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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打扫,这座房子已经焕然一,可以入住了,江待一和李靓各自歪坐椅子上,李靓长出一口气,说道:“终于收拾好了。”江待一也松了口气道:“我们明天再去买些药材和日用品,就可以从客栈搬到这来住了。”
李靓突然高呼一声“万岁!”这一嗓子差点没把坐椅子上江待一吓掉到地上,江待一稳了稳身说道:“师妹,你一惊一乍干嘛呀?”
李靓不好意思笑道:“我只是有了个自己家,高兴想欢呼庆祝一下。”江待一说道:“既然你想庆祝一下,那明天咱弄点好酒好菜庆祝一下吧。”“好耶!”又是一声震耳欲聋欢呼声,这回是真把江待一从椅子上吓掉到了地上。
街上转了一大圈,江待一左手提了个大包袱,右手扶着一大袋面粉扛肩上,这哪里是娇生惯养官宦子弟,分明是码头苦工。李靓也好不到哪去,双手抱着一堆药材,还背着个药箱,里面全是各种医病用工具。
“师兄,你说咱买这么多东西,用得上吗?”李靓气喘吁吁问,江待一额头上汗顺着脸颊流下,也腾不出手去擦,“用得上,咱们初来乍到,手头上缺东西多着呢。”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人突然撞了过来,李靓手里东西顿时全抛了出去,药材散落了一地,李靓刚要发作,可是低头一看撞到自己是位满头白发老伯,便顾不得生气,连忙弯腰去扶,一脸关切问:“老伯,您没事吧?撞伤了没?”江待一也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说道:“老人家,你怎么突然撞了过来?不要紧吧?”那老伯站起身,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这个老头子,还真是不禁推呀!我这轻轻一推就推出这么远,栽了个这么大跟头,哈哈”一阵刺耳笑声传来,江待一皱着眉头看向这发出声音人,穿倒是很华丽,胖胖一张脸,长得贼眉鼠眼,有点衣冠禽兽意思。身后跟了五六个长相凶恶随从,为首一个手里还抓着个姑娘,那姑娘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到也清秀可人。那姑娘用力挣扎着,却无可奈何,力量上确是差太多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喊着:“爹,爹,你怎么样了?你们不要打我爹!”
心直口李靓听到这话勃然大怒,喊道:“你是不是人呢?居然和老人动手!”那个少爷打扮人循声看过来,一见到李靓就像是饿狼一样,眼睛里闪着绿光,口水就流出来了,李靓看他这幅模样,打了个寒战,心中一阵恶寒。
“哎呦呦,这是哪家姑娘?小模样长得倒是挺俊嘛!哈哈”又是一阵令人恶寒笑声,那一帮随从也跟着哄笑起来,还有人叫着:“大少爷要是看上话,就带回家去好好享受一番,啊?哈哈”
李靓脸色一变,冷冷说道:“把那姑娘放了,跟老伯道歉。”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那个被叫做大少爷人一脸夸张问。一旁老伯抓了抓李靓衣袖,“姑娘,你不要惹祸上身了,你斗不过他们。”可是李靓依旧大声又说了一遍“把那姑娘放了,跟老伯道歉。”那老伯连忙慌张上前跪下抱着那个大少爷腿说:“朱大少爷,您行行好,放了我闺女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别把这姑娘话放心上。”
江待一连忙上前扶起老伯,这时周围已经围了好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江待一心中想,看来这帮恶霸有点来头,常年欺男霸女,老百姓都见怪不怪了,却敢怒不敢言。
那帮人又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狗腿跳出来冲着李靓大喊道:“你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谁吗?让我们少爷道歉,我呸!”啐了一口。那个大少爷装模作样打开了一把折扇,“告诉你吧,我就是这云水城城主唯一儿子,朱大少爷,朱永富!你要让我放人没问题呀!不过你得陪我一晚,啊?怎么样呀?”说着就又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摸李靓脸,李靓抬手抓住了朱永富手腕,让他动弹不得,正色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惹到姑奶奶我,就不行!”手上一发力,朱永富疼龇牙咧嘴,冲他那群手下喊道:“你们这帮废物愣着干什么呀?还不上!把这小娘们给我绑了弄回府里。”李靓心中怒,一脚把朱永富踢飞,掉下来时候正好落到了一个水果摊上,弄了一身西瓜汁,倒像是出了一身血,狼狈极了。
周围人看到一向嚣张朱大少爷变成这幅模样,心中都是一阵痛,拍手叫好,哈哈大笑起来。朱永富看到自己被大家嘲笑,瞪大了眼睛喊道:“笑什么!再笑我割了你们舌头!都给我散了!”那些爪牙看到自家主子没了面子,连忙帮腔喊道:“谁敢笑,都滚!”老百姓还是很不经吓,一下子就散了。
李靓还是一脸不屑看着朱永富,江待一扶着老伯,冷眼看着,一言不发,他相信这几个小角色李靓自己摆平。“还愣着?!都给我上!”朱永富气急败坏喊。那个原本抓着那姑娘狗腿松开了手,攥着拳头向李靓袭来,李靓侧身躲过,反手抓住他得肘部,用力向上一推,那狗腿就被自己拳头打晕了。那姑娘趁机脱身,跑到老伯怀里,哭着叫:“爹,爹”老伯也老泪纵横说道:“闺女,别怕,爹不会让你被他们抓走。”看着抱头痛哭父女俩,江待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真是世风日下呀!
李靓武功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对付这几个只会用蛮力狗腿还是可以。朱永富看着自己府里好手被一个小姑娘一个个放倒,心里有些打怵,腿一步步向后退,李靓一个闪身一下站到了朱永富面前,“放人,道歉。”
朱永富哆哆嗦嗦说:“是,是,女侠。”磨磨蹭蹭走到老伯面前,李靓他后面抬腿踹了一脚,本来就腿软,这一脚正好让他跪了下来。朱永富心里憋了一大股怒气,却只能陪笑道:“大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老伯看着跪自己面前朱大少爷,有些慌神,不知所措看着李靓,李靓说:“老伯,您不用怕,您要是不原谅他,要讨回公道,就直接把他送到官府去,告他当街行凶。”朱永富心中想,官府人见了我都怕要死,到了官府,我要你们好看。
老伯连忙摆手摇头“不去官府,不去,朱大少爷您回去吧,放了我们父女俩吧。”李靓看老伯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冲这朱永富说道:“还不滚,记得,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强抢民女,恃强凌弱,就不像今天只挨顿打这么简单了。”朱永富忙说:“不敢了,不敢了。”就和手下从地上爬起来,狼狈跑了。
看这群恶霸跑了,李靓走到这对抱头痛哭父女面前,看他们身上都有些瘀伤,说道:“你们受伤了,正好我是大夫,你们随我回医馆上些药。”父女俩脸上泪痕还没有干,抬头看着李靓,跪下来“多谢,两位恩公。”李靓连忙扶起他们,“起来,这叫我如何承受起呀!都是些举手之劳,不必放心上。”江待一从地上捡起散落地上东西,说道:“别说那么多了,先回医馆给两位上药吧。”李靓点了点头,四人向城西走去。
街角,朱永富正偷偷看着他们,看他们拿起东西要走,对身边一个狗腿说:“跟上去,给我查查他们什么来路,老子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11失踪案
回到医馆,江待一把手中东西放好,李靓找出药酒先帮老伯擦瘀伤地方,一边擦,一边问:“这朱永富不就是个城主家纨绔子弟,至于那么不可一世吗?大家怎么都那么怕他?”
老伯无奈叹了口气,说道:“这云水城人都怕极了朱家大少爷,朱城主是晚年得子,只有这一个儿子,宝贝不得了。这朱大少爷是不学无术,只知道花天酒地,欺压百姓,经常当街行凶,强抢民女,向我们老百姓强收各种听都没听过税金,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呀!”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就这么任由他胡来吗?怎么不去官府告他呢?”李靓气愤说道。
“这官府都是跟朱家穿一条裤子,官府人见了朱家人都怕上三分呢。”
襄国有十九个州,两百多座城,每座城分别任命三个官阶相同,权力相当人来相互制约。城主四品官,主管民政,税收,总兵四品官,调控城内军队,保护城池安全,监察使四品官,负责监督城主和总兵,向朝廷上报政绩。襄太祖创立这一体系就是要三权分立,相互牵制,为了防止这三者串通一起,沆瀣一气,襄太祖还成立了暗查使,这暗察使十分神秘皆是由皇帝亲自任命亲信,潜藏襄国每个角落里,但却没人知道他们是谁,若暗查使发现三者互相勾结,或者有任何一个失职,便可直接上报朝廷,朝廷就会彻查严办。
江待一倒了两杯茶,端一杯给老伯,拿着另一杯递给了那姑娘,她接过杯子,抬起头要道谢,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第一次仔细看江待一,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嘴角拉开了一个弧度正冲着自己微笑,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精致让女子都嫉妒男人,她惊呆住了。
江待一看她愣愣样子,以为她没有从刚才惊吓中缓过来,开口道:“姑娘莫怕,那朱永富不敢再找你们麻烦了。”江待一这句话叫醒了还沉醉姑娘,“啊?”红着脸说道:“谢过公子。”
江待一坐了个揖,说道:“姑娘不必客气,下江待一与同门师妹初来云水城,此开间医馆讨生活。恕下冒昧,敢问姑娘芳名,家住哪里?稍后好送二位回去。”
那姑娘起身还了个礼,回道:“小女子姓杨名为小芸,家住杨家村,世代都以种田为生,我们家里地是朱家,他们年年加租,我们根本就无力承担,交不起租金,他们就经常到我家里去强要,把家里值钱东西都搬走了,家活活让他们给拆散了,有家也不敢回了。”说到伤心地方,杨小芸眼泪掉了下来。
杨老伯也把委屈道了出来:“他们根本就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年年加租,我们租不起,不继续租也不行,逼着我们交钱,交不起就上家里又砸又抢,看我家小芸长得水灵就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