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宴舟冷笑道:“好,这个癞皮狗,他只要来了,我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明盛兰装作全然没听见“癞皮狗”那三个字。
韩宴舟一挑眉,道:“你们的事,我也不想多说了,信中我已经答应了,雁起可以跟你走。”
“师父!”韩雁起脱口而出。
韩宴舟道:“怎么了?”
韩雁起眼圈一红,道:“我舍不得师父……”
韩宴舟微微一笑,道:“傻孩子,如果想师父,以后随时可以回来。”
明盛兰将韩雁起揽入怀中,轻声道:“师父说得对,如果想这里了,你随时可以回来啊。”
韩雁起抽抽鼻子,在他怀里点头。
韩宴舟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道:“说到这,我似乎忘了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韩雁起直起身来,道:“什么?”
韩宴舟紧盯着徒弟,道:“你……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韩雁起顿时僵住。
韩宴舟眯起眼,柔声道:“快说……”那语气,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韩雁起憋了半天,还是不敢也不知怎么对师父撒谎,恹恹的低下头,道:“下面……”
“好……好……”韩宴舟抚掌,笑得人毛骨悚然,然后猛地一脚把明盛兰踹得跳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们师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滚出去!”说着就用鸡毛掸子把明盛兰给赶出门外,然后用力关上门。
明盛兰又不敢回手,狼狈不堪的被赶到门外,拍着门道:“师父,师父!”
“谁是你师父!”韩宴舟冷哼一声。
韩雁起可怜兮兮的看着韩宴舟,道:“师父……”
韩宴舟看他半晌,才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脸颊道:“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千叮咛万嘱咐,还是被人给吃了……”
韩雁起委屈的道:“不是啊师父,这是意外,你不知道,盛兰他那个艳戈真的很怪……”韩雁起把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给细细说了出来。
韩宴舟听完后缓缓点头,道:“这么说来,也不全然怪你了……”
“对呀对呀,”韩雁起点点头,又道:“而且,师父,我是真的喜欢盛兰……”
韩宴舟盯着他半晌,叹道:“唉……我知道,我知道,你这孩子虽然有点笨,看人却还是看的清的,师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也不用担心我因为你在下面,就阻止你们在一起。”
韩雁起嘟哝道:“那你还踢盛兰……”
韩宴舟恨恨道:“谁让他是癞皮狗的徒弟……师徒俩一个德性,不踹他几脚我怎么咽得下徒弟被拐走的气!”
韩雁起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去开门,把他叫进来。”韩宴舟道。
明盛兰进来后乖乖的给韩宴舟磕了个头,方才在外面他都听到里面的谈话了,恭恭敬敬的道:“师父。”
韩宴舟“嗯”了一声,道:“起来吧,算我倒霉,这个宝贝徒弟,我就交给你了。”
明盛兰喜道:“多谢师父。”
韩宴舟颔首道:“只要你对他好,我也就放心了,幸好我现在还年轻,还能再调教一个接班人出来,要是再晚上些年,你就休想把人带走了。”
明盛兰和韩雁起相视一笑。
韩雁起也跪在了明盛兰旁边,道:“还有一事,盛兰身上的艳戈尚未取名,请师父赐名。”
韩宴舟道:“这个无名艳戈是你发现的,你们又是一对,这个艳戈自然要由你来命名。”
韩雁起磕了个头,道:“请师父赐名。”
明盛兰心中了然,也磕头道:“师父,你就听雁起的吧。”
“你们……”韩宴舟无奈的看着他们,道:“好吧好吧,你们起来。”
韩宴舟思索片刻,道:“既是如此,我就为你拟一名,盛兰身上的艳戈,就叫‘入骨’好了。”
韩雁起和明盛兰异口同声的道:“入骨?”
韩宴舟微笑,道:“对,入骨!”
谁有艳骨,风月尽覆。
谁入艳骨,钟情尽诉!
一场风月之途,两个极品名器,一路相知,两厢情钟。
有人能引天下风月,自有人能让他无心风月。
风月江湖,终归一世厮守!
艳骨肉
明盛兰的宅子是朝廷拨下来了,内置仆佣数十。只是明盛兰常常奔波在外,平日鲜少去那里。但好歹那也是“明府”,现下都到了帝都,自不可能和韩雁起去住客栈。
两人到了明府外,韩雁起看着那大门,道:“这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人住的来吗?”
明盛兰笑答道:“未必你住的地方会比这里小?”
韩雁起道:“那怎么一样,我们无颜轩住的可不止我,还有我师父,还有那么多师兄、弟子呢,可热闹了。”少说了,还有前来学习的妓子们呢。总算韩雁起机灵,没说出来。
明盛兰心中自然明白,也不点破,横竖韩雁起日后也不会住回哪儿,何必吃这没用的醋。
他们上前叫门,有僮仆来开门,打开门便盯着明盛兰瞧了好半天,才不确定的问道:“少爷?”
明盛兰许久不曾回来,这府内的下人都不大敢认。
明盛兰应了一声道:“我回来了,你去把管家叫来。”
僮仆忙不迭的点头,小跑着去寻管家,不得了,少爷竟然回府了!
韩雁起笑道:“看来你平日真是个不着家的。”
明盛兰意有所指的道:“以后就不会了。”
“少爷,少爷。”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明盛兰面前直喘,道:“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先差人吩咐一声,我也好安排一下给您洗尘啊。”
明盛兰道:“不用了,洗什么尘啊,陈管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韩雁起,日后待他就如待我。”
陈管家愣愣的看着韩雁起,他算是个机灵人了,却也不懂明盛兰方才话里的意思,琢磨半天只好先恭敬的向韩雁起问好。又道:“少爷,用不用给韩少爷安排一下厢房?”意思就是这位韩少爷是在这儿住呢,还是只是来做下客。
明盛兰手一挥,道:“不用,他和我住。好了,就是叫你来介绍一下而已,你去忙吧,我在房里,没有人命大事就别来找我。”
说完和韩雁起并肩走了。
陈管家惊疑不定的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如果是别的人,他还会猜这男人是不是娈宠,但少爷不是从来都不玩男人的么。再说了,这个男人年纪也那么大了,长得又不是什么绝色,怎么可能吸引得了少爷呢。
但少爷方才那句话实在太暧昧了,不由得他不多想,除了主母,还有谁有这个待遇啊,待他如待少爷,两人还住一个房间。
任管家想破脑子,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盛兰的房间十分简单,毕竟平日也不常住的,无甚杂物。但下人每日都有打扫,是以还算干净。
韩雁起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床上,道;“说吧。”
明盛兰道:“说什么?”
韩雁起指指外面,道:“大白天的,把我带到房里来,难道不是有事要说?”
明盛兰哭笑不得,道:“难道大白天就不能到房里吗。”
“没有呀,随便你。”韩雁起随口道。
明盛兰走过来,坐在他身旁,贴得很近。
韩雁起觉得有点怪,侧头看他,发现明盛兰的眼神柔的能滴出水,立时察觉有些不对,吞吞吐吐的道:“你没事,那我说吧……”
“哦?”明盛兰道:“你有什么事呀?”
韩雁起没话找话,道:“你想不想知道在江月楼那儿他夫人和我说了什么?”
明盛兰笑眯眯的道:“不想。”
韩雁起愣了一下,怒道:“我偏要说!”
明盛兰道:“那你说。”
“哼,”韩雁起愤愤的道:“他家夫人倒是真放得开,听说我是时花楼的人,向我要了许多东西,从春宫图到玉势到助兴的药。齐眉肯定想不到自己是被这些东西换回来的。”这些东西其实很容易买到,但像内行人用的那种好东西,就没有了,那都是不外传的,没有一点门道任你多大本事,根本买不到。
明盛兰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声,直直盯着韩雁起,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韩雁起有些慌了,明盛兰离得太近了,在这奇怪的气氛下,莫名多出了几分旖旎,让韩雁起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
明盛兰的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慢慢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为什么不直视我?”
韩雁起有些窘迫,躲闪着他的目光,道:“没事我们出去吧。”
明盛兰喃喃道:“怎么会没事呢?”
韩雁起抬眼看他,这一看就再也没能移开目光了。
明盛兰常常是带着笑的,眉眼弯弯,眼睛十分黑,能够溺死成百上千的怀春少女,当然也能溺死一个韩雁起。
不知何时两人就越贴越近了,许是明盛兰刻意的,他微侧头吻住了韩雁起的唇,一下一下的含吮韩雁起柔软的唇瓣,若即若离的用舌尖轻舔。
韩雁起惬意的哼了一声,轻仰头,主动张口与他纠缠。
明盛兰越吻越深,双手捧住他的两颊,舌尖几乎深到喉咙,纵使韩雁起气息悠长,也恍惚中有了种要窒息的错觉,却十分的舒适,这唇舌抵依相缠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床很大,很软。
明盛兰轻轻一推,就把韩雁起放倒在床上,伸手扯去他的发带,那漆黑的发丝便柔软顺滑的铺散开,愈发显得肌肤白腻。
韩雁起的唇瓣被吻得微肿,鲜红润泽,他有些慌乱的想坐起来。
明盛兰立即俯身,再次吻住他,同时双手也环上他的腰,毫不客气的扯去腰带,暖和微糙的手掌就贴上了腰侧滑腻的肌肤。
“嗯……”韩雁起从鼻腔发出轻轻的惬意的哼叫,像小猫一样挠到人心底,不是任何一种他擅长的床调,而是艳骨般天成,极其勾人。
明盛兰心底暗道果真如石雁三所说,韩雁起完全不能抵抗他的诱惑。
本来明盛兰还不大相信,像韩雁起那样能在姽婳将军阵下若无其事的人,怎么会禁不住他的诱惑呢。可在石雁三的提醒下,他想起韩雁起同自己亲热时确实比平常不冷静多了,哪像在教金七床调时那般,一曲终了,人家都春意盎然了,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加上石雁三暗授秘籍……想到这里,明盛兰更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