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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品茶的该隐心中暗笑木夕如此多礼,这时第一个恶灵渐渐从他手心显现。带着绚丽的光华落到星星夫人准备出的麻袋里,该隐微笑道:“这是第一个恶灵,夫人请收好……我们何时还有时间见面?我想为夫人绘制一幅画像,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星星夫人喜出望外,点头道:“当然可以,我从以前起一直就想要一幅画像了。”她又抱怨道:“我让小妖帮我画一幅全身像,小妖却总是推说太忙没时间,我看他摆明就是不想给我画,嘿嘿,这下气气他……真是太谢谢该隐阁下了!”
该隐正想答话,伊夜却怒气冲冲地插道:“你这么有闲时间怎么不替我画一幅,我也要!”
“你……”该隐轻蔑地笑道:“你再变漂亮点吧,像你现在这副野丫头样子,再过一百年我还是不会给你画的。”
伊夜不服气地嘟起嘴,喃喃道:“哼,不和你吵了,我们到门外去等!”她把该隐从椅上揪起,该隐正在品着茶,没提防地被她一揪,口中没咽下去的茶差点没噎着。
“喂,你这个野丫头揪着我干嘛,快放开我,真是粗鲁得让人受不了,我的衣服都要被揪掉了,注意我的衣服啊,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该隐的叫嚷声从门外传来。
仍在屋中坐着的星星夫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自失笑不已。
天界传闻中的普罗米修斯虽也是长像俊美无伦,但性格似乎很高傲,从不屑和算不上是俊男美女的人说话,伊夜姑娘的长像自然也算是很有特点,但却算不上是什么绝世的俊男美女,难道是传闻有误?
星星夫人心中狐疑,觉的普罗米修斯看上去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难相处吧,为何那日他走之后小妖会边冒冷汗,然后边神神秘秘地说普罗米修斯是天界最可怕的?
屋外晨光微现,但夜还未去,一伦泛白的弯月坠在天空一角。
伊夜拖着该隐站在门外,她虽被冻的全身阵阵发冷,却还是不愿意回到屋中,固执得要命。旁边被她死拖着的该隐没办法,嘴上虽骂个不停,心底却又实在不忍让伊夜受冻,就偷偷张开了结界,把两人包在里面。
“噫……怎么好像突然不冷了?”伊夜奇道:“难道是我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她虽问着该隐,但拉着该隐的一双手却丝毫不见放松。
身上的衣服已被扯脱到露出香肩的该隐见她这么说,也没好气地接道:“对,是你的小心眼感动了上天,于是上天就把我叫下来让我受罪,让我和你这个野人在一起,谁和你这种野人在一起还真算是倒足了霉,而我正好是那个衰到家的倒霉鬼!”
第二节 樽中酒色恒宜满 曲里歌声不厌新
夜已过,风声渐止。
刚才还冷冷清清的街道此时已挤满了人,从大街小巷中还在不端往外涌着人,将运送粮草的士兵们挤得举步维艰,每个人都在欢呼雀跃,有的人还在顶礼膜拜。
昨日深夜时赶来支援的逸刀流不仅仅带来了急需的饮食,还带来了希望和暗黑法皇派来的使者,据使者所说,暗黑法皇几日前就已经派新提升的大臣冷凌锋和员老噬影去南方的上环城,要求南方猛将章太阳出兵支援,如果救兵快的话大概不到半月就可以来帮瑞安城解围。
希望往往能使一座死城变的生机勃勃,瑞安城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城中从守卫到居民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新的希望。
在城守夜刀风魔的府邸,此时高朋满座,宾客进进出出,热闹非凡。坐主位的当然是为城中带来希望的逸刀流少主色中之王,此外最重要的首席留出了三个空位,等待尚未到来的三位宾客。
能参加此次宴会的,当然都是些重要人物,包括巫师集团的高级干部新血来潮。毋庸置疑,代表巫师集团的神魔之王和身份特殊的拔剑四顾一定是三位重要宾客之一,众人无不在猜测那剩下的那个宾客席是留给谁的。
木夕和该隐跟在侍卫身后,从侧门进入花园,伊夜在后面吊着,不满地嘟囔着:“为什么要走后门,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给他们带路的是个很有涵养的年轻侍卫,闻言笑道;“伊夜小姐,你有所不知,将军府邸前已经被前来感谢的居民挤得水泄不通,夜刀将军吩咐过,必须第一时间使众位赶上宴会。”
只见前方青石白栏,绿柳扶疏,掩应着亭台花榭,曲径游廊,花树葱笼,倍添雅质。该隐不禁赞叹道:“想不到夜刀将军也是个雅人。”
侍卫听该隐夸讲自己的主人,心中很高兴:“该隐先生,其实这亭院是帕帕小姐设计的,,大人只不过是稍加改动而已。”
“帕帕?”伊夜一脸疑惑。这时木夕解释道:“帕帕小姐是帝国有名的才女,由以琴技著称,我也只是闻名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见一面。”
侍卫闻言笑道:“木夕公子今日可有耳福了,帕帕小姐正好就在将军府上,今日定有小姐的表演,我们做下人的,也能在厅外沾沾光,保保耳福,这已经回味无穷了。”
此时路尽,前方灯火通明,侍女们罗袖盈香,穿梭不停,木夕几人还未招呼,只听一人大笑着向他们走来。
“木夕公子,幸会幸会,老夫早闻木夕兄潇洒飘逸,神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负所望!”来人显然就是夜刀风魔了,侍卫向他行了个礼,退出厅外,木夕仔细打量起这个闻名已久的猛将。
只见他大约五十岁上下,体魄强健,相貌清奇俊伟,意态潇洒豪迈。他见到木夕,也在细细打量,目光犀利如鹰,面上却是满脸欣喜之色。
“这位是…………”夜刀风魔望向木夕身后的该隐,眼中露出惊异之色。
满座宾客皆向这边望来,木夕毫不在乎的向夜刀风魔拱拱手:“这位是我的老师该隐先生,他随我一同前来,这位伊夜姑娘……咦?”他身后哪里还有伊夜的影子。
木夕顿时脸色大变,向夜刀风魔拱手道:“夜刀将军,我有要事要暂时离开一下。”他又向该隐使了个眼色,急匆匆走了。
夜刀风魔不禁愣了愣,勉强道:“木夕公子还真是快人快语,该隐先生请随我这边来,我给你引见几个朋友。”
他心中甚奇,该隐看起来年龄也并不比木夕大,为何会是木夕的老师?但向闻魔导士协会藏龙卧虎,真有此事也不算奇怪。
该隐跟在夜刀风魔身后走到首席,只见首席上有两人被人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身形瘦削,面容英俊冷酷,眉宇间却透出一股煞气。另一人年纪虽轻,却英气逼人,显是色中之王了,看到夜刀风魔大笑道:“夜刀将军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讨论有关城防的问题,这位是……”
该隐淡淡道:“在下只是一介布衣,色将军不必介意。”
“该隐先生不必过谦,木夕公子对先生可是推重备至。”夜刀风魔向该隐介绍:“色将军先生想必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先生是否见过拔大师?”
旁边一名宾客插话道:“拔大师可是当今最有名的铸剑师,也是帝国内数一数二的剑客,绝代名剑‘龙阿’、‘太泉’‘就是大师铸造的。”
该隐看到色中之王向他向征性地点点头,拔剑四顾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就知道此人必非善类。
果然,拔剑四顾冷笑一声,斜窥着他,正想说什么,目光落到该隐腰间,神色一下子变了。
“请问你腰间佩剑可否借我看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当……”拔剑四顾话未说完,该隐笑着接道:“这是一个叫硬币的家伙送给我的。”他拱拱手道:“对不起,我有事失陪了。”拔剑四顾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该隐已转身走像大厅另一面,那边的新血来潮正在向他招着手。
新血来潮见该隐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将他拉出大厅:“你们应该刚见过星星师妹吧,她有没有说我什么?”他又可怜兮兮地说:“她是不是说我这个人很没情调!”
该隐被他揪的哭笑不得,两人站在大厅外的回廊上,一片沉寂无语。
“她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说你很会搞麻烦而已。”该隐淡淡笑道:“新血阁下和木夕不是有仇吗?”
新血来潮苦笑起来:“现在的形势这样,还有什么好仇恨的,当初我也是奉隐者之命去追击木夕的,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仇恨,现在一切都要看形势如何来处事,真是……”
正说着,只听大厅内一阵喧哗,新血来潮向里面望去,随后转过头来对该隐笑道:“是帕帕小姐来了,别人都说她貌若天仙,但在我看来,还是星星最美。”
这时一个娇小的少女冲他们奔来,还没走近就大叫道:“喂!你们两个看到木夕那个鬼没有,我怎么一转身他就不见了?”少女怀中抱着一大堆吃的东西,水果甜点应有尽有,还在边走边吃着,该隐不禁皱起眉来,自然,除了伊夜还有谁会这样。
那边伊夜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先是瞪了新血来潮一眼,然后将水果全都塞给了他,空出一只拽住该隐:“我不信世上还有比我更美的女人,走,我们进去看看!”
新血来潮手中抱着一大堆水果,呆呆站在回廊上。旁边走过的人看到,皆是大惊,奇怪平日最严肃的新血大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
伊夜本想把该隐拖进大厅,可是乱轰轰的厅堂中所有人都避出了一条路,让一名怀抱古琴的女子通过,她也被人流挤到了边上,伊夜大喊道:“呔!谁敢挡本小姐的路!”将该隐向前用力一推,前面围住的人被她推出了人群,和该隐一起很失风度地倒在了那名女子面前。
那边拔剑四顾和夜刀风魔见状皆是大惊,夜刀风魔大步赶来,喝道:“是谁敢惊动帕帕小姐,来人,给我拖下去。”
众侍卫见一个娇小的少女气冲冲的排众而出,一边嚷道:“挤什么挤,都让开。”一定是罪魁祸首了,但对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叫他们怎么下得了手,不由面面相觑,筹躇不定。
该隐心中暗叫倒霉,起身掸掸衣服,向前面那名女子道:“我的同伴太失礼了。”他心中却想这女子也未免太柔弱了,怎么一撞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