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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云子萱收回手,站在一旁的林慕青连忙问道:“她怎么样?”
“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你自己”云子萱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慕青。
林慕青垂首,不接云子萱的话,她的身子她自是明白,和白凝语比起来,她只是最近操的心多了,人累了些而已。
“慕青怎么了?”站在门口一直没说话的凌霄听到林慕青的身子不适,心中一紧。再看看林慕青的脸色,已经和以前在林县的时候不好比了。凌霄心里心疼林慕青,已经多久了,她丝毫都没有发现林慕青瘦了这么多。
云子萱抬眼看了看凌霄,不冷不热说道:“你一个人,却要那么多人来担心你,凌霄你配吗?”
凌霄嘴角抽了抽,又问道:“慕青的身子怎么样?”
“操劳过度,只要注意休息就可以了。”云子萱终究是沉不住气,冲着凌霄嚷了两句,背着自己的药箱从凌霄身边擦身而过。云子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看到林慕青拿张憔悴的小脸就心疼不已,原本对凌霄就没有太好的印象,这下因为林慕青,云子萱是更加的讨厌起凌霄来。
“我,我没事。你,别听云大人的话。”林慕青见凌霄杵在那里不动,试图想解释一下,下一瞬间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凌霄只是抱着林慕青,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让自己心安。林慕青觉得这样的怀抱有些奢侈,单薄却不失温暖,虽然自己拥有不了,但是此刻,她只想让自己沉沦一下。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很明显是告诉两个人有人来了,林慕青想挣脱这个怀抱,无奈凌霄不肯放手。
一个大院里,总共就那么几个人,即使没有那明显的咳嗽声,凌霄也知道是谁。自己的坚持总抵不过林慕青的挣扎,凌霄还是松了手。
“你到是好兴致,还在这里搂搂抱抱的。”涵曵不知是讥是讽的话,听在凌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你们来看凝语?”
“是啊,白小姐好些了吗?”司马墨儿不满涵曵刚刚说话的语气,瞪了她一眼,“凌霄,你姨娘和你开玩笑,别往心里去。”
“你们聊,我有些事情出去一下。”现在的凌霄不想和涵曵争锋相对,这样既无益于事态的发展,到反而加重内部的矛盾,凌霄借口有事,避开涵曵。
“自己当心”林慕青见凌霄走远,还是忍不住开口。
“知道了,你也照顾好自己。”凌霄没有转身,但是她知道林慕青听得到。
皇宫里,朱萧木在御书房里见着几位大臣,大家脸色都不太好。朱萧木在看过奏折之后,“啪”一下,把奏折扔到了地上。几个大臣见情况不妙,纷纷跪了下来,“皇上请息怒”。
“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我的皇位都快要保不住了,你们这是想让我的人息了算了。”
“臣惶恐、臣不安”
“呵呵,你们拿俸禄的时候没看到你们惶恐、不安啊!现在到惶恐不安起来了。你们有这个心思赶紧给我想个好点的办法出来,这样到处有零星的掠夺发生,我怕到时候是一场更大的劫掠。”
“是,皇上。”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王子全留下来。”
“臣告退”。
皇帝等级个大臣走后,又挥退了太监、宫女,才开口问道:“子全,你怎么看?”
“回皇上,我怕这事和郡王爷在查的事情脱不了干系。前几日,我已经收到郡王爷通过秘密渠道给我们送上来的信,说是她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还需要细查之后才能有完整的汇报。”
“她有没有说其他?”
“没有,自从郡王爷去了信州,就只来过那一封信。”
“好,凌霄那里你注意着。还有现在全国范围内的那些案子,看似无关联,朕却觉得其中中横交织,其实是深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阴谋。”朱萧木不是昏君,最近大大小小的州府都有一些离奇的案件发生,弄得人心惶惶。再加上好几处的军饷被劫,不得不让朱萧木担心起来。
“是,皇上。”
“好了,没事你也退下吧!”
朱萧木一个人,静静坐在御书房里。想起先帝,自己的父亲,喃喃道“那是怎么样的一个阴谋,让你们都藏着掖着?”
朱萧木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帘子后面的阴影里,有个人一直都在。
入V篇
事情这么过去了十天;凌霄虽然还和平常一样生活着,可是林慕青多少觉得凌霄有些不对劲。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劲林慕青一时又说不清楚,只是那种心底隐隐的不安越来越强。有时候会发现凌霄在白凝语那里一坐就是半天,呆呆望着床上的人。落寞孤单的背影,让人望着都心疼。
报晓的公鸡准时啼鸣,林慕青梳洗好之后就端水来白凝语的房里。推门却未见凌霄;林慕青有丝不详的预感;细心的她眼睛一扫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白纸。心急之下也顾不得手里的脸盆里还装着水;疾步笨了进去。
“慕青,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去找他们了,前途未卜,可是我并不害怕。结果也许和我预想的一样;你知道的,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不用担心,帮我照顾好凝语,在家里等我,我会回来的”,娟秀的字迹落在雪白的纸上,即使泪水模糊了纸张,林慕青依旧知道那是凌霄的笔迹。
“傻,你真傻,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去?”林慕青低喃着,仿佛怕心事被人窥见一般。
趁着夤夜的黑暗,凌霄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时隔一个月之后又再次踏上那块农田,凌霄有些无力的笑了笑,伸手触摸到了那个开关,“哐”一声,连同地道的入口应声而开。
踌躇了一会,凌霄还是踏出了第一步。没有丝毫的恐惧,没有丝毫的担心,凌霄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现在的平静,该来的也总归会来。随着凌霄一步步走下去,入口的门在凌霄踏下最后一阶台阶后合上了。
听到响声,凌霄还是免不了回头看一看,唇角扬起讽刺的笑,似是在笑自己的胆小。
地道之下豁然开朗,一路通明,犹如白昼。凌霄原以为他们会遮遮掩掩,没想到却是这样一番景象,不由察觉到他们过于嚣张的气焰。
缓步向前,凌霄的胆子提到了嗓子眼,握在手中的匕首也不觉握的更加紧了。安静的地道内没有一丝声响,凌霄只听到自己拿急促而又密集的心跳声。说不害怕是假,多少凌霄是有些顾忌的,就算她心中此刻早已经有了眉目。
路的尽头出现了左右两个拐角,凌霄想都没想,选择了右边。这一转角,便又是一番景象。不同于前面的砖墙砖瓦,这里屋子显得有些奢华,金砖碧瓦,一看就不像平常人家,凌霄心中纳闷了。
虽然想不通,可是凌霄并没有放慢脚步,只是突然,所有的灯在一瞬间全部熄灭。凌霄顿时一紧,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身后响起掌风,凌霄不敢怠慢,虽然她也算从小习武,只是在林县这么多年,当地民风淳朴,而且她是个仵作,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舞刀弄枪的,这所谓的武功到如今也不过是花架子了,这让凌霄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突如其来的暗箭。
“呼”一声,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并未对凌霄有什么动作,只是凌霄却因为这个飘过的白影倒退了几步,才稳住重心,白影又飘了过来。这次,白影不再是试探凌霄了,那黑夜里闪着寒光的宝剑随影而至,凌霄一个侧身,勉强躲过了这一剑。
白影双脚轻点墙面,手中长剑朝着凌霄的门面直刺过来,凌霄顺手抬起手里的匕首,“哐”一阵火光之后白影不见了。
就在凌霄闪神之际,耳边响起不一样的风声,凌霄立刻侧身想拿匕首挡,却已经来不及,只觉得手臂一凉,接着便感觉到了疼痛,凌霄拿手一摸,湿答答液体粘在手上,不用说,已经见红了。
这下凌霄更加不敢大意,就连汗毛孔都全部张开,准备迎接挑战。这一次凌霄并没有久等,就在她摸到血的那会,一剑又刺了过来,凌霄抬起左手假装挡剑,右手从怀里抓出一把东西,往白影眼前一洒,只听得白影“啊”一声,接着,四周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眼睛已经慢慢适应了这样的黑暗,凌霄找到了一个角落,靠着墙面,慢慢坐了下来。撕下袍子的一角,凌霄迅速包扎好了被刺伤的手臂,拿袖子掖了掖已经满是汗水的额头。
“啪”灯火在这个时候又突然亮了起来,原本已经适应黑暗的凌霄一下如瞎了眼的老鼠,慌忙抬起手遮住这刺眼的光芒。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一把利刃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凌霄头顶幽幽响起。
“就算这里的十八层地狱我也要闯一闯。”凌霄不想在气势上还输给人家,说话的语气不免也生硬起来,只是干巴巴的语调出卖了凌霄心中的紧张。
“哦,是吗?有些事情你能管,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控制的,就连那个小皇帝都不管,你一个小小的仵作还来管什么?不要以为你现在又是郡王爷了就能管,这只会害了你身边的人。”白影的这句话让凌霄心中一个“咯噔”,白凝语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嘛!
眼看凌霄有所动摇,白影又道:“只要你肯离开信州,从此不再管这些事情,我可以给你解药,去救那个姑娘,你考虑考虑。”
说中凌霄的心事,其实凌霄并非圣贤之人,她有过动摇,就算白凝语醒来依旧不肯原谅她,依旧要走,那么至少她是活生生的人,不像现在,毫无生气,像一株快要枯萎的一朵鲜花一般。看着每日消瘦下去的白凝语,凌霄心中是自责不断。
“呵呵呵呵”凌霄转怒为喜,这是白影所治疗未及的,手中的剑一抖,虽然不明显,凌霄却已经察觉到,“就算我答应了你,我想你也不会给我解药,也不会放我走,我说的对吧!”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