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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同情地拍了拍祁爱白的肩膀,“师弟,不要气馁,你其实也就是太单纯了,想不到这种伎俩,不然就凭你和掌门的关系,哪里还容得了别人得手?”
“是吗?”祁爱白有点发愣:他和师兄关系好,和他能不能将肖灵弄到手究竟有什么关系?
“是啊是啊!”众人将他之前的脸红当成是因为他忍受不了那种羞耻的场景,目光中全部充满着同情,心中则全都在窃喜:他们原本还担心赶走肖灵之后掌门会继续被这个祁师弟霸者,没想到他也就是个只知道表面嚣张的货,完全不知道怎么追男人,不足为惧。
“现在事情是清楚了,我们该怎么办?”有人道,“真是越卑鄙直接的招数,就越难以应对。”
一人咬牙切齿,“怕什么,你以为我们玄剑宗上下还有谁待见他?那个卑鄙家伙无非就是仗着掌门喜欢。我们偏要让他看看,就算有掌门罩着,我们也能让他在玄剑宗待不下去!”
众人闻言皆是眼前一亮,纷纷击手称赞。
祁爱白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跟不上话题。
另外一边,许云从沈长老处离开后就径直回去找了肖灵。
至于红衣盟那边,晾一晾更好,不必着急。
许云敲了敲房门,见肖灵没有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
想要水到渠成的打通经脉,需要至少两个时辰的水磨时间。肖灵坐在床沿,额头冒着细汗,正进行到一小半。
许云一眼看去便明白了他的打算,神色阴晴不定在原处站了片刻,而后走上前去,直接将他按在床上。
肖灵顿时脸色一白,被迫从入定中退了出来。
“你干什么!”肖灵刹那间还以为是受到了敌人的袭击,等看清了眼前之人后,他只觉得压抑了一天的火气都要爆发了。
这种打通经脉的方式虽然没有强行打通那样惊险,但是一旦在中途被人打断,还是会受下轻伤的。非但之前的功夫全部白费,之后也至少会有好几日不能再度尝试。
若不是信任许云,他又怎么会选择在别人宗门里做这种事!
许云抓住他的双手,俯身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问道,“阿灵,你为什么想要打通经脉?”
这不是废话吗!肖灵怒道,“我难道不应该想要取回我原本的实力?”
“你要实力做什么?”许云问,“你不相信我能保护好你吗?”
这究竟是什么屁话!肖灵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稍稍冷静了一点,而后道,“许掌门,你是否能够保护好我是你的事情,而我的实力,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许云开口打断他的话,突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他手腕都摁得发红。
肖灵疼得脸色发白,终于再也压制不住火气,抬脚照着许云胸口就是猛地一脚踹去,“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这一整天,他真是受够了!
☆、被赶出门的许大掌门
许云不闪不避,硬吃了这一招,甚至没有用内力护住自己,只依旧死死摁着他。
肖灵本就怒不可遏,见他这种作态,越发火大,干脆就毫不留情地连踹了十几下,直踹得许云脸色发白、嘴角渗血。
他瞅着许掌门嘴角的血迹,皱了皱眉,才终于停了下来,喝骂道,“还不放开我!”
许云摇了摇头,问道,“如果让你打通了经脉,你就有可能会离开我,对吗?”
肖灵冷笑,“就算不打通经脉,难道我就能跟你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许云闻言顿时显出了几分焦急,“你不相信我吗?”
“现在明明是你在不相信我!”肖灵狂怒之下恨不得一脚直接踹到许云脸上。
许云一愣。
肖灵趁许云力道稍弱,猛地从他的掌下抽出了一只手,抄起边上的玉石枕头就直接照着他的脑门拍去。
许云只得抬手挡了一下。
于是肖灵另一只手也自由了,两只手举着那块玉枕,不管自己有没有内力,也不管什么技巧什么招数,就是一个劲地照着许掌门猛拍,比小孩子打架还要简单粗暴。
“阿灵!”被他这么一闹,许云多少也吃了点小亏,忍不住伸手再度制住了他,猛地往墙上一推。
肖灵后脑勺被重重一磕,一声痛哼,脸色惨白。
许云也发现自己力气使得太大了,连忙又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阿灵,我不是故意的……”
“滚!”肖灵喝道。
许云低声道,“阿灵,我只是太在乎你。”
这句话让肖灵稍稍冷静了一点,但他只是看了许云一眼,道,“谢谢了,你的在乎我要不起。”
“阿灵……我真的不是故意伤你……”
“没人在和你计较这个!”肖灵道,“你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有刚才那一下吗?”
许云沉默。
说实话,他不知道,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肖灵突然就气成了这样。是因为自己害他受了伤吗?想到这里许云有点后悔:自己明明说过不让任何人伤他的。
但从肖灵的表现来看,好像又不仅仅是因为如此。
一定还有着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许云不明白。
许久之后,许云道,“原谅我这一次好吗,阿灵,你说过你喜欢我。”
最后那话让肖灵猛地一颤,他抬起头来将许掌门那张脸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半晌,突然一笑,“你以为我今天已经原谅了你几次?”
“我……”
“你给我滚!”
肖灵猛然间又爆发了起来,踢打砸掐怎么顺手怎么来,直接将许云给揍出了门外。
只是在最后的那个刹那,他还是稍稍心软了那么一丁点,向着门外的许云道,“我们现在都需要冷静一下,过段时间再说吧。”
然后他便猛地拍上了房门。
许云默默看着因为承受了大力而不住颤动着的门板,颇有些茫然的在原地站了好半晌。
自从他遇到肖灵之后,这还是肖灵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当然,肖灵对着他发火的次数还是挺多的,但是哪一次不是只要自己一服软他便没过多久就原谅了,为什么这一次突然就不一样?
还是师父说得对,人的心理真是太复杂了。
每次以为自己已经闹明白了,其实还是没闹明白。
许云很忧愁地叹了口气。
就在许云正在院子中艰难冲击着自己所最不擅长的思维领域时,他看到祁爱白走了过来。
这还是那晚过后祁爱白第一次主动找他。
许云有点好奇。
现在祁爱白的心里对自家师兄还是有着很大的疙瘩的,所以远远望见许云便停了下来,并没有走进院落,只是向着许云点了点头,然后站在原地。
许云只得走过去问,“有什么事吗?爱白。”
祁爱白没有回答,只是向着来路望了一眼,又望了许云一眼,而后一声不吭地沿路往回走去。
许云明白这是想让自己跟他去的意思。
在玄剑宗内一个偏僻阴暗的旮旯里,有一群心怀鬼胎的人正聚在一起。
“这是我从嫁去南疆的姐姐手里要到的东西。”其中一人被围绕在了众人中心,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嘿嘿嘿地笑着,“噬血蛊,只要沾上,便会被吸干浑身血水而死!就算中途被人救下,也保证他那张脸会枯得像个干树皮一样,没有个三年五载别想恢复过来。”
“好东西啊,掌门不就是看中了他那张脸吗?”众人交相称赞。
只有某位女子嫣然一笑,取出一个小瓶,“不如看看我这七情水?这是我拜入五毒谷的叔叔送给我的,无色无味,只要混入酒水中让对方喝了,呵呵,他必定会欲念焚身,当场就要找人交合,连男女老少都不分的!一晚上如果不找七八个人交合个十五六次,保准清醒不过来!”
人群顿时躁动了,“这才是真的好东西啊!”
“何必混入酒水这么麻烦?我们直接花重金在山下买下十几个壮汉,再趁着掌门不在时候灌他喝下这个,然后就……”这人只说了一半,但目光流转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到时候我们一定要邀请广大同门前去围观,绝对是一场好戏!”
“对,一定要让大家都看到他那副淫。荡模样!就算掌门回来,见到那副场景,啧啧,定然也不会再维护那个贱。人。”
就在众人越说越激动之时,突然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祁师弟吗,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有人满面红光的回了头,顿时咔嚓一声僵硬在了原地。
祁爱白黑着一张脸立在那儿,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许云。
“掌门!”众人顿时仓皇起来,立马通通往地上直跪。
许云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将在场诸人都牢牢记住了,而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掌门!我、我们都是为了你啊掌门!”有人还想争辩。
许云闻言倒是真停下来脚步,回过头略有点困惑,“为了我?”
另一人硬着头皮道,“我们只是希望掌门能看清那家伙的真面目,不要继续被他蒙蔽啊!”
“真面目?”祁爱白在一旁凉凉地开了口,“被你们用那种龌蹉手段陷害出的‘真面目’吗?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你们还有脸说出这种话。”
众人被刺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而后其中一人猛地发出一声暴喝,“祁爱白!原来你竟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东西!”
话音未落,便有几人跳出来试图向祁爱白发起攻击。
他们都以为祁爱白是为了再度讨好许云而背叛了他们,脸上全是愤慨之色。
祁爱白动也不动。
许云向前一步,抬鞘那么一扫,便将这几人全都扫了回去。也没见他如何使力,但那几人落地后硬是生生喷出了一口血。
许云再度转过了身,“走吧,爱白。”
祁爱白默默跟上。
几人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蠢事,顿时显得越发仓皇,求饶声不断。
“吵什么!”跪坐在地的其中一个女人开口喝道,“掌门最是公正不阿,哪里会因为你们几句求饶就改变主意?”
其余人都诧异地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灭自己人志气。
那女人笑道,“我们虽然不对,但是到目前为止,难道有犯出什么大错吗?掌门如果因为我们刚才的胡言乱语而处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