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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新塞到车里,我哆嗦着启动车子,从上次把车子撞到垃圾箱上以后我就没再开过,时隔这么久,还是在晚上,我想不哆嗦都不成.
小新在外边还挺老实,一进了车子就捶胸顿足,我都怀疑她有没有醉:"乖,坐好,我们回家了."
"不要",小新摇着头:"扬扬,我觉得我好难受,胃里难受."
"恩恩恩",我俩手紧握方向盘俩眼目不斜视的朝前看,根本顾不上回她的话.
"扬扬",小新摇着我的手:"我好难受哦."
"乖哦,坐好."我盯着前面的车屁股,随便敷衍她:"难受就往北受."
小新跟个刺猬似的上了倔:"关扬!你要珍惜眼前人,我在说我――难――受!"
我严肃的建议:"咱回家再难受成不,我正开车那,不想咱都玩完,你就先暂时别难受.乖哦,先少说两句."
"你不让我说话你就是混蛋",小新撅起嘴:"我不让你说我也是!"
我哭笑不得,把车子停在路边,揉揉她的头:"好了,告诉我哪儿难受?"
"奇怪哦",小新搂住我的脖子:"现在又不难受了呢."
我看她眼波翻转,脸上泛着酒醉之后特有的娇媚,忍不住亲了她一下:"你啊,真是,那我们接着回家了."
重新启动车子,走了不到十米,小新又来了,她的声音在车内有限的空间里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扬扬,我好难受..."
我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彻底崩溃.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小新丢到床上,小新在床上也不忘耍酒疯,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捏着我们一块儿买的那个半米高的加菲猫的鼻子闭着眼瞎嚷嚷:"关扬,我难受!"
她竟然把我当成一只肥猫,这让我很气愤:"姐姐,这不是关扬好不好!"
小新压根儿没听我讲话,又拧拧加菲猫的耳朵:"扬扬,你耳朵好象比以前软了呢,手感真好,嘿嘿,比你那胸都有弹性!"
我看着她百感交集,翻着白眼安慰自己:我宰相肚里能盛船,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圣人不理俗人疯,我不跟酒后失德的人一般见识!
湿了湿毛巾,给她擦脸.小新这会儿到乖的不得了,可能知道我在给她美容,还特地把脑袋正了正.
我把毛巾放下,给她脱衣服,谁知道她死死的拉着衣服不让我插手,还怒目圆睁:"你大白天的想干吗!"
我很不自然的呵斥:"我能干吗!现在是晚上!乖啦,脱了衣服再睡觉."
小新嘴里不服不忿地念叨:"大白天?大白天屋儿里能这么亮吗?!你谁呀?凭什么脱我衣服!小心我告你流氓儿!"
我算知道了,小新要么就不醉,一旦醉了她就不认娘,我把灯关上:"新新同志,睁开您那美丽的牛眼看看,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小新惊叫:"哇!日全食来了!"
我没辙,把灯重新打开,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索性当一回强奸犯,用上吃奶的劲儿把她衣服都给脱下来.这一番折腾,小新累了,我也虚脱了,给她盖好毛巾被,看着刚才被她抓的还带着指痕的胳膊,我想哭.
小新侧身把我抱住,把腿搭我腿上,寻了个很舒服的姿势跟周公私会.我把她散在胸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将眼泪转化为愤恨,冲她挥挥拳头,搂住她,关灯,睡觉.
第二天醒了之后我跟小新的头发打成结缠在一块儿,小新不等我把头发理顺就压我身上:"扬扬,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做了些什么啊?"
我点头附和:"您真聪明!"
小新有点难堪:"你也太不行了,怎么能欺负弱者啊!"
我看着还泛着青的胳膊,狠狠的说:"那当然,谁让你醉了之后是那么那么的美呢!你好不容易喝醉,我要不做点儿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小新怀疑地问:"真的有那么美?"
我使劲点点头:"那是,老天爷作证,我没说谎."
"真的啊?嘿嘿",小新矜持地笑:"那我以后得多醉几回."
"可别啊!"
"为什么可别啊?爱美之心人人有,我爱美还是个错啊?"
"不是",我带着哭腔唱:"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监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令我心碎!"
"都跑调啦!"小新捏住我的嘴:"昨天我那么美,一定让你受了不少罪哈."
"恩那",我瞄着我可怜的胳膊:"简直是浑身受罪."
"唉,对不起哦,以后只在你面前醉,让你独享这份儿美.其实我觉得我挺有酒德的,是吧?"
"那...是!"我抬头看着天花板:"那是相当――有酒德!"
"我是谁啊?!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能维持风度的!"小新很自恋:"呵呵,我也没想到自己醉酒竟然有这么大魅力,扬扬,答应我,再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小新满目柔情:"去做饭吧!"
冯洁憋哧了好几个月,终于又写完一个剧本,她惟恐世人不知的到处显摆.这不,人家专门拿着她呕心力沥血的创作来到了我跟绢子面前.我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很醒目的写着:秦汉之交,天下大乱!龙争虎斗,在所难免,一时半刻,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兵连祸结,苍生涂炭!乱世出枭雄,非常时刻,日落西山,金鼓喧天,一绝世佳人,握蛇骑虎,从天而降,此女月眉星眼,唇红齿白,只见她降龙伏虎,力敌万夫,百战不殆!
我跟绢子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念,冯洁趁我们喘息的功夫,涎着脸问:"怎么样怎么样?"
我把本子合上,冲她竖起大拇指:"高作!绝对是高作!"
绢子嗫嚅:"挺...压韵的哈."
"可不是",我力捧:"看这词儿用的这个美妙,都能当教科书了!"
冯洁听了很满意:"哎――!其实我就是随便写写!"
"你看咱冯洁就是超强!"绢子拍拍胸口:"这种高深的句子要让咱写打死也写不出来,你看人家一随便就有了,不一样,真是不一样."
冯洁脸上放光:"哎――!你说我也没想到我文思会这么泉涌,哗啦啦一下就都出来了,这剧本写的还挺顺当,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
"高人那!"我满脸崇拜:"等哪天我得专门儿跟你学中文,我脑子里的词汇量跟您一比那直接就是蚂蚁见大象!"
绢子见有了fans,终于逮着一个吹嘘的机会:"哎―――!其实吧,咱们中国的文学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沾皮毛,跟老舍先生一比,我也就算个虾兵蟹将..."
冯洁在那儿秀起来没完,听的我跟绢子一个头俩大,绢子赶紧插话:"这么有学问的高论咱得找个花好月圆之夜秉烛夜谈,对了,冯洁,你跟你那三轮车咋样了?"
冯洁突然面目狰狞:"分了!"
"啊?"我挺意外,不是因为她跟三轮车分手意外,而是因为她这么快就跟三轮车分手而感到意外:"才几天啊?这次怎么这么闪电那?"
"靠!我受不了他的老古董!"
绢子兔死狐悲,赶着问:"怎么古董了他?你俩为啥分的呀?"
冯洁头一歪,陷入回忆:"这人思想特陈旧!你说我跟他在一块儿,每次都是我先约他,这也就算了,那天吧,我跟他逛贵和见一女的,我说那女的真漂亮,穿的也时尚,可他说漂亮有个屁用,穿衣服还露个大肩真不正经,我一听有点儿火,我也有不少露肩的衣服呢,我说我就看她漂亮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就为这分的?"绢子不理解.
"听我说完",冯娟继续回忆:"我就跟他拧上了,我说我就看那女的挺顺眼,我要认识她,逮住她一定好好打扮一番让她穿的再少点儿好发挥发挥她身体的最大价值!谁知道他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怎么对一女的这么感兴趣啊,不是同性恋吧?我一急就说我他妈的就是同性恋你能怎么着啊!然后就这样了."
我摸摸鼻子:"你们...就这么地...分了?"
"对!"冯洁很坚决:"我们,就这么地,他妈地,分了!"
"没有回旋的余地?"
"余个鸟啊!我可够他了,丫太古董,我们思想有差距!"
"该分!"绢子气不过:"一三轮车有啥本事啊还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的!我就见不得一男的心胸这么狭隘目光这么短浅思想还这么老土!"
"就是,等哪天咱找四个轱辘的专门在他眼前晃!他是不是觉得穿中山装的特顺眼啊?"我也劝慰:"露肩怎么了?大热天的我还想全裸呢!"
绢子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想全裸啊?"
"我..."我说话磕磕绊绊:"我...夸张夸张,哎――夸张夸张!"
"哈,就知道你没这胆儿".
"不行",冯洁一脸怨恨:"我得整整这破三轮车!"
我问:"怎么整啊?"
冯洁一脸高深:"他丫不是说我是同性恋吗,我就找一男的对他死缠懒打,好让他享受享受男人追男人的滋味儿!"
冯洁说着说着脸上就浮现了一个恶毒的笑容,我跟绢子大眼瞪小眼,嗓子里都卡了个鸡蛋,啥话都说不出来.
韩冬竟然来电话约我去咖啡厅,并且还点明不要让小新知道.我想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对着镜子打扮一番,清清爽爽的赴约.
按时来到咖啡厅,韩冬已经坐那儿了.
我走过去坐下:"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韩冬刚要说话就听对面有人在吵,我们同时抬头看,原来是郝五和那打过我一巴掌的母夜叉.
他们具体为什么吵我不知道,只见郝五脸上青筋突显,一脸无辜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咱有代钩儿,不合适."
夜叉双眉紧蹙:"代钩儿?你开始勾搭我那会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