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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不要，那说明了什么？
“凌霄，你喜欢她？”林慕青并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结果和自己想的一样，她愿意成全凌霄，因为那是一个她喜欢的。喜欢不就应该让对方开心吗？林慕青觉得只要凌霄开心，她就无条件接受一切。只是心里为什么酸酸的，酸的眼睛里有东西要涌出来。
此刻凌霄的心思完全在聂天身上，哪里还管着林慕青问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林慕青给聂天看看。看到凌霄那眼中焦急的神情，其实林慕青已经了然于心了。
林慕青不再说话，只是来到床前，探了探聂天的脉搏，见脉象基本平稳，只是脉动稍稍快了些，便开了些清热解毒的药让丫头去药铺抓药。到是凌霄那发紫的嘴唇，让她感觉似乎凌霄比起聂天要严重了许多。
“凌霄，你把手伸出来。”难得林慕青说起话来有那么严肃的神情，让凌霄心中“咯噔”了一下，怕是有不好的事情了。
果然，林慕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脸都快皱成一个包子了。凌霄张了张嘴，想问林慕青一些什么，看到林慕青这样的表情，嘴巴只是在空气中动了几下， 便又合上了。
许久，林慕青总算是松开凌霄的手，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想是经过了生死大劫之后的一种解脱，“还好还好”林慕青说话间松了一口气，“你以后不许这样瞎来，你要吓死我啊！还好你体质好，虽然有点问题，但是我还能解决。”林慕青的语气难得这样严肃，没了平日一贯的温柔，凌霄也知道这次让林慕青担心了，只得冲着林慕青傻傻的笑着。
“你别这样对我笑，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了？你想都别想。”林慕青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一根人参，拉了一些参须下来，撰在了手里，“回自己房间去，等下药好了我拿来给你。”
“我，那个，我…。。”凌霄眼睛瞄了两眼睡在林慕青床上的聂天，不用说，凌霄在想什么，林慕青是一清二楚。
“你自己比她严重多了，你再在这里守着她自己先倒下来了。”
“那我过去，聂，聂大人怎么办？”
“我和花姨会照顾她的。”
听林慕青这样保证凌霄才稍稍放心，人一松下来才觉得胸口闷的慌，忽然一股子的血腥味泛了出来，凌霄“呕”一声，一大口黑血从嘴巴里呕了出来。
“凌霄，凌霄”林慕青一把扶住要倒下去的凌霄，“你怎么样？”
凌霄甩了甩有点发昏的脑袋，靠在林慕青的肩头说道：“慕青，我有点头晕。”
“我知道了，还好，你把血吐出来了，担心死我了。”林慕青轻轻用手抚着凌霄的后背，想帮她减轻一点不适感。
厨房里，散出来浓浓的药味，林慕青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在“咕咕” 泛着泡的药，思绪仿佛又回到那一夜。也是在给母亲熬药，却让自己意外的逃过了一劫。还记得雨夜夹杂着血雨，红红的水溢满了整个院子，横七竖八躺着尸体让她没有了下脚的地方。当她跌跌撞撞满府找她父母的时候却看到父亲身首异处，尸身在屋里，脑袋却已经被人踢到院子里踩的面目全非；自己的娘亲一刀致命，皮开肉绽……
“小姐”丫头看着放空的林慕青好一会，才小心的开口，却没想到还是惊了林慕青，失神间手打到药罐，滚烫的盖子“啪”的打在了林慕青的手上，整个手背立刻红肿了起来。
“小姐，你的手”丫头吓的惊叫起来。
“没事的，我去涂点药膏就行。”林慕青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丫头还想说的话，径直走了出去，转身想想不对，又折了回来，对着丫头说：“药好了给她们两个端去，刚刚发生的事情不准多嘴。”
“知道了”丫头从没见过自己的小姐这个样子，人一下子有点转不过来。
聂天幽幽醒来，见四周床铺换了个样子，一个激灵从床上竖了起来。却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道：“大人莫怕，是慕青的房间。”
虽然听到林慕青这么说，聂天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低头看看自己整齐的衣衫，当下又放心不少。这才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林慕青正端坐在书桌前抄写着什么。心中有些好奇，便下了床前去观看，却又听到林慕青道：“把床边的药喝了，现在的温度刚好，再晚些就要凉了。”
这个时候聂天才想起来自己被蛇咬了，想到凌霄为自己吸毒血那幕，不由红了脸，急忙端起矮桌上的掩饰自己的尴尬。可这一幕还是给林慕青看到了，林慕青心中隐隐作痛，看来不仅只是凌霄对聂天有好感，很明显的聂天对凌霄也不讨厌。特别是经过今天这事之后，似乎不只好感这么回事了。
聂天喝完药才想起来似乎一直都没有看到凌霄，于是扭捏着问道：“凌霄哪去了？”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林慕青淡淡的回应着，今天她为了照顾聂天破天荒的没有出去弹琴。一来是凌霄不放心戴春花来照看聂天，万一事情暴光；二来林慕青也想看看，聂天是如何吸引到了凌霄的目光。
“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聂天见林慕青不冷不热的，只好硬着头皮问着。
“她还没醒，吐了好多血。你如果去看她，最好不要吵到她。”
“什么？吐血？怎么回事？”聂天没有想到事情严重到这样的地步，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
“应该是在帮你吸毒血的时候误吞了毒血进去，再加上一路把你背回来，毒气攻心。”林慕青说话慢条斯理，到是把聂天急的头上都冒汗了，以为凌霄出什么意外了，才想张口问什么，却有听到林慕青说“也许是路上颠簸，到是把那口毒血给吐了出来，性命无忧，但是却需要静养。以为还希望大家处理案子能够有个缜密的计划，不要让大家担心。”林慕青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聂天心里也明白。这次看到凌霄为了自己差点丧命，说不感动是假的。
33
33、第32章（修改名字） 。。。
凌霄的房间里，戴春花坐在床前，脑袋时不时的东到西歪着。聂天轻轻推门而入，惊动了在打着瞌睡的戴春花。
“大人？”戴春花有些意外，“你醒了？”
“我过来看看凌霄，她怎么样了？”聂天说话怯生生的，生怕戴春花怪罪她。毕竟差点就害死了凌霄，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那正好，你来看着她，醒了把这药给她喝了，我困了，睡觉去了。”戴春花把原本是她的事情一股脑的丢给了聂天，自己转身扭着她那大屁股走了。她在着翠红楼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干的，早就看出这两娃你有情我有意了，就差那么一点机会就能干柴烈火的，现在她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她们彼此了解了解。
聂天关好门，走到床前看着那脸色苍白的凌霄躺在那里，没了往日的生气，那泛着黑的嘴唇几个时辰前曾贴在自己的背上为自己吮吸着毒血，想到这里聂天没来由的红了脸。
凌霄才睁眼，就看到面色潮红的聂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凌霄觉得聂天红红的小脸煞是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上去。这一摸到是惊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聂天，回神发现已经醒了的凌霄，懊恼自己的大意。
“你怎么醒了也不喊人家。”聂天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着，那嗲嗲的声音，让凌霄听着觉得骨头都酥掉了。
凌霄轻轻一拉，就把站在床边的聂天拉着坐在了自己身边，说道：“不忍心打扰大人思考案子，怕大人怪罪凌霄。”
聂天白了凌霄一眼，她再笨也听出凌霄话里的揶揄味，只是事情似乎真的是自己的错，聂天也没反驳，站起身端来了药，道：“你娘让你醒了喝了这药。”
凌霄接过碗喝了一口，脸和鼻子全都皱在了一起，“好苦啊！”
“良药苦口嘛！”
“不喝不喝，太苦了。”凌霄把碗又塞进聂天的手里，聂天没有办法，哄着凌霄，“你快快吃，好不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聂天只是就随口这么一说，根本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听在凌霄耳朵却又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哇，这么说大人是什么意思啊？”凌霄又拿回碗，一口气喝下了碗里的药。手里托着个碗，玩味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聂天。
“什么，什么意思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凌霄把空出来的左手揽上聂天的腰，在她耳边低低问道：“大人就不告诉我你叫什么？”
凌霄的这个动作更加让聂天羞红了脸，原本未褪去的红晕此刻又染上了红色，低低的说道：“娘家姓白，父亲起名凝语。”
“白凝语，白凝语，凝语，我叫你凝语可好？”
“那怎么行，你这样一喊，我不是暴露了。”羞归羞，白凝语终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这点。
“这当然，凌霄自是知道，只是在无人之时，凌霄喊你凝语可好？”
“恩”白凝语低着脑袋点了点头，凌霄爱煞了白凝语这般模样，忍不住凑上去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
“讨厌，你干吗？”明明是责怪凌霄的话，可是听到凌霄耳朵却像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于是凌霄又俯身想再亲一口，却听到隔壁传来“啊。。。死鬼好厉害呢。。。嗯。。。弄的人家好舒服。。。啊。。。那里！再用力一些！嗯！快。。。再快一点。。。。。。”。
任是白凝语再未经过人事，在青楼这种地方听到这些也明白到底隔壁在干什么，一张小脸立刻红的能滴出血来，“凌霄，你就住在这种地方？难怪你那么流氓。”
被骂的凌霄一脸的无辜，她虽然在这里有个房间，却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