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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缭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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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景炎君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使用轻功,沉重的脚步声吓得熟睡中的图兰猛的惊醒,麻痹神经的药效已经散去,不能再遏制图兰的行动,只见那憔悴不堪的少年立刻从榻上弹了起来,退到床榻内侧,惊恐的望着景炎君:“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紧紧将自己缩起来,他的身体在不停颤抖着,景炎君没搞清楚状况,又往前踏了一步,图兰立刻将自己抵在墙上,不停地摇头:“求你不要……好痛,求你……”
  景炎君以为他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来化解误会,几步走上前,拉着那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脚踝,将图兰从角落里拖了出来:“图兰是朕错了,别怪朕,朕会……”明明的很温柔的语气,却令人痛苦不堪。
  话音未落,怀中的图兰就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两手死死的捂住眼睛:“不要让我痛,求你了,我什么都做,我听话……”
  景炎君算是懂了,他的图兰,再不是曾经那个喜欢赖着他撒娇的图兰了。他不认识他,只是个被逼疯了的,空有美色的一具躯壳罢了。他心里清楚别人要对他做什么,可是他却无力反抗,只能捂起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身体。他哭叫,他求饶,却只是被人们当做提高情*趣的行为,最终被虐待到身体都残破,灵魂消散的程度才肯罢休……
  “为什么会这样……”景炎君睁大了眼,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
  将图兰抢回来的齐文远轻抚着图兰的眼睛,安慰道:“乖孩子,千万别哭,你会瞎掉的。好了,别怕,没事了,没人再能伤害你。”
  等再次将图兰哄入睡后,齐文远出门一声猛咳,才将积压在胸腔多时的那口血吐到草丛里,血量有些多,弄得他有些头晕眼花。
  “你需要治疗。”
  “我自己就是个大夫,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你还是多反省自己的罪孽吧,咳咳……”
  “你给我活下去,不然没人能救他。”
  齐文远轻蔑的一笑:“救活他,然后再被你折磨到死吗?呵,你给我找几个男人就能缓解,我就是缺男人了。”
  回房,捣药。
  齐文远胸口痛得要命,不得不靠深呼吸来缓解。
  “你在开玩笑。”
  “没必要,我在被土匪强*暴的时候就下了药,半个月没和男人交*合就会毒发。”
  “你自己就是大夫,为什么不配解药来救自己?”
  “何必呢,能和男人享受还不好?”
  “呵,真是个放*荡的人。”
  “多谢夸奖。”
  齐文远咳得越来越厉害,景炎君开始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你随我来。”
  天牢,关押着朝廷的重犯,大都十恶不赦的等待处刑,禁欲了很多年,自然抵挡不住仅着亵衣,而且身经百战的齐文远的诱惑,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风韵依旧不减当年。
  立时,天牢中争闹声起,浪*荡的叫声听得人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在这种声音中,亏得你还能保持冷静,莫要和朕所你只爱图兰一人。”景炎君望着铁栅内的景凌,一脸轻蔑。
  “他怎么样了?”关切而焦急的语气,这让景炎君略有些不悦:
  “疯了,只有你带来的大夫能安抚他,而那个神通广大的大夫,现在正在被重犯们疼爱着。”
  “亏你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景凌,说说,你有多恨朕?”
  景凌转过头去,没有回答。
  但景炎君已经得到了回答。
  下流话不绝于耳,景炎君真没想到齐文远是这么淫*荡的人,属实吓了一跳,完事后居然还问他:“可以给我件衣服么,他们撕破了我的亵衣。”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
  “这个词汇用来形容我,简直就是在夸我。”
  “可你没必要这么对待自己。”
  “这该死的毒给了我一个放*荡的理由。”
  齐文远套上靴子,回了未央宫,路上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激烈,那个大块头的男人感觉似乎不错。呵……他还真是贱到了骨子里,已经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贰拾贰〕猜心

  “苦命娃,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来,告诉我。”齐文远遣去了在门口照看图兰的几个宫女:“我要给他换药,你们出去。”
  图兰盯了齐文远半天,才明白他问了什么,张了张嘴,又立刻闭上。
  “为什么不愿告诉我,该不会是什么都没吃,不敢告诉我?”
  图兰终于怯怯的点点头。
  “你这不让人省心的,是不想好起来了吗。外面的,可以帮忙端点粥么。”齐文远只是一个手势,就轻松的让图兰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看腰际那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但这并不代表齐文远驯服了图兰,而是这小家伙产生了雏鸟的心态,将睁开眼看到那照顾他的人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看来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愈合,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
  图兰没有说话,只是在腰际比比划划,做了个用汤匙一勺一勺喝药的动作,齐文远本身就是个大夫,想不懂都难。
  “他们给你放血,做药引?太残忍了”
  这时宫女送来了燕窝莲子粥,齐文远接过来便喂给图兰。这苦命娃比刚醒来那时听话了许多,只要把粥匙递过去,他就会自己吹凉吃掉,活像一只小猫,或许他真的有学那只小黄猫。
  把碗还给宫女之后,齐文远再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该上药了。”
  图兰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两个字,而每一次齐文远把药膏抹在他那多灾多难的后*庭中,听着那凄惨的叫声,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可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犯贱揽下这个活。
  图兰意外的没过去,抱腿坐在床榻的内侧,怯怯的摇头,意思是他不想上药。
  “怎么,你不想好了,过来!”
  齐文远觉得自己似乎太纵容这苦命娃了,叫了两遍,居然一动不动,他应该可以再强硬一点的,不要不是看他遭受了那么痛苦的事,他实在不想再吓他,可现在他也得狠下心治治他,不然就要反天了!
  齐文远从脚边拿起一根马鞭,这是之前他以防万一找景炎君要的,一直都没用上,没想到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狠抽在图兰身旁的被子上,没打到他,但足以震慑他,图兰先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自然是怕了,只听到声音就立刻靠过去,抬起了腿,委屈的看着齐文远,眼圈又红了,似乎马上就有泪流下。
  “行了行了,只要以后你听话,我就不会吓你,别再哭了,你不想要眼睛了?”
  图兰眨眨眼,把泪又咽了回去,抓着齐文远衣角的手是紧握着的,看得出来他心里很害怕。
  齐文远见他这可怜样,不由得爱怜的轻抚他的脸颊:“别怕,哪次我给你上药痛了。”
  齐文远正要把药膏送进图兰的身体,却突然发现了一些细小的撕裂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想起他上一次上药,自己还在被天牢的重犯们“疼爱”,也难怪他会这么害怕。
  “那些笨手笨脚的庸医!”
  图兰静静地躺着,捏着齐文远的大腿,知道他心里害怕,齐文远也没制止,直到涂完药,两人才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把这碗药喝了就睡觉吧。”齐文远把药碗送到图兰嘴边,后者却没有喝下去,低头抓着齐文远的袖子,不想放开。
  “怎么,不想我走?为什么不说话?”
  自他看到他第一眼起,也只有被景炎君吓破胆的那一次在人前说过话,还是惶恐的尖叫,他其实还挺想听这苦命娃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平静的说多好,他真怕他喊破了这副好嗓子,可惜。
  “你是真不想我走,想让我陪你睡觉不成?”
  喝过了药,图兰还是没松手,低垂着眼睑,点了点头。
  “天,要是你的男人们看到,一定会把我剔的骨头都不剩。”齐文远抱着图兰,顺顺他的后背,可这苦命娃还是没松手,便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是只难缠的小猫,罢了,就陪你一晚吧。”
  ——
  图兰是被从榻上拉起来的,因为有齐文远在身边,他格外安心,所以没发觉有人进来。那人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喊不出声,连求饶都做不到,被像只囚鸟一般带上了枷锁,关到铸铁的笼子中。
  没错,笼子。
  景炎君特命人打造了这牢笼来禁锢他的宠物,图兰眼睁睁的看着齐文远被从榻上拖起来猛咳着。
  昨晚和衣而寝,他从深夜就开始高热,这会儿一定难受得紧,居然被这样对待!图兰怨恨的目光看向景炎君,那人却将手伸入牢笼中,抚着他手腕上的刑具,冷笑着问道:“这个男人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嗯?”
  什么都没有!
  图兰想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要看他们二人衣衫整齐的同寝,就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景炎君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并且想震慑一下这被他吓破了胆的宠妃,让他顺从自己。
  齐文远浪迹天涯近三十年,自然懂得景炎君这么做的意义,他竟然成了牺牲品,真是可笑啊。
  齐文远被拖到了宫外的空场上,当着图兰的面,被御林军撕破了衣衫,高热的身体遇到冷空气更是难受的紧。可他们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丢到冰凉的砖地上,就被粗暴的强迫,饶是身体早就已经适应男人的齐文远也受不住,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如利刃一般,刀刀割在图兰的心上。
  “他昨晚是这样对你的么,当然了,你和他是一样淫*荡的人。”图兰紧抓着牢笼的铁栅,镣铐的铁链摩擦,发出冷冽的金属声。
  图兰知道是因为自己才造成这样的局面,是他害了齐文远,然而景炎君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依旧刺激着他:“你也真是贱,不知道他是喜欢被男人上的贱货,居然勾引他,你看他现在多爽,这才是他想要的。”
  图兰不想再听,捂住耳朵,在精神的高压下,冲破了穴位的制压,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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