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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麒看著冷银皓倔强的样子,顿时间感觉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不知道这个游戏最後会不会把他自己也栽了进去。
换好了衣服冷银皓躺在床上,他不是甘於平凡的人。而且还有香儿在等著他,冷银皓想冷国的一切,慢慢的睡著了。
「皇子妃,二皇子请您到前厅用餐。」平时对他趾高气扬的仆人都一一的低声下气起来。
冷银皓不禁奇怪,那个二皇子到底要干什麽?不是已经把他打进冷宫了吗?为什麽现在还这样做?走一步是一步吧。
被带到了前厅,冷银皓第一次来到皇子府前院。所有的仆人看著冷银皓全部都是一脸的献媚,冷银皓所不屑的。
「见过皇子。」冷银皓微微低头说。
「不用。」夏渊麒指了指身边的凳子,示意冷银皓坐过去。可是冷银皓没有过去,他对夏渊麒的指令视而不见。坐在了离夏渊麒最远的位置上。
不久三三两两的走来几位比较受宠的侍妾和舞姬。
云绊坐在了正妃的位置上,一位面生的女子坐在了皇子妃的位置上,周围的位置也被坐满了。
一张大桌子就这样满人了,冷银皓感觉自己在这里挺碍眼的,起身说,「皇子,身体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皇子妃是在意昨天的事情吗?是妾身的错还请皇子妃原谅啊!」云绊突然站了起来朝著冷银皓低声说。冷银皓一愣,他的余光看到了一脸看戏神情的夏渊麒。「怎麽会,只是身体不适而已。」冷银皓不喜欢这种感觉。
让人当猴耍的感觉。
「爱妃既然身体不适,就先下去吧!本王等会去看你。」
夏渊麒过於玩味的眼神让冷银皓浑身不舒服,真的不舒服!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心里撞击,一阵一阵的抽搐疼痛……
作家的话:
找到一直被我忘记的虐点了【捂脸】
和亲王爷 四
回了院子,冷银皓感觉脑袋胸口里面有什麽在跳动,心里那个在一阵一阵抽搐的东西越来越厉害了。难道是他的大限到了吗?
不行!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就这样结束!
捂住胸口进了房间,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面。
「王爷!王爷!」旋子拍打著房门希望冷银皓回她一声,可是什麽回应都没有。
糟了,一定是发作了。
身体在不停的变冷变热,好像是身处千年玄冰和万年烈焰之中。汗水浸湿他的衣裳,银发因为挣扎而散落在了两肩甚至银发还在不停的滴落汗水。
冷银皓紧紧的咬住了下唇,不让痛苦的叫声溢出。丝丝血丝滴落,绽放出了血红色的美丽花朵。
发出一丝丝冷笑,萧疏太後把他弄来和亲真是多此一举啊。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即使继承了大统也不可能当多久的帝王。
准备来看好戏的夏渊麒见房门紧闭,门口也没有一人在看守,便随意踹开了门。见到冷银皓的时候,冷银皓趴在床边痛苦的呼气。
夏渊麒一愣不过他马上抱起了冷银皓,在他的手接触到冷银皓的时候他差点放手了。冷银皓的身体是怎麽回事?为什麽那麽的冰凉?
「来人啊!」夏渊麒朝门口大叫了一声。
端著温水回来旋子见房门大开,同时里面传出了夏渊麒的声音,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冲了进去。「二皇子。」旋子行礼
「他怎麽回事?」夏渊麒把冷银皓圈在自己的怀里想要温暖他的身体。
「回二皇子,王、皇子妃这个是旧疾了。」旋子说的轻巧,但是她知道的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冷银皓会因为这个毒而死。
「旧疾?说,什麽旧疾。」在夏渊麒怀里的冷银皓脸色早已经惨白如宣纸。
「二皇子您应该知道寒毒吧,凌山的寒毒。」旋子看著夏渊麒震惊的眼神不再多说什麽来解释了,「那年,皇子妃还小。他和母妃静妃娘娘在御花园里玩耍,戒备森严的宫里闯进了刺客。静妃娘娘被刺杀,皇子妃他被人劫走强行灌了寒毒。皇子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伤了,寒毒也在时不时的发作。」
……
「你下去吧。」心里五味杂陈。
「是。」什麽也不能做,只能顺从的退下。
夏渊麒知道现在他可以做的是什麽,就是等。
普通寒毒的解药只有下毒人才有,但是凌山的寒毒世人皆说是无药可解的。没有解药就只可以等寒毒的毒发过去了。
「冷银皓!冷银皓!」叫著怀里人的名字,焦急的神色溢於言表。
就在夏渊麒一筹莫展的时候从窗外跳进的人影吸引了夏渊麒的注意力,他的府邸还没有到任由陌生人来去自如的情况吧?
那个人是谁?身穿黑色的夜行衣,把一张脸蒙的严实只露出了一双血红的眼眸。
抱著冷银皓,夏渊麒警惕的看著他。
「你就是银儿的夫君?啧,真是不怎麽样嘛。」言语中尽是轻蔑之意,夏渊麒没有空和那个陌生男子回话。但是从他的言语之中夏渊麒可以猜测的出,那个男人和冷银皓的感情很好?
「你是什麽人!皇子府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高深莫测的男子,夏渊麒眯起了眼睛,他不介意在这个空间有限的地方大打出手。
「我嘛,我是银儿的情人哦。」双臂交叉环胸,只顾著和夏渊麒打招呼他一时间忘记了看看冷银皓的情况,怎麽从他来到现在冷银皓都一言不发的缩在夏渊麒的怀里。他所认识的冷银皓可不是会做出这样举动的人。「银儿,你怎麽不理我啊?」
讨厌那人对冷银皓的亲昵样子,夏渊麒冷哼一声,「你不知道他的毒吗。」对於凌山的寒毒,夏渊麒还是有一些耳闻的,现在的情况除了抱住冷银皓给他温暖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麽事情来让冷银皓好过一些。
「毒发了!」难怪一直闷不吭声的。「把他交给我!」收起嬉皮笑脸,大有不交出昏厥的冷银皓就和夏渊麒拼命的架势。
冷哼一声,如果连自己的皇子妃都保不住那他还当什麽二皇子。夏渊麒的行动告诉那人他是不会轻易交出冷银皓。
「要动粗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达不成共识只能大打出手。
夏渊麒猜想自己的武功应该不在那人之下,但是在过招的同时还要紧紧搂著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冷银皓多少还是有一些吃力的。那人似乎看准了夏渊麒的空隙,一击要往冷银皓的身上打去。夏渊麒转身,那一掌打在了他的後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看到夏渊麒那麽护著冷银皓,那人也很是开心。
受到惊扰的冷银皓从寒毒慢慢褪去的痛苦中睁开眼睛,当意识到现在是怎麽一回事的时候猛地想要推开夏渊麒,无奈手脚无力。感觉到了房间里还有别人,微微抬头对上了一张十分欠扁的笑脸。
看到一直饱受煎熬的人清醒了,抱著他让他坐在床上。
如果现在要打,夏渊麒保证他可以全力以赴卸了那人两根骨头。
「银儿,毒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是吧。是你的大限将至了麽。」不再有和夏渊麒动手的意思了,他负手看著冷银皓。
以後毒发的情况只会更加疼痛,发作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
一直到某一天,冷银皓会在一瞬间的剧痛中悄无声息的死亡。
「师傅……」寒毒不是不能治,只是希望渺茫罢了。他今生最大的希望就是还给冷国一片清净的天地,让冷香可以无忧无虑的活著。
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是冷银皓的师傅?
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但是在冷银皓醒了之後夏渊麒就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的温柔,哪怕是一个眼神。夏渊麒充满的敌意的盯著那人的一举一动,就算是冷银皓的师傅也不能让他轻松的离开皇子府。
「二皇子大人吃醋了吗?听见我说我是银儿的情人。」扯下头上的黑巾和脸上的布。被冷银皓叫做师傅的他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一双血红的眼眸在黑发的遮掩下显得十分的吊诡,是个英俊又不宜靠近的煞星,「在下名叫,血杀。」
血杀,是三十年前引起江湖以及各国恐慌的罪魁祸首。
相传他可以滴血不沾身便灭了一支有上千人的军队,被江湖各大门派围剿竟然未曾伤到他分毫,而自称名门正派的伪君子们几乎全军覆没。
在那之後,血杀成为了神话。可就在名扬天下的时候,血杀突然从江湖上消失了。但现在怎麽出现在了这里?
「他不是冒名的,不过是走火入魔外貌停在了三十年前的样子。」可就算是走火入魔但血杀还是那个嗜血的变态。「你最好马上离开夏衍王朝,如果你希望我还在这里待的下去的话。」他会出现绝对不是简单的师傅看徒弟,大概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我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才收你当徒弟教你武功的耶!谁知道你中了寒毒我的绝世武功到了你的身上变成了延长生命的机会,都说了你跟我离开个五年我绝对有把握帮你解了该死的寒毒,可你又为了劳什子的冷国不肯去。」一副唠唠叨叨的样子,完全没有传言中大魔头应该有的冷酷。
被忽视的夏渊麒忍不住的咳了一声,被血杀打中的那一掌大概是他手下留情了。
如果血杀动真格的,他这二皇子府已经血流成河了吧。
冷银皓偏头看向夏渊麒,他怎麽了?
「对不住,一时间忘记你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小药丸飞速往夏渊麒的嘴巴里塞进去,「这个是治你伤的。看到你肯保护我家银儿我就放心了。」
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