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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黄时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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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为什么?下贱仆人犯不着我这么做,这一出去就血本无归了。”我松开捂在胸前的手,那里早就空无一物,还怕流血做什么。
  “你还真是爱折腾。”圣上餍足地笑着,他步步逼向我,拉紧我衣襟,将我从座位上提了起来。他在我耳畔施咒道:“有朕陪着不就足够了。”
  我硬挤了个笑给他看,他这句话意指何处明眼人都来的明白。
  我们四目相对着,彼此之间感情错综,我亦回报性的凑在他耳边,道:“可我是你手下那群忠臣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兔儿爷,在他们看来是我演了场苦肉计迫害他们广得民心的相国大人。你就不怕我毁了你?”
  圣上他似急不可耐,凑上前来就在我唇齿上一番j□j,“毁之誉之又如何?自打把你留住,朕就抛开一切了。”
  我偏开脑袋,不再与他纠缠于唇齿之限。圣上一双后掌直探入我衣下,在脊背上胡乱抚弄,他从后扯开我碍事的衣袍,压下身子就将我按到了圆桌之上。
  脊背无遮掩地抵上圆桌那时,冰凉之感让我顿时一个激灵。
  想必阿布在外就是这般冻着吧,真是可怜。
  圣上突然停了下来,他脸上的潮热昭示着他此刻的意犹未尽,可他偏偏顿住手脚,傲然地要与我对视。
  “你在想谁?”他质问道。
  我抬手替他也一并褪去了上衣,让他也尝尝冻着的滋味。我嗤了一声,轻佻地回嘴:“除你以外的人。”
  圣上双目登时红了起来,他趁我不备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个牙印出来。他扳住我下颚,垂头就袭了上来,他清楚我不会挣扎亦不会配合,自导自演着春宵良辰的闹剧。
  双唇被他啃噬地红肿起来,圣上还不肯收手,含着我下唇就咬了下去,血腥之味在两人口中散开。
  “罢了!”也不知我是哪里又触怒了他,他一把将我推开,本就贴着圆桌的我,又结结实实往里撞了一次。
  我忍痛捂着腰眼,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袍。
  “你去睡吧。”
  “说这话皇上不觉得好笑吗?”我系上衣带,揶揄道。
                      
作者有话要说:  要说什么来着,希望各位看官看文愉快啦~!看文的时候,听首哀伤点的歌,应该能更入戏(?)
  哈哈哈哈,和大家挥手再见,我们下章见吧!~




☆、第三十八章

  
  “那依你的意思还想要如何呢?”圣上早已宽衣卸冠,他单手拉了拉滑至肩头的素白袍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出几步,他就又折回到了我身前。
  圣上无声地苦笑,揭开我才正好的衣襟,留着圆寸指甲的指尖直抵我胸前那道浅口子。指头上沾到了我将干的血,旋即被他放到舌尖尝了下滋味。
  也不知是他尝了之后是什么感受,只听他嗟天叹地,神色幽然,“求死不能了,就要尽干些飞蛾扑火的傻事了?你就算守到了云消天明,只要我不撤令,你爹你娘的项上人头也还是会送来。”
  “负隅顽抗有何意义,朕给你了多少时日,你怎么还是执迷、”
  “可我爹他从未有过异心,这样都非杀不可吗?你若要除他,大可将我们全家上下贬去边陲小地啊。”我出言打断他,方才只要他每说一字,我就无法自抑地想象刽子手大刀挥下,紧接着人头落地,血染法场的场面。
  常言所道的碗大的疤不过是信口雌黄的妄言,折颈一伤血涌之势如惊涛骇浪,半夜高啼的黑鸦恍若冤魂嘶鸣凄厉。
  操劳半生的人,混到的结局竟是如此悲哀。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脑子里闪现的尽是一群不祥之鸟在阴风怪叫中围着双亲残骸断骨一同啮噬,衔出了肚肠,啄空了心房。
  我禁不住要干呕。
  强压下不适,我半笑着再问道:“为什么非杀不可?”
  即便屋里有炭盆烘着,像我们两人这般单穿着贴身亵服也一样会冻得缩手缩脚。圣上呵了口气,动动手腕里的关节,他竭力将这些简易的动作拖成繁琐之工。他不想和我商谈朝政之事,更不想和我再谈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
  圣上闪烁其词地问道:“当初你不就想明白了,怎么还非要来问我?”
  “呵呵。”我干笑两声,轻蔑地回他道:“我只是想明白了你因家父功高盖主而动了杀念,可没想到你真下得去手。”
  我贴到他耳侧,几乎是诅咒道:“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圣上一怔,继而猛地将我推到了圆桌上,见我吃痛捂住碰伤的地方,他含霜的脸上才微微褪了寒意,“告诉你无妨,也好让你日后能心甘情愿些。”
  我端端正正地坐在木椅上,“洗耳恭听。”
  “你爹救了朕不假,他近年来功高盖主也不假,朕早先也想顾念着他对朕的救命之恩,将你们一家贬去蛮瘴之所也不是不可,反正朕已经不准备再用他,量他在荒野之地也使不出什么通天本事来。其实,你爹死与不死都是一样的,不过,”圣上卖了个关子,他一只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脸上游走,“要是将你也贬去了,朕怎么舍得。只有将你爹爹连根除去,才能把你时时刻刻地留着,留在这皓蛾殿里,我随时都能来看你。”
  “别、别把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扣在我头上。”我猛地拍落他的手,发疯地乱叫,“不是因为我!”
  “朕为什么要骗你?”他轻飘飘一句压得我无话可说。
  绕了一大圈,爹娘的死还是归结到了我的身上。我恨天恨地恨命运不公,到头来也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是不是应该要说点什么?可是能说点什么呢。
  我爹在他最后紧紧期盼能见最后一面的儿子,就是那个将他往绝路上逼的人,是我亲手送他走上的黄泉路,还恬不知耻地和他招手,要他慢走。
  朝堂里那群老东西说的都是真的,我竟还觉得蒙受了不白之冤。
  胡闹,真是胡闹。
  我愈来愈冷,疯过一段后复又平静的如死水一般,傀儡似的四肢麻木僵硬地摸回床上,最终只脱口而出一句:“我乏了,想睡了。”
  多想就这么睡到人事不省。
  圣上替我掖好被角,他只是坐在床沿,道了一句:“睡吧,睡醒之后还有明天哪。”
  一到这时,我又开始有点想阿布了,因为换做他一定会拍拍我的脊背,然后宽慰地和我说,“晖少爷,阿布一直陪着您呢。”
  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时刻里,连阿布都被驱赶走了,我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把颈项深埋在锦被之中,在心里暗道家父和我提过的那句话: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周遭静谧的就像真的只剩下我独身一人一样,也不知道圣上他究竟走了没有。我心累至极,终是半合着眼睛承受不住要瞌睡起来。
  在恍惚之中,我看见了一个身形修韧的男子朝我走来,他身着金蟒劲装,靛蓝窄袖衬得他双臂细长有力,一双墨色足靴不减他半分半毫的凌厉。
  从他走近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恐惧,就算面对圣上这般阴鸷的人,我也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即便在一片漆黑之中,我也能嗅到那人凛冽的气场。
  “你是谁?”我颤抖地问道。
  他似乎不屑与我交谈,甩下一句,“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从黑暗中走出,光亮打在他脸上的那刻,几乎要叫我瞎了。那是张和我生得一模一样的脸,却捕捉不到我这样的凄惨与萎靡。
  “大哥……”我出声喊他。
  “别叫我大哥!”他厉声喝斥,一双俊目旋即瞪大如铜铃,“瞧瞧你做的好事!再看看你自己这副鬼样子!这一切都是毁在你手里!”
  我期期艾艾一笑,顶着耸眉塌眼道:“你不死不就好了,你不死也不会有我了。”
  “说的什么混账话!”他气得拂袖,险些就要请我吃一记耳光。
  我说的都是真心诚意的话,在当初的那个梦里不就昭然若揭了?每个人都过着美满的生活,大团圆结局有何不妥的。
  只不过就是没了我这个扫把星罢了。
  “你说得可是真心的?”大哥又背过身来,笑得意味深长,“我差点就忘了来寻你的正事了。”
  他一步一步逼向我,我本能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修长的五指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其中三指并作鹰爪,捏得我脖颈里轻微作响。
  不仅如此,他目若鹰隼,锐利得要将人无处遁形,“你将爹娘害得变作无头腐尸,他们不怪你,可不代表我不会。”
  “送你随他们一起上黄泉路……”
  我蓦地笑出声了,一口气喘不过来,“好、好……”
  我毫无反抗,任他处置。
  “晖少爷,晖少爷。”在临死之前,我竟又想到了阿布。
  我本想吃力地抬抬手再揉揉他蓬松的脑袋,却也失败了。眼前都是模糊的一片,我只能看着隐约透过来的光亮,张张嘴但发不出声。
  “对不起。”你让我为自己心里的人活下去,我终究是做不到了。留你一人在世上孤苦,你不要怪我。
  下辈子,我再来还你。
  我双眼一闭,已是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余晖,余晖!”有人急切地叫我,又拼命想将我拉回现实之中。
  大哥已经松了手了,留我一口气在原地残喘。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好好的怎么会吐了这么多血!来人,宣医官!”那人大概就是圣上吧,他死握住我的手不放,生怕我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宣曹典!让他给朕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我去见习啦,真的是好辛苦。。。稍微更的少了点,大家不要介意啊。。。




☆、第三十九章

  
  待醒转,已是雪霁之后,冬日寒风透过纸糊的朱户,吹到我半病之人只会加重了咳疾。嗓子眼里疼得要冒血,连吞咽唾沫都成了件费力事。
  彩彻区明,我抬眼望了望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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