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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周围,火光冲天,残垣断壁,他却觉得,哪怕此刻跟她一起死了,了无遗憾了。
“娘子!”
“娘子……是不是真的是容亭快要死了,你才会出现?”容亭抱着她,在她耳边喊着。
云端此刻,意识越来越弱,她本就因为熏香引起毒发,而今更是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容亭怀中。
“娘子!娘子!你不要有事!”容亭喊着,紧紧地抱住了云端。
这时候,鬼罗带人冲了进来,用湿棉被裹住他们的身子,冲出了火海,在他们身后,屋顶的主房梁轰然倒塌。
容亭抱着云端跑出火海的时候,云端已经昏迷了,他小心翼翼替云端擦干净了面颊,看到这张自己熟悉万分的容颜,容亭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云端终于肯出来见他了!
容亭抱着云端冲进卧房的时候,蓝旗秀站在书房门口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一幕!容亭怀中抱着的女子可是明云端?
她曾在容亭书房看到过明云端的画像,是容亭亲自所画。与她此刻怀中女子一模一样!
蓝旗秀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她先前的努力是否都白费了?
容亭将云端放在床上,正欲转身,房门口传来打斗声。
“什么人?”容亭声音冷若寒霜。
“回世子,是丰城城主!”侍卫恭敬开口。
容亭一怔,低头看一眼云端的装扮,心下,蓦然一紧。
燕惊飒……燕不悔……云端?!
“让他进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今晚,是时候将一切都摆在明处说清楚了!
燕惊飒风尘仆仆的赶进来,看到云端昏迷过去躺在床上,正要弯腰抱起她,却被容亭拦住。
“她是我的世妃!燕惊飒,你还以为她是你妹妹吗?”容亭推开燕惊飒,俯身将云端拥在怀中,身躯颤抖的抱住了她。
三个月不曾拥抱这具娇躯,再次拥抱,恍如隔世。
燕惊飒眸子狠狠地缩了一下,一抹邪肆冷笑在唇边绽放。
“她是不是我妹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有毒!你能解吗?”燕惊飒说完,眼神定定的看着云端。她的面容苍白无光。鼻尖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唇瓣苍白,让燕惊飒的狠狠地揪了起来。
容亭依旧不松手,紧紧抱着云端。对他而言,失而复得的这种震慑,早已超越了一切。这一次,说什么他也不会放手了。
“她走之前就中毒了,现在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她的毒性还没发作,是你帮她解毒了?”容亭想到这里,心下一沉,急忙挑开云端的手臂,待看到那颗颜色鲜红的守宫砂后,方才松了口气。
燕惊飒黑瞳闪过一抹寒光,面容却依旧桀骜邪肆。
“我自有龙灵芝帮她清除毒素,但却只能暂时压制住,而今天,你屋内点的熏香混了引发了她体内毒素的熏香,你以为,这次还是靠龙灵芝能够救她性命吗?”燕惊飒的话说的容亭面容一骇。
“救她的男子必须是至纯至阳的身体,容亭,你是吗?”燕惊飒居高临下俯视容亭,面容平淡之中却能透出犀利。
容亭手臂收紧,怀中云端吃痛的闷哼一声。容亭急忙松开手臂,心疼的看着云端。
然,他却必须接受一个事实。他的确不是至纯至阳的身体。
燕惊飒目光落在云端脸上,须臾,他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我是至纯至阳之身。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容亭猛然抬头,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燕惊飒竟然是至纯至阳之身?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将云端交给燕惊飒解毒的!绝对不可以!
让云端流落在外,不在他的掌控之内都是他不能允许的,现在还要让燕惊飒给云端解毒,根本不可能!
燕惊飒弯腰想要抱着云端,却被容亭闪身避开了。
“我说了,她不是燕不悔!是我的世妃……明云端!”容亭毫不客气的开口。
“那你现在救她?你用什么救她?你告诉我?”燕惊飒难得说话如此语气,狠戾之中带着一分急躁。
“就算我不能救她,也不让你用身体……”
“你才用身体!我这里还有龙灵芝,还能控制她体内的毒素至少一个月的时间!”燕惊飒说着已经从怀中掏出了龙灵芝制成的药丸。
他迅速给昏迷的云端送入口中,可云端刚刚在火海里面呛了些许浓烟,胃里面正是翻江倒海的难受着,一有东西进入口中,便迅速吐了出来,连带着,还咳出了一口鲜血。
容亭吓坏了,急忙用袖子给云端擦拭嘴角。
“先把她放下!”燕惊飒低喝一声,又掏出一粒药丸,容亭这时候快速的抢了过来,先将药丸送到自己口中,在燕惊飒即将出手之际,飞快俯身,嘴对嘴的将药丸喂到云端口中。
昏迷中的云端似乎有所察觉,挥舞小手反抗,容亭一只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螓首,舌尖将那粒药丸送入云端口中。
“唔!”云端因此刺激,幽幽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容亭放大无数倍的面容,她极力挣扎,而一旁站着的燕惊飒,却是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心下,不觉翻腾无名妒火。
云端以前是容亭的世妃,那么他们之前是不是就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对于云端和容亭来说,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都是小菜一碟再平常不过了,是不是?
此时此刻,还有一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屋内一幕,那原本清秀高雅的一张面容,顿时扭曲起来。
云端挣扎间,药丸滑入咽喉,她轻咳了几声,只觉得头晕目眩,挣扎了很久才坐起来,可身子却很快再次落入容亭话中。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云端推着容亭的身体,却发现一旁的燕惊飒并不阻止。
容亭一改刚才那紧张惊慌的模样,阴测测的面容瞪着云端,
“你还以为自己是燕不悔吗?面纱都掉了,明!云!端!”最后三个字,他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云端抬手摸了一下面颊,果真,面纱已经不在了。怪不得燕惊飒什么也不管了呢!
“我们单独谈谈!”容亭在云端耳边耳语,那声音很轻,带着撩拨的热气。
云端挣扎不过,目光看向燕惊飒。
“我在屋里等你,别太晚回来。”燕惊飒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迅速离开
甚至离开前都没有看云端一眼。他告诉自己,看了又如何,当她在容亭面前露出真实面容的时候,她便不是燕不悔了。他的妹妹,已然失去了。
燕惊飒不知为何自己此时心底,会觉得缺失了一样东西那么难受。
燕惊飒走后,容亭的吻如疾风闪电迅速落下,生生堵住了云端的话,他的吻缠绵之中带着惩罚,狂野凶猛,恨不得将她小小的唇瓣永远禁锢在自己双唇之间。
这味道,如此熟悉啊。芳香柔软,是如何也要不够的。
容亭衣袖一扫,将所有门窗都关上。
今夜,是他跟云端的重逢之夜,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容亭目光咄咄,带着质问,带着埋怨,带着恨意,最多的,还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禁锢云端身躯,不许她乱动,狂热的吻舔过她面颊每一处,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再到面颊唇瓣,无不留下他湿润的痕迹。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云端身上,很想此刻就狠狠地要了她,贯穿她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身体,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想到她昔日种种,容亭就恨得牙根痒痒。
又是逃跑,又是不想怀孕,又是吃假死药,每一次,都将他往死路上逼,她明明回来了,却迟迟不现身,如果不是今天他就要被火烧死了,她是不是还想作壁上观,看着他为她疯癫为她痴狂,却视而不见?
可是,如果云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今天就不会出现了,想到这里,容亭唇角蓦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这一会狂躁的要杀人的模样,一会是吻的她不能呼吸,一会又露出这种笑容,让云端禁不住周身发寒。
容亭却不准备就此放过她,今天晚上,他说什么也要让云端知道,这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容亭略微有些冰冷的指尖缓缓划过云端面颊,他明亮璀璨的星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先放开我,有话坐起来说。”云端微微蹙眉,抬手去推他健硕的胸膛,奈何,他却像是一座山般,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
“我喜欢这样跟娘子你说话,因为这样,我才会从你眼中看到害怕。否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容亭勾唇邪笑,身子一沉,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云端身上。
“你想问我什么?问我为何会成为燕惊飒的妹妹吗?其实,早在你听到那声双儿,后来又看到那只簪子,你就该知道,我当日该是服了假死药才能蒙混过关,没有被鬼罗发现。但是我命大没死,被燕惊飒救了,收留我在他的燕宫里面。现在丰城有难,我自然不会独自留在那里了,所以我随燕惊飒回来,
本来,我只想帮明云炜解决了马太后,然后保住丰城,还那片土地一番安静,但显然,北日局势的混沌超出了我的预料,最重要的是,马太后背后的人迟迟没有现身,现在,谁都无法脱身。如果不是今晚你屋里的熏香有问题,也许,我还不会现身。”
云端说完,容亭低头狠狠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啊!痛啊!你混蛋!”云端痛呼一声,捶打着容亭的胸膛。
“我还以为,以前我在你这里咬了一口,你会长脑子的,没想到,你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面目!”
容亭说着,飞快的点了云端穴道,色迷迷的瞅着她的胸口,然后视线逐渐下移,落在她两腿之间。
云端身体不能动弹,只能是狠狠地瞪着容亭。
容亭不看云端惊慌的眼神,自顾自的褪去身上衣衫,更是连亵衣都脱了,上身瘦削精练,全身上下只剩下下半身一条薄薄的亵裤。他重新躺在床上,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慢悠悠的用修长的手指一件件挑开云端的衣衫。
“你这个女人,心真够狠的!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宠着你,惯着你,谁敢说你一个不字,就是天