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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宝贝:
上次你把老子押在宫中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完,突然想起来还没在你的行宫里做过,你想老子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当然不会!还有你好像很不听老子的话少批奏摺多休息是吧!这个帐老子到行宫跟你一块算个清楚。就这样,避暑行宫不见不散,否则要你龙屁股好看!
列丹弓』
「……」成玉啪地重力阖上摺子,忠心耿耿拉开衣领把摺子塞到衣服里面贴著肉放,然後才拔腿去办皇上吩咐的事情。
* * *
行宫、
此番避暑之行一律从简,从宫里头带来的仅三百多人,负责护卫的士兵自然是巴铁等人带头的那几个营。本来小太子还兴致勃勃地想当父皇的跟屁虫,结果是给匆匆赶来的皇后拎著耳朵揪回了太子殿,临走前还笑得奸诈,说了句──
『皇上您可千万要──保重龙『匹』啊!』
『……』
楚云溪敢保证他的皇后绝对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女,那个听起来像个「匹」字的发音绝对是取了「体」字跟「屁」字的谐音,绝非皇后一时口误。
因为……他很清楚看到皇后脸上狐狸般的笑容,也听清楚了她揪著太子离开时拿他取笑的话。
『你小子跟去干嘛?』
『我也要去行宫,我要当父皇的跟屁虫。』
『笨!你小子去了那叫做拖油瓶,笨死了,连这个也不懂,回去给本功抄书三十遍。』
『呜呜……父皇救……』
只可惜小太子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给皇后娘娘捂了嘴抱著腰拖出殿外。
看著早已打点好的行宫,想到这一路上一个早应该出现却偏偏没出现的人,楚云溪忍不住露出苦笑,对著身旁的赵央和卫七问道:「那个人呢?」
这两人随侍多年,皇上的事情旁人或许不甚清楚,可这两人又如何不懂?
因此他二人自然清楚,皇上刻下说的那个人,究竟是哪个人。
卫七笑著摇头,「回陛下,我们也不知道列将军现在在哪儿。」
楚云溪吸了口气认命叹道:「唉……朕身为那条觇板上的鱼,也只好等著被宰了。可是你们也帮朕评评理,都半年多前的事了,有必要算帐算这麽久吗?朕不也安安好好地回来了吗?」
卫七和赵央双双摇头,齐声而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说完後,还一狼一狈地推开门,等楚云溪跨进去後立即把门反锁关上。
二人抱拳对著被他们反锁在屋内的皇帝避下告罪道:「这是列将军吩咐的,小的们告退。」
扔完话,两人带著门外守卫的士兵们全都脚底抹油地跑了。
楚云溪被锁在屋内大大苦叹:「朕……真得是皇帝吗?」
居然敢反锁皇帝?
朕的这些亲信一个个全被列丹弓给带坏了,真是、真是……唉……
* * *
既然是行宫,说是个房间却也大得吓人。
既然是早有预谋,桌上刚摆好还冒著白烟的佳肴自然也就按规矩来地一样不少,侧屋还有个青玉砌成的浴池,池子还腾著茫茫白雾。
看著这一切布置,知道情人舍不得他劳形政务所以才绕了弯地逼他来此休息,心头甜甜地让楚云溪脸上的线条比起在宫内柔和许多。
既然是待宰的那条鱼,那麽这只鱼就该乖乖地吃饱饭、乖乖地洗乾净,然後往床上一躺乖乖地等著人家来宰。
於是楚云溪一边笑,一边把那只鱼该做好的事情一件没漏地做好。吃饱了就去浴池那儿把自个儿从头到尾地刷洗乾净,然後换上备妥的衣裳往床上一躺,等著情人的到来。
只不过磨刀霍霍准备宰鱼的人恐怕没料到,那条鱼居然、居然?
「该死,竟然给老子睡著了?」
窝在窗边蹲墙角的列丹弓,发现屋里头居然没了动静,偷偷往里看了看。
楚云溪正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发散在俊美的脸庞之上,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高挺的鼻梁配上被热水薰蒸後透著红润的唇瓣,俨然一幅美人侧卧图。
悄悄解开门上的锁推门而入,贪看床上熟睡的情人,列丹弓的视线沿著楚云溪颈部的曲线往下,锁骨的弧形透著诱人风情,结实的胸肌,随著楚云溪深浅不一的鼻息规律起伏。
向下,棱线分明的腹肌骄傲地向人炫耀这身体的主人有著不凡的身手。均匀修长的双腿相互交叠,散透引人惹火的遐思。视线再往下走,仅著外袍露出大半胸膛和两腿的姿势,让人清楚看见胯下处微微的拱起。
列丹弓困难地吞了吞口水,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浪正迅速扩散,不止呼吸加速,就连心跳也快得几乎让他窒息。不自觉将手伸入裤内,套弄发热变硬的下体,边抚慰著自己边来到床边,坐在床缘含著情欲贪看著床上熟睡的楚云溪。
「肯现身了?」
正在列丹弓看得入神时,楚云溪突然睁开眼睛,捞著他的腰一把将列丹弓拉下压倒在他身下。
「你使诈!唔……」列丹弓瞪著帝王情人俊美的脸抗议。
楚云溪开怀大笑,搂著因为公务离开京城足足一个多月的情人,饥渴地吻著列丹弓的唇。「丹弓……丹弓……」
「唔……你……嗯……」
热情的吻轻松勾起彼此的情欲,在遇见列丹弓前,楚云溪不认为自己是个贪溺性爱的男人。然而饱含思慕与爱恋的性爱,却让他贪婪地一嚐再嚐,相爱至今都已十多年了,他却还像个初嚐情欲的少年一般,对於列丹弓的身体似乎永远也没有厌足的一天。
「嗯哼……」甜腻的呻吟从列丹弓口中逸出。
这声音仿若催情的迷药,挑逗楚云溪将他更是紧紧抱住,湿吻列丹弓的嘴唇、下巴,和他那亢奋而血红的耳垂。
列丹弓用指碰了碰楚云溪胯下高耸的顶端,坏心地在伞顶揉捏打转,满足地听著耳边传来楚云溪情动难耐的喘息,享受指尖下的布料逐渐被泌出的黏液湿濡的触感。
「丹弓……唔……」
楚云溪难受地仰起脖子,两手抵在床上,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疼了身下的情人。
列丹弓用舌头勾勒楚云溪的耳廓,声音如沾了糖蜜般甜而黏腻,他低笑:「还耐得住吗?」
列丹弓缓慢将手指拉离,在布料与指尖中拉出一条银丝般的黏液,稠稠地染满他的手指。
恶作剧地将手伸到楚云溪面前,媚眼一勾,在情人火热的目光下将手上透明的黏液一一用舌头卷入口中。
「你──」
楚云溪的双眸陡然间变得深沉,就像那吃人的老虎,带了股狠劲凝视著它看上的猎物。
「嘻。」列丹弓俏皮一笑,搂著楚云溪的腰翻身将他扑倒在床上。「别忘了今天是我抱你,给我乖乖躺好。」
列丹弓滑下身体,撩开贴在下体处的衣襬,用嘴将楚云溪紫红色的龟头与阴茎整根含入。又粗又硬,而且还带著情动的高烫。列丹弓上下移动头部,伺候著情人的欲望,内室里的空气不时发出让人脸红心跳,啜饮吸吮的声音。
「丹弓,我……」
楚云溪皱著眉,翻天扑腾的欲火让他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大泄。难耐地轻拍列丹弓的肩膀,乞求支配他情欲的唇口能放他一马。
「啧,你还真是不乖!」
吐出口腔里跳动的硬块,起身吻起楚云溪的额角、鼻梁、脸颊、下巴,脖子。
皮肤下的血高速地窜流,列丹弓轻吻著、啃咬著楚云溪左颈处搏动的血管,在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紫色的吻痕,与舌头舔吮过後那一层濡湿的光泽。
「云溪,你还真是诱人。」
列丹弓舔舔自己乾涩的唇瓣,欣赏著也眷恋著楚云溪的肉体。
* * *
夜,越发地深沉。
行宫此处早已被赵央与卫七严令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此处。
他们才不怕皇上无人保护会有什麽危险,就算不提皇上自个儿精湛的武艺,另一个保证早溜进去的列大将军,无论他今晚是负责压人还是负责被压,就算来上十个八个刺客好了,列大将军应付起来都绰绰有馀,哪需要他们这群杂鱼在旁边凑热闹妨碍情人间的好事。
再说了这刺客又不是路边摆摊卖菜的阿婆天天都有,可是若有人不小心破坏了两位主子的「好事」……
保证两位主子事後的挟怨报复,是会天天上演,而且还不仅仅只演一回。
基於上开认知,所以整座行宫离楚云溪所在房间五百步内半个人影也没有,大夥儿全都识相地窝在五百步外尽职地把守行宫安全。
屋内──
唇舌划过楚云溪的腹部,凹陷下去的肚脐更是多加关照,舌尖直探入里,像是要求甚高的画师仔细勾勒描绘,让楚云溪发出低喘越发急促。
「很棒的反应。」
列丹弓调笑著,手指也没閒著,指尖揪起浓黑茂密的耻毛,孩童一样地卷在指头上玩弄。
「哈啊……哈啊……哈……」
楚云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洪水灭顶的溺者,无论怎麽张大了嘴地想要呼吸,却怎麽也供应不全胸腔需要的空气。只能像个离水的鱼儿,张著嘴不住喘气。
「云溪,用这个好不好?」
列丹弓谄媚的蹭蹭楚云溪的胸膛,被他捏在指尖的柱状物体让後者看了後呼吸为之一滞。
「列丹弓你!」
难得连名带姓地喊,显然列丹弓刻下捏在指尖的东西,让楚云溪动了怒。
「你敢如此对朕?」
就连尊称也搬出来了,换做别人或是後宫侍的女子,恐怕早就磕头磕出了血。然而列丹弓只是勾了勾眼角,揉著楚云溪左乳讨好道。
「云溪,你让我一次,然後我自己玩给你看一次,这样公平了吧!」
「你!」
楚云溪额头上气得爆出青筋,只是他气得不是列丹弓,而是打心底开始动摇的自己。
没放过楚云溪眼底闪烁动摇的神色,列丹弓恶劣地又添上个优惠。「你只须让我一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