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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锦明话还没说完,突然郝灵脸色一变,打断邱锦明的话语,冷冷道‘本宫以前倒是小瞧驸马了!?驸马心思如此慎密,又如此聪慧,懂得用纨绔风流的外表及假借失势之事来瞒避——女儿之身!还瞒避过所有人的眼睛,包括父皇,还有本宫……如此好的演技,倒叫本宫好生佩服!只是本宫不解,难道邱非铭身为驸马的父亲,竟也不知驸马的身份?还是说他不仅是知道驸马的身份,还与驸马一同合谋欲将我皇室玩弄于股掌之间?!’
‘殿下……’邱锦明脸上起了丝严肃。
郝灵直视着邱锦明,又向前逼进一步道‘堂堂天子之女竟招了个女驸马!果真是贻笑大方!驸马就是料定了皇室丢不起这个脸,才如此胆大妄为的欺瞒身份,还如此肆无忌惮的让本宫恰好‘撞破’驸马的身份?!难道驸马果真以为本宫不敢将驸马的身份告知父皇?不敢将驸马治罪?’邱锦明能这么多年来都不被人识破她的身份,身边自然会有防备,且邱锦明并非大意之人,又怎么会那么恰好那么顺利的被她所撞见?
邱锦明突然停住后退的脚步,反而上前一步,伸手揽腰抱住郝灵,不复刚才的慌乱之意,直视双眸中还带着讶异的郝灵,邪邪一笑‘锦明欺瞒了殿下什么了?那户籍又不是锦明所报,这邱王府嫡长子身份也不是锦明硬要的,且殿下也从未问过锦明是否为男儿之身!难道穿身装之人就便要是男儿之身?!胆大妄为?这婚配之中,可有规定女人不得娶妻?!肆无忌惮?锦明与殿下乃夫妻,锦明遵守圣人教悔:夫妻之间应坦承相待,这又何错之有?’
郝灵一愣,她想过种种原由,倒没想过这驸马会三言两语一推,赖个干干净净!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忽略了,隐瞒邱锦明身份的自然不会是邱锦明,毕竟这上报户籍登记为男儿时,邱锦明不过是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郝灵突然媚媚一笑,双眸半眯,‘这么说来,本宫若治驸马的罪,倒成本宫的不是了?……是邱王妃!?’郝灵收起笑意,陈述道,当年邱王妃与邱钱氏争妃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儿时,她母妃还曾当趣事来说,当时不管哪位为王妃于邱非铭来说都无差别,那邱非铭自然就不可能冒着欺君灭门之险将邱锦明身份篡改,唯一有可能的便只有得益的王妃邱莫氏!
邱锦明脸上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恢复以往的温和样,看着郝灵,脸上满是温柔之意‘殿下若真想将锦明治罪,锦明恐怕脑袋早已搬家了,锦明就当是赌赢了,殿下因舍不得锦明,而不再计较锦明身份之事…’邱锦明话刚讲完,正想一睹芳香时,偏偏佳人便不解风情的挣脱出她的揽抱,还举起手掌向她迎面劈来,邱锦明一急,下意识的节节向后退去,突然扑通一声,邱锦明整个人都掉进了沐池中……
邱锦明猝不及防的喝了两口温水,从沐池中探出头来,有些狼狈的咳了几声,抹去脸上的水珠,还没等她说些什么时,便见郝灵蹲在沐池边冲她媚媚一笑‘本宫今晨收到驸马的‘休书’本宫想驸马定是脑子有些发热,才会失举写出,正好,驸马府这么大的沐池也好让驸马清醒清醒,若这沐池还不能让驸马清醒,那本宫只好效防古人,将驸马倒吊在悬梁上几个时辰,好叫驸马记住,以免再做出不恰之举?如若这倒吊还不能让驸马清醒,本宫还可以……’
‘公主有心了,锦明已全然清醒。’邱锦明连忙开口打断道,生怕郝灵真会将她倒吊起来!倒吊几个时辰?那她还有命吗?
郝灵满意一笑‘驸马处理完府内的事,便回公主府去吧,在驸马府呆久了,难免会惹人闲话,再则,云儿那丫头,倒也念叨起你这’爹爹‘来了。’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她确实是对这驸马不舍了,明知这驸马是女儿身,明知她是有意让自己发觉身份,但她却无法恼她,无法向父皇告发她,更无法真将她治罪,难道自己是着了这驸马的魔障了不成?
郝灵走后没多久,侍琴便送了一套干净的衣物让邱锦明换上,邱锦明本想回书房取些玉器及书画便回公主府,可眼前满地的碎画与碎玉,不禁让邱锦明手都抖了起来,邱锦明捡起地上那碎成几块的玉麒麟,还有民成帝时期诗仙王瞳噶的墨宝,及其他名人的墨宝,邱锦明脸色有些惨白的向身旁的侍耀问道‘这驸马府是遭贼人偷彻了?’若是也不至于将这价值连城的墨宝与玉器都撕毁,打烂吧?
侍耀看了眼邱锦明,连忙低着头,诺诺的道‘这是公主让奴才着人撕毁,打碎的!公主说驸马就是痴迷于这些玩物,以致玩物丧志,不仅不回公主府,还将她派来的婢女拒之门外了,公主还说只有毁了这些玩物,让爷明白什么叫心疼,爷他日才不会再糊涂做出不该做之举!’
邱锦明手一松,将刚刚才捡起的碎块又砸成几小块,她何止心疼,她的心都在流血了,这每件玩物都来之不易!还是古人诚,不欺我也,果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还是拥有权势的公主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勿勿赶文,这虫也没时间抓了。各位将就下。。。。
☆、测字
辰时二刻,太阳已升起,阳光虽明媚,但洒在身上,不会觉得炎热,刺眼;反而多了许许温暖之意,在后花园的庭院里,邱锦明抱着司徒云半躺在卧椅上,时不时还拿着桌上那绿豆榚喂着怀里那小人儿,生活好不惬意。
而在邱锦明对面,坐在石凳上的尹瑞亭却不免有些吹胡子瞪眼了!潇漠这小子隐瞒着自己驸马的身份不说,并算计他来这公主府,他认亏了,谁让自己不多长个心眼?!又恰逢这小子不知道跟公主闹什么,半余月都不回府,更没来向他解释,赔礼半分,他也认了,谁让这小子有这驸马这尊贵的身份;但——为什么这小子一回府,就拐着他的小门生司徒云偷懒?!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得防着些,以防他的小门生也被这小子带坏,到时又多了个不尊师重道的门生出来!
尹瑞亭捋着胡须,轻咳了两声,斜了邱锦明一眼‘想来这户部也该裁黜些官员了,毕竟百姓这一米一饷都来得不易。’尹瑞亭说完还狠瞪了眼前为户部侍郎现今却如此清闲在此晒太阳的邱锦明一眼。
听出尹瑞亭话中的暗嘲之意,邱锦明温温一笑,拿出手娟帮司徒云擦了擦沾了糕渍的嘴角,含笑温温的道‘户部的同僚才能出众,锦明才得以偷闲,让夫子见笑了。’说完轻拍了拍怀里人儿的肩膀,轻声问道‘云儿,可想进宫,和长孙殿下玩玩?’
司徒云听言,双目一亮,随即偷偷的看了尹瑞亭一眼,泄气般的闷闷的道‘可是娘亲要云儿好好跟夫子学习……’
见不得那小人儿不开心,邱锦明随即应道‘无碍,云儿如此勤而好学,想必夫子也不愿见云儿如此劳累,不过是偷闲一天,娘亲那边爹爹和夫子会去说的。’被拖下水的尹瑞亭不好拆邱锦明的台,更见不得那讨人欢喜的小门生不高兴,便只能瞪着眼,粗声的应了一声,算是赞许邱锦明的话。
司徒云听言,从卧椅下来,对邱锦明与尹瑞亭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脸,微福了福身‘云儿谢过爹爹,谢过夫子。’说完便小身子跑向一旁的候着的玉嬷嬷,让玉嬷嬷带她进宫。小脸上满是欢喜的神色,可见这四书五经真把这小人儿给闷坏了。
见司徒云的小身子离开后,邱锦明坐直了身子,唤侍耀拿了盘棋盘上来,对尹瑞亭轻点了点头,温温道‘许久未与夫子对弈,还望夫子指点一二。’说完便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尹瑞亭先落棋。
尹瑞亭此时气也消了大半,轻瞥了邱锦明一眼,恢复了以往儒雅的神态,捋了捋胡须,执起黑棋,先走了一步,唠叨家常般的道‘驸马爷如此不上心于户部,岂不浪费了圣上的一翻器重之意?世间最惹人争夺的,不过是权与财。户部又是掌管着全天下财库的命脉,若驸马爷能掌控住,指不定还会成为日后的一种保障。’
邱锦明难得一脸正经,也执起白棋落下一子‘学生不过是一介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是学生命好,祖上积福,让学生得了殿下的庇护才得以当了个侍郞,以学生之才又怎能掌控得住户部那些满是才学的同僚?先生未免也太看得起学生了。’说完邱锦明佯装懊脑,扶了扶额头,轻唉了口气‘先生错怪学生了,学生又怎愿日日偷闲,只是学生不愿让人见到学生那无能之样,丢了殿下的脸罢了……。’
尹瑞亭执起黑棋的手一抖,邱锦明何时变的如此‘谦虚’了?搞不清邱锦明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邱锦明这言下之意便是户部他撒手不管了,让郝灵管着去,尹瑞亭斜了邱锦明一眼,稳了稳心神,又落下一子,也不在之前的话题多做纠缠‘殿下的贺仙图一出,倒叫现今朝庭的局势起了丝紧张感,三爷不日又将迎娶郑国公之女,这一边是太子党,一边是中立党,若三爷不趁机表明立场,日后在朝庭怕也不好站住脚。’
邱锦明温温一笑,落下一子‘他如今也是要成家之人了,若点主张之意都没有,那不进朝堂也罢。’
尹瑞亭一时语塞,虽他与邱锦明接触不是很多,但也明白他是护短之人,又怎会……还没等尹瑞亭想明白,侍耀便急急的朝他们跑来,对邱锦明与尹瑞亭拱手,喘着气道‘爷,国公府的女婢巧儿送来了一份请柬,如今还在门外候着。’说完也将手中的请柬恭敬的递上。
‘哟,驸马爷倒与未来亲家走的挺近的。’尹瑞亭边下棋边打趣道,侍耀没说明送请柬的人是谁,尹瑞亭自然便想到了郑国公,还以为邱锦明是因为郝灵而决定加入太子党。
邱锦明含笑不语,也执棋再落下一子,半会,见邱锦明没什么指示,侍耀不禁打了退堂鼓,额头上冒了许些冷汗,他没敢忘爷曾吩咐过若郑家小姐再来请柬,一律拒之门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