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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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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大惊,他无奈地说:“大魔法师,你这是干什么,魔法师族怎么可以不为伴读呢?”
  灵长冷言道:“大魔法师,你这是在威胁王上!”
  悠息说:“我说的是实情,何来威胁一说?”
  灵长说:“既是这样,那就请王上准许大魔法师之言,王子燕为伴读,而魔法师族不为伴读。”
  话音一落,已是群起反对,大家不约而同道。
  “不可!”
  “万万不可!”
  “绝对不行!”
  ……
  居然一挥手,众人止住了话语。居然返身回王座坐下,挥手示意众人也坐下,然后看向悠息,说道:“大魔法师何必绝情,魔法师族的伴读中将会有一位未来的大魔法师继承人,若不为伴读,魔法师族如何传承?而王子燕为伴读一件小事怎就致使大魔法师下这样决绝的决定呢?本王实在不懂。”
  悠息沉默了片刻,方说:“涉及王储伴读,在我眼里不会是小事。王上既知伴读都是未来一方之主,涉及万世基业,又怎可不遵循一贯的法度?法度无错而改,规则无端被废,殊不知动摇的便是这锦绣河山?因此,王上若要坚持王子燕破例成为伴读,我们魔法师族便不再为伴读,既然法度可以不遵,想来魔法师族不传承也是无关紧要的。”
  居然闻言长叹了口气,说:“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既然大魔法师坚持,此事便作罢吧。”
  灵长眼见事成,又被悠息阻挠,他已是痛恨之极,怎奈也奈何不了悠息,他怒极反笑,哈哈大笑,指着悠息说道:“大魔法师恃功而骄,威逼君王,该当何论,是否应该请《古典法则》一判?”
  悠息淡然一笑:“大祭祀凭己之私,枉顾法度,又该如何?”
  灵长道:“大魔法师恃法而不顾君臣大义,冷酷绝情,难道是该有的人臣之礼?”
  悠息回敬道:“大祭祀仅顾君臣情,父子情,偏爱有私,凌驾于法度之上,难道就是一个国之大祭祀该有的行为?”悠息一贯沉默少语,只要不过分,朝堂之上往往都是大祭祀一家之言,此刻针锋相对,可见伴读之事是触了大魔法师的逆鳞。
  居然见事态恶化,赶忙出言化解:“大魔法师,大祭祀,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为了王国的兴盛,只是立场不同,也不止于此吧。”
  天空黑到了极限,便伴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雨水敲击在议政大殿前的净石路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宛若水晶冠。雨愈下愈大,雷却住了。而仅仅是雨打大地的声音,便如万鼓齐鸣,震耳欲聋;又如万马奔腾,响彻天地。
  落雪宫,居桩趴在寝殿卧房的窗子上,看着外面的雨,脑子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一会是那个叫悠雪的魔法师现在在干什么,会如自己想起她一般想起自己吗?教母此刻是在想法子严惩自己吗?一会又是以后上来国学,万一成绩不好该怎么办?这么大的雨,小鸟要躲在什么地方啊?等等,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勤政大殿内依旧死气沉沉,剑拔弩张。居然向大殿外看了看,打破沉默说:“下了这样大的雨,晚些更不方便回去了,便早些散了吧。”
  诸人起身躬身施礼,齐道:“诺!”
  悠息便快步向殿外,众人随后跟上,眼见便要出殿了,就听一声“慢着!”诸人回头一看是大祭祀,皆一愣。居然亦是不解,此时木已成舟,不知道大祭祀还想干什么。
  只见大祭祀起身摒退所有侍者,然后屈膝跪在居然面前。刹那间,诸人的震惊如汹涌之潮,狠狠地撞击着心门。
  跪拜之礼是对冠面尊者的极大侮辱。
  一向高傲霸道的灵长,此时恭敬卑怜地说:“请王上赐王子燕一道‘圣血之旨’!”
  居桩睡姿不佳,睡得极不安稳,他梦见大魔法师罚他永远见不到悠雪,要悠雪不做魔法师,赐除面。居桩急得痛哭流涕,悠息反而更加严厉,居桩牢牢拽住悠雪的手不放她离去,怎奈很多戴着没有图案面具的十分恐怖的人强拉硬拽,居桩眼见悠雪离去,越来越远,绝望之情令他身心俱裂,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居桩一惊,醒了过来,方知是做梦。他爬起来,却发现身上的睡袍都湿透了,黏黏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他打算换一件。又想起睡前天下着大雨,不知停了没有,便下意识向窗外看去,却意外发现天空已不再是黑压压的,却是黄橙橙的,居桩大为惊奇,他自记事起还没见过黄色的天,他赶紧打开一扇窗,向外探头看去。
  雨并没有停,依旧很大。那块黄色的天似乎很不寻常,周围依旧是乌云密布,唯有那一块像是铺上了一块黄布。突然,黄布上开始多了一道道红色,像是某人在书写一般。事实上也确实在书写,不多时便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居桩定睛看去,却是一句话。
  “本王居然特许王子居燕为王储伴读。”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

  因居桩殿前失仪,悠息最终罚了他禁足十天。不只这样,还要他默写《古典法则》,错一个字誊抄一遍全书。万幸的是居桩把那本法则背得很是流利,但还是错了十几个字,以至抄《古典法则》抄到天昏地暗,居桩看到《古典法则》四个字都胆战心惊。而国学的课程在居桩禁足期间便开始了,悠息并没有取消对居桩的惩罚,想来也是那日大祭祀的缘故。
  十日的足不出户,居桩及其思念外面空气的味道,只是禁足期间的功课极为繁重,他也没时间想些别的,每晚都累得倒头便睡,想来即便准许他出去玩玩,他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自上次的大雨后,天气已愈加寒冷,御用局已经开始给各个宫殿准备过冬的衣物用具,御膳堂也开始供应冬日才有的暖锅子、山间野味。居桩虽在禁足,饮食倒也没有消减,只是吃完也只能在寝殿内来回走走,不免提不起对美食的兴趣。悠息依旧每日晚间过来一次,检查居桩整日的功课,并告诉居桩当日国学所学的内容,要居桩来日自学,不可落下课程。
  禁足终于结束了,居桩万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第一堂课竟《百万之问》,这也是国学课程的第一堂课,教习老师就是那个戴着《古典法则》封面面具的所问。居桩觉得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于是,他很早就来到教习大殿,里面还没一个人,他看见最前方正中央的位置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便走过去,随行服侍的傅义将书纸笔摆好,便向居桩告退离开了。
  居桩也不急坐下,便四下打量了一下教习大殿的布置。与以往不同,殿内摆放着三十一套黑木座椅,桌子上都摆放着笔墨纸砚,并按尊卑摆列。居桩自己是单独坐的,并靠前了半个位置左右,隔着走道,左右两边都有两个座位。他看向右边靠近自己的位置,上面写着“居燕”。居桩深感不幸,摇着头,向旁边的位置看去,“居玄烨”他知道是王族成员,那日选择的时候见他面上的面具是张白色蛟龙面具,印堂处一颗明珠,倍感亲切,便选定了他。转身看向左边,一个名字映入眼帘,“悠雪”,居桩大喜,这足以抵消这几日来一切被居桩定义的“不幸”。
  悠雪旁边就是那个笑呵呵的悠晴。再后面一排隔得稍远,有一步之遥,与第一排错落排列着七个座位,写着农心,商丘,佣宏,军石,灵月,灵日,灵天。再后一排共八个座位,两人一座,从左到右写着连俊,静言,红袖,姬舞乐,所答,绘慧,尚仪,武攻;最后那两排也是这般,是王都十六大家族的继承人,都是未冠面尊者。
  居桩不欲看下去,转身坐了下来。这时外面进来一个男孩,居桩见他和自己一般大小,戴着一座山峰图案的面具,那山峰很奇怪,一边白雪皑皑,一边鸟语花香,居桩知道是两极山的图案。他短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竟比自己还要华贵,后面跟着一个侍者打扮的中年男子。那男孩显然看到了居桩,却毫无反应,径直走到第三排最左边的座位上坐下,居桩记得应该是“连俊”的位置。“竟是连家人,难怪这样的傲气。”居桩心想。很快,又有人进来了,进来之人看见居桩赶紧走到他桌前向居桩问候。
  “王子桩,我是商族继承人商丘,以后请多关照!”居桩记得他,他带着金刀错母钱币的面具,扎着个马尾辫,身材瘦小,这点不像他的父亲商博,他眼神精光直闪,似乎不是什么老实之辈,但他是唯一的胜出者。
  居桩点点头,刚要说话,不知何时来了几个人,一下子将自己围住,便嚷嚷开了,一个戴着麦穗图案的、胖胖的、头发乱糟糟的男孩,非常兴奋地抢先说:“王子桩,您终于来了,我很期盼您呢,我是农族继承人农心,您选的我。”
  不等居桩答话,戴着一只手图案面具的、个子很高很瘦的、头发很黄的男孩满是嘲讽地说:“农心,不要得到机会就拍马屁,谁不知道你这几天都是围着王子燕转。”然后转而很恭顺的对居桩说:“王子桩我是佣族继承人佣宏,我真是很期盼您呢!”
  居桩觉得他说得很诚恳,那个叫农心的显然被揭了短,恼羞成怒,冲着佣宏大喊:“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还不一样,你…”
  “不要吵了,有什么好吵的嘛!”站在他两人中间,戴着斧头与剑交叉图案面具的光头男孩,推了他二人一下,转而满眼兴奋地看着居桩,说:“王子桩,我是军族继承人军石,作为您的伴读,请您多多关照!”
  “军石,你好不知羞,平时就你叫得最欢。”佣宏大叫。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还不一样!”农心也叫道,还反推了军石一下。
  ……
  居桩总算明白了,这四个人个个都是马屁精,他觉得一阵头大,正想说点什么,一声很大的咳嗽声响起,他们四个停止争吵回头一看,居桩也透过商丘与农心身体中间看去,是居燕,他抱着肩膀,斜斜地看着他们,后面还站着几个人,居桩定睛一看,其中竟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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