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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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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扇红砖封堵住的门,发了阵呆,茫然无措的心里渐渐平定。有句话说得好,“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我从小到大听说过各式各类的奇异事件,结交不少精通异术的朋友,甚至本身也经历过相当可怕的事件,锩刻在记忆中无法磨灭。细想起来周丝丝真是个可怜寂寞的人呢,她并不打算害我。

由于张金花的功劳,果然全校都知道我和董宽的赌约,去食堂吃早餐的路上不时有人向我指指点点。

张金花站在前面一株树下等人,见我路过,迟疑着走来,脸色有些发青,“你。。。你是人是鬼?”

我点头:“我当然是人了,你看地上有影子呢,你为什么这么问?”此时朝阳初升,我的影子健康地投在水泥地面上。

张金花脸色苍白,“昨天晚上。。。我看见你背的是。。。”

正 文  腥唇  第七章  回首又见她

“是什么?”身后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张金花看了一眼吓得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回头看,是周丝丝!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红晕,颈子上围了根白围巾,秀发轻扬起几根,在朝阳里镀上层璀璨的光。

“昨天晚上谢谢你。”她低着头,两只手不安地揉着衣角。

我除了有点吃惊以外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像遇见一个重逢的旧朋友,道:“那你请我吃早点吧。”

她惊喜地抬起头:“你还肯和我交朋友吗。”

“我肚子呱呱叫啦,快走吧。”

远处慕容爽正在跺脚,紧张地盯着我看,张金花躲在她身后,叽叽咕咕地说着些什么。?

林荫道上,黄树叶雨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叶片上残留着昨夜凝露的遗香。周丝丝伸手接了片树叶,细细地放在手里端详,“你说,人是不是也和这片树叶一样身不由己?”

我对她忽然提出这个充满着哲理性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所指为何,谨慎地道:“大概吧,我也不是怎么清楚。”

她纤细的手指默默地触摸叶面脉络,白嫩的皮肤和黄色的叶片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带着生命信息的颜色,眼神深邃地道:“命运就像是阵风,人就是这树叶,根本由不得自己安排,风来了就飞,飞起了又落。”

“树叶虽然不能主宰自己的起落,但能选择自己飞的方向。”

“难道树叶不是不由自主地被风儿吹走的吗?”她奇道。

“风就是树叶的方向,你又怎么知道树叶不快乐呢?”我反问道。

周丝丝怔住了。

“人应该多往乐观的地方想,不要用消极的眼光去看世界。”

周丝丝若有所思,轻轻颔首道,“你说得真好。”

“你真能听懂树木说话?”我说出心里早有的好奇。

“恩,树知道很多事,比如那株被人折断枝桠的桂树就诅咒过折断他肢体的人,结果那人在公路上被车轧了,刚好断了条胳臂。”

“啊,这么神?”我的兴趣顿时来了,“那这些树知不知道彩票的开奖号码?”我平常研究周易预测的时候就在一定程度上抱有这个目的。

“它们只知道自己感觉到的事,不是任何事都能知道。”周丝丝掩嘴笑。

“你。。。你。。。”我想问她是不是已经死了,终于还是问不出口。

周丝丝穿着小皮靴子,轻巧地在落叶间的空隙里蹦蹦跳跳,“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昨天晚上你背走那人是我姐姐。”她的脚停下来正踏在一片叶子上。

“你姐姐?”

“恩,就是她推我下楼的。”周丝丝咬咬嘴唇,又蹦跳起来,头发飘扬。

“她为什么要推你下楼?”

“姐姐从小起就非常恨我,她认为都是我抢走了妈妈对她的关爱,所以一直想不通,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她痛苦地低下头。

有这样一个心胸狭窄的姐姐当然不是好事,我叹了口气,“她叫周丝丝还是你叫周丝丝?”

“她叫丝丝,我叫巧巧。”

“她死了?”我鼓起勇气问,不敢正视她的脸色,将目光投向远处,晨雾里朦朦胧胧湿润的黄树林。

“没有,她不是鬼!”周巧巧情急地辩解,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低落道:“她有病,先天性的病,不能见到太阳,所以脸色才那么可怕。”

“对不起,我。。。”我觉得自己提出的问题很没礼貌。

她疲惫地摇头:“没关系,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大家都躲着我,好像我是个怪物,但这一切并不能埋怨我姐姐,她很可怜。”

“我没有朋友,委屈伤心的时候就独自向树木倾诉,久而久之彼此间建立了交谈的渠道,假使没有它们我想我早已没有勇气在这个孤独冷漠的世界上生活下去。”她张开双臂,拥抱着漫天飘落的黄树叶,这情景美丽得像风景画。她孤苦无依地抱紧一株大树,将脸贴在树身上,秀发被风扬起,遮住了脸上的表情,低声道:“你自己去吃早餐吧,我要和大树聊天,它有话要和我说。”

我虽然知道她的话里有不少漏洞,但也不想深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何必非要强迫别人当面来揭开伤疤,那样太残忍。

“记住,我们是朋友,有事来找我,我一定帮忙。”我毫不迟疑的走了,脸上飞过一滴水,微微带点暖意,天上并没有下雨,周巧巧无力地依靠着大树,瘦削的肩膀抽动着,显得那么孤单弱小,让人忍不住要搂着她的肩膀软语安慰。有时,不是什么忙都可以相帮,尤其是感情方面,不能因为看见谁孤单可怜就软下心肠来填补心灵的空缺,这样的行为首先是对别人不负责,也是对自己不负责,不能因为一时冲动酿成苦果。

路上行人成双结对,大学是恋爱的天堂,大家都这么说,但大家说的未必都对;大学更是恋爱的坟墓,这句话是我说的,未必就毫无道理。

大树想必比我更明白她的心,也更能照顾她脆弱的心灵,我走在纷纷飘落的黄叶雨里想。

正 文  腥唇  第八章  摸骨

大国寺是宋时的古刹,历朝历代以来都是香火鼎盛之地,善男信女朝拜如流,熙熙攘攘的寺门外有云集的小贩,红墙边老榕树的浓荫下,靠墙一溜是拉二胡、弹古筝的卖艺人,当然更少不了算命的先生。有不少从各地漂泊到此谋生,往往在地上随便铺上一块墨笔涂抹了阴阳八卦图案的红布,摆个签筒、罗盘什么的预测工具,就开始施展自己的绝技了。??

双休日或者有闲暇的时候,我就喜欢来这里,听人说经解卦,受益匪浅,也认识了不少朋友,这次就是来找我的朋友明月明,上次一别三月有余,照他离开时所说,应该今天经过这个城市。

明月明是茅山弟子,茅山派的符咒天下闻名,市面上不少书籍信誓旦旦自己刊载的是正宗茅山符录,先撇开真伪不谈,符咒并不是任何人依样画符就可以有效的,符咒只是表面形式,能发挥其威力的是使用者勤加修炼的法力,好似一杆钢枪,本来锋锐无匹,若不会使用,终是一堆废铁而已,同理,如不能发挥符咒的神力,也只是张擦屁股都嫌硬的废纸罢了。当然了,干这行的鱼龙混杂,其中难免有不少江湖骗子,舌吐莲花,专门危言耸听骗人钱财,像这类人,我一眼扫过摊子,看摊子上摆放和书写的内容马上知道是不是有真材实学的高手。高手当然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但是也有例外,比如彭瞎子。

彭瞎子当然是个瞎子,但除了戴副墨镜,平常的言谈举止都和正常人一样,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瞎了。

我还没有看见他,远远他就喊了:“一刀,来了啊。”

我又郁闷了,他是不是真的瞎子?

“是啊,老彭,有没有看见明月明啊?”

“他今天晚上就到,打算在我家住呢,等会你一起到我家吃饭。”

“好啊,我可很久没吃小红的手艺了,你一说起来,我几乎都流口水了。”小红是老彭的女儿,乖乖巧巧,善良聪慧,比我还小两岁,却已经在电信上班赚钱养家了,有次老彭和我谈到兴头上开玩笑说要把小红嫁给我,让我不知道怎么作答才好。

“呵呵,你小子,是想她还是想吃她做的菜啊。”

虽然我和老彭是忘年之交,说话一向很随便,但这个话题还是不能太多谈起,忙岔开道:“今天生意不错吧?”

“双休日,人比往常多些,你坐啊。”拍拍身边的小木板凳。

一般来说,摊子上除了客人是不允许旁人坐的,但我是他朋友,其二,现在人不算多,估计下午才有一两个高峰。所以我就坐下来,彭瞎子低声道:“有两个女孩子跟踪你。”?

我眼角四下一瞟,果然见不远处的人丛里,慕容爽和张金花正蹲在一个卖工艺品的小摊子上装成选购的样子,眼睛却不时往这里瞟过来。她们来这里干什么?慕容爽怎么和“广播电台”搅在一起,真是不知好歹,一定是张金花和她说了些什么。

慕容爽正巧和我对视了一眼,装做才发现的样子,故做惊讶道:“哎,臭家伙,你怎么也在这里?”拉着张金花走过来。

我没好气地说:“我在算命,你要不要也试试?”

慕容爽皱皱眉,“瞎子能相面吗?”

彭瞎子呵呵笑:“瞎子虽然不能相面,但是可以摸骨,可以看八字。”

慕容爽半信半疑问:“真的吗,那我试试,不准可不许收钱。”

“呵呵,行。”

握住慕容爽递来的右手,从指背的指梢骨端开始摸到腕骨,“天生丽质啊,大富大贵之命。”彭瞎子赞道。慕容爽眼睛乐得眯成一条线:“这您说对了,再说说别的。”她父亲是本市一个有影响的企业家。

把手翻过来摸手心,彭瞎子摸索着摸索着手上突然停了一下,“没了。”

“没了?”慕容爽诧异道。

“是的,没了,呵呵,你还真信?瞎子能看得出什么来呢。”

我心中生起疑云,彭瞎子一定在慕容爽身上看出了什么,却又不肯吐露。

张金花在我的逼视下一直低着头,这时也兴奋起来,“那您帮我摸摸骨吧。”彭瞎子为了防止慕容爽追问自己难以回答,马上接过张金花的手,细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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