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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怀春-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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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通报一声便是,作什么偷偷摸摸的?”景春靠近门扉,敲了敲门:“陛下,景春有事求见!”
  可是,隔了很久,都听不到一丝回响。景春察觉到了异样。
  “小福子,你推门试试!”
  听了景春的话,小福子果真推了推门。没想到,门轻而易举地自己开了。
  “嘎吱”一响,门内的景色铺展开来。
  黑漆漆的房间中,只大开着一扇窗户。桌上原本点着的蜡烛早已被风吹灭了。景春穿过厅堂,向卧房走去,不时警惕地四下察看。
  “小福子,去把门关上!”小福子正要跟着主子进入里屋,却听到主子厉声的叫喊。小福子心里一紧,赶忙关上了房门。
  “公子!怎么?”小福子进了卧堂,眼前的景象让他一下子失了言语。
  零乱的家具摆设中,南宫淮一人躺在地面上。他呼吸微弱,面色惨败,眉毛处些微地有白色的晶体凝结其上。
  而景春,正单膝跪在南宫淮的身边,替他把脉。
  “主。。。”小福子开口便要叫景春,可是,眼下景春正凝神诊病,无疑不能打扰。小福子无措站在房内,更加慌张起来。
  而这边,景春的心却一点点地下沉。这脉象很是微弱,体内五脏六腑均有中毒的迹象。这几天,景春虽直觉着南宫淮的气色不好,却没想到生了这样的大病。
  糟糕的是,无论他怎样诊脉,却就是无法判断病情。景春一下子便急了。
  “小福子,你先与我将陛下抬到床上。”
  在小福子与景春的合力下,中是将南宫淮安置到了床上。南宫淮微弱的呼着气,景春皱眉一看,那气体居然在出口的一刹那,结成了细小的冰晶,然后又被空气里的热量一下子“蒸”成了气体。他想到南宫淮身子一直较常人冰凉,不禁陷入了沉思。
  南宫淮昏昏沉沉间,似乎听到了人声。他记忆里最后的画面便是自己倒下时房顶,然后四周一片黑暗,他便昏睡了过去。
  而此时,自己似躺在了柔软的床垫之中,床沿处有一个身影坐在自己身边。那人的手时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或是自己的手腕脉搏处。起先,南宫淮冲口而出了一个名字。可是,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来,他闭了口,微微一笑后,改口道:“小景儿?”
  景春听到南宫淮微弱的呼喊,慌乱的心居然一下子定了下来。他直愣愣地盯着床上的南宫淮,手心里全是汗水。
  南宫淮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景春惊慌失措的模样:“怎么?平日里总是我守在你的病榻前。没想到,今日我们换了个个!”
  景春不自觉地瞪了南宫淮一眼,心想我到了此刻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开这样的玩笑。南宫淮看景春有些恼火自己的行为,情不自禁地柔声道:“别担心,这是旧疾。”
  景春正想问问“旧疾”两字的含义,小福子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主子,门外霍启光大人求见。看样子很是着急!”
  景春低头去询问南宫淮的意思,南宫淮面色沉静,话语却担忧道:“朕病重之事不能让启光知道。如今正是战时,若让全军知道他们的统领性命垂危,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南宫淮的一席话,只有那“性命垂危”四个字盘旋在景春的脑海里。他喉头发紧,胸口一阵窒息。等到回神之时,南宫淮便又睡了过去。
  “唉”
  轻微地一声叹息,景春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内衫,朝门外走去。
  屋室内的窗户漏进了些许朝色,灰白的云朵染了些日光,弱弱的红霞打在景春的后背上,又斜出了一半的阴影,藏在了屋子的一角。
  屋外,霍启光的声音传来,带着霸道和焦急,大叫了四个字:“让我进去!”
  


☆、第四十一章 备战扬州(2)

  作者有话要说:  前集提要:
  燕州城内恐慌肆意,燕州城外狼烟将起。
  “青天阁”的正南方,是一片广阔的人工湖水。湖水沿岸用青石修筑着一座堤岸。此刻堤岸上每隔五米便站着一个士兵,士兵们手持弓箭,纷纷对准着湖中心的一座孤岛。
  在士兵们的后方,樊胡正慢慢踱着步子。
  “今天,我要好好看看你们这些弓箭手的训练成果!前方那座孤岛上有三千六百个箭靶,而这座岸上恰恰也只有三千六百个士兵。你们个每一个人必须刚好射中一个靶心,不能少一支,也不能多一枚!都听清楚了么!!”
  “清楚了!”
  堤岸上的士兵声嘶力竭,士气高昂。樊胡一抬手,手心内红旗紧握。
  “预备!”单手一挥,发令的红旗随之降落。
  咻咻,数千支箭齐刷刷地飞向湖中央,它们先是以一种抛物线的姿态汇聚在高空之中。紧接着,又被地心引力引导着逐渐落入了湖心岛上。整个过程,如同天空下了一场阵雨,迅雷不及掩耳。
  可是,所谓雷声大雨点小,那些箭身虽说密密麻麻,可能射中箭靶的只有区区几支。其他的都散落在岛上,有些更是落入了湖中。
  樊胡向着湖中央望了望,嘴角一抿:“霍启光将军,我看这些士兵们还要多加训练才行。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去抗击燕赵人?”
  樊胡话已落地,却久久不见回音。
  “霍启光将军?”樊胡回转过身,入眼只见霍启光愁眉苦脸的模样。
  “霍将军?”樊胡又试着再叫了一下。
  “什么?”霍启光这才听到樊胡的呼喊。他猛地回过神,看着樊胡的眼睛里分明一片的迷茫。
  樊胡叹气道:“霍将军莫不是还在想陛下昨日没有接见您的事?”
  一眼就被樊胡看穿了心思,霍启光有些受到打击。
  樊胡拍拍霍启光的背脊:“我昨晚前去复命,也被拦在了门外。皇上只让景春大人告诉我,让我前来协助您练兵。不过,我想陛下他定是有其他的打算,我们还是不要瞎猜想的好。”
  樊胡本是要去京城调查夏侯浅失踪的事务,可是却在半道上接到圣旨,说是有了夏侯浅的消息。他兴冲冲地回到了扬州,可夏侯浅却走了。不过,知道夏侯大侠平安,樊胡觉得已经足够了。
  霍启光当然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事情来得太过蹊跷,他不得不去思索,这其中的隐情。
  “樊胡大哥,你不觉得这几日皇上像是消失了一样么?”
  “霍将军此话怎讲?”樊胡有点跟不上霍启光的思路。
  “你看,这两天我们并没有真正见过陛下,反倒都是景春那小子在传话?这怎么能叫人不起疑?”
  樊胡见霍启光越想那眉头就越是拧紧成了一个“川”字,弄他也跟着犯愁起来。可樊胡是个粗人,这种心思他动不来,也没有能力去动。所以,只能干看着霍启光一个人在那儿着急。
  正当两人如此烦恼之时,远处一个脚步声走近了:
  “若霍启光将军不信,大可问问朱云将军。他可是今早才见过陛下的!”
  霍启光一听见这个声音就火大,他翻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白眼之后,转头看着来人:“什么风把景大人刮来了?”
  景春听得出霍启光语气里的不满,但他不动怒,反而笑颜如花。霍启光看景春单单是站在那儿,衣袖袍服在风中轻盈飘动,笑得客气柔和,丝毫没有敌意。霍启光却是更加苦闷。
  “朱将军是令尊,问他怕是有失公允吧?”霍启光直直地盯着景春,想从他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的破绽。
  景春的眼眸一转,笑说:“霍将军所言甚是。不过,鄙人手里的这份圣旨,可骗不来人吧?”
  说着,景春递上了手里的东西。
  霍启光将信将疑地打开圣旨,里面是南宫淮的亲笔。
  “什么?”霍启光才刚将内容读到一半,便吃惊到:“皇上叫你来协助我训练弓兵?”
  景春一挑眉毛,略有些挑衅地看着霍启光。
  “呵呵!”霍启光怒极反笑:“景大人,这战争可不是过家家。就上次我们过招的事情,景大人莫不是忘了?我记得,景大人可是差一点就成了我霍某的刀下亡魂了?”
  景春对霍启光的调笑充耳不闻,他走道一个士兵的身边,借里了弓与箭。搭箭上弓,景春却没有看向湖心,而是侧头看着霍启光:
  “霍将军,这湖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将军能指出,鄙人便能射中?怎样?赌一把?”
  霍启光自是不信的,但景春的胸有成竹有让他有所顾虑。细细考虑过后,必定是要为难一下的:“这湖上有一凉亭,亭顶有个木质的雕刻。。。”
  话未说完,只见景春手指一松,那箭“咻”地一下冲将出去。箭身划破空气,射入岛中。由于射程太远,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
  “派人去检查看看吧?”景春抿嘴笑笑,将弓箭交给刚才的士兵,得意洋洋状。
  果然,景春的箭法一流,箭不虚发。只一下便命中了目标。
  “我听樊胡大人说,燕州城内黄沙漫漫。若有一日我们去攻城,弓箭手们必定不能只有肉眼来分辨目标。想要在黄沙之中击中对手,霍将军训练的那些法子怕是没有用的。”
  樊胡看霍启光的目光中就要燃出熊熊的火焰了,不过他知道,这可不是怒火。
  的确,虽然霍启光对景春百般的看不上。但是亲眼所见了景春的箭术之后,他还是被深深地折服了。霍启光如同饿狼般盯着景春,然后一步步地逼近。景春吞了吞口水,心里打起鼓来。
  这霍启光,莫不是要?
  “彭”却出人意料地,霍启光弯腰九十度,给景春来行了个大礼:“请收在下为徒,传授箭法。徒儿自当勤勉,不让师傅失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景春一头雾水。倒是樊胡看到这一幕,笑得开怀:“哈哈哈哈,霍将军不然名不虚传,对武学甚是痴迷啊!今日一见,当真大开眼界!”
  “师傅!”霍启光又大叫了一声。
  这下,景春是真的被他吓到了,连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翻了身后的士兵。
  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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