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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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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至今对他而言,还是一个谜团,冬儿跟着他们难保会是真的安全。
  连翘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实在不知道,如果冬儿真的出事了,那他要怎么办,楚家如今唯一的香火万一真的出事,要他拿怎样的脸面去见黄泉之中的爹娘兄长。
  “京城这种地方,什么贵人都有,最近来京的贵人大多都是富贾。”杳娘想了想,面色突然沉重下来,“公子这一回又想做什么,还嫌伤得自己不够么?”
  不像蓝惠,连翘其实并没有见过杳娘真正发火的模样,可是光是现在的状况,他心里也着实发了懵。蓝惠是明白的,头一回见自家夫人发火,是因为请来照顾孩子的奶娘不知怎的没管饿坏了的两个孩子,那一次真真的吓人。
  “不是的,我这回什么都没想,只是……只是那人说他很快就到京城,冬儿……冬儿还在他手里……”
  “冬儿?”
  “难不成是公子你的孩子?”杳娘捂着嘴叫了起来,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
  连翘一时间哭笑不得,忙摆手解释道:“冬儿是大哥的孩子,只是出了点岔子那孩子现在在一位爷手里,我想那人身份应该不简单,这才问杳娘你京城近来有没有什么贵人进出。”冬儿那孩子眉目清楚,和哥哥长得八分相似,却与自己半分相似都无,哪里会是他的孩子。
  “既然如此,公子,那孩子又怎么会在别人哪里?”
  “怎么说呢,我从汴凉离开后出了点事,所以冬儿现在暂时跟着那人,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着那个人。希望,冬儿不会出什么事。”
  他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像是落入尘埃之中,低微的声音再难寻觅。



     ☆、第二十九章 逐渐(2)

  夜,深得入了髓,漆黑的一片,连带着星光也暗沉不明。空寂的院子里,除了偶尔经过的巡逻的家丁,只有明眸的野猫睁大了眼匆匆从花丛的这处蹿到另一处。落地的声音很轻,只是衣衫窸窣的摩擦清楚地响起,随即又有几声轻微的咳嗽,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突然蹿出的野猫“喵呜”一声跑过来人脚边,声音嘶哑凄厉,难听地要命。
  鸣泱正经过回廊,习武之人的听力向来好得出奇,刹那间使出轻功,片刻人就已经到了院子里。夜色如墨,他看不见院中人的模样,但藏不住的血腥味显然让他觉得来者不善,不假思索地,掌下骤然生风,袭向来人。
  掌风逼近,鸣泱这才发现来的竟不止一人,只是颇为奇怪的是,其中一人竟似乎深受重伤,一身功夫早已散尽,而另一人,并未任何出手的打算。
  难道,并非来者不善?
  他下意识地沉思,不觉那人蓦然开口,竟是离开相府已久的青竹的声音。
  “鸣泱,带我去见相爷。”
  另一人突然又咳了几声,只是这一回似乎是捂住了嘴,咳嗽的声音很是沉闷,指间却仍旧挡不住血的腥臭味。
  意外的,鸣泱好像听见了青竹轻轻的无可奈何的叹息。
  “麻烦请大夫过来看看,火蛇她……受了重伤。”
  被云雾遮瑕的月光终于浅浅透出光亮,那深受重伤的人渐渐露出苍白的脸,竟真的是原本跟在念水身后的火蛇不错,只是此番虚弱的被青竹搀扶在身旁,唇边还带着方才咳出的血丝。
  竟然伤得这么重了。
  那连翘公子又如何了……
  将火蛇暂时安排住在原本连翘住的那座院子里,青梅玉珠留下小心照看着,她们其实很想知道青竹这次回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公子在哪里,可是她们不敢问。这一次,即便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想必也能看懂写在他脸上的阴霾。
  只是,这一份阴霾下面,更多的是她们当真看不懂的愤懑。
  “原以为,西京侯府上下当真全都被李荥的人马诛杀了,没想到她还活着。”
  沈如长长叹了口气,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又渐渐松开。三年不见,不知为何身前的青竹越发的让人觉得阴冷,就连他也察觉到隐隐的不安,再联想到那西南方向的前朝皇陵,总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慢慢渗上心头。
  三年时间,他不知在前朝皇陵那处做了些什么,浑身的阴冷更是不知何时将那层神秘涂抹浓重。
  “我在回京城的路上遇见她的。念水似乎是被人一刀砍死,那些人以为她也死了,将她扔在路边没有理睬,所以醒了之后就拖着浑身的伤往这边过来。”像是在讲述着与他无关的事情,青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甚至连声音都是清冷的,“她的伤伤及脾肺,寻常的大夫根本救治不了她,这一路过来也不知道吐了多少的血,能撑到什么时候就撑到什么时候罢了,到时她的尸骨我会帮忙带回汴凉,和念水的合葬了。”
  “她如今的伤并不是说没得救治,那些不吉利的话还是少说为好。”一旁的鸣泱静静插了句话。
  “无论怎样,她带着伤过来京城,为的只是想确认小公子有没有到京。”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瞬间波动起来。沈如睁大了眼,欣喜之情在眉眼间不言而喻。“他,可是真的已经到京了?那现在,他在哪里?”
  青竹会这样说,定然是已经知道连翘现在身在何处,沈如不自觉地有些激动,手里的茶杯终于被紧紧抓住,指骨由于过于用力都泛了白。
  “小公子他,”青竹沉下声音,却同样也是藏不住的欣喜,“公子如今正在花间,虽说身上的沉疴并未好全,但至少并没有因为汴凉一事受到太多的伤。”
  “花间?”沈如的声音突然沉下,“青竹,你可知他留在花间已经几日了?”
  跟在他身边也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青竹自然明白他现在想的究竟是什么,虽然心知连翘藏匿行踪一定有他的道理,但仍不打算做什么隐瞒,只将自己知道的全部一一道出。
  其实,青竹原本也并不知道连翘早已到了京城,还似乎在花间待了不少的一段时日。他不过只是如三年前那般进了花间,只想先给火蛇喂点吃食和水,却不料意外地撞见了后院厢房处,大树阴影下,香木藤椅之上,那闭着眼神情安然的白衣公子,面有桃柳之姿,分明是陌生而又熟悉的样貌。那一眼,别无他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连翘,是恢复了原本容貌的连翘!他原本想要再走近些,不为别的,只想再仔细看连翘一眼。只是,他方一走近,不远处却传来了杳娘召唤的声音。那么急,就像是怕他发现了什么。
  离开后花间,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连翘既然已经到了京城,那么相爷定然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才在解释火蛇为何会拖着重伤的身子来京时,讲到这点。只是没有想到,相爷居然会不知道连翘已经到了京城,并且就在他曾经经营的花间里。
  “他如今的模样可是这样?”
  沈如说着站起身来,从端放在一旁的一只长形锦盒里取出一卷画轴。那画轴,是上等的紫檀木所制,宣纸、绫罗,尺寸间展开,少年公子有如月桂之下捣药玉兔般的柔和面容,淡然似水,就这样并不渲染的显露出来。那是谁也不熟悉的全新脸孔,唯有那双眉眼,眉梢微微扬着,眼底的温柔一如从前,似乎你只是注视着这幅话,便能再度听到他当初轻柔柔的声音唤着你的名字。
  是这般相貌没错。青竹点头。
  那一瞬间,似乎什么都回来了。沈如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低下眼眸静静看着手里的画轴。
  谁也不知道,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面容柔和的少年公子,扬着全世界最温润的笑,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阿如”。



     ☆、第三十章 伤离

  不是没有想过再见到沈如,只是他始终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在他还在躲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他至今在意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连翘静静站着,望着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男子。依旧是当初的面容,俊朗不凡,也依旧是那般浅浅的笑意,眼眸里藏着深渊,将自己一点一点深深地吸进去。然后,连翘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在刹那间升起酸涩的情绪,口中微苦,吐出的声音颤巍巍带着寂寞。
  “阿如。”
  那些苦,他受得,只是想见沈如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不待他走近,连翘已经急急快走了几步,才刚伸出手,却已经被沈如先一步搂进怀里,紧紧的,像是再不愿松开手。旁人看不得这些,面面相觑,都安静地退出了小院。跟着沈如而来的青梅玉珠抹抹眼泪,终于笑开,杳娘搁下茶水点心,揽着她二人离开。
  “阿如,阿如,阿如……”
  连翘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沈如,声音哽咽着隐隐带着哭腔,那双眼再藏不住泪水,不消片刻*了沈如的肩头。这一回,似乎再不去在意他哭泣的模样有多像女孩子。
  沈如的心里此刻也是酸涩多过于欣喜。如今的连翘真的比过去还要削瘦,似乎只要他再抱得紧一些,稍一用力就可以将他的骨头全被捏碎。他知道,这三年,怀里的人一直被囚禁在西京侯府的别院里,虽说能够自由行动,没有限制在房间里,但能够行动的也就只有那座不大的院子。宝珠回来时,哭着说公子受到虐待,吃的只是寻常菜色,加上身上的毒,实实吃不了多少东西,就已经全都吐了出来。青梅也说,待到他身子里的毒清理的差不多了,那西京侯萧玉琮却突然出现,不冷不热的威胁说要公子帮忙做事,如此一来公子根本就没有好好修养过,身上的沉疴也算是拖了一天又一天,总也好不全,好不了。
  他本只是心疼连翘这三年的境遇,对上萧玉琮不得已的死仍是觉得李荥下手太重,可现今看见连翘,沈如再不觉得什么可怜,一时间他只觉得那个人就如此简单的被李荥杀了太过便宜。
  可是这样想过之后,又有些恼怒连翘的隐瞒,于是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冷淡了几分。“既然回来了,又为什么不回丞相府,你知不知道我究竟等了多久?”
  “你要我怎么回去?”连翘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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