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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家伙很诚实,这话听的我老人家挺高兴的。”乔普陛下笑道。
易云不语,目光向旁边看去。索菲尔和帕威恩正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偌大的一个议事厅里面就只有四个人而已。看样子当事人二皇子和夏弗洛都还没有赶过来。
易云刚想着,门外传出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听见侍卫的声音:“陛下,大皇子殿下到了。”
“让他进来吧。一会二皇子还有夏弗洛来的话,就让他们直接进来,不用通报了。”
“是。”
厅门推开,一身正装的大皇子飒然而入,目光沉稳不动,看到易云只是稍稍吃惊了下,然后飞快的跪倒行礼。
父子两人看起来倒也没那么生疏,至于乔普陛下那抹发自内心的笑容不像是装出来的,君臣礼罢,大皇子退到了一边。
易云很郁闷,感觉好像协商似的,大皇子刚来没过一分钟,二皇子和夏弗洛紧接着就来了,三人简直就是踩着点到的。
似乎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预制,二皇子和夏弗洛的脸色虽然难看不过总算还好,夏弗洛倒还是那副万般不变的模样,看不出到底想什么。二皇子望向易云的面光颇为愤怒和怨恨,瞧的易云心里一阵郁闷。
“既然人都到了,下面也就该说下正事了。”乔普陛下微笑着看了下厅前诡异的场面,开口说道。
众人神色皆是一振,沉默不语。
“都应该知道我今天召见你们的目的吧。”乔普陛下低声道来,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摇头道,“前不久听说夏弗洛的弟弟那个叫夏桑昆的年轻人死了,详细的过程我后来也派人调查了一下,总算是知道了。”
易云低头不语,静静听着。如果说一个帝国内谁的力量最强大,那一定是集所有权利于一身的皇帝陛下,只要存在的事情,就没有调查不出来的理由,除非不是人能够知道的。
“真要说整件事,还是夏桑昆引起的。为了索菲尔而搞的鸡犬不宁,先是挑衅,后来派人暗杀易云,结果才会被赏了板子,挨了禁闭。没想到这小子最后居然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倒是又为了他的死又闹出了这么多的祸端。”
夏弗洛的脸色不是很好,陛下的这番话似乎完全在责怪夏桑昆,听得易云心中又是解恨,却又稍稍摇头。
“死者已矣,也就怨不得他了,不过夏桑昆的真正死因、凶手还没有找到。这件事从今天开始就交给科利你去办了,要以最快的速度差出真正的凶手是谁。”乔普陛下望向大皇子,交代道。
“儿臣遵命。”
乔普陛下满意的点点头,转向站在一边的帕威恩,淡淡说道:“威恩,你刚刚带来的那封书信那,拿出来吧。”
易云心头一震,暗道正戏终于开始了。
七十七 结果
乔普陛下眯上了眼,似乎年老了,便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休息下的机会。
帕威恩看起来比乔普陛下年轻不少,但是据说他们两人只是相差一届的同校生而且年轻时候关系不错。
他很利索的从袖子里面抽出封信。
“威恩,拿过去让沃坦和弗洛他们两个好好看看。看看是不是他们的笔迹!”乔普陛下准时的睁开了眼,两道精芒并不醒目却足够让所有的人精神大振。
帕威恩也不说话,拆开了信,走到夏弗洛和二皇子的身边,捻着信眉,伸到两人面前。
二皇子的脸色一阵苍白,目光往夏弗洛那边瞪了一眼,便阴狠的垂下了头,道一声:“儿臣知罪!”跪倒在地。
“臣知罪!”夏弗洛面无表情,不惊不怒,不慌不忙,沉稳的跪了下去。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反驳或者否认那。”乔普陛下揉捏着眼角,又恢复了那种沧桑老态的样子,摆摆手,帕威恩收起了信,站回了原位。
易云略微低头,目光扫过跪着的二皇子和夏弗洛,又偷偷的向龙椅上的乔普陛下瞄了一眼,见他闭上眼懒散的打着哈欠,心中颇觉有些许不对怪异,思索起来。
“你们两个既然都不否认,那这信上说的也就是事实了。人证、旁证都是伪造的,物证又没有,不过有恐怕也不一定是真正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吧。”易云正思索,乔普陛下却已起身踱步,缓缓讲着,“这么看来的话,人证、物证、旁证都是假的,易云公子谋杀的罪名根本也就不成立了,虽然嫌疑依旧存在。”
夏弗洛直身而跪,不动不语。二皇子身体微颤,不知是怒还是惧,倒是低下了几分头。
“哎,为了一个女子,闹到这副田地。沃坦,你真的是让我失望。”乔普陛下叹息摇头,声音轻弱,表情却是无比伤心,老态尽显。
“来人!”
乔普陛下高喊一声,厅门随即被打开,四个皇家侍卫跨步进门,跪倒行礼。
“传我的令,二皇子沃坦因涉嫌构陷他人,廷杖一十,即日起禁足一月。皇城护卫统领夏弗洛知情不报反而同流合污,廷杖二十,罢免其职,同样禁足一月。”
“遵命!”
两侍卫领命,起身上前,两人一个分别架起夏弗洛和二皇子。
“沃坦,希望你能改过自新,这次格外开恩,饶过你。”乔普陛下咳嗽着,挥了挥手,眼中怜爱溢于言表。只是一瞬间,让易云颇为心酸。
说完,四个侍卫也不客气的拉着两人出了议事厅。
廷杖这种刑罚几乎在每个帝国都有,说轻是挨板子,说重却是挨狼牙棒。那种刺痛不可言喻。对于夏弗洛这样一个将士出身的人或者并不算重,但是对于身为皇子的沃坦来说,十下足够要命了。
只所以当初易云看见夏桑昆时感到意外就是因为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挨了二十廷杖居然若无其事。
易云感叹着皇家果然还是好处多,无论到那里都有所谓法律限制不了或者不能完全限制的人。却又好奇乔普陛下刚才的话,那种惋惜,那种怜爱的失望,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已经清楚了,虽然易云公子的嫌疑还在,但是我不得不为沃坦的鲁莽行为像你道歉。从现在开始,您的嫌疑已经接触了,下午威恩会带我的命令将那些守卫撤走的。”乔普陛下面带微笑,向易云说着。倒让易云更加迷惑,不知道眼前这个已经算是老人的皇帝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陛下言重,如今能还我一个清白已经让在下非常感激,怎么敢让您向我这个晚辈道歉。”
“呵呵。要是东都城内现在的贵族子弟要是有易云公子这么好的胸襟,日后也就无忧了。”乔普陛下笑道,又兀自轻轻摇头,道:“人老了,身体总是容易困倦,我也就不留各位了。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到此为止了。不过科利你还要尽快将夏桑昆的死查清楚,把凶手找出来。”
“儿臣明白!”一直不说话的大皇子表情一如往常,沉稳不动,出列应声接下。
“好了,你们各位都先回去吧。”
乔普陛下靠在龙椅上摆摆手。
易云学着大皇子和帕威恩的样子,也不做声,恭敬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
帕威恩先行一步赶回学院去了,顺道拿乔普陛下的命令撤走迄今在守在别墅周围的护卫。
皇宫长长的白玉石阶梯上。
易云和大皇子分走两侧,索菲尔紧紧的跟在易云身后,默默不语。
背映着偌大的深红的颜色都已有些老旧的宫殿,殿顶的琉璃瓦色泽沉淀如酝酿的黄酒,沧桑孤寂。
阳光淡淡的洒在色泽柔和的白玉石阶梯上,中间一如新琢的雕龙梯图栩栩如生,丝丝寂寥从白色的步履中飘然而出。
“谢谢你。”
易云开口,声音淡然,目光平视遥远的天际。高高的位置上,目光却多半被这些老旧的宫殿给挡了去,唯一能见的,只有那片似乎遥不可及的天空。
“不用谢我,我没有帮过你。”
大皇子行步巍然,目光却是微微下压,看着眼前片片宫殿,神色平静,话里没有丝毫波动,这一刻看起来远比往日深沉许多。
“或许吧。”
易云淡淡微笑,话有时候没必要说的太开。
他身后的索菲尔目光在两人身上闪过,表情冰冷却有些困惑,这样没头没闹的一问一答实在让她很难明白两个人直接到底曾经有过什么事。
气氛有点沉默。
“听说罗维正使那边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你们使节团很快就要回国了吧?”
大皇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易云表情一楞,步子也是一顿,差点让紧贴着他走的索菲尔撞到他背后。
罗维那边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更懒得去问陛下交托给罗维的任务是什么。易云只是挂着一个使节团副使的名字来进行进行学院交流,说白了就是来泡MM的。
“因为这件事,我有段日子没见到罗维正使了,关于使节团的消息并不知道,不过他那边既然准备要动身回国的话,我只能跟着回去了。”易云无所谓的耸肩,口气相当的轻松。心里却是一阵郁闷,索菲尔虽然搞定,可是让她跟着自己跑到异国他乡去,好像有点不妥当。而且自己貌似在四院会武出名之后就总是奔波,没有一刻能够安宁下来。
索菲尔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在那因为表情冰冷因为显得其他表情也变的迟钝微弱的脸庞上滑过不易被人察觉的感伤。
大皇子目光向这边看着,却将索菲尔不经意间的表情都收到了眼底,嘴角却是一笑:“不要说的那么无所谓,还有几天的时间,你应该把所有的事都了解再离开才行。”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轻快的风卷带着阳光洒下,映在易云略显呆滞的脸上。
七十八 去与留的问题
“不要说的那么无所谓,还有几天的时间,你应该把所有的事都了解再离开才行。”
看着易云呆滞的表情,大皇子微微一笑。
“是吗。我尽量吧。”易云摸了摸脑袋,笑了笑,看起来傻傻的。
“我先走了,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你现在已经不再被监禁了,所以有空的话,在东都城内好好转转,也总算没白来一趟。”
大皇子爽快的笑着和易云说了几句,先他一步跨出了这议事厅宫院的宫门,反向而去。
易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