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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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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逸忽略了他的一堆废话,却堪堪抓住了“白事”二字,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声音也低沉了三分,“何太傅这话是何意思?这平安日子,何来白事?”
  何麟眼神飞扬,“也是,皇上是没去过战场的人,这自古沙场多白骨,能回得来的,就是命硬的。”
  因为想到远在西饶军营的宋瑞,何麟的这句“命硬的”差点没让沈风逸炸了毛,咬了咬牙,才把自己窜上的怒火压了下去,“何太傅,妄言了。”
  亲眼看着沈风逸将眼力的火气压了下去,何麟更是满目不屑,他就是见不得沈风逸这般软弱可欺的样子,自己都如此出言不逊了,他却还只是温温吞吞地来这么一句“妄言”,真不知道先皇骨子里的血性,怎么到了沈风逸这儿就半点也没了呢,果然还是自己的外孙肖似其父,比沈风逸适合这皇位多了。
  “是不是妄言,皇上会知道的,我想皇上应该有不少话想要问自己的好舅舅吧,臣就先行告退了。”说完,跟来时一样,不行一礼,径直转身离开。
  因着何麟刚才的一番话,周秦的眉心已经紧紧皱起,“皇上,你看……”
  沈风逸略显疲惫地闭着演,摆了摆手,阻止了周秦的话,“周相也先行回府吧,若有什么新消息,尽快告知朕,这宫里,恐怕是来不得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是。那这梅……”周秦原本仍想说梅先生,可一想刚才何麟的话,又不知该怎么称呼了,索性沈风逸也没在这事上纠缠,听出了他的意思。
  “周相自己先回吧,朕要同舅舅说会儿话。”
  “可是皇上……”
  “周相!”沈风逸提了提声音,周秦虽不赞同,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行礼告退。
  随着周秦的离开,剩下的两人一个闭目斜靠在床栏上,一个细细地理着针包,谁都没有开口。
  直到小冬子再次进来,将沈风逸的药送来,梅显接过药碗让小冬子先出去了,转了转手里的药碗,面无表情地递到沈风逸面前,“该喝药了。”
  沈风逸缓缓睁开眼,半仰着头看向梅显,“舅舅既想毁了云国,又何必日日替朕施针用药?难道是要朕拖延着这条残命亲眼看着云国是怎么没的吗?”
  梅显表情未有丝毫改变,仍是直直地伸着手臂举着药碗,“你既是洛儿的孩子,我自然会想尽办法不让你有事,只是这云国,不毁不消我心头恨。”
  深吸一口气,沈风逸抬起右手,用力将药碗打落,“若云国不在,朕也没有在的必要了!”
  梅显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地上砸碎的药碗,仍旧不动如山,“我去让小冬子重新煎一碗过来,”说着转身想要往外走,却在抬起脚时,半侧过脸补充道,“你会好好吃药的,至少在见到宋瑞那小子平安回宫之前,你会的。”
  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梅显一针见血,沈风逸虽然坚持不肯离开皇宫去解毒,却不代表他便是听天由命地等死,他要拖着他的命,等宋瑞的消息,等宋瑞安然归来……
  那日之后,沈风逸发现,自己不管走到哪里,背后都会有一双眼睛盯着,倒不是说会限制他的行动,只是会随时掌握他人到了哪里。
  再一次回头瞥了眼不远处状似不经意路过的一个禁卫,沈风逸垂下眼帘,这几日周秦都未进宫,不知是没有新消息呢还是何麟连周秦都禁止了呢?沈风逸不禁在心底冷笑,就这么担心发难的时候我不在风尖浪口吗?
  正了正目光,已经能做到无视那些如影随形的盯视的沈风逸,该怎么逛还怎么逛。无意中一抬头,竟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翡畅殿的外面,看着那落锁的殿门,沈风逸神情略显恍惚。
  当初是一方阴暗地笼,以为逃离了那里,便是逃离了捆束,可如今才发现,外面才是真正的牢笼,权利、欲望、金钱……每一样都可能会成为束缚你的牢笼,回想起来,反倒是在那地窖中的日子才是最开怀的了。
  “小冬子,让人打开翡畅殿,朕想进去坐坐。”
  “这……皇上,里面多年未曾有人居住,故而也为打扫过,脏得很……”
  “无碍,朕只是想进去看看,看看它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
  “是,奴才这就去。”
  一个人站在殿外等着去取钥匙的小冬子,看着已经有些斑驳的殿门,那些脑海深处的记忆好似就发生在昨天,而当初那两个相伴自己左右的人,一个已经不在了,一个生死未卜,很多时候,他都很想认真地问问老天,自己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罚自己这辈子过得这般憋屈与煎熬?
  可旋即,沈风逸又自己否定了自己,老天也不算亏待自己,至少,他肯给自己一个宋瑞,所以,千万千万不要连这最后的恩赐也决绝地收回!
  “皇上,钥匙拿来了。”
  阻止了小冬子要去开门的动作,沈风逸自己拿过钥匙,“你就在外面候着吧。”随后自己开开了上了铜锈的门锁,推门进去了。
  翡畅殿里所有的摆设还维持着当年刘直故去时的样貌,也幸而先帝对于这个侍奉老太妃一生的奴才格外开恩,自刘直去世后,便落锁关殿,再未赏给其他人住过,这才让所有的东西仍旧维持不变。
  只除了那年久未扫的积灰,以及屋梁房檐处密布的蛛网。
  好似在用这样的方式诉说着时光流逝,诉说着,它也并非一成未变。
  一个人迈着缓慢的步子,一点一点看过正厅,一步一步迈入内室,却在内室的床塌边发现半只脚印。
  印在厚厚的灰尘之上,无比清晰,一看就是不久前才有一人站过而留下的。
  别人也许不清楚,沈风逸却清楚得很,那塌下便是当年自己待着的地窖。可这么多年了,为何会有人想起来查看翡畅殿?就算发现了这个地窖,又能如何,早已经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呀?
  带着满腹的疑问,沈风逸决定将脚踏搬开,看个究竟。
  这一走进,更是发现,其他地方多多少少皆有蛛丝缠绕,唯独这脚踏上干干净净,除了未扫掉的灰尘,一看便是被人动过的。
  于是,索性去外室的桌案上拿过烛台,又在房里寻到了火折子,打算下地窖看看。
  而这一下地窖,沈风逸发现,自己拿的烛台根本无用,地窖下面的墙壁四周被人按上了数十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整个地窖内亮堂无比,原本的东西早已经没了,却在靠墙的地方支着一张简易的小床,床边有一张雕花的四方小桌,只是看着像是刚雕完,连漆都没有上。
  再定睛一看,四面墙上,有简单的文字,有寥寥数笔勾勒的简单人物,而在看到这些的时候,沈风逸的嘴角便已经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偏偏眼睛里的水汽却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甚至挡住了他想要看得更清楚的视线。
  一看这些字,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宋瑞弄的,而那些小人,除了宋瑞,也没第二个人能在画得如此抽象的情况下,还是能让沈风逸一眼认出那是他们两了。
  墙上的文字跟简画,并不是工整而有内涵的诗词歌赋,而是两个人从小到大的点滴回忆,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一起吃东西,第一次教他认字,第一次教他下棋,第一次……那些字,时而横着,时而竖着,时而还会斜着,那随意的地步,好似是宋瑞在摆弄这些东西累了的间隙随手涂鸦出来一般,可却承载着两个人一路走过的风雨路程。
  沈风逸一点一点地沿着墙壁走着、看着、笑着、哭着……他竟然不知道,宋瑞在他完全没察觉的时候潜回来这里,将这处带着自己满满黑暗童年的地窖改造得这般温馨明亮,一如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宋瑞时,那种满地窖都流进了阳光的感觉,温暖熨帖。
  看完了满墙的涂鸦,信步走至小床边坐下,摸着手下垫着的被子,连日来未曾有丝毫轻松的沈风逸,难得的感觉一丝放松,忍不住躺下感受一下,不知道宋瑞在折腾这些的时候,有没有也这样在床上小憩片刻呢?
  这般作想,便忍不住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这一埋,却被枕头里的东西硌到了。

  第一百零五章

  满眼疑虑地重新坐好;拿起那个软软的枕头在手里颠来倒去,一点点的摩挲着,感觉,里面有块硬硬的东西。
  莫非是宋瑞缝进去的?
  脑子里禁不住出现一幅宋瑞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拿着针线的画面;不知为什么,一阵恶寒。
  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沈风逸专心致志拆起了枕头,幸好这针脚缝得不好,他拆起来容易多了,待得口子能容得一只手伸进去,沈风逸连忙在枕头里摸索,终于从里面掏出一个木球。
  沈风逸拿着木球在手里研究,整个球光滑无比,也没什么可以打开的裂缝,对着光亮照了半天,也没看出点头绪出来,索性揣进了怀里,留着出去再琢磨。
  刚将脚踏移回原位,原本被吩咐等在外头的小冬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周相,周相有急事求见。”
  沈风逸一见小东子的模样,便知道应该是出大事了,方才还沉浸在宋瑞给他制造的温暖里的笑容散去,目露暗光,“让周相在御书房候着,小冬子,摆驾!”
  周秦早接了口谕在御书房内候着,沈风逸急匆匆跨门而入,却在看到周秦官帽边檐的一圈白布时,差点一个没站稳。
  “周相,这是作何打扮?”
  周秦眼神灰败,叩头一跪,“臣不敢隐瞒皇上,莫司谷从边关发来急件,西饶大军将……”不知为何,周秦似乎说不下去,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半天后才再次开口,“西饶大军将于之泓、宋瑞二人的尸首送回了云国大营,说是二人所住的军帐意外失火,所以,送回的尸首早已烧得面目全非,莫司谷的意思是,眼下军营中的将士们都认为这是西饶人有意为之,所以群情激奋,特恳请皇上下旨出兵……”
  而事实上,沈风逸根本没有听到周秦后来说了什么,整个人便倒在了小冬子身上,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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