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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啊,每次我家里包饺子,我就是擀皮儿的,练出来了."
"现代派的新好男人啊."
"哈哈,我把偶像改成濮存晰得了."
"好男人啊."由飞也摇着脑袋说:"以后小新可有福气了."
唉,是啊,韩冬好象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我突然想跟昨晚的绢子一样也喝个大醉再大哭一场了.
"哎,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看你捏的,都成一团了,怎么跟由飞的身材一样啊."张婷从我手里拿过我的杰作,笑的跟咧开了嘴的石榴一样.
由飞不服气了:"哎,你看你这叽叽歪歪的说的,怎么就跟我身材一样了,我虽然是胖了点儿,但也没这么圆啊,那赶明儿开始我就减肥,非减回以前那样不可."
我看了看我包的那饺子,再看看由飞,还真挺象,也不由的笑喷了:"你说我这饺子还真挺有创意的哈,哎,由飞,其实你不用减肥,我看你这身材就挺完美的啊,虽说圆了点儿,不过那皮球也是身材不是."
"唉,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关小姐,您那损人的功夫还真只增不减啊.我看以后谁当你老公谁倒霉."
"过奖过奖,不过还真让你失望了,多少人排队等着要倒霉呢."
"真的啊,那这些排队的高寿?"张婷也凑热闹.
"有老有小,一般就是在20…50岁之间,我觉得吧年龄不是问题,这20…50岁之间的男女可以随意搭配,其实我特喜欢小一些的男人,年轻不说,还可以随时随地教训一下."
"哈哈,"由飞笑的浑身发颠:"那我前阵子还在你们学校碰一清秀俊美的小男生呢,那种精美,啧啧,妈的,我都纳闷那还是男人么?咋能美得这么透彻?身材也棒,180往上,匀称挺拔修长,就跟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要不把你俩凑一对儿得了."
"啊,真的啊,比韩冬跟老K还完美?"张婷一撇嘴:"这造物者是公平的,你说的那尤物,我看是生来就做性奴隶的吧."
"呵,看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了不是,反正我是真见过,就在关扬那系附近见的,估计不是学美术就是搞音乐的,要不我给你打听打听,非让你们看看这尤物不可."
我说:"成啊,那你得赶紧跟我介绍介绍,赶紧打听打听这尤物是哪个系的.我也跟趟儿来个姐弟兼师生恋."
"我再去拿点儿面,这些可能不准够."小新把擀面杖重重的往面板上一放,起身走人.
老K铁着脸看我一眼,对着小新的背影喊:"我帮你吧."跟着也进了厨房.
我看着擀面杖哆嗦了一下,愣了愣,接着跟由飞他们瞎侃.
等由飞他们都走后,我跟小新开始收拾碗筷.老K临走前跟我说:"抽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吧."我说好.
小新始终没跟我说一句话,我想找个话茬先开口,不过找来找去脑子一片空白.
等都收拾好了,小新走我跟前:"你手机呢?"
"哦,在这呢."我把手机递给她.
她把我的手机打开,开机铃声接着响了起来,然后又拿着在我脸前晃了晃:"不是说手机没电了吗?"
"啊",顿时我张口结舌,一时憋了.
"睡觉吧.我好困."
她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就去了卧室,我站那儿发愣,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小新的声音从卧室传来:"给你放好水了,洗澡后赶紧休息."中间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许睡客厅."
我边洗澡边琢磨小新今晚不大对劲儿,具体哪里不对劲儿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没一个地方是对劲儿的.想想看,同样都是人,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小新似乎会九阴真经里的那个吸魂大法一般控制着我全身的神经脉络.我呢?虽说跟她同学了十余载,对她,我还真没怎么看透彻过.唉,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竟然让我这么个单纯善良的人碰小新那么个复杂难测的主儿!
慢腾腾的洗完澡,走进卧室,小新已经睡着了.看她睡的那么沉,我大气不敢喘,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给她掖了掖被子,再提着气儿躺下,眼还没闭,小新一个翻身又习惯性的把手放到我腰上,我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叹口气,关灯,睡觉.
泉一5
隔天一早绢子就来咣咣咣的敲门儿,把我跟小新都给敲醒了.
我打开门,让她进来:"这么早啊,是不是有啥事儿?"
"呵,还早啊!都快10点啦!你俩都刚起啊?"
"呵呵,是啊,"小新打开窗子:"我先去洗把脸,你们先聊."
"给."绢子从她的兜儿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你把这个丢我那儿了."
哦,原来是李菲菲送我的那个礼物,我接过来:"你看你,想让我不好意思啊怎么地,还亲自送来,你说一声我过去取不就得了."
"想跟我客气就直接说客气话,我对客气话从来都实行包收政策.我一会儿得去青岛,周二回来,我看着这玩意儿包装这么精致说不定得是你的什么重要礼品,正好也顺路,所以就亲自送来了."
"哈,什么重要礼品啊,是一学生送的,你去青岛干吗啊?"我边说边拆外边的包装纸.
"我外婆生日,给她祝寿去,这是你哪个学生送的啊,我怎么就没你这么好福气."
"那没办法,咱天生就是有福之人."
"小样儿,得瑟吧你.哇塞!"
绢子这一哇塞也直接把我的心声也给哇塞出来了,这简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无数个(我没查,感觉象无数个)俩指甲大小的玻璃瓶里放着无数个不同颜色且发着亮光的纸鹤,瓶与瓶之间用黄红相间的丝带来回穿插连接,顺着丝带拎起来,小瓶之间相互撞击的声音犹如风铃所发出的声音一般悦耳,若拿的稍微远一点看,那瓶与瓶之间的空隙恰好组成一个小小的"爱"字.不知道为了做这个李菲菲得花了多少心思还有功夫,我由衷的从心底感叹了一声.
"小新,来看看别人送关扬的礼物.哇,太漂亮了."
小新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杯茶,递给绢子:"是啊,真挺漂亮的."
"前晚关扬在我家的时候,把这个丢我那儿了,今儿我给她送回来,唉,俺咋就没收到过这种礼物."
"哦,那晚扬扬是跟你在一块儿啊?"
"是哦,我心情不好,关扬就一直陪着我,真是辛苦她了.怎么,她没跟你说啊?"
"人家是谁啊,怎么可能跟我说."小新把手伸到后边偷偷的捏了我一把,疼的我呲牙咧嘴.
"你看,我就说让你打个电话吧."绢子冲我做个鬼脸,然后把包挎肩上:"不成,我得赶紧走了,那下周见喽,拜拜."
绢子走后,小新倚在门前斜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儿,看的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有点尴尬的笑笑,又指了指李菲菲的礼物:"这个...是我学生送的,还成吧?嘿嘿."
"男生女生?"
"女的啊,男生那手哪儿有这么巧的."
小新点点头,冲我走过来,特妖娆的笑了笑,然后俩手一起扭住了我的脸,左手扭左脸右手扭右脸,边扭边说:"人家说打人不打脸,可没说扭人不扭脸!今儿我不把你扭的皮开肉绽你丫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被她这架势唬傻了,刚想反抗她却松开了手,还特温柔的问了句:"痛不痛?"
我捂着生疼的脸,瞪着小新说不出话,能不疼吗!要不你过来让我扭你两把试试!这打一巴掌揉三揉的事儿是她的看家本领,我能说啥?
只见她跟慈嬉那老佛爷一样把手一摆把嘴一张,吩咐道:"去买菜,回来做午饭!下午陪我去逛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小新对我那晚上的失踪事件缄口不提,我看她不提我也不好解释,索性也装做没事儿人.我跟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吃饭聊天散步,上网逛街看电视,虽说没什么改变,不过凭女人特有的直觉,我还是闻出了"怪怪的"味道,好在我这人天性懒惰,对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向少理少问,就这么着,也还算过的不错.
临近圣诞,我们学校跟日本的一所艺术高校组织了一次大型画展,名义上是画展,其实里面也有摄影雕塑以及工艺作品什么的,那两天把我忙的晕头转向,恰巧小新要去上海考察,所以每天晚上回到家时心里难免一阵落寞.自己一人实在无聊就上网灌水聊天,还真就交了几个不错的网友.当然,里面也有LES.其实我挺乐意和网友进行勾通和交流的,还记得一朋友曾这么说过:网友嘛,就是说说话,打个招呼,多好.我的感觉是:就是因为是网友;就因为不能常见面,就因为匿名,所以才率真才诚恳才坦然.并不是象有人预言的那样,因为不能见面不能确认才能互相欺骗,真真是低看了人性善的一面,无缘无故扩大了人性恶论说.
小新临走前曾发出严重警告:"坚决不准夜不归宿!我每晚都查房!要逮到你一次,哼哼!那我就跟你彻底断绝一切外交关系!绝不手软!"
哎,整天拿这话唬人,动不动就绝交,你说你换点新鲜的词儿怎么就这么难啊!我听着耳朵都起老茧了快.但还是特顺从的应了声:"知道了."
小新还真说到做到了,每晚11点左右准时一个电话查房,弄的我一看快到点儿了不管在外边有什么重大战略都直接撇下,撒丫子就往家跑,记得有次回家晚了点,那电话正跟宰猪似的哼哼直叫,我打开房门顾不上拉灯就奔向电话,还好对家里的地形比较熟悉还不至于摔跟头.
"干吗去了你,这么晚才接电话!"
"您有点儿同情心成不?我这刚从学校回来灯还没开呢!"
"在学校?弄什么啊?怎么弄到这么晚?"
"这不中日友好吗,学校重视,非说什么要把展厅布置的有特色,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