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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也该动手与自己抢人才对,怎会只看了这麽一眼便掉头离开?
太多不确定的事让他摸不著头绪,但在对方未开口说出时,他也不打算主动问,甚至要他当作没这回事他也愿意。
龙雁行嘴角带笑地看向池天凡,淡声道:「多谢池公子的关心,我若没十足的准备,是不会出这趟门。」话一顿,侧身朝门外一看,几名黑衣侍卫与曹奕廷接连著进入大厅,而後恭敬地站到一旁。「有他们在,我才能安心地出这趟门。」
「你来这做什麽?」常千岁蓦地开口,横眉竖眼著,显然对他的出线感到非常的不悦。
龙雁行视线一转,再看著他,脸上的笑意也随之加深,上前走近他。「你是我的皇后,我当然得来这看看你了。」
「用不著!你也别再说我是你的谁,我们早就没任何关系了!」他要找,就去找后宫那些人吧,别来找他!
「谁说没关系的?」龙雁行一个箭步,直接来到他身前,双手一伸将他和怀里的孩子一起搂入怀里。「我只允你暂时离开皇城,但没说过要免去你的头衔,你还是我的人,还是我的皇后。」
被抱入怀中的刹那,他的心再次剧烈地痛了起来,同样的人与同样温暖的胸膛,对他来说早已变得完全不同,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眼前的人早不是以前他所认识的龙雁行。
在心抽痛了好几下後,下一刻,他空出一只手推开身前的人,再往後退了好几步。「没有什麽暂不暂时,你给我的圣旨里清楚写明我这辈子无须再入宫,既然不需要,也就没再继续保留头衔的必要,你直接废了我吧。」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四十七】
凝视著他愤怒的面容,龙雁行再一个上前,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扣住他推拒的手,道:「你这是承认了和我的关系了?」
他一怔,怒斥道:「你说什麽?承认什麽关系?」
「皇后的头衔,与我之间的关系。我虽然不记得所有的事,但还有人能告诉我,我一希望你会是我的谁,也抱著这样的期望,看来并没猜错。」
再一次被抚碰,常千岁抗拒地挣扎,想把人给推开,可碍於他手里还抱著孩子,没法使上太大的力,只能再出生怒斥:「你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他淡笑道,眼里满是对他的情意。「你说你冠上皇后的头衔,是为了协助我斩除宫里的馀孽,怎麽也不承认我和你之间带著情意,但我总认为,如果你对我没情,在得知我丧失记忆後不会这麽著急地跑来看我,也不会允我抱你,我们之间除了合作关系,也带著情没错吧?」
「你……!」常千岁双颊蓦地涨红,刹那间,以为他恢复记忆,变回以前的龙雁行。
自他丧失记忆後,两人也相处了不少的时间,可从没听他说过近乎挑逗的情话,这还是第一次,且说话的语调与态度就与先前没忘记时一模一样。
是他性子天生如此,还是……有什麽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他疑惑地想著,突然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耳畔上,下一刻,刻意压低的轻柔嗓音传入他耳里。
「千岁,不管你听到什麽,记得那些都不是真的,知道吗?」
不是真的?这话是什麽意思?他知道自己听见了什麽?
脑海里迅速闪过偷跑回宫的那一天,他虽看不见,但还能从声音中辨别出什麽,他肯定没人发现他们,在吏部书房时,屋里的人也没发现他们,只是……如果都没发现,又怎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想开口问个清楚,可才张开嘴,就听见低沉的嗓音再道:「我答应过你不再欺瞒你任何事,虽然慢了几天,但我说到做到,我是来告诉你我变回以前的我了。」
瞬间,他思绪空白一片,仅剩下那句变回的话不停在脑中盘旋。
变回……意思是他恢复记忆了?可那天他听见的似乎不是如此,那群人明明说他什麽都不记得,还藉此机会塞了个卧底的女人给他,他……该不会,不能相信是指这件事?
「抱歉,我不该这麽久才来,如果知道你担心我,我一定什麽也不顾地来到这见你一面,状况虽然没好转,但至少让你知道我安全无事。」
「谁担心你了?」常千岁想也不想地脱口,几乎肯定他已恢复记忆。
他敢肯定,他是真的丧失记忆,但之前日夜相处的那几天,他的情形都不见好转,怎麽现在却有这麽大的改变?
仔细算算,他离宫也有近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内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听石邵弦说,他们查察卧底的事进展不大,只能找出谁可疑,却找不出任何证明的证据,再加上那些可疑人士全是高官,如果只因为有嫌疑而把人抓起,肯定会带来不少纷争,为此,他们只能再继续暗中观察,同时提防著那些人的反扑,可同样的,也无法找出解决失忆的解药,既然如此,他是怎麽复原的?
「不想,又怎会闯进宫打探消息?」龙雁行贴著他,持续俯身在他耳畔道:「那天的事我全看见了,看到时,我好想把你从那家伙的手上给抢来,只是我没办法这麽做,我还在丧失记忆中,如果动作太大,引起宫里的人注意,那所有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果然,他真的看见自己入宫了……就算他的隐忍是为了不露出破绽,那也用不著等到现在才来告诉他这件事。
咬牙不悦地想著,半刻,直觉地学他压低声亮道:「你什麽时候想起来的?」
「你离开後的两天。」
两天?那岂不欺瞒他七天了?
微恼地再想著,本推拒他的手忽地抬起,抚上他的胸膛,摸著他身上的衣衫。「你怎麽偷跑出来的?」
「我懂武,想出来绝不成问题。」话一顿,嘴角一扬,几乎贴著他耳朵道:「还记得你最後尝试逃跑的皇城後院吗?那地方果然适合从宫里逃出,从那走保证不会让人发现。」
「……」容易逃跑,他却是当场被逮著。
事情都过得这麽久了,有必要再说出来讽刺他吗?
美颜不禁再泛红了些,本抚碰著他的手握紧成拳,朝他身上挥过,结实地打在他胸膛上。「我全都听见了,你答应那群人再找秀女来伺候你!」
「哦?」龙雁行浓眉一挑,微地退开了些距离,深深凝视他的面容,笑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谁说我在吃醋了?」常千岁再一次要把拳头挥到他身上,可在打到人之际,手反被紧紧地扣住,制止了接下的动作,且再一次被抱入怀里。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四十八】
「只有我一个人吃醋,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为了不让旁人听见他的对话,他再凑近他耳旁道。
他不悦地怒斥:「你吃什麽亏?」
「只有我一人吃醋,你没有,这岂不代表我吃亏了?」
「……」没人会用这种方式来比喻吧?
再说,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听见他答应找别的女人来陪,他多少有点难过,只是,他不想说出口罢了。
对上他略为不悦的神情,龙雁行加深脸上的笑,抬手抚上他的颊面,轻声再道:「我不只吃醋,看见他抱你的那一幕,我几乎一整晚睡不好,如果不是担心在那女人面前露了馅,我一定直接来这找你。」
女人……?意思是,他真的碰了那女人了?他真的……
无论他这麽做是否为了某些目的,只要想到他碰了别人,就让他再次感受到心痛。
还以为只在意他忘了自己,没想到,真正在意的是他接受了别人。
这发现让他气得有些牙痒痒的,很想扑上前狠狠咬去他身上的肉,让他知道他的心有多痛,有多难过。
虽然早认定他和那女人发生关系,但他在忍了好一会儿後,仍是忍不住地开口:「你碰了那女人了?」
龙雁行笑看著他,反问:「你认为呢?」
「我若知道,哪还需要问你!」这家伙,总是懂得如何惹恼他!
虽然他先前一直希望他能恢复记忆,可仔细想想,忘了所有事的他倒也没什麽不好,至少性子上懂得收敛,不像现在,老说些轻浮的话,惹得他又气却又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龙雁行再凝望著他好一会儿,在意屋内还有其他的人,遂直接拉过他空著的手,放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再次贴近他耳旁道:「只有你能让我的身体有感觉。」
手一碰上,常千岁立即明白自己摸到的是什麽,随即弹起缩回手,涨红著脸怒斥道:「龙雁行!你这不要脸的家伙!」
他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闻言,他气得再咬了咬牙。没人用这种方式来回答吧?这到底算有还是没有啊?就不能直接告诉他吗?
像是做完真正想做的事,他露齿展露出真心俊朗的笑容,朝被抱在怀里的娃儿伸出双手。「然儿,让爹抱抱好吗?」
龙昀然睁著大大的圆眼,愣愣地看著他好一会儿,随即朝他伸出小手,并发出喜悦的笑声,与发现他忘记自己时的抗拒反应截然不同。
一旁,石邵弦与喜乐看得嘴角跟著扬起,他们挂心的事总算解决了,至少无须担心人被抢走。
另一旁,始终不肯放弃的池天凡在听见那一声爹时,面色立时一变,双眼直瞪著眼前抱起孩子的龙雁行。
那孩子是他的?可孩子的样貌像千岁,怎可能是他的孩子?
纵使对此产生疑虑,但他仍保有一贯的冷静,举步上前来到龙雁行身前,淡声道:「不知皇上冒险出宫来此,是为了何事?」
双手紧抱著孩子,龙雁行缓缓抬起俊眸,视线落在他身上。「我说过了,这次是偷溜出宫的,名号那些就免了,省得被人识破身分。至於来此的目的,除了来这看看千岁和然儿,也是想顺道问问池公子那件事进展得如何。」
问进展?他绝不相信他来此真是为了此事,所有的状况他全都告诉了石邵弦,要想知道,只需问问他即可,犯不著特地跑这一趟。在他看来,此行的目的除了是来宣示他对千岁的主权,也让他知道千岁在意的人是谁。
这招果然狠,他逗了千岁好几天,就是改变不了他闷闷不乐的情绪,唯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