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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马上就要出去玩了,大家对工作都特别积极,那些平时拖拖拉拉的事情,在这个要旅游的星期就飞快地被做好,并且敲定下来。总的说来,这一期报纸的发行是无比顺利的,顺利得编辑部的人都对广告部的人另眼相看了。
管他要不要另眼相看呢,反正陈飞总是吐槽,说这个报社连自己的记者都没有,文章或是报道都是从网上这下载,或是从友报借用,迟早有天要倒闭。夏蝉听了无语得快翻白眼了。
周四一早,夏蝉赶在八点四十五的时候到了集合的地方。她听秦如一说,这次还有另外一个公司的人要跟她们搭同一辆车去同一个地方玩,不过那个公司的人很少,基本不会影响到她们。
可是约好的九点集合,那边什么婚介公司的老板却迟迟没有出现。夏蝉像个大孩子一样反过来趴在椅背上,和她后面一排的陈飞说话,说着就看见秦如一在和一个女人交流,让她催一个叫“白姝”的人快点来,那个女的挂了电话就跟秦如一说白姝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白姝就是她们老板么?”秦如一坐回自己座位之后,夏蝉就随口这样问了一句,并没指定被问的对象是谁。
陈飞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蛮清爽帅气的人上车了。
“那难道是那个公司的老板?”夏蝉正在戴耳机,这下就疑惑了。那个人看来很年轻的好不好,蛮有味道的一个姐姐,怎么会是婚介公司的老板?
“嗯。”施昱婕轻轻应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秦主任的朋友么?”
“我见过,当然知道!”
“你又见过了!”夏蝉嘴上在说,可那双眼并没闲着,一直盯着。她假装自己又趴上椅背和陈飞说话,却偷偷地看着白姝。后来白姝摘下帽子了,她才更加惊讶,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是婚介公司的老板?那种公司的老板不都应该是四十好几的阿姨在做么?
这时候施昱婕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把她拽下来坐好,说:“她好歹也是报社的客户之一,我为什么不能认识?”
夏蝉有点重心不稳,只好跌回座位里。她看看身边那个一脸无语的施昱婕,而施昱婕与她对视了一眼,随后却挑开了视线。这一个视线的转移,竟就让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了,这一来夏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坐着。
路上经过高速路服务站休息的时候,总有人跟夏蝉抱怨,说她身边坐着个施昱婕,他们都不敢找她说话了。夏蝉倒是突然很庆幸施昱婕坐在身边了,因为她觉得坐车的时候说话是件很头疼的事情,更何况他们坐的大巴走老路,时间要延长很多不说,还颠簸得夏蝉屁股都要肿了的感觉。
一辆大巴上,坐了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的人就是夏蝉,还有那个白姝,和白姝一起的崔琪。崔琪是被白姝镇压住了,没办法找人说话。夏蝉,她颠簸在车上的时候本来就不喜欢讲话。
人家说有对比才能知道哪个比较好,所以广告部的人看看施昱婕,她好歹还会对你展露一下她的虎式微笑,可是那个叫白姝的没事就跟个佛爷一样,笑都懒得跟你笑。出了门,广告部的人才觉得施昱婕是多么的和蔼可亲!
广告部的八卦分子除了私底下说说白姝以外,话题还离不开秦如一。他们都说这一出门,秦如一就像是卖身给了那边婚介公司一样。又或许说,她是卖身给白姝了。除了晚上睡觉和打麻将的时候,又除了白姝不在她视线范围内的时候,她几乎都跟白姝在一起。
周四当天的晚饭吃得有点早,三桌人,秦如一当时就跑到婚介公司那桌去了。夏蝉给她找个借口,说那桌只有四个人,秦主任过去了能多吃些菜啊!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夏蝉莫名就觉得秦如一带着白姝和崔琪在朝她这边看,还鬼鬼祟祟的。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去盯着别人看?”
施昱婕一句话,桌边的人都觉得话语里暧昧极了。夏蝉当然感受到了周围奇怪的眼光,就想吐槽施昱婕两句,可是她却突然做贼心虚地想到了自己上次在茶餐厅一直偷看顾荏的情景。她没有盯着别人看的习惯,白姝只是凑巧看见,所以有些兴趣罢了。而顾荏,夏蝉喜欢她,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又要在谁身上?
当我为你空出了整个世界,我哪里还有余心去注意别的一切?
在古镇,陈飞和另外三个人无论做玩什么都想带着夏蝉。可是带上夏蝉就意味着要把施昱婕也一并带上,这对他们几个不八卦要死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就像是嘴巴都被人缝起来了一样。所以最终他们决定,除了晚上打麻将的时候,绝不叫夏蝉。可偏偏夏蝉又是个不会打麻将的人。
周四那天晚上,施昱婕似乎心情不错,主动和陈飞几个坐了一桌。陈飞问她:“您怎么不去跟你手下那些小编辑凑一桌?”
施昱婕当场就自摸了一把,一面摊开手像个大爷一样等着另外三家人把钱主动送到她手上,一面说:“我要是赢了他们的钱,他们回头会给我造反的。”
陈飞恭恭敬敬地把钱叠好放在施昱婕手上,那动作看起来十分做作。“还有人敢给你施主任造反?”
施昱婕笑了,把钱收好压在手机下面。“你们广告部不是每周都要造我的反么?”
“我们可不敢,谁敢造施主任您的反啊!”
“陈飞!打牌就打牌,哪来那么多废话!”夏蝉当即叫住陈飞,给他使眼色,让他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施昱婕抬杠,也不看看施昱婕那笑容里都藏了多少刀了!
陈飞也识相,随手打了一张牌就闭嘴了。
结果施昱婕手里牌一倒:“胡了。”
当时一桌子的人都茫然了,这一局不是才开始吗?
夏蝉从小就不喜欢麻将,看着这些人打麻将就犯困,所以自己先回屋去,准备洗洗睡了。可是等她刚洗澡出来却发现施昱婕在阳台上,那一道纱窗门紧闭着,玻璃门却大大地敞开。就是空气隔离措施没做好,所以夏蝉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
“你要抽烟?”夏蝉拉开纱窗,半个身子站到了阳台上。
施昱婕回头来,意外地看着夏蝉,像是被吓了一跳。“偶尔抽,你受不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夏蝉稍稍敛眉,那敛眉的样子倒是正经地让施昱婕有些喜欢。
“嗯。”施昱婕应了一声便将烟灭了。“你要是受不了烟味就告诉我,我会注意的。”
等到施昱婕进来喝了一杯水,夏蝉丢了一盒薄荷糖给她,硬是让她吃了几颗。
虽然开了电视,可夏蝉觉得,这样的一个双人间,这样的她们两个人,一旦不说话了,气氛就会变得很奇怪,于是就问施昱婕:“他们呢?”
“还在玩。”
“你赢了多少?”
“你怎么不说我输了?”
“表情不像。”
施昱婕赞许夏蝉的眼光。“我确实赢了钱,就陈飞输了很多。”
“陈飞刚刚跟你说那些,你记恨他了?”
“没有啊!”施昱婕故意一脸无辜,实则都快笑起来了。“我赢了他的钱就是记恨么?”
夏蝉有些无语,一方面也觉得陈飞真是自找的麻烦。“陈飞只是说话有些讨厌罢了,可是他并没有恶意,你都赢了他的钱了,别的就算了吧。”
“你在替他说情么?”施昱婕本来想着要去洗澡了,听到夏蝉这话,突然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竟转而一本正经,甚至很严肃地问夏蝉:“你觉得你凭什么替他说话?是因为你跟我的关系比他们跟我的关系好一些,还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就有这个资格可以说这个话?”
施昱婕这话说的真是莫名其妙,夏蝉被问得哑口无言,又觉得有一股气在肚子里乱窜。“我哪敢自以为是觉得跟你施主任关系很好?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神经病就不可以替同事说情了?”
“可以。”施昱婕愣了一会儿,是觉得自己刚刚那些话欠妥当了。可她并不急于示好,反倒是赌气一样说:“我不跟陈飞计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总可以了?”
夏蝉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干脆下楼去了。
☆、7、玩耍
夏蝉穿着她睡觉的大T恤和小短裤,踩着街边十块钱买来的一双柠檬黄的洞洞小凉拖跑到楼下看他们打牌。不过她看见陈飞的时候,眼神都快杀死陈飞那个讨厌货了。都是陈飞的错,如果不是陈飞那么讨厌去跟施昱婕挑衅,夏蝉现在应该舒舒服服地在房间里躺着看电视的!结果倒好,她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沦落得只能和麻将声作伴了。
“打什么麻将,讨厌死了!”夏蝉气呼呼地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是她被陈飞摁在麻将桌边,由以陈飞为首的另外三家人强迫着学习麻将的各种规则和技巧,因为他们说“可不希望再参进施昱婕这么个赌神了”,所以三缺一的情况一定不能再出现。
夏蝉是个弱智,一定是的!别人都教了她大半个小时了,她连一点都没学会!
陈飞十分无语地吐槽说:“你的智商离家出走了么?”
“我说了我打不来麻将了!”
“可是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你真是个死活都学不会麻将的品种么?”
夏蝉倒是慢无所谓地呵呵说着:“对啊!死活都学不会麻将的品种就是我!”
陈飞被夏蝉在麻将方面的低智商气得不行了,本来很想使劲骂骂她个不争气的小混蛋,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施昱婕穿着睡衣正下楼来,立时就闭嘴收声了。
古镇这边晚上稍微有点凉快,施昱婕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长款的薄外套,那样看来跟她平时穿裙子的时候没太大区别。她下来了直接就走到夏蝉身边去,站了一会儿,说:“你刚刚不是那么讨厌麻将?这会儿怎么就坐下了?”
“我坐下了也不见得是因为喜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