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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他解释道。
老医生让姬函跟着出去取药。
一听这形容,我不笑了,这不是要命吗!这两个家伙还给我这么淡定,敢情天下除死无大事!
我不让齐铭多说话,自己在一旁叨叨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过几天等他精神点了再来看他。
想必秦寿很失望吧,齐铭还是回到了京城,哪怕不是那么完好,却还是活生生的,我压
抑着怒火笑了一声。
……
当第二个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我追寻的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一个女人,穿的还算干净,但明显一副经历了磨难的憔悴样,衣服上还有一些道不清的污渍,像是烂泥坑里打过滚。
她刚到的时候二话不说要了水和食物,一副猛虎扑食的感觉真让人怀疑究竟饿了多久,我不停地给她倒水,在她偶尔被呛到的时候轻轻拍着她的背。
厨房准备的热粥端过来,我拿掉了她眼前的酥饼和糕点。
“喝这个,饿太久伤胃了,热粥比较好。”
她安静地端过去,小口小口抿着,却依然将一双漂亮的眼睛黏在我身上,很执着的模样。
我毫不在意,任由她盯着,直到她的眼底泛起了湿意。
她哭了,一大滴一大滴打落在粥碗,我想告诉她这是碗甜粥,小心等会儿变得一半甜一般咸。可是张张嘴发现说不出口。
她放下粥碗,将整个人埋在我身上,我收拢双臂抱着她,很温暖。
“欢迎回家。”
景瑶,我们等你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贴吧里反应有点混乱,所以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些事,但不是剧透。
自己谈论自己的文章是一种很挫败的事情,但是让读者混乱更是失败【虽然我一直被三胖子耍的晕晕乎乎,远目……】
所以,失败的我要说几句失败的话,下面都是借口。
第一,关于文章的风格
我选择后半段是破案的,但其实并不是纠结在如何精密的案件条理中。
我一直很推崇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她的风格影响我很深【了解她的人可以明白】
简单一句话:所有的线索可以在行文中发现,从结局开始往前推,你也可以成为赫尔克里·波罗
我这么说其实有点那啥,我并不是想要尝试这种大师的招数,其实真的悬念不是在景瑶这件事上,我想说这件事就是导火索大家也看出来了。
我的确给了很多细节,但是很凌乱,所以不到结局我也不好说,只是稍微有点失败=。=不知道会不会让大家有种换枪打鸟的味道,不断有新的东西出来,然后不知道背后的水是什么颜色。
其实有时候看阿加莎的小说也有这种奇异的跳跃感,不过我是纯属于个人原因,初中老师就说我写文章是脱缰的,想到哪儿写哪儿,可是读的人未必知道你在这之间考虑过什么,从我以上段落就可以看出我其实是个凌乱的人。。。
第二点想谈的,关于视角问题。
第一人称很有爱也很麻烦,甚至会矫情。
有限视角,把读者也连带了有限,全知视角只剩下我,可我不能把小贤塑造成一个全知的人。很多东西没讲清给大家打来困扰很抱歉,但我想说,即使到最后我也未必会让小贤知道所有,因此,你们从小贤的视角看,也未必能知道全部。
第三,关于情节
其实小贤这个人物是脱离草菇的,因为他是一个有些软弱,也很莽撞的人,他坐上了一个自己完全驾驭不了的位置,如果我是秦寿我也很无语我的对手是这样的二愣子。
他的软弱是在感情上回避很多,这个大家应该能发现。
所以,事情到现在,梁复月的背叛是必然的,他与秦寿之间的关系,小贤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面对,因为他在情感上并不强大,他无法去直视自己的兄弟做出这些。人之常情而已。
至于姬锅那边,是的,他在调查一些东西,与他的父亲有关,可是为什么他没对小贤说?大家能明白,这后面不会是好事,所以无法启齿,至于个=是什么,因为不能剧透所以暂时就不表了。
因而,现在整个故事,景瑶的案件已经不是关键,其实它从来不是,就像之前说的,只是导火线,如果把过多精力放在那上面没有用。真相早在很就之前就表露了,只是有人不愿意相信。
而目前真正的戏份,必然是关于京城,秦寿,皇上,王权的归属。
姬锅从来没有说会参与,他只是在调查自己的事而已,因而和谋权这件事不是有必然的关系。
小贤现在就是想要找到梁复月而已,齐铭已经归队了不是吗?至于皇上,难道大家真的相信他能有实力去帮助抗衡吗?他这个官位真的是打酱油而已。
好吧,说的有点绝对,我相信他还是有能力的,不过对于官场他还只是雏鸟。
就算说道最后,也没能把疑惑解决,不过还剩三章了,等着吧。
哎,我的混乱从上面已经可见一斑了吧,有耐心看到这里的都是坚强可爱的妹子,我稀罕你!明天五点半起床,所以不逗留了,大家晚安,做个好梦!
☆、四十五章
我直接将景瑶留在了丞相府,因为单凭秦寿的眼线一定能知道这件事,如果现在将她带到别的地方反而会遭遇危险。
虽然迫不及待想要问她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的疲惫那么显而易见,我实在狠不下心。于是安排她先踏实睡一晚。
这件事我第一时间通知了姬函,这个消息必然能让人舒心,在以为自己失去整个包裹的时候,如果偶然间寻回了一件重要什物,那种雀跃是很振奋的。
那天晚上我一直陪在景瑶身边,我心里还是害怕万一明天一睁眼发现这是一个梦,我要如何面对那个空白,所以有必要留下来看着。
第二天早上,姬函过来了,景瑶还没醒,我带着他去了书房。
“要进去看吗?”
“不用了,等她休息够了吧。”姬函摇着头,将一件大包裹放到椅子上,我很好奇他带了什么。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他没做声,直直的望着我,等我的下文。
“我准备把景瑶留在府里,可现在府中的情况也不完全受我掌控,所以如果你能留下来的话。”
“我也正有此意。”他指了指包裹,示意自己都将行李带来了。
这是一瞬间的感觉,一种不谋而合的奇妙感觉,我忍不住咧开嘴角,“你先等着,我让人帮你收拾房间去!”我简直要一步三蹦的跑出门了,隐约听到了书房里传来他的一声很轻微的笑。
笑甚!哼,我才不是稀罕你住我这!
出于安全的考虑,我把景瑶的房间和张原杨宁的放的很近,这样的结果就是,如果要让姬函住进来,要么就是和我隔了五间房,因为我和张杨二人隔了两间;要么就住我隔壁,因为隔得那两间其中有一间是书房。
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真不错,我真的是很正经的考虑妥善才这么安排,可是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以至于当我和姬函说的时候都有点不好意思直接看他,生怕他觉得有啥端倪。
“我先去放东西。”
“等一下,那边还在整理,你先放在这吧。”
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吃了早饭吗?”
他掏出了几个包子,“吃了点,不过没吃完,你饿?”
“还好,要不我再让人做点?反正等会儿景瑶也要
吃早饭。”
“好,我在这等你。”我突然有种金屋藏娇的得瑟感,好奇怪。
低着头走出门,心里万马奔腾,怎么觉得有点尴尬呢?他都不说话,每次都得我主动问,该不会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姬函吧?
于是,鬼上身一样的,我刹住脚步转身蹬蹬蹬跑回去,一下拉开门。
他对我的折返表示好奇,“怎么了?”
“你……”我走近了几步,凑过去看他的脸,然后鬼使神差的伸出了爪子,他明显下意识躲了一下,可最终还是没让过我的爪子。
我一把揪住他的脸皮,捏了几下,嘴里喃喃自语,“好像不是面具。”
手下的肉僵硬了一下,我发现他在笑,“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笑容更大了,我连忙把手松开。
“没想什么。”
他一副玩味的表情,像极了以前那个喜欢捉弄人的姬函。我应该是想多了,这些日子连我都有了改变,他更是应该了,再说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正常人都一下子接受不了的。
不就是话少了点沉默了点黑了点,脸还是很帅的,人还是我喜欢的那个。
额,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去厨房了。”万一他等会儿从我脸上看出明晃晃的喜欢二字,我不得跳到黄河里去,“对了,要不要咸豆腐啊?”
“好啊。”他嘴角还残留着笑意,使整个人在晨光下异常温和柔软。
“等着哈!”
我腾腾腾地向厨房冲,但愿还有豆腐剩下,不然现磨得弄到啥时候去。
景瑶这一觉睡的很饱,起来的时候,我的现磨豆腐都做好了,不过质量当然比不上以前在洛阳的,姬函尝了一口很客观的做出了评价。
景瑶看到他先是一惊,后一副了然的表情,等到坐下来吃早午饭的时候,已经是带着愧疚了,我自然是知道她心里琢磨着点啥了。
“睡得还不错吧。”
景瑶点点头,“很舒服,好久没睡的这么安稳了。”说完望着姬函,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不知道怎么说。
反倒是这道视线太直接,把杨宁给激起来了,“这就是二当家的老婆吗?真俊啊!嫂子好,我是杨宁。”
景瑶被汤噎住,咳嗽了一阵,红着脸说道,“我不是你嫂子。”
“诶?”杨宁睁大眼睛望着姬函,“这不就是景瑶郡主吗?”
“景瑶,我们是夫妻。”姬函做声了,淡淡的开口。
景瑶将惊异的目光转向我,我却因为那句话有点道不明的感情,差点忘了他们俩是拜过天地的合法夫妇,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