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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直冒冷汗,我该怎么办?就这样进去告诉她我被苏恋柳骗了,问她是否还愿意和我重新开始?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害怕面对自己心中的答案,其实我怕孤独终老这个词,从来没这个怕过。
“张晚?你回来了?”
“是。”我有些窘迫但是我不得不往下说,“小雪,苏恋柳她骗了我,小雪你是否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像从前一样照顾你。”
“张晚,你说什么呢,苏恋柳骗你什么了?”
不知怎的我很容易察觉她避开了我的问题,我又重复了一遍,“小雪你是否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张晚,我。。。,你知道的你那么聪明。”
我瞥见她们紧握的手,“我不知道!”我咆哮起来。
“够了,张晚,小雪还要休息呢,我希望你能像个体面人一样离开。”
“体面人?”我扬起了下巴,“什么体面人?”
我的双手紧紧背在身后像一只赛场上的斗鸡死死地盯着对手,等待时机将他们狠狠地打倒在地。
“小雪已经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是么。”我讥讽的口气那么明显“你前一秒还愿意和我一起。”我弯下腰抬头盯着她笑。
“张晚,你别这样。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从来都不在你还躲着我,你现在说这些有用么。”
“哦,我明白了。你做了两手准备是么,现在你觉得我和她谁更好?”
“张晚,你胡说什么。”那个女人站了起来。
比我高出很多,怎么办,我想她坐着听我说话。我迅速抽走茶几上的水果刀,指着她,“坐下。”
“张晚,你想干什么,你疯了么!”
“坐下。”
“她又坐了下去。我慢慢地走向她们,她们的表情看起来好紧张。我可以说我突然很想去打猎么。史诺,等你好起来我们去野外狩猎吧,我最近光看福克斯他们打马球了。”
一只苍老的伸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两巴掌。
“史诺,你打我干嘛,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还打我。”
“你简直就是流氓,枉我从小那样教育你,人品贵重那四个字,你好意思要。”
我起身拿来毛毯替他盖上,随后走了出去,在他没对我吐口水之前。那件事过去多久了?很久了,起码有十多年了。我记得苏恋柳骗了我,我质问她时,她承认了,照片是假的,她一直都知道有孟科这个男人。原因就不必多说了。我记得那一天我一直都在发火,我还做了些愚蠢的事,我打电话告诉医生终止米小雪的治疗,当苏恋柳告诉我她并不是完全想利用我,她很多时候也会爱我。我听完后打了她两耳光,逼迫她还钱卖掉店面。最后,最后,我还是悬崖勒马了,我又开始同情她们,尽管这世上没一个人会同情我。我来了香港,唯一带走的是孟科的狗,有很多时候我发现它会对我微笑。我的青春就这样乱七八糟的结束了,至于那封我写给我爷爷的信,也许他没死,也许我大伯没带到。总之,我没收到一点指示,孟科他一直是个迷,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起他,很多时候躺在床上我总向上帝祈祷希望能再回到那个梦里,我深爱着子夜,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荒唐,只有她不会找我要什么,她什么也不要,多好啊,她是个妓女一个穷人我也穷的一贫如洗还有点瘸。在那个梦里我们一直过得都是穷苦的日子,穷到没空想别的,就想吃的好一些。已经是深秋了,我才在外面站了一会,膝盖就隐隐作痛。
“你老了。”我对自己说,“过不了两年你就要坐轮椅了。”
“那到时我来推你。”
“福克斯。”我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你比我还老。”
“是么,我吃牛肉长大的,strong man。”他比划了一下他的腹肌。
“有事么,福克斯?”
“你表妹的来信还有这个。”
“请帖?她又要结婚了?”
“看来是,是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天。”
“好吧,我得回国了。福克斯你来么。”
“我考虑考虑。”
第25章 第 25 章
晚饭间,我告诉史诺表妹的婚事和我要回国待一段时间。
“哼,这小丫头一辈子都在结婚。”
我看见史诺因为生气而发红的鼻子不停地出着气像台蒸汽机,他的三个儿子们都很安静吃饭,只有我想笑。
“还有你。”他那高耸的鼻子又转向了凯文。
“我又怎么了,爸爸。”
“你好歹一辈子结一次婚啊。”
他耸了耸肩,“爸爸,您觉得哪个女人会受得了我不忠的行为。”
“那你就别把私生子往家里带!”
“爸爸,你怎么不管管埃德蒙,他同时信四个教,他老婆信的更多。”
“喂,凯文你什么意思。”
埃德蒙是史诺的第二个儿子是个体面地商人同时也信了很多教,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生意的,福克斯是老大是游泳教练马球打得很好,凯文最小是医学博士和我表妹一样是个浪荡子,总之他们都很爱史诺,在异国他乡仍延续着中国的传统一家人住在一起。
晚饭后,史诺问我什么时候再回来。
“会很快的,我更愿意和你们在一起。”
他向缓慢的我点点头,他银白的丝发梳的很整齐,鼻梁上永远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这个脾气暴躁的老头一生都致力于对我们的教育,临走时他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给我,“这个给你。”
安娜卡特琳娜。书看起来很旧了像是被翻过很多遍。回国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带除了安娜卡特琳娜,我觉得自己还会回来。我很意外苏恋柳会来接机,于是我告诉表妹不用来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十六岁的女儿。现在是204X年,科技的运用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现在的身份证不再是一张卡片,它被植入人体,只要通过扫描就可以办理任何事情还可以进行精准定位。而现在我们很少看到钱这种东西,它被电子货币给替代了,变成了一串数字永远也不能提现。尽管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打理我爸爸的投资生意,但高速的生活仍被我排除在外。我仍特立独行的活着我会让很多人等我睡完午觉在开会,还会在下午三点以后拒绝工作原因是我觉得下午三点的空气像毒气一样使我很不舒服。当我看到苏恋柳时,我诧异她像科技一样高速的衰老。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自己的脸,尽管也有些皱纹确没有像她那样显得沧桑。
我笑了笑与她握手,“好久不见,恋柳。”
“张晚,你还和从前一样。”
“是么,我觉得大不如前了,现在稍微活动一下身上的骨头都会咔咔作响,真怕在这位小女士面前出了洋相。”
苏恋柳的女儿抬头看着我笑了,“你好,张晚。我听我妈妈说过你,没想到你比我爸爸还幽默。”
“那是因为我崇拜基督山伯爵。”
“谁是基督山伯爵?”
“我待会给你讲他的故事。”
她看着我笑着说,“我是成年人了(16岁成年),我都有男朋友了。我三岁的时候就能玩电脑,什么网上都有。”
我看着苏恋柳,“我们好像成了旧时代的产物了。”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就像打了催熟剂。”
“妈妈我可听见了,这样说我们可不好,时代在变的高效,你们可得加油了。”
我笑了,“恐怕我还活在16世纪的骑士时代,直到最近我仍想提剑找人到处决斗。”
我们直接去了一家餐厅,一家为数不多的中餐厅,没有牛排也没有冰淇淋。
“恋柳,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哎,现在已经到了怀旧时间了么,妈妈,我约了朋友,一会她来了我可不可以先走。”
“可以,你别玩得太晚啊。”
我看着苏恋柳做母亲的样子,我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啊,恋柳,你居然都有这么大的孩子了,我看着好别扭啊。”
“张晚,你没有孩子么?”
我摇摇头,“没有。”
“我记得你很喜欢小孩。”
“也许吧,我没什么耐心,虽然生孩子这事时间也不算长。”
吃饭的时候,苏恋柳告诉我在我走后的第二年她就结婚了,她老公也是在那一条街做服装生意的,后来他们一起开了个服装厂。
“张晚,我一直很想像现在一样面对你。”
“现在不挺好么。”我喝着碗里的汤。
“你不会理解当时我的处境,我缺少的东西你从来都有,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么,我问你是不是富二代。”
“可是,你也没必要那样做。”
我们闲聊了一会,我抬头看着眼前出现的女孩,我很震惊冒然起身。
“阿姨好,我是亚萌(苏恋柳的女儿)的朋友,蒋芸。”
我有些颤抖,她的眼睛长得太像孟科了。我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叫我张晚。”
“你好,张晚。”
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递了张名片给她,“我的名片,蒋芸你长得。。。。你很漂亮。”
“谢谢。”她故作腼腆的低下头去。
我古怪的望着她的做作想从她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喂,张晚,你不是吧。我在这陪你坐了半天,你连看都不看我。”
陈亚萌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她是活泼的女孩我喜欢她的开朗,我拿出一张卡递给这个酷似孟科的女孩,以便来测试她的反应,就在我觉得她不会接的时候,她抬头对我甜甜的笑了,“谢谢你,张晚。”
她们走后,苏恋柳问我给了多少钱,“小孩子可不能给太多的钱。”
我调侃她,“瞧你这个妈当的,得多操心。”
饭后,我和苏恋柳在街上散步,“那孩子,长得真像孟科。”
“是么,开始我见到的她的时候也很震惊,但不过是像而已。”
“什么意思?”
她皎洁的笑了,“张晚,你不是喜欢逻辑学么,你间接得到答案不如亲身论证。”
“是么。”
我挽着她走在落满梧桐叶的道路上,走在多年后的深秋里,我心中百感交集。我又想起那句话,我凝视着她的侧脸,多年前在影院里我也这么看着她当时我说,不能坐在你身边,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这时,她看向我笑着对我说,“小张,你今天表现不错。”
我心中酸楚,伏在她肩头落下泪来。
第26章 第 2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