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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觞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二十多年来虽然不是大老粗,也是扛扛的纯爷们儿。对於男人能怀孕生子这种事情,他从来没听过,他学医术好几年,也不曾从古书上看过这等荒谬的记载。但阿尚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他语气严肃,这麽说来……自己不是真的……现在想来过去的一系列症状真的和妇女的妊娠反应颇为类似。
“阿尚,这是……真的?”听暖觞的尾音上翘,还是难以压抑自己心中的疑问。他一手抚摸著下腹,今日症状不是太明显,甚至感觉不到任何难受,这下面真的有一个生命孕育著吗?是不是几个月後自己也能和普通的女人一样,抚摸著小腹,感受孩子在身体里面一点点成长。虽然这样的场景颇为怪异,但他还是想尝试一下。
“是,是真的,我爹和杨……骞确认过才告诉我的。”
暖觞长呼一口气,“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南宫尚也算是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上暖觞显然比他要镇定得多。这麽平静地接受,出乎了他的意料。
“阿尚,只是有件事……这孩子到底是怎麽来的?”
“铁定是逸风搞得鬼,他们家那口子邪气的很。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能弄出男人也能延续香火的事。你还记得早两个月逸风托我让你一定要带上的那平安符,还在吗?”
“在。”暖觞赶忙急急忙忙掏出他用红线系在脖子上的麽指指甲盖大小的平安符给南宫尚看,“你说是这东西?”
“是。你仔细想想,收了这东西之後,那夜……然後你这些奇怪的症状都出现了,只不过刚开始以为是夏季中暑加体虚罢了。”
“也对。但是阿尚,关於这孩子,毕竟男子相爱在这世上已经是异类,若是男子生子……”暖觞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看南宫尚,他真怕阿尚为了保全他武林之中的威信与面子让他把这孩子拿掉。虽然不知道男子的孩子可不可以消掉,他确信若是南宫尚要做的事绝对会办成。只是,纵使把他当怪物也好,这孩子毕竟已经和他的血肉连成一脉,血浓於水,他怎能舍弃!怕只怕……
南宫尚当然看出了暖觞的意思,这傻瓜,那是自己的骨肉啊!纵使自己再无情,作为一个父亲,怎会拿自己的儿子开玩笑!他上前一步,将暖觞仅仅拥进怀中,一手揽著他的肩膀,一
手附在暖觞摩挲自己小肚子的右手上,如同昨夜一样,传递著温馨与动力。
“傻瓜,我怎麽会不要自个儿的孩子!”
“阿尚……”
他拉起暖觞的右手,握在拳心里,捏得紧紧的,“暖觞,这是我们的孩子,就算你对我没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对孩子有信心。是,我承认我过去犯混,今後不会了,我也算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了,以後行事作风也会以一个父亲的角度,这些混事,过去得就让他过去吧。”
暖觞被说得心头一暖,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感觉一定很温馨吧!他从小就孤身一人长大,自己的孩子,应该能在自己和阿尚营造的怀抱下健健康康成长吧!有一个爱的人,一个家庭,一个延续自己生命的下一代,这无论谁,都足矣!
眼角微酸,暖觞把头靠在南宫尚的肩头,感受这一份雨过天晴的温暖,关於爱情,关於亲情,又高於两者。
南宫尚也是更加配合的把人揽紧,低沈地在他耳边说道:“暖觞,我们一辈子吧,我答应你,不会再亏欠你什麽!”
暖觞莫名地笑了,其实誓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那种归属感,他拍拍南宫尚的胸襟,笑得更为灿烂道:“这可是你说的,这辈子,赖都别想赖掉!还有,这份惊喜我很喜欢。”
“嗯。”南宫尚也笑了,这一刻,也许他真的释怀了。
亲情,爱情,下一代,所有的一刻在这一时刻汇聚,一个意想不到的新生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转促进牢固了他俩甚至是所有人之间的关系,终於可以期待──新的开始!
作家的话:
某U都觉得这里可以大打上华丽丽的HE了;但是只是觉得而已。後面生包子开始咯,才不虐了,虐也要虐小南宫XXD,整个小鬼搞死你,转变风格尽情用包子搞笑吧~
☆、(11鲜币)章七
章七:
“我呸……南宫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拘禁朝廷命官!给我等著瞧,一旦皇上知道我被困在这,我定要让他赐你个满门抄斩。”
“来人啊,都瞎眼了?!快放爷出去!”
“喂,快放也出去!”
“南宫尚!南宫尚!你个软蛋有种给爷出来啊!有种把我放出去阿!”
无机阁阴暗的水牢深处,传出一声又一声的大呼小叫,铁链由於挣扎的原因在地上敲击出!当!当的响声。
不多久,水牢里的人叫累了,也挣扎累了,声音和闹腾的动静弱下来,但终究过不了多久,阴森冷暗的水牢里又响起一阵又一阵不甘心的挣扎。
被囚禁在这里的,便是早些日子还在无机阁耀武扬威的刘钦,当今真命天子的宠妃的亲哥哥,也就是当朝的国舅爷。风风光光了半辈子,现在落得如此境地,不得不说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刘钦被丢在无机阁的水牢里已经是好几天的事,任凭他怎麽大呼小叫,看守的门卫都跟刮耳旁风似的,当他是只无关轻重的苍蝇。更别说要见到南宫尚的身影。
南宫尚这两天的确没工夫来处理刘钦这厮,把暖觞安顿得妥妥帖帖,顺便过几天平常百姓小夫妻的生活。但刘钦毕竟是朝廷命官,论势力、论地位都不能小觑,这麽被囚在无机阁绝对不是个办法,若是放他回去,皇帝老子降罪下来,什麽幸福、什麽未来都是白搭。
等一再确定暖觞的身子不碍大事之後,南宫尚才姗姗来迟,会一会作为阶下之囚还十分嚣张的刘钦。
刘钦虽说每日都闹,但挨的鞭子著实不少,每日十下,打在他这种养尊处优的人身上,气势消减不少。再加上水牢空气污秽,他拼命挣扎,这麽几日下来,新伤加旧伤,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就和普通的牢犯一样。
南宫尚见著这番落魄模样,只是冷冷一笑,恰逢每日用刑的时刻,他倒乐得在一旁看戏,看某人嗷嗷大叫的同时,还不忘犬吠。
“南宫尚,有种你就放爷出去啊!”
“你,你们,瞎狗眼了,敢打我?住手!住手!”
“唔……你,南……宫……尚……”
刘钦一边忍受皮开肉绽的疼痛,一边咬牙切齿地怒视南宫尚,只是短短十下鞭子,他又一次筋疲力尽。
用刑末了,南宫尚也不管他在怎麽骂,只是冷笑道:“你俩,给松绑。”
刘钦一听,顿时得瑟起来,“南宫尚你死定了!别以为现在醒悟过来,爷就会放过你!”
“等下把他送到冬院软禁起来,别把人看丢了。”刚活动下筋骨,打算大摇大摆走出这不是人待的地方,结果南宫尚的下一句话让他的心立刻陷入谷底。
“南宫尚,你……要,做,什,麽?!”
南宫尚听著刘钦的咬牙切齿,心情不错,也不回答,先行离开了。其实他有自己的考量。自打他那天起身打算把暖觞追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动了刘钦的後果。他南宫尚除了在自己的家务事上犯浑,还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即使面对的是刘钦拥有皇室背景的人。
刘钦这人横行霸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朝内朝外看不惯他的人一手抓一大把,譬如沈逸风家的老爹──沈太傅。同在朝廷围观,即使权倾朝野,有个势力相当的人制衡著,谁都有处之而後快的冲动。
刘钦开始找上他是因为看中无机阁的势力,帮他走官银既有势力又有一定的隐蔽性。却不想被他拒绝,只能走豫远商号这条路。豫远商号就在汴京的城郊不多远,刘钦的人一走,他就派幻影阁最好的探子跟上,把刘钦和那帮人见不得人的勾当查得个十有八九,特别是走私来的官银藏在豫远商号的粮仓里这事,绝对可以给刘钦不大不小的一击。
但刘钦毕竟是当朝皇帝宠妃的亲哥哥,皇帝老儿的亲舅子,并不会因为一点官银的问题,就要了刘钦的命,搞不好自己袭击朝廷命官,还得背上一个罪名。
但这世上,是男人,不论是平民老百姓还是高高在上的真命天子,都恨一样东西──被带绿帽子。刘钦啊,刘钦,色字头上一把刀,皇帝的女人你也敢染指,那真可就是天助他南宫尚!
还没出水牢,南宫尚就听到一个欢快的男声自远而近传来,这声音南宫尚挺熟,就算这几个月他不再自己耳边唠叨,毕竟是处了十几年的兄弟。
“阿尚,阿尚,可找著你了!”
“别磨磨蹭蹭的,看我给你带什麽好消息来了!”
南宫尚踱出水牢,看见阳光下笑得一脸明媚的沈逸风,再瞧一眼,这笑容颇为欠扁。现在的沈逸风较之於两三年前赖在他这儿不走的那个人来说,这幅散漫的气质仍旧没有退去,只是眼里的哀愁散去,是化不开的幸福。不知怎的,南宫尚突然觉得豁然开朗,替自己的打心眼里高兴,也为自己身边的朋友兄弟。
“行了,都查清楚了?”
“恩,那是,我是谁阿,您交代的事情,小弟敢有半点拖迟麽?阿尚你果真是料事如神,这刘钦好胆子,跟皇帝的妃子私通不说,还一来来俩,都是在皇上面前颇为得宠的妃子,因为最近皇帝专宠刘妃而受了冷落,却不想和刘钦暗中款曲。这刘钦,好家夥,皇帝泡他亲妹子,他泡皇帝的老婆,做人做到他的份上,算是了不得咯!”
南宫尚对这些八卦倒不似沈逸风如此兴趣浓厚,只是淡淡道:“奏折拟好了?”
“这你放心,我爹比谁都想要拉这狗官下马,早将刘钦的罪证一一写好,这次差我来让你去趟京城好做个证明。”
“我?”
“反正你也得把刘钦送回去不是,何不趁机在皇帝老儿面前弄点好处,要个一官半职不是?”
“怕是好处全被沈太傅要走了吧。”南宫尚斜眼看了眼沈逸风。
沈逸风跳脚道:“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是不忘兄弟,给你一份子麽,这事要不是你,刘钦也没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