉我的真。我爱你,司徒宇,从今以后我不会在辜负你分毫,你信我。”
“我信你。”司徒宇目光坚定,唇角牵出一丝不明显的苦涩,“你走以后我一直在后悔,如果当初我信你,今天我们也不用绕这样一个圈子。你离开我,让我想了很多……以后我不会再那样……让你难过,甚至不惜代价离开我。”
陆仁嘉低嗤一声,丝毫不放在心上,把他抱的更紧一点。两人的脸贴在一处陆仁嘉细细的蹭着他,笑问,“我当初射伤你,你不恨我?”
司徒宇淡然道,“我应得的。谈何恨意。”
“哈哈哈。”陆仁嘉抱着怀里的司徒宇心情大好,在他脸颊上偷了一个吻,又疑问道,“你怎么会混进血盟,并且易容成岳承修的模样?”
“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思量片刻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与你细细说来。”司徒宇似感觉到毒性已过,手脚貌似可以动弹了,艰难的挣扎着要起身。
陆仁嘉小心的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张嘴犹劝道,“慢着些。”
霜白的月色照拂着大地,似为山林陇上一层如真似幻的薄纱。陆仁嘉三步并作两步牵了马匹,两人执手并肩而行,仿佛心有灵犀般都不愿开口就怕扰了此时梦幻也似甜蜜漫,只愿脚下的道路再没尽头,偶尔侧首四目相触,端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两人顺着道路慢慢爬上山顶,黑夜之中月色之下,四周群山寂寂,山风拂面。陆仁嘉回首幽幽地望着司徒宇,唇角上扬,亮晶晶的眼眸似含着一段似有似无的春意。
司徒宇一愣仿佛魂魄都让对方吸取,情不自禁伸出手将他怜惜的纳进自己怀里,俯身温柔的吻上渴求已久的唇瓣。
陆仁嘉配合的抬起下颚,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亲启牙关迎接司徒宇的舌,柔软的舌相互缠绵厮磨,传送着彼此的爱慕的情意。
一吻毕,两人紧紧依偎着席地而坐,陆仁嘉望着墨夜尽头,山峰之侧隐隐吐露一丝幽幽的白,淡淡道,“日出。”
司徒宇下颚抵着他的肩膀,两手搂着他的腰,开口吐出的温热气息有些痒的喷在陆仁嘉的脸颊边,“嗯,我们一起等日出吧。”
天边那一缕细白渐渐散播开去,良久,东边一片黑暗中隐隐朱霞炫晃,颜色变幻不定,或白或橙,迷离梦幻,只见天际缓缓一层血线四映,如同火龙腾空,一喷一耀,转瞬间眩目的太阳如一个大赤盘踊跃而出,周边的云彩被日光一照,绮丽变幻,白虹蜿蜒……
“你还未告诉我为何会扮作岳承修?”
“两年前我便知晓此人,当日他的副部带着浑身死气的岳承修到药王谷求医,药王的规矩向来诡异刁钻,硬是要一命换一命。副部是个忠心赤胆的汉子,愿以性命相换,当下便要自刎,是我救了他,替他向药王求了情。药王虽有灵药救得他的身但救不得他的心,岳承修一心寻死,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一年后便死去。副部为抱恩,愿意效忠于我。”望着陆仁嘉微微一笑,“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你合该就是我的人。”
陆仁嘉点点头,继续道,“其实我真不是陆寒声,我只是长得像他。当日谎称自己是他也全是权宜之计。哪里知道陆寒声与那奸诈的谢吉天还有一段该死的纠葛,那老家伙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几番硬是要至我于死地,亏我机灵能应变,要不早给他杀了。”
司徒宇冷笑一声,握着陆仁嘉的手,鹰隼般锐利的眼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阴狠的冷光,“那老家伙必死无疑,我已为他掘好坟墓,你且看着他一步步往里跳。”
陆仁嘉不解,“此话怎讲?”
司徒宇宠溺的捏捏陆仁嘉尖削的下巴,唇边隐隐挂着一丝狡黠,“这还不是多亏了你的主意。”
“我?”陆仁嘉真真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又会扯上我?”
“我只是借鸡生蛋,还不是你信口胡诌《破穹心经》秘藏宝藏之说。”
陆仁嘉苦苦沉吟道,“那羊皮卷上的黑字,你当初是使了什么障眼法?”
“这有何难处?我便是在自己的手里涂了药粉,趁他们不注意快速的在羊皮卷上写了几个蝌蚪文,我常年与胡族混战厮杀,自能懂得少许胡族文字。只是我涂的的药粉甚是奇特非要遇火烘烤方能现出青黑,我手中有残余药粉,怕穿帮便让洪懿拎着架在火上烘。你未瞧见,我出门之时,一直都是手掌握拳,我的食指虽然小心谨慎还是青黑了一截。”
陆仁嘉望着他深藏不露的嘴脸,心里已然清明,恐怕血盟的那群尔虞我诈、老奸巨猾的狐狸都让司徒宇摆了个大乌龙,心里欢喜的同时难免好奇,“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只是坐观两虎相斗,得渔翁之利耳。”司徒宇微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我潜在血盟绝非一日,其中厉害关系多少摸得七七八八。兰戈终日沉迷女色,纵'欲过度,气息浮躁,恐命数将至。白虎堂与朱雀堂明争暗斗,目的不过是血盟盟主的交椅。盟主的宝座终只能一人得,两人必将大打出手生死较量一番。不过他俩谁做盟主,对于血盟都是大伤元气。我正好乘虚而入,将血盟纳为己有。”话锋一转面有犹色,“不过,经我潜入血盟多番打探了解之后,发现血盟积弊甚多,且手下平庸无能之辈多不胜数,可用之才却寥寥无几。为此必须通过一番沉痛考验,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能堪用武的。”
陆仁嘉眼珠子一转,脑袋里灵光一现,戳着司徒宇的胸膛坏笑道,“你果真是毒辣,借着《破穹心经》秘藏宝藏一说,在江湖大肆扩散,江湖白道本就忌惮血盟恨不能赶尽杀绝除而后快。如此一来,白道中人定结集群侠合而攻之,血盟全力抵抗,能活到最后的自然是精英,到时你在出面救之。不仅得了人还得了心,这招真是够绝了。”
“知我者陆仁嘉也。”司徒宇揶揄一笑。
陆仁嘉道,“我还有一事不明,那日你我二人在茅屋露宿,夜间你出外见了谁?”
“我的手下,混在白道中的线人。还记得你在京都遇刺的那一夜,服毒自尽的那群人?”
“记得,怎么了?”
“我的手段向来残酷,他们便是自己胆怯不愿身陷囚笼,遭受拷问,一死了之。如此倒也成全了我,我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