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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怀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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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中设置,便是“迷楼”的真意。
  那些士兵押着景春进了楼内。却是驾轻就熟地上了楼道,找到了二楼中最为宽敞的房间。
  房门大开,乌力罕正坐其中。
  “可汗,人带到了!”
  属下复命之后,将景春往前一推。景春一个猛力向前,差点摔倒在乌力罕面前。
  还未等景春站直身子,乌力罕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乌力罕手指一勾,景春的下巴被迫地抬了起来。
  “景春?这个名字,不错。”
  乌力罕的似笑非笑,景春已经无数次领略过了。景春压制住心内微微的害怕,也回了一个笑脸:“承蒙可汗夸奖。”
  “你猜,本汗是从哪里知道的你的姓名?”
  乌力罕的问话,景春压根儿就不想去接。他看着乌力罕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皱着眉头挣扎了一下。
  “秦筝?这个名字你可熟悉?”
  景春不懂乌力罕话中的意思,但,跟秦筝有什么关系?
  乌力罕看着景春的脸色。先是从看到自己那一刻时的厌恶,到此时听到“秦筝”名字的疑惑。乌力罕笑了笑:
  “无妨,过不了多久,这个名字你也会忘记的。来人!”
  乌力罕的一声令下,门外士兵便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走了进来。
  乌力罕接过那碗不知是什么的药汤,举到了景春的脸前:“喝了它!”
  景春垂眼看了看。那碗里的东西味道刺鼻难闻,形状粘稠暗淡。景春向后挣了挣,想要远离。。。
  “别怕,不是什么毒药。”乌力罕凑近景春,瞳孔里泛着森森的光芒:“小子,做我的景差,可好?”
  景春抬眼和乌力罕对视,似乎明白了那药的含义。
  正在两人对峙的时候。
  “小公子!小公子!”
  不知道何时,福伯闯了进来。。。
  可是,福伯一个老人家,哪里抵抗得过守卫的士兵们。他才刚刚靠近门栏处,就被几个士兵围了起来,架在了门外。
  “景春,你不吃的话,那个老头子。。。”看景春没有什么反应,乌力罕也用上了威胁。
  “呵”
  景春却是笑了出来。
  “何必用一个老人家来做筹码。”
  景春眼里的笑颜,刺得乌力罕一时无话。
  “谢谢可汗,景儿我早就想要忘记了。。。忘记自己是谁!”
  景春抢过那碗东西,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
  迷楼深处几人家,风过草木惊。怕是明月又伤人,团圆遥无期。
  寒蝉宫的迷楼内,每到半夜,总会传来一阵铁链的“铮铮”声。
  若是你可以有幸从寒蝉宫假山间的凉亭向上看,便会看到一位公子矗立在迷楼二楼的外廊中。
  月色入楼,抚照在那位公子的衣摆上。绿袍淡淡,称得明月皎洁。
  


☆、第三十四章 浮生梦(1)

  作者有话要说:  前集提要: 
  乌力罕之父疯颠发狂,迷楼内景春无奈被囚。 
  (这周让我偷个懒吧,似乎只能更这么多了。。。呜呜呜)
  推歌,这一章写的时候一直在听一首歌,觉得很合适:沙宝亮的《听见》。筒子们也可以试一试哦!
  【1】
  夏日苦暑,炎炎烈日当头照,只晒得人头晕目眩。空气如同被煮沸了的水,腾腾地冒着热气,粘腻着每一寸的肌肤。实在让人不能忍受。
  木仁在皇宫里住了没几天,已经完全无法适应这样的天气了。回想起在草原上的日子,风吹草地见牛羊,处处和风吹细雨。惬意非凡。
  所以,这淮南国的夏日才开了个头,木仁却已是抱怨连连,“心力交瘁”了。
  “不知何时才能重回草原!”木仁一边想着,一边在皇宫里找着可以纳凉消暑的地儿。
  正巧,在木仁寝宫的外面,有一泓清池。池水接泉,故水流湍急,潺潺不息。
  湍流之上,廊桥一座。檐阁画栋,红柱雕壁。走入廊内,席风阵阵,凉爽宜人。
  木仁看到此桥,心动不已,立刻起步上前,决心要一享桥内凉意。
  可恍惚间,桥内似乎还有一人。身影淡淡,若隐若现于桥廊边的绿树盆栽间,并不易于察觉。
  木仁在战场上驰骋多年,灵敏异常,即可便发现了此人。走近细瞧,那人穿着却并不是宫中太监或宫女的打扮。。。
  一席青衫绿袍,身影略显瘦小却并不嬴弱。此刻整个人趴在廊桥一侧的围栏处,正俯着身朝桥下池水中凝望。
  从木仁的方向,倒并不能瞧见此人的样貌,只余一个侧脸。但是,若从那人凝望的池水中看去,却能将那人的容貌一览无遗。
  木仁倾身去看,水波摇摇间,一位少年的颜容歪歪扭扭地出现在水面中。
  ——皓齿明眸掩轮月,青颜浅容藏□。
  木仁从自己认识不多的中原文字中,找到了这么一句来形容。却觉得无比贴切。
  “不好!”
  木仁瞧着瞧着,发现了异常。起先还以为那人只是往池水中瞅瞅,可等木仁定睛去辨别时,那人却是分明要从桥上掉入池水中。
  看着那人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越发接近池面,木仁不禁大叫一声:“小心!”然后,冲上前去。
  幸好木仁眼疾手快,将人拉了回来。
  那人受了惊,再加之手臂被木仁大力一扯,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
  木仁也被这人给吓着了,怒气冲冲道:“你做什么?想死么!”
  那人却是一面忍着手臂被木仁抓着的疼痛,一面莫名其妙道:“你什么人,发什么脾气,真是??”
  木仁看对方一点感念自己救命之情的心思也没有,更是火大:“我好心救你,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去寻死!?”
  听了木仁的话,那人更是好笑道:“寻什么死?你这人?当真奇怪?!”
  这下换木仁莫名了:“那你刚才?”
  那人看了看木仁,又回身瞧了瞧水面,道:“我只是瞧着这水里的人面熟,想看清一点罢了。”
  “这人是什么疯子么,”木仁腹诽道:“水中的人不就是你自己么??”
  那人瞧出了木仁的心思,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瞪了木仁一下:“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要回去了,你若是没事的话,就再见了!”
  撂下这句话,那人略有些得意洋洋地甩下了木仁,自己朝着桥的另一边走去。
  “等等!”木仁下意识地喊道。
  那人回了身,奇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木仁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叫住那人,所以一时也无话。
  “景春!景春!”
  远远地,一阵女声传来。
  木仁面前的人,嘴里小小地嘀咕了一声,然后对木仁说道:“有人叫我了,我得回去了!”
  眼见着那人要走,木仁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只是,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拉住了那人:“我。。。我送你回去吧!”
  那人瞧着木仁好生奇怪,但也没拒绝。
  于是,木仁就跟在那人后面,一路回到了“寒蝉宫”。
  ***
  寒蝉宫门处,站着一少女。少女的穿着打扮与中原人,或者燕赵人都不相同。差异最大的地方,乃是头上所佩戴的白色圆帽,此帽帽檐处缠着一片白色的薄纱,此片薄纱垂顺下来,正好遮住了少妇的头发、耳朵和脖颈。
  少女面容皎皎,高鼻、深眼、蓝眸、薄唇。似乎是西域人士。
  “景春,不是说了么!不要走远。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可汗让你出去走动的。”
  少女微有怒意,连额上正中点缀的妆花都显露出了“不满”。
  景春摆摆手,似乎是让少女不要在意:“不过是在宫外那座桥上逗留了一会儿,这不是回来了么。” 
  少女说他不过,也作罢。正要招呼景春回屋,却一抬头,见到了木仁。在见到木仁的一刹那,少女脸上迸出了一阵讶异的目光。
  而木仁这边,也是惊讶异常。他的双瞳微微张大着,好似完全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两人震惊的目光里融着点点滴滴的喜悦,流露而出后,倒是让景春莫名了很久。
  “你们认识?”景春问。
  听了景春的话,木仁先一步答道:“只是旧相识。”
  少女听到木仁的话,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附和道:“是了,是旧相识。”
  “木仁将军,要进屋么?”少女问。
  木仁盯着少女良久,微一点头:“还劳烦您了,可敦。。。”
  进了寒蝉宫,又进了两道门。终于是来到了“迷楼”前。
  入了迷楼,少女带着木仁又上了二楼。而景春跟在他们身后,一脸“窥伺”的目光。但两人一路上再没有什么交流,也让景春的好奇心正式沉入了心底。
  木仁一路上细细打量,不想皇宫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平日里,可汗都在,但今日正巧不在。”少女道。
  木仁心下了然。如若乌力罕在,少女是决不会让他进来的。
  到了二楼,进了一间屋子。少女回过身,冲景春道:“快把脚链带好,免得可汗回来又大发雷霆。”
  景春嘟囔了一句什么,却是老老实实地走到屋子的角落。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儿,等着少女拿起了两条铁制的锁链,然后一一套在了景春的脚踝处。最后,少女收起了打开脚链的钥匙,放在了自己身上。
  确定景春铐好脚链后,少女道:“我去楼下把景春的药拿上来,木仁将军,还请您帮我看着他。”
  木仁应了一声,少女便下楼了。
  等少女一走,景春便走到了木仁的身边。他的脚上绑着锁链,每走一步,便“铮铮”作响。
  “诶!”木仁被景春突然地一扯,回过头来看着景春。
  景春认真地看着木仁,郑重其事地问:“诶!问你个事!”
  木仁皱眉道:“什么?”
  景春思虑了很久,终是下了决心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什么狗屁问题?木仁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
  景春看木仁那样的反应,讪讪地摆手道:“算了,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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