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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鲜耻的小人。」
「既然你不希罕,我又何必好好待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这小脖子,随便一个匈奴男人都能一把将它捏断!」说着,呼尔赤的手便摸上孟清漓的脖子,而且还不安分地往下滑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男人粗糙大手施加的力道,让孟清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却又挣脱不出呼尔赤的箝制。
「你可知道,要像那强盗头子般待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一把扯掉他身上仅有的那层皮草,呼尔赤单手就轻松将孟清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迫于姿势,孟清漓略微挺起前胸,竟像是在迎合身上的男人似的。
呼尔赤低头轻轻啃咬着凑到面前的两朵茱萸,另一只手更探向他下身,摆弄着那处精致的器官。
丝毫无法反抗的孟清漓只感到无比的屈辱,口里呜咽着,不断扭动挣扎。
呼尔赤也不管他如何抗拒,硬是将他翻转过去,吻上了他的背。
孟清漓尚未从被强盗头子施暴的行为里恢复,哪受得了这般粗暴对待,积压多时的委屈像洪水溃堤般涌了上来,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着,将脸埋进枕中,低声哭了起来。
听到他的啜泣,呼尔赤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叹了口气,将他翻过身,又扯过一旁的薄被,把他赤裸的身体包了起来,揽在怀中安抚的摇晃着。
孟清漓这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发泄出来似地大哭起来。
看着这样的他,呼尔赤心痛得不行,就像哄摩勒般轻声安慰起来。
孟清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觉得丢脸得可以,但又没办法停止,只好将脸埋进呼尔赤的胸前,把他的衣襟哭湿一大片。
不知不觉间,孟清漓已经将手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子。
呼尔赤怜惜地吻去怀中人眼角间的泪水,这人就像他心头的一块肉,牵动那么一点就让他痛不可抑。
而被搂在那宽阔怀里、被柔声安慰的孟清漓,也渐渐止住激烈的哭泣,只剩下小小的抽噎。
这个男人宽厚的背脊是那么让人安心,他身上的体温,不仅让他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更让他的心为其轻颤、眷恋。
不知道哭了多久,孟清漓在呼尔赤怀里沉沉睡去。
而呼尔赤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看着他,守了他一天。
但就算经过这次事件,两人间之前那降至冰点的气氛稍微有些回温,对孟清漓而言,他还是得回一趟天朝。
毕竟宋越是他的好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这几日,孟清漓话虽不多,不过对呼尔赤的态度已柔和了许多,对他的接近和亲密举动也不再抗拒,并不再提起回天朝的事。
说也奇怪,自上次盛怒之下与他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后,呼尔赤似乎对他的男子身躯不再那么介意,偶尔也有些更亲昵的抚触。
孟清漓的态度让呼尔赤暗喜不已,以为他已打消念头,决定留在匈奴、不离开了,连带着,王帐四周的守卫也放松不少。
这天早晨,孟清漓醒得早,他睁开眼、翻个身,移开呼尔赤搁在自己腰上的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披衣下炕,移步至案桌前,拿起玉簪将长发简单地挽了起来。
没多久,二子送了早膳进来,他才将仍在睡梦中的匈奴王摇醒。
呼尔赤悠悠转醒,就看见梦中那人正坐在炕边,神色和煦的看着他。
一时情不自禁,拉了他的手,将他扯进怀里揽着,下巴蹭了蹭孟清漓柔软的发。
难得被这男人这样撒娇着,孟清漓心头一热,便也乖乖伏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依着,空气中有种带着温馨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孟清漓才轻轻撑起身来,「二子刚才送早膳进来了,吃点吧。」
呼尔赤点点头,起身下炕,和他在桌边坐下。
孟清漓替他张罗着食物,安静地看着他用餐,自己却没有吃。
等呼尔赤感觉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因食物中的迷药倒在桌上。
迷药是当初传给他宋越消息的侍女弄来的,在回到王庭后不久,那侍女再次趁着他独处的时候,说愿意为他安排逃定的事情。
孟清漓心系宋越安危,便接受了对方的帮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呼尔赤搬上炕去,他不舍地抚过那刀削般刚毅俊朗的脸,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不要怪他薄情,这趟天朝,他真的非回去不可。
帐外传来了轻轻的提醒声音。
孟清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在呼尔赤怀里找到通行金牌,与前来接应的侍女交换了衣物,终于混出王庭。
又经过数日长途跋涉,躲开匈奴的追兵,他终于来到与天朝接壤的边境。
凭着信物和之前侍女提供的线索,孟清漓找到了接头的客栈,对着掌柜说出暗语之后,被引入暗室之中。
「宋将军在何处?」他才刚问一句,从暗处便走出一个人。
「当然在将军府。」
孟清漓一见此人,顿时大惊,「梁汉庭!」
「玉儿,好久不见。」
孟清漓在看到梁汉庭的那一刻,便知其中有诈,刚想转身逃走,却被对方早一步截住。
他只觉得后颈一麻,便失去了意识。
◇
当日,呼尔赤醒来,发现孟清漓失踪,心急如焚。
早在孟清漓向他苦苦哀求要回天朝时,他便知道其中有问题,否则在草原待得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这般要求?
那时他便派了探子到中原打探天朝情势,可惜毕竟路程遥远,探子传回消息时,孟清漓已失踪好几日,接连派出搜寻的人马皆一无所获,这让他更加不安。
因为,如果匈奴这边没有人帮忙,就算孟清漓用计迷晕了他,又拿到了通行令牌,也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地避开他所有手下回到天朝。
得知了天朝内错综复杂的情势,深知孟清漓此去,肯定被人当成筹码利用,届时恐怕性命难保。
呼尔赤心慌意乱,立刻集结了十万大军,开至天朝边境。
若清漓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惜撕毁和平条约、血洗天朝!
就在大军刚扎营不久,匈奴阵中却来了位让呼尔赤意想不到的访客。
灏王赵廷灏所派的密使![3n5b出品]
密使将宰相王伯宜设鸿门宴引宋越入局,又以水玉要胁,逼迫宋越交出兵权,又逼得他自毁功力、重伤入狱等等一一道来。
而宋越危难之时拼死救出水玉,将他藏往灏王府邸。
赵廷灏便以此为条件,要求呼尔赤挥军压境,以逼迫隆成帝释放宋越。
呼尔赤一则挂念孟清漓的安危,二则看在宋越救了他的份上,便答应了赵廷灏的请托,发兵进逼潼关。
谁知隆成帝被匈奴大军压境的消息吓得六神无主,竟在王伯宜的谗言下将所有过错推到宋越身上,要将他以谋逆重罪车裂示众。
得知这消息后不久,呼尔赤又接到赵廷灏密函,提议双方里应外合,助他坐上天子宝座,并承诺若呼尔赤愿意帮助他,事成之后,便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匈奴。
呼尔赤身在潼关之外,心系被卷入宫廷斗争中的孟清漓。
赵廷灏这提议正中他下怀,当即立刻挥兵攻入潼关,大军一路直指京城。
大军行到一半,呼尔赤便因等不及随军前进,不顾身边属下阻止,将军务交给几个亲信,自己只带几名护卫,乔装打扮,快马加鞭直奔京城。
◇
京城外,灏王的铁甲军已兵临城下,城内百姓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又听到灏王为救宋越,不仅劫了法场又要造反,不愿卷入战祸之中,都纷纷逃命。
这下,本来就混乱的情势更如火上浇油般大乱起来,街道上挤满逃命的人潮,相互冲撞碰擦,被推倒、被踩踏而死的人不计其数。
待呼尔赤赶到之时,午门附近已然乱成一片。
想到灏王府那边定也受到波及,他心念孟清漓,立刻朝人潮相反的方向往灏王府寻去。
而孟清漓此时也因为担心宋越,趁着赵廷灏不在府中,小心避开守卫,混进附近的人群中,只盼能再见宋越一面、确认他的生死。
瘦弱的他混在人群之中,被慌乱逃窜的百姓一阵推挤,几次都险险被推倒在地,让惊慌的人群踏死,幸而都有惊无险的避过。
但越往前走,情势就越混乱,也不知道是谁在他背后一撞,他整个人失去重心,就要向前倒去。
忽然一双大手将他拦腰抱住,一个飞掠,将他带到转角人少之处。
孟清漓惊魂未定,抚着心口平复险些跳出胸膛的心脏。正要回头对施以援手的人表示谢意,却意外看到了那双熟悉的金褐双瞳。
「呼尔赤!你怎么会在这里?」
呼尔赤整个人裹在斗篷中,遮去他与天朝人迥异的长相与身形,如果不是那对异瞳,孟清漓可能无法一下就认出他来。
感觉对方紧搂着自己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呼尔赤低下头,脸贴在他耳背处,炽热的吐息就洒在他颈上,「灏王飞鸽传书说最后关头时京城会大乱,怕你继续跟着他有危险,让我派人把你接回……」
「什么!」孟清漓瞪大双眼,听着呼尔赤三言两语将赵廷灏所做一切简单说明,不禁大惊失色,「灏王为了宋将军,竟愿意做到这种程度……」
「灏王是挺傻的,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呼尔赤低沉的声音在孟清漓耳边响着。
放着十万大军不管,执意混入京城寻人,在这一点上,他倒和灏王挺像。
「嗯?你说什么?」孟清漓稍微走了神,没听清呼尔赤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这里太乱,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呼尔赤说罢,就要带他离开。
谁知孟清漓竟一把将他推开。
「不,我不走!宋越是为了我才身陷囹圄!这时候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弃他和灏王不顾。」
呼尔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你在这里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会添乱。」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