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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智,他撑起身体,运足内力压制那股强烈的躁动。
打开窗户,清凉的夜风稍稍吹醒了他的神智。
然而,他却更清楚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越来越脱离掌控。
一跃而下,踏着月色,关越凌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他别无选择,他仅遵本…能,最终让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推门而入的那刻,屋内床上之人被他惊动。
错楞对视,彼此僵立。
“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伪更,也是修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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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意外之外(五) 。。。
看着突然闯入的关越凌,关腾心里吃惊不小。
刚才院子里的动静,他早就发现了。本以为是熟人经过,却不料来者竟冲进自己屋子,更未想到,此人还是关越凌。
如此深夜,少爷来此是为何事?
关腾微微皱眉,欲从床榻上起身。
虽然身体伤势未愈,但礼不可废。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主子,岂有见了人,自己还安稳躺在床榻上的道理?
当下只着了中衣下榻,垂首而立。
“少爷深夜来此,不知找关腾何时?”
关腾在乍然的惊讶后便恢复了冷静。
规规矩矩的行为,眼神不曾直视。自然也未曾细看关越凌,不曾发现他此刻眼底酝酿聚集着滔天的情…欲。
理智即将瓦解,反手一把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巨大的声响让自己脑中换了些许清明,也让身前站立的男人双眉皱得更紧。
关越凌收回有些发麻的双手,脚下的步子却始终未有跨出一步。
他怕,怕这一步跨出,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知道,今晚的自己要定了关腾。这已经是无法阻止的局面,或许多年来固执守护的东西,即将在自己手中摧毁。
然而,他不后悔来找关腾。
也该受够了,这么多年来的隐忍。
“关腾,我要你。”
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将话说得露骨直白。
一双黑眸危险而深沉,全身的肌肉紧绷。
此刻的关越凌像极了伺机而动的黑豹,而他眼中的猎物,自然就是身前的关腾。
关越凌的话一出口,关腾便僵硬了全身。他的眼底有着震惊,而后猛然抬头,脸上的淡漠与恭敬全然瓦解。
是否只是错听?
然而当他看见关越凌眼底蕴含的情…欲,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一颗心沉到谷底,怎样也不曾想到,自己替关家兢兢业业,忠心耿耿。最后换来的,竟是这么个可笑的结局。
“少爷,不要和我开玩笑。”
他是个男人,而少爷也是。
男人与男人,岂能如此?
关腾并非完全不懂,随着关越凌外出经商时也听闻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只如今这事犯到自己头上,一时间如何能让自己接受?
他关腾可以不成家,可以为关家尽忠一辈子,可他未曾想过连着身体都要赔上床。
身为奴仆,但关腾也有他自己的尊严……
“少爷,关腾说不愿,您就会作罢吗?”
苦涩的滋味跃上心头,带着清晰的痛。
“不会。”
烦躁的心绪让浑身的炙热之感越烈,关越凌倏地眯起双眼,一个跨步窜到关腾面前。
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一手圈住他精瘦的腰。
“你总是让我不悦,总能惹怒我。”
关越凌摩挲着手中略显干燥的唇瓣,淡红中透着些许的白。细细打量,那唇线竟是易于常色的深红,勾勒在双唇外围,格外诱人。
瞧他那完美的唇瓣,怎地就爱吐出这些个难让自己高兴的话来?
不都说拍马奉承亦是下人本分吗?偏生他关家的总管最不会的,便是说话。
低下头,凑近关腾耳边,用自己也未想到的温柔口气,淡淡道:“阿腾,今晚别惹我不快,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
关腾背后早就渗出一层冷汗,如今更是僵硬挺直,不知所措。
他拼命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子,而作为属下、奴仆,自己没有半分反抗的资格。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再次握得更紧。
他怕自己无法忍耐出手伤人,而那并不是自己担得起的责任。
只是……
心中的痛那么深刻。
他将之当做亲人,亲如手足的关越凌;他最喜爱的徒儿,敬如主子的城主。为何如今却伤他至此?
回想当初自己初来潼城的经历遭遇,若非他被人当作女子般调戏,又何以会被人发现异色双瞳,遭人一路追杀。
那么如今,关越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与当年将自己逼入绝境的人,又有何不同?
心痛难耐,却又心寒至极。
想到前任城主对自己的恩情,关腾眼中升起的愤然与抵抗渐渐凝结、褪去。
生是关家人,死的关家魂。
那么区区外壳,给了关家又如何。
关腾不挣扎不反抗,连最后的防御也被自己卸下。他看着关越凌慢慢吻上自己的唇,缓缓将自己推向床榻。接着,原本轻尝试探的吻瞬间转为狂野的掠夺,唇间生疼,齿间作痛。
这是个没有怜惜,彻底陷入疯狂的吻。也宣告着一夜的肆情才刚开始。
关越凌的早在吻上关腾时,就已理智全无。几乎是遵循着本能的将人压在身下,双手胡乱撕扯。
微凉滑润的触感犹如上好的冰丝,让他爱不释手。口中尝到的滋味好似上好的美酒,让他欲罢不能。
关腾,关腾。
此刻盘旋脑中、占据心头的,唯有此一人名。
他对关腾的喜爱,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的认知。
无数个日夜的盼想,如今心上人就是自己身下承…欢。
他已顾不得在乎其他,关腾的顺从更让他的动作肆无忌惮。
以下自动脑部= =!我也不想的。
HX爬过
翻云覆雨,水乳交融。
一夜之间,他不知要了多少次,只知每一次都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而对于关越凌的满足,关腾却截然相反。
毫无技巧可言的粗鲁动作,在失去控制与理智的情况下,完全遵循着本…能。
关腾伤势尚未痊愈,又逆天而与男子行…房…事。身…下撕裂的痛不说,中途更是昏死过去多次。
直到真的无法承受更多,才在破晓前夕颤抖着在关越凌身下委…身求饶。
然而事行半途的关越凌如何能说停就停,此刻神智已清明的他虽然心中疼惜,但仍是咬着牙在他身上横行,最终将人再次折腾的晕了过去。
发泄过后,关越凌靠着关腾身侧休息。
褪去了往日脸上的漠然与严肃,收敛了浑身狂霸之气,温柔的抬手轻轻抚过关腾披散的发丝。
双目扫过他身上狼藉的印痕,视线渐渐下移,在他腿间落定,之后不禁皱眉。
是自己太过狂放了,竟忘了他伤势未愈,还是初尝情…欲。
只怕这场情…事,没能让他得到半分欢愉,反而在他心中落下阴影。
一阵喟叹,关越凌起身下榻,替床上的人拉好被褥。
复转身走到桌上,替自己倒了杯凉茶。
头脑尚且带着几分胀…痛,该是昨日多喝了几倍之故。
清凉的茶味自喉间滑入,稍稍振了精神,也让思绪一一回拢。
手中用了几分劲力,倏地又收了回来。
转身回看床上之人,并未被自己惊醒分毫,这才稍许安心。
关越凌无声地离了房内,将门轻轻合上。看着天色,微一沉吟。
“关丘。”
一道身影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几步开外,恭敬的单膝跪地。
“武商洛他们走了?”
关越凌不是傻子,今日一清醒,便理出了昨夜失常的头绪。
自己的酒量自己的清楚的很,昨夜虽然喝得比往日多上许多,但还不到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地步。
更何况,那股突然自体内升腾起的欲…望根本无法压抑,即便运用内劲克制,也只能解燃眉之急。
这分明是药效强烈的催…情…剂,而昨夜能给自己下药之人,除了武商洛再无他者。
想玩他,就要付出代价。
“武爷今日天未明就走了,说是家中有要事需赶回。”
关丘恭敬的回答。他常年跟在关越凌身边,是关腾也不知道的存在。
昨夜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此刻心中忐忑自责。
忽而他深深磕下头去,自责道:“属下失职,未能看出武爷心思。让主子中了药,不得不……”
之后的话他没说出口,或者说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毕竟都是男人,而对一个正常的男儿来说,与另一名男子行…房,确实是件辱人之事。
“关丘,你跟在我身边日子也不短了。就你眼中,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清冷透寒的声音从关丘头顶传来,让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关丘倏地一愣。
是啊,他认识的主子绝非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若非是委屈,那么城主就是……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骇的僵持在原地,关丘只觉得五雷轰顶。
怪不得城主对其他人都不会说重话,却惟独对腾管事总是咄咄逼人。原来,竟是带着这份心思吗?
当下,这名关家暗门的头领对关腾瞬间就起了同情之心。
被城主看上,看来关腾唯有自求多福了。
“罢了。昨晚的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至于武商洛那家伙,哼。”
关越凌不道明心思,是因为关于关腾的身世,他还有求于武家。
何况,那家伙多事的举动,到是恰好推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原本尚且犹豫的心,自昨夜后有了决定。
“关丘,自此后,关腾也是你主子。记住了。”
关丘一愣,复又领命。
这句话的意义,可非同一般。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