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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霄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头很晕,眼前的事物迷迷糊糊变成两个。
王丞相微微一笑:“王爷是醉了吗?”
月九霄低头,盯着右手里的杯子,左手拇指的指甲深深扣进肉里。
小兔崽子,小白眼儿狼,爷今天为了你可是亏大发了!月九霄腹诽。
“唔”着嗓子道:“醉?呵呵呵,爷活这么大,还不知道醉为何物。喝,倒酒!”
王宽捏起酒壶晃了晃,才慢悠悠往月九霄杯子里倒满:“当然,王爷是千杯不醉。”
“唔,喝。”月九霄说着,突然埋头哭起来。
“王爷。王爷?”王宽试探着喊了两声,就看见放声哭着的月九霄突然坐直身子,眼里放出光彩来:“丞、丞相,你怎么…唔,长了两个脑袋?”歪着头傻傻看着。
“呃,下官只是生得奇特而已。”王宽说。
“……”月九霄继续,叹口气道“丞相就算这样,也比不上小白眼狼。”
王丞相:“……”
王宽咧咧嘴,小心问道:“王爷,这小白眼儿狼是?”王宽一个眼神,立在一旁的下人立刻上前关了窗户,又打开门走出去。
“在外面看着。”
“是。”
“小白眼狼啊……”月九霄喝醉般理直气壮道,“小白眼狼就是那小兔崽子!”
王丞相:“……”
王丞相又咧咧嘴:“王爷,喝酒,喝酒。”
月九霄看着王宽倒酒的手,突然一把抓住。王丞相一个哆嗦往回缩,酒泼了一身。月九霄力气大,死死拽着不松,还把丞相的手抓到面前,捏着脸颊:“呜呜呜还是丞相想着本王啊。”
王丞相“呵呵”干笑两声,缩缩手,月九霄却握得更紧了。
“王爷。”
“王爷。”
“王爷!”
半天没有动静。王丞相再一看。握着自己手的王爷已经眯着眼睡着了。胸前的衣襟微敞,露出一小块苍白色的皮肤。
月九霄虽然身为王爷,先帝的弟弟,说到底也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大好青年。月九霄长相随母,生的好看,睫毛长长的,肤色是健康的白。尤其胸前露出的那块,因为没有阳光的照晒更是白得如同粉妆。王丞相叹口气。
如此姿色,怪不得昭阳要……想到这里,王宽的眼神又深了深。
可惜,可惜……王丞相捏着月九霄的脸左右看了看,轻哼一声。
“来人。”王宽拍拍手。外面立刻走进来一个美少年。衣衫半裹着肩。
“王爷,只是下官一点心意,还望王爷笑纳呐。”王宽看着熟睡的月九霄的脸,轻轻说。
睡梦里,月九霄的睫毛颤了颤。
一夜屋内旖旎。
月九霄感到凉凉的手贴着自己的身子游走,少年的指尖没有薄茧,细腻得似乎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月九霄舒服得轻哼一声。少年的心跟着一颤,翻身坐在月九霄身上,颤颤巍巍解下最后一个扣子。
少年稍稍犹豫了一下,拉下裤腰处的腰带,裤口松散开来,露出腰来。月王爷腰间没有丝毫赘肉。
“嘭。”突然间,月九霄感到身上少年的动作一滞,接着就慢慢倒在自己身上。
“你在晚来一点,爷的晚/节就不保了。”月九霄委屈地摸着鼻子。少年倒下时头正好砸中自己的鼻子,酸疼酸疼。月九霄揉着揉着,泪就不自觉流了下来,眼睛红通通的。
来人似笑非笑,倚着床边的柱子懒懒扬起眉:“是吗?我以为,王爷很享受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追文的各位亲~更新久等了。。。。。。明天努力两更,昨天降温太大于是悲催的感冒了,默默。。。
☆、第二十八章
来人似笑非笑,倚着床边的柱子懒懒扬起眉:“是吗?我以为,王爷很享受呢!”
月九霄苦笑着坐起身,衣襟因为动作的幅度滑落,肩膀和脖子之间印着一枚红印。月九霄尴尬地拉好衣领:“昭阳你知道的我……”月九霄话说到这儿顿住,昭阳的目光直直盯着月九霄的脖颈那儿,眼里满是戏谑。
“王爷,话说这床上的人儿倒有几分姿色,王爷不如…”昭阳轻轻吐出一口暖气,“就收下吧。”
“咳咳,昭阳!”月九霄偏过眼。
昭阳见好就收,说道:“王爷,既然王爷无事,那昭阳就先告辞了。”说罢就要走。
“昭阳!”月九霄一急,低声叫道。
“王爷还有事?”昭阳回身,月九霄看着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突然觉得无法直视。那样风华正茂的人,本应该展翅翱翔令人敬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藏着掖着,被斩断翅膀,甚至是被抹上污迹……
“辛苦你了,昭阳。”月九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月九霄自认博学,此时却只能暗自嘲笑,言语无力,找不到什么词汇来更准确说出内心所想。
昭阳眯眯眼笑道:“王爷的事就是昭阳的事,自然谈不上辛苦。”接着也不等月九霄再说什么,回身从窗户就跳了出去。
“告辞。”
月九霄看着手心昭阳塞过来的纸条,悄然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收到密折的月倾寒看着奏章上清清楚楚的白纸黑字,紧皱的眉头也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皇上!”刚刚走进门来的珍贵妃脸色一变,“皇上。”
月倾寒捂着心脏的地方弯了腰,手抓着那儿的衣服缓了缓,吐出口浊气来:“阿衡吗?别急,我没事的。”
疼。月倾寒想。真疼。
“皇上。”珍贵妃放下手里的盘子,慢慢扶着月倾寒坐下。
月倾寒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死死抓住衣襟,似乎要透穿皮肤般。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
“皇上。”珍贵妃着急道,“我,我,我……”
该怎么来形容这种痛。痛在骨子里,摸不得,触不到。如同有了心爱之物却无法得到的难耐,一波接着一波。月倾寒勉强睁开一只眼,看了看珍贵妃。
“阿衡,我料到这毒发作之时定然难耐,却没料到,却没…”月倾寒咬紧了唇才吐出字儿来,“料到,有这么,疼。”
所谓半心,丢失之心,欲罢不能之心。有人说,人和世间万物的区别在于,人有七情六欲。爱之深,情之切。感情越浓烈,半心之毒发作之时毒效越显。
“疼。阿衡,疼。”月倾寒睁开眼,像突然平静了一般说道,“阿衡,疼。”
珍贵妃突然就哭了。
“皇上,阿衡没用。阿衡若有用,也不该研制不出解药来。”
“丑了。”月倾寒撑出一个笑来,“傻丫头还真相信。我骗你的,跟虫子挠似的。不疼。”
珍贵妃迷蒙着眼睛。
月倾寒苦笑:“好吧,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疼。”话虽这么说,月倾寒的脸都变得惨白。
“如果不想他死,就赶紧灌药。”门外,连城瑾的声音冷冷传来。
连城瑾端着盘子走进来,盘子里放了一碗药。
黑漆漆的,还冒着热气。
味道着实不好,光闻着就能勾出胃里的酸水来。
“如果不想疼死,就赶紧喝。”连城瑾把碗搁在桌子上,语气僵硬。
连城瑾看着珍贵妃端起碗,抿抿嘴说:“虽然还不是解药,但,不至于让你疼死。”
“你笑什么?”连城瑾瞪大了眼睛。
月倾寒弯着眼角说道:“开心呐,所以想笑。”
连城瑾噎语,狠狠瞪了眼:“爱喝不喝。”甩着袖子出了门。
药很苦,味蕾里都充斥着苦味。月倾寒闭着眼灌了下去,胸口的疼痛也缓了下来。
珍贵妃紧皱着眉担忧道:“好些没?”
月倾寒搁下碗:“嗯,舒服多了。”
“可这……”
月倾寒明白这份担忧,坦然地笑笑:“城瑾不是外人,放心的。”
月倾寒小声道:“也不知道放了多少黄连,这药苦成这样。”
碗底还残留着点点药渣,像在宣告什么似的。
“皇上刚才那样说,他又气走了……”珍贵妃担忧道。
月倾寒把身子缓缓放在椅背上:“嗯,逗小孩子,挺好玩的。”
“皇上……”珍贵妃惊讶地发现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城瑾?”月倾寒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连城瑾。
连城瑾皱皱眉:“我只是来看你有没被毒死。”连城瑾语气不善,手却往后缩了缩。
月倾寒眼尖,看着连城瑾手里的小布袋问道:“怎么,给我的。”
“我,我才不是。”连城瑾眼睛不自然地四处看看,“只是太多了,吃不掉而已。”连城瑾咬着下唇:“你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哥哥给的东西,倾寒自然要接下。”说着也不管珍贵妃的好奇,直接从连城瑾手里拿过袋子。
里面装满了话梅。
月倾寒乐呵呵塞一口到嘴里,甜味很快掩盖了先前的苦涩。
“说好的,我可不是特意给你的。”连城瑾说。
“嗯。”月倾寒勾起嘴角,心里却默默叹口气。
有时候沉闷地像大人,有时候却变扭地像个孩子。这性格是要闹哪样啊。月倾寒头疼地揉揉眉毛。
心里却高兴。
“谢谢!”月倾寒说。
连城瑾轻哼一声,撇过头:“我可不是为了你。”
“嗯。我知道。”月倾寒应道,语气温柔。让连城瑾一下子没了脾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脚无措。
“那。”连城瑾眼珠转转,“那我走了。”
月倾寒看着连城瑾别扭地离开的样子,深深地笑了。
“皇上。”等连城瑾走后,珍贵妃才站出来犹豫地问道。
月倾寒看着连城瑾离开的方向:“是我哥哥。”
“什么?”
“是我哥哥,亲哥哥。”月倾寒看着阿衡难以置信地样子笑道,“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的确是和我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阿衡要保密啊。”
珍贵妃看着月倾寒,张张嘴,久久没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上课到九点,回宿舍就码字。。。不过不要等。。。可能要到很久才能码完。。。
☆、第二十九章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