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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之后,唐耀天知晓自己酿下了大错,打晕张雀枝之后,将她送回府邸,自己就独自离开了。那也是他所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这件事一直埋藏在唐耀天的心底,虽然如今他不知与多少风尘女子有染,但依然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次。
本尘的话极为刺耳,唐耀天有些愤怒的说道:“我们彼此心甘情愿,又何来苟且之事,我看只有你这样的苟且之人,才能说出这等话!”
本尘冷‘哼’一声:“心甘情愿?你可知那张雀枝已经怀有身孕,来少林寻你不得,苦等半年,最后跳下山崖,绝尘而去,一尸两命,你唐耀天犯下的罪孽,还可狡辩吗?”
这一句话,让唐耀天感觉脑中一片轰鸣,一直以来的自信心瞬间被击溃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雀枝竟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而且对方已经自杀了。
“一个黄花闺女被你糟蹋,怀有身孕怎能活在世间?唐耀天,我看你现在是百口莫辩了吧?”本尘冷声问责道。
唐耀天脸色铁青,自信的笑容早已不见,他跪着向前移动到了了缘的脚下,颤声问道:“他,他说的是真的?”
了缘长叹一声,说道:“万物皆有轮回,凡事皆有因果,你若早认识到错误,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唐耀天低着头,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忏悔道:“弟子不知,弟子只是想走一条自己喜欢的路!难道,这也有错吗?”
了缘将一只手放在了唐耀天的头上,眼中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慢慢的开口道:“耀天,错不在你,在你这颗狂妄自大的心!”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外面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直接劈入了大雄宝殿的正门处,出‘轰’的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了缘目视前方,摇头沉声道:“天已不再怜你,为师又怎能怜你,若有来世,你定然要记得为师的话,人活着,不只是为了自己。”了缘说出最后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大手一挥,厉声道:“拖入达摩院,乱棍处死!”
唐耀天没有挣扎,了缘所说的那几个字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当身体消失在大雄宝殿门口处的时候,他看到了了缘落下的泪水。咽喉中,想要喊出师父二字,但他已然知晓,今生,自己再也不会是了缘的徒弟了。
了缘的决定让大雄宝殿内的僧人松了口气,大家还真担心,了缘放了这个孽障。不过任谁都能感觉到了缘内心的悲伤。
“方丈,铲除这个孽徒,是我少林应做之事,方丈又何必如此悲伤。”本尘开口说道。
了缘只是轻轻的摇摇头,然后把手中的佛珠递给了本尘,开口道:“待得唐耀天入土之后,将这串佛珠放于他胸前,希望可以镇住他的妖邪之气,让他来世做个好人。”
本尘微微一愣,并没有伸手去接,开口道:“方丈,当初唐门与明教枫叶谷一战,你若不出面相救,唐门早已灭门,你救了唐耀天一命,已然对他有大恩大德,如今为何又要将我镇寺之宝,传给这一个已死之人?”
二十三年前,唐门与明教决战枫叶谷,最后唐门全军覆没,了缘心生怜悯,出面从明教手中救出唐门掌门唐罡唯一的儿子唐耀天,那时候唐耀天才刚满一岁。了缘一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唐耀天,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一生活在仇恨之中。即使在准备处死唐耀天之时,他也没有说出这件事。
听见本尘的话,了缘开口道:“耀天邪中带有三分正,正中带有七分邪,他做事太过随性,这也是我教导之错。去吧!”了缘并没有多说什么,右手一动,佛珠已经弹入了本尘的手中。
本尘知道方丈心意已决,没有继续劝说,带着众弟子离开了大雄宝殿。
当大雄宝殿只剩下了缘一个人的时候,他转过身,面对着释迦牟尼佛像坐了下去。
自言自语的说道:“救你乃吾之错,教你乃吾之错,抓你乃吾之错,杀你同为吾之错,一错再错,我又怎为人师!”
唐耀天,毙命于公元7o5年,春分二月二十七,年龄二十四岁。同日,了缘坐化,享年一百零七岁。
这一天,少室山迎来了第一场春雨……
第一章 天元大陆
天空中轰隆一声巨响,如同银龙一般的闪电穿梭在夜空,黑暗笼罩着整个天元大6。宣武国的某处山林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快的奔跑着,借着闪电的光亮,可以看的出,这个少年只有十**岁,面貌清秀,长相俊俏,只是那凌乱的头以及额头上的汗水,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少年的身后跟着四名大汉,他们体态雄伟,步伐矫健,穿着一样的黑衣,腰间挎着精钢佩刀,刀鞘上挂着黄金青蛇令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宣武国皇室护卫的标志。
少年奔跑的度很快,凌乱的步伐可以感觉到他的惊恐与害怕,虽然脚下有些功底,但随着体力的消耗,那四名大汉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
片刻之后,两名大汉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了少年的前头,腰间的佩刀一晃,已然出鞘,直接拦住了少年的去路。
少年大吃一惊,刚要转头,背后的两名大汉已经将冰冷的刀身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刻,四名大汉同时松了口气,看的出来,他们追捕这少年也费了不少的功夫,站在少年面前的一名大汉,将佩刀收起,冷眼望着少年,看其似乎还有逃跑之意,开口说道:“二皇子,不要白费力气了,在我们兄弟手中,你是逃不掉的!”
原来这个少年就是当今宣武国,二皇子韩同,只是不知为何,堂堂皇子,却流落到被追杀的地步。
只见韩同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胆怯,颤声问道:“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你们为何要杀我!”
大汉冷笑一声,开口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怪,就怪你的三弟吧。”
另外一名大汉接着说道:“当今圣上卧床不起,距离择选太子之日还有半个月,而你,是挡在三皇子面前的唯一障碍,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韩同的嘴唇有些紫,声音微弱的道:“原来……原来是他,我本无争夺太子之意,为何,为何他要下此毒手。”
大汉冷声道:“宫中上下,谁不知你二皇子深得圣上疼爱,你所不然,但别人早已经把你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弱肉强食能者上,你也就别怪我们哥几个了。”对方说着,向韩同靠近了一步,大手也举了起来。
韩同身体向后缩了一下,但却被背后的大汉顶住,他有些哀求的说道:“我……我不想死!”
面前的大汉冷笑一声:“谁又想死,只盼你死后能托生一个好人家。”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天空中就响起一道惊雷,大汉的手掌也随之落下。
“啪!”的一声,厚重的手掌击中了韩同的天灵盖,韩同刚要开口,却一口气憋住,再也没有吐出来。目光变的呆滞,瞪大的双眼,也失去了神色。
后面的大汉把手放在了韩同的脖子上,片刻之后,对前面的大汉点头道:“大哥,已经死了。”
对方‘嗯’了一声,然后把韩同的外衣扒了下来,揣到怀中,说道:“找个地方,把他埋了,留个全尸!也算仁至义尽了。”
四人商议好了之后,找到了一棵老树,用佩刀在树根下挖了一个半米多深的土坑,将韩同的尸体埋了进去。
片刻之后,随着雷声的轰鸣,大雨终于落下……
“大哥,我们快些行走,我听说这祁连山上妖物甚多,若是碰到的话,我们几个的小命就玩完了!”
“妈的,这小子也真能跑……”
“好了,别抱怨了……”
四人说着,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之中,雨水飘落在大地,一声声的雷响,好像天际之中的悲鸣。
韩同,宣武国圣上韩平的二儿子,其母名为柳然,出身卑微,常在烟酒之地卖艺为生,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与韩平相识。怀孕之后,被韩平接到了宫中,当了个妃子。
起先,柳然因为身份低贱,所以常被人排挤,不过随着韩同的降临,她的地位也得到了巩固。
韩同自幼喜文厌武,只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不过在文学之上,却颇有一番造诣,这也正合了韩平的口味。
宣武国连年征战,如今已经成为了天元大6三大强国之一,而韩平到了晚年,自然是厌倦了战争,所以他对韩同的喜爱可想而知。而韩同在韩平眼中,唯一的缺点就是胆子小。
此次韩同被劫杀,是因为他随母前往周边小国游玩,得知父亲重病,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谁曾想,今天他们半家子人就交代这里了。
韩同的四名护卫被杀,母亲被打死,他拼命跑到了这山腰上,也没能逃脱魔爪,尸体被深埋地下,一股怨气咽在喉咙之中,却没有来得及吐出来。
有些人,死的时候,吞不下最后那一口气,那口气,哽在喉咙,上气不接下气,就好像灵魂,上不了天堂,下不了地狱,这也被称之为怨气!
的确,韩同死的有些冤,他和母亲一样,是一个喜山玩水的人,至于皇宫内的争权斗势,他并没兴趣,太子之位,他更是想都没想过,当然,那个大汉说的对,别人早已经把他当成了眼中钉。
三皇子韩天,生性多疑,阴险狡诈!大皇子是修真之人,并不会参与国内政权,而四皇子死在了战场上,五皇子因病夭折,六皇子只有两岁。如今韩平突然病重,太子之位,也就是从二皇子与三皇子两个人之间选出来,所以,韩天早已经安排了大量人手在这宣武国边境劫杀韩同。
“咔嚓!”随着瓢泼大雨,数道惊雷从天空中落下,将这祁连山之上的几棵大树,全都劈开了,景象极为壮观。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金黄色的雷电,光芒耀眼,照亮了整个祁连山,所有银白色的闪电,在这道金光之下,都为之逊色。
金色雷电的持续时间很长,直径大约有半米多宽,从天空到地面的过程中,出轰隆隆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