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能行使皇后的权力了,但是作为真心喜欢皇上的人,你应该为你的喜欢负责到底!皇上没禁你的足不是吗?偶尔你还是要主动去看看皇上啊!”
“怎么,你的媚术无法保持专宠了,所以想拿本宫时过境迁的所谓喜欢,助你一臂之力?”
宝儿傻眼,苦笑道:“你实在太会想了,什么样的好心好意,到你这儿,都变成阴暗心思了!也罢,我言尽于此,你爱咋想就咋想,反正我是不忍心你的一片真情打了水漂,你也好好想想皇上自来的风格吧,换了别人犯下你这样的罪行,他早就该咋咋了,为啥没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宝儿走了,皇后凄然泪下,回想往昔的所作所为,大多是为了得到皇上的真情爱意,甚至给皇上下药,不令其她女人有孕,也是为了得到皇上的专慕倾心,然而苦心竭力下来,竟如那奴才所说,打了水漂……
皇上,您可真是狠心冷情,生生的毁了佳敏一生一世,但是佳敏不恨,佳敏爱您,愿您有情如佳敏,情之所终,亦如佳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0 章
凤天翼在御书房闲情小读,宝儿趴在他脚边殷勤作陪,是真的殷勤,因为没打瞌睡,而是压抑着一个又一个哈欠,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捶腿。
“去榻上睡。”凤天翼轻拍宝儿的肩。
宝儿笑得谄媚,“我不困,一点儿也不想睡,我要尽心尽力陪伴你,照顾你,即使没事做,也要好好看着你,随时观察你有什么需要,尽量让你舒心欢喜!”
“很感人!”凤天翼放下书,把宝儿搂在膝上,轻点宝儿的嘴唇,“这儿很美味,但不适合溜须拍马,说吧,想求什么事?”
“什么都可以吗?”
“你说呢?”
“肯定不行啦!”宝儿搂住天翼的脖子,乖乖靠在天翼肩上,这是表现忧郁的意思,可是天翼竟然笑了!
“我在忧伤啊!你没感觉到吗?”
“我只感觉你快睡着了!”凤天翼虽是说笑,倒也正了脸色,“说吧,为何忧伤?”
“我连着好几天都梦见小果果快要……反正很不好,虽然梦是反的,但我也曾做着恶梦醒来发现真实情况比恶梦还恶,所以我很担心小果果,感觉他真的过得不好,所以给我托梦……”
“死人才会托梦……”
“他在梦里真的死了!”宝儿吼着就掉泪,甚至捶了凤天翼的肩头一下,不是恼怒,而是内心的恐惧需要安抚,不然只有发泄。
凤天翼轻抚拍哄,“别担心,他是自愿去侍候靖王,当日你久不回宫,他初时也每日跑来哭诉,总说梦见你遭遇不测,我烦了,问他究竟想怎样,他请求出宫去迎你,我没答应,第二日,他便自请去侍候靖王,我准了,他以为可以去梭州了,其实靖王当日已进宫,因此他也出不了宫,留他下来,只因他曾日夜侍候你,而且是你的朋友,你说过,我要爱你们,所以他去侍候靖王,我也曾派人察看过,靖王应该很满意他,或者说,很宠他。”
“真的吗?”
“宝宝不信我?”
“没有不信你,我是不信靖王真心宠他,那日在别苑见到靖王,他也说满意小果果,但我总是不放心,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感觉就是不踏实,当然也不是说靖王是坏人,但是如同你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不也叫人绑架过我,甚至伤害过我吗?”
“那是过去的错误!以后不许再说!”
“好嘛我不说,但是有的错误能够没事似的就过去,有的虽然过去了,却是一切都过去了,我说的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不就是个奴才吗?过去就过去,难道要我厚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别想去梭州,我知你只是去看小果子,但是有人无时不在等着看你,你这一去,小则为人所奸,大则祸国殃民……”
“咦?”宝儿万分不解,甚至怀疑天翼突发昏症。
凤天翼扒开宝儿的手,“不用试探温热,我虽深中情毒,却乐在其中,你之妖术只准对我一人施展,准你去梭州,你便会为他人所捕,不是靖王,就是那个疯子,后者还好收场,前者必酿大祸,到时他不放你,我只有出兵讨要,从古到今,类似战争不胜枚举,最后都是百姓遭殃,所以你乖乖呆在宫里,哪也别去,否则会引发战乱!”
宝儿目瞪口呆,天翼说的是红颜祸水吧?放在我身上根本不适合啊!首先我是男子,其次我不是绝世美人,再次我没说要出宫啊!
“天翼误会我了!当日说再也不离开你,那是大丈夫的承诺,不是随便说说,我只是想求你给个通行令牌什么的,好让守义哥替我去梭州看看小果果,然后再去泾州买点好吃好玩的不管什么,最后再去舒州给君子院的门主送点礼物什么的,门主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很大的恩情哎,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的,所以可不可以嘛?”
“你不早说!”凤天翼笑嗔,随即宠溺地亲亲宝儿的额头,“你是我的宝宝,你想怎样都可以,但是通行令牌是兵部在战时才能颁用,因此只能给他一道加封皇印的手谕,也能令他一路畅行,必要时,可行令官府,其实比通行令牌还好用,另外再给他几百银两,叫他多买点你喜欢的东西回来,当然,送给门主的礼物不能由他挑选,我会另外着人运送到舒州官驿,他直接去那儿接手,然后亲自送去君子院,这样安排好吗?”
宝儿完全听呆了,这样的安排实在好得过分了!
“天翼,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我恃宠而骄了,不是说笑,因为我现在就希望你能快点写手谕,快点盖皇印,我快快地拿去给守义哥,叫他快点去梭州,确定小果果过得好,快快地给我来信,然后我就不怕睡觉了,因为不会再恶梦,所以不怕了,所以你快点弄出皇印手谕好不好?”
凤天翼不答,只是快速动笔,心内自责不已,该死,我竟不知宝宝心里有此等恐惧!难怪这几日眼圈发黑,竟是恐惧恶梦之故!
凤天翼把写好的手谕递过去,宝儿果然接了就开跑,凤天翼略微失望,还以为宝宝会香吻一个表示谢意,也罢,宝宝的吻技太烂,被吻的反应倒十分合意,只是体力不尽人意,超过三个回合竟然会昏迷,因此宝宝需要精进的不是吻技,而是承受力……
“皇上。”王福不知何时进来的,因此这声轻唤略微惊了凤天翼一下,随即恢复常态,询问何事。
“回皇上,凤栖宫传报,皇后娘娘怕是不成了。”
凤天翼微皱眉,沉吟片刻,招手令王福近前,“你找个机灵点的过去瞅着,人落气后,先叫方太医诊验,若是自个儿服了不该的东西,便由着她的人报丧,否则,不准有一丝风声泄出来,只说方太医诊治后,已然好转。”
“是。”王福恭身退下。
凤天翼就着手边的笔,在纸上写了佳敏两个字,脑中浮现有关皇后的印象,依然是当年在大相寺那一面,那般素雅端庄的俏丽模样,任谁都不会相信那双玉白拈香的手,竟能调制出各种毒药,却毒不过素净衣裳下的心肠——魏佳敏,给先皇下慢毒的人,早就该千刀万剐!
此时门外传来哭求声,凤天翼不令进言,那人只得在门外传报皇后薨了,柳岩进门代言,见皇上写了皇后的名讳似在发呆,一时心里有些诧异。
“皇上?”柳岩小心试问。
凤天翼恍悟一笑,“皇后终究辜负了朕,她有诸多罪行,唯独给太后提供慢毒,以致先皇遂日病沉而崩,此桩罪行,朕不曾交付宗司,你可知为何?”
柳岩迟疑道:“查知此事当日,皇上只说事关太后名誉……”
“与其说朕是为太后着想,不如说是为靖王,朕许过他忠孝两全,太后为遗诏之事毒害曹老,朕尚可昧心枉法,但是谋害先皇之事必死无解,到时靖王也必痛心难活,由是,朕才没把皇后所制取的慢毒也毒害了先皇一事交由宗司处置,现下,凤栖宫来人报丧,可见皇后是自毒而死,亏得朕在宗司处压了她的案子不审,愿是希望她亲自来请罪,朕还打算遣她去凤义庵跟太后作伴呢,朕也不打算废她的皇后名位,你瞧,朕想得多美好,太后礼佛,皇后孝心跟随,后宫一众皆在凤麟君的带领下,人人向善,个个贤良。”
凤天翼说着就笑,柳岩忍笑,道:“皇上既如此打算,又为何准凤栖宫报丧?”
“朕向来成人之美,她想死,朕成全她,但是魏氏有一种假死药,朕担心被她误食了,所以准她的人报丧,好叫那些等着营救她的人有个准信,七日后,才方便他们起棺救主,而你,就准备将魏氏最隐秘也是最后一股暗流一网打尽吧!”
柳岩欣然领命,又听皇上笑道:“此事完结后,朕给你和丞相赐婚……”
“皇上……”
“你不必激动,朕意已决……”
“臣不是激动……”
“那就是慌张,但是无妨,丞相忠君爱国,与你喜结连理,也是国事之一,你们不论谁夫谁妻,都是珠联璧合,朕的肱股之臣,亦是大凤之幸!”
“皇上,华章他……他……我还没跟他说过什么,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现在就去说,叫他七日后答复你,你则专心收罗魏氏残余,完事后往自己身上砍几刀,血淋淋躺着等他来看你,苦肉计不管用的话,你就死,闭气息脉之类的,你应该没问题吧?若是死都不管用,你就诈尸……”
“皇上!”柳岩哭笑不得,见皇上还要给他出主意,吓得他匆匆行礼,匆匆逃离。
凤天翼心情大好,此时王福进来了,回报方太医所诊,皇后果然是假死药之症,凤天翼含笑点头,写了一道手谕,“着人送去梭州,另则,告诉靖王当心着些,宝儿已着人去探望小果子,他若不曾善待,就得掩饰好些,总之不能让宝儿为此伤怀。”
王福领了手谕退下,凤天翼轻唤十三,鬼魅般的身影便闪现出来,抱拳跪礼,等候圣谕。
“据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