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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严纪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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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轩说道:“没用的,他们根本不关心柳姑娘的死活。”
  蓉裳无奈一笑,“他们在乎才奇怪呢!我娘要不是走得早,我舅舅还不敢给我爹下毒呢!”
  “也罢!我去皇宫偷地图吧!”仲轩认了,万般无奈也只好如此。
  仲轩走了,蓉裳问道:“王三爷,你哥哥怎么那么大本事?难道那么重要的东西皇上不会藏好吗?”
  “就我那皇帝哥哥,有什么会不给他看的?”
  蓉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传言不假啊!”
  两日过后,仲轩、叔凯和剑舟带着蓉裳去了上次的见面地点。那些人早已等在那里,青远还是被绑着,但是从脸上的痕迹来看,这两天没有再挨打。
  仲轩左手拿一个画卷,右手将蓉裳推到前面。“人和地图我都带来了,快将青远放了!”
  “你把地图放到我们中间,我才能给他松绑。”
  仲轩一扔,地图堪堪落到两方人马中间。那人一挥匕首,将青远的绳子割开,一推将他推出去。青远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走过去。而那人在他走到地图边时,也长鞭一甩将地图抛起来,再一伸手稳稳接住。
  仲轩赶紧上前将青远抱住,“青远,你怎么样?”
  青远被他一抱,仅有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声音哽咽着叫了一声二爷就再也不说话了。
  二人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另一边的便说:“相爷,地图我收了,现在我将解药放到中间,你把小妹放了!”
  叔凯给蓉裳松了绑,又将自己骑得白马缰绳放到蓉裳手里,又在她耳边小声叮嘱道:“蓉裳,千万要骑着我的马回去,千万不要骑别人的马!”
  蓉裳一愣,没有明白他的用意,但是也还是抓着缰绳走了,走到一半,蓉裳捡起解药扔了过去,叔凯伸手接住,蓉裳这才继续走。
  两方人马各自回去,一路上仲轩只顾着青远,青远现在的状况很不好,纵然仲轩不懂奇黄之术,也清楚青远现在脉象紊乱是很不好的现象。
  剑舟看了一眼叔凯,只见叔凯忧心忡忡的样子。“叔凯,你是不是担心柳姑娘啊?”
  叔凯点点头,“有点吧,毕竟她没有真做过什么坏事,人也很爽利。”
  剑舟笑道:“我看她就是个党项疯女人,言谈哪一句得体?”
  “我就看她这样才好呢!难道都要像我大嫂二嫂那般,一句话分三节儿说得好?声音像是蚊子哼哼,难得说句话还要脑子转个七八圈才能寻思过来人家的意思,这样的大家闺秀有什么意思?”
  剑舟也不理他,拍马追仲轩青远去了。
  且说柳蓉裳跟着他们一起回了那个山洞据点,匆匆打点一下便快速的想要回党项。蓉裳见车马都已准备好,便二话不说跟他们启程。
  为首的大哥说道:“小妹,要不要坐马车?”
  蓉裳想到叔凯之前说的话,回道:“不坐马车了,我就骑这匹马,还能快些回去。”
  “他们还真奇怪,放了你还要送一匹马,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蓉裳笑道:“王家三爷是个傻小子,骗他一匹马有什么难的?”
  嘴上这样说,蓉裳心里却想:人家宅心仁厚,我吃得好住得好,比在党项还舒坦呢!哪里像你们,抓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也就罢了,还打人家,真是不讲道义!
  蓉裳的马更快,没多久便遥遥领先,跑了大概百里路,只听身后几声巨响,蓉裳惊得立刻勒马停下,那匹马听到巨响受到惊吓,险些将蓉裳摔下去,亏得蓉裳身手敏捷自己翻身下马稳稳站住了。
  蓉裳回头看去,只见车马全部炸毁,那些人都被炸得血肉模糊,一些人脑浆都出来了,场面血腥的难以形容,饶是蓉裳见过打打杀杀也被这场面唬住了,险些恶心的吐出来。
  忍着恶心,蓉裳去检查了一番。这时蓉裳才想明白叔凯送马的意思,想来是早就查出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趁着交换人质的空挡偷偷潜入,在马肚子上又裹了一层马皮,中间藏了炸药,奔波一路马肚子的温度升高,碰撞间打火石点着了火,火又引燃了炸药。
  原来三爷他们救了自己一命,蓉裳心中既有感谢又有后怕。不愿多想,蓉裳赶紧找了人埋了他们的尸骨,将已经被血染了的地图带上回党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回

  仲轩将青远带回府里,恨不得让大爷飞来给他治病。一路颠簸劳顿,青远又昏沉过去了。
  大爷给他把脉不由得双眉紧蹙,看的仲轩心如油煎。正在这时惠娘也进来了,见青远穿的粗布麻衣,面如白纸,也是唬了一跳,但是见大爷号脉,也不敢多言语,悄悄地退出去问叔凯。
  叔凯如实说了,惠娘千春秋茗等人心疼不已,千春秋茗立即去准备参汤,等他醒了就给他补身子。惠娘又进去,正赶上了大爷说病情。
  大爷眉头依然没有放松的迹象,“青远便是被贼人捉住殴打一番也不应当这样,他现在气血两亏,心脉不畅,就如同……”
  “如同什么?”仲轩问。
  大爷没有接着说,而是另起话头说道:“他虽然极其虚弱,但是也无大碍,我与金喜儿给他配药去,等他醒了,先给他用些细致吃食,然后再服药。”
  惠娘应下了,说道:“我早命千春秋茗去准备了。”
  大爷走了,仲轩坐到床边,抚摸着青远已经塌陷下去脸颊,心疼不已。“怎么虚弱成这样呢?”
  惠娘也心疼,“想是被抓去的几天又挨打又挨饿,青远本来身子就不好,担惊受怕又挨饿受冻,才弄到这般田地的。等他醒了,你先低个头,求求他,别再闹了,好生的在这府里过日子罢!前一阵子不闹回家去怎么会有这事?正是天作有雨,人作有祸。”
  “我先认错倒是不妨事,我只是怕他心里惦记着那个姑娘,不愿意同我一起了。”
  “我看未必,你们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他对你什么样,我看得一清二楚,你先不要管其他,先求他留下来,你便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药库房里,金喜儿拿着药方犯难,看着大爷问道:“师傅,您这方子是治妇人小产的,怎么给公子用上了?”
  大爷食指一抬放到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自是知道那是治妇人小产的,现在他那情形可不就是小产一般,我给他这样用药自然是合适的。”
  金喜儿表情别扭得紧,“可是一个大男人用这方子也太尴尬了些。”
  “还有更尴尬的呢!上次我给他号脉,的确是有心脉受损血气不畅,可是还有喜脉呢!我行医这么多年,如何会摸错?可是人家一个七尺男儿,哪里能有喜?我要是说了,他们笑我医术不精是小事,青远脸皮那么薄,要是我说他是喜脉,还不吃了我?回头骂我做大伯的不尊重,戏弄弟媳妇,这才是大事呢!”
  金喜儿瞪大眼睛,惊讶的问:“师傅,一个男人如何会有喜脉呢?”
  “我后来翻遍医书也没找出原因,倒是看见女子也会有假孕的时候,想来他是这样的情况了!”
  伯德哪里想到,自己如今的大胆用药偏偏歪打正着,治好了青远的身子呢?如若不然,山洞里待那两天足以毁了青远的身子根基,元气再难恢复,更不要提以后的多子多孙了。
  师徒两个说话间配好了药,金喜儿亲自煎了药送了过去。
  药送过来的时候,青远也刚好醒了。
  “青远,醒了正好,先将药吃了。”仲轩盛了一小勺药,送到青远嘴边。“以前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因为旁人的事生气,不管你想怎样,先养好身子再作打算。”
  青远不喝药,却说:“二爷!对不起!”
  见他这样,仲轩放下药,先安慰他:“什么都别说了,先养好身子最重要。”
  青远却挣扎着起来,仲轩扶着他坐起来,拿一个枕头给他靠着。
  “二爷,对不起,那天我是故意气走你的!我见到她了,她的丈夫很冷落她,别的妻妾又欺负她,我心里很不好受。”青远说着,声音哽咽起来,眼圈也红了,眼泪直在眼中打转。
  仲轩略想了一下,笑道:“你对她内疚?”
  青远点头,“我一想她过得那般不好,我却在这府里养尊处优,还和你天天没心没肺的玩闹,我就觉得太对不住她了,她先是救了我,我却先辜负了她,现在和你过得这样好,我……”
  仲轩把他搂到怀里,也明白他的心思了,一时间心情也复杂起来。想到能与青远这样有情有义的结契便觉庆幸,再想到青远竟然宁可伤了自己来陪那女子一起痛苦,又觉得吃味。
  “好了,青远,以后别犯傻了,我们的幸福是我们的,她过得不好也不是你虐待她,人各有命而已。”
  “那时候他们把我困在山洞里,我就很担心如果就这么死了该如何是好,我还没告诉你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待你也是真心的。”
  仲轩揉着他柔软的头发,让青远全身麻酥酥的。
  “青远,虽然你来这府里是有目的的,可是我想我们的感情却是真的,这也算是缘分罢!”
  青远在他怀里拼命的点头,仲轩继续道:“你既然是想要那把琴,我便把那琴送给你。”
  青远从他怀里挣出来,惊讶的看着他。“二爷,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不过你怎么来的府里就万万不要告诉惠娘了。”
  青远点头,他也害怕惠娘伤心,他对惠娘的真心远比对仲轩来得早。
  仲轩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一日青远问自己关于田小姐的事情,心里竟有一丝古怪的想法。
  “青远,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欺瞒我?如果有,你现在都说了罢!”
  青远见他这样,心里瞬间就响起了千面鼓百面锣,不然说人不能做亏心事呢!
  “我哪里还有那么多事?”青远本是想说的,可是说了就等于背叛恩公,那是不义。况且,自己以后不怎么帮他了,本已是对不起他了。
  仲轩松了口气,又端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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